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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故事的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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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木从厢房出来时,陵枂已经从矮凳转移阵地了。其实灶神殿她比曦木熟些,某种意义上说封祁愿意合理失踪跟陵枂一日比一日熟悉灶神殿是息息相关的。陵丫头正逗弄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说起来历也是只有故事的兔。从它眼睛就可探知一二来,一只通红,一只却是透绿。当初陵枂被月老唤去听八卦,顺带对着姻缘谱帮忙系红绳。虽说陵丫头对系红绳实在是兴趣缺缺,但是月老是天庭八卦中心,想听最全最新最爆点的绯闻,到月老这是最明智不过的了。所以她理所当然觉得月老“年纪大,眼神不好”也是很可爱的,作为小辈总是要以帮长辈排忧解难为己任的。

那日陵枂正对着姻缘谱看得眼晕,月老却满院子追着一只兔子跑。这让陵枂不乐意了,平常好得还坐在椅子上捧着茶壶像模像样说八卦,今儿个竟然逗兔子去了。于是摔下手里红绳子,假惺惺对月老喊:“嫦娥姐姐的阿玉跑啦,来来来,我帮你捉。”月老脚下没停,胡子去一翘:“哼,它怎么能和阿玉比,它可不是一般的兔。”

陵枂倒是乐了,它不是一般的兔,阿玉就是一般的兔了?要是告诉她月老想把嫦娥的兔占位己有,可信度还会大点。

“它怎么就是不一般的兔了?”陵枂甜甜地问。

“很简单,因为它叫——赛阿玉。”月老一边得意地理了理胡子,一边揪起兔子的耳朵:“跑不了了吧,你趁早绝了出我这良缘门的心思。看看你现在不成心在给弄玉找麻烦吗?”

“弄玉是谁?”陵枂疑惑道:“咦,它的另一只眼睛是绿的。”

“弄玉是四千年前得道的一个姑娘。”月老顿了顿:“是个公主,他爹叫秦穆公。”

这下陵枂来劲了,新一轮八卦呀,新鲜的八卦呀。

月老絮絮叨叨讲了很久,弄玉出世那天,秦穆公得了块晶莹洁白的美玉,自是珍品。小公主抓周时慧眼识宝,一把抓住美玉不放,自此得了个弄玉的小名。弄玉冰雪聪明。喜欢乐器,尤其擅奏古笙,他爹很是喜欢,给公主建了座凤凰台,让其表演。

这些本不打紧,可恰巧那日月老喝醉了,跟司音打赌又输了。接着酒劲儿,胆子也肥了些,就答应让司音保管自己的红绳一日。神仙的姻缘当然是不归月老管的,只是为了便于管理,红绳都在月老这。待遇到心仪的人,两人一道到月老良缘门这儿将二人红绳打个同心结,自此就是官方承认的夫妻了。

谁知胆肥的不是月老,是司音。他把自己的红绳与弄玉的绑在了一起!红绳结打了就不能解开的,否则于仙而言有损修行,对凡人则是折损性命。所以月老即使系错了红绳也不会轻易解开,凡人的事凡人自个忧去,凑活过的就凑活过;过不下去,闹和离的,少活几年也是可行的。但司音私自系红绳实在不好办,解了红绳就对不上生死册。不解红绳,仙人有别,有违天规。

月老的担心,司音哪会放心里。他拣着那一日长空如洗,明月皎皎,吹起凤箫从南天门翩翩而下,落在了弄玉的凤凰台上。司音对上弄玉那双含情的眸子,缓声道:“我叫萧史,本是天上司音的神仙,因和你有缘,特应曲而来。”二人在凤凰台上切磋音乐,十分情投意合。一曲奏完,引来彩云缭绕;二曲奏完,引来赤龙飞舞;三曲奏完,引来龙凤和鸣。

这个美好的故事并不是以弄玉乘凤,萧史乘龙而去收尾,顶多算是以此开头。那对龙凤本是上次天庭盛会,萧史一曲夺魁,帝君赏赐的,等遇上心仪的姑娘,与了她做定情信物。弄玉萧史也算是御赐的良缘。坏就坏在那同心结上,萧史以为打了同心结就是夫妻。问题是弄玉身份的问题。帝君既允了凤凰作萧史的信物,自不能食言,但天规也不似小孩过家家闹着玩。结局就是天劫,应了弄玉就飞升成仙,自然不会有身份的问题,没应帝君也不算失信。

弄玉从未修行,单凭自己是绝对应不了的。可巧的是司音替她应劫时,弄玉那护住的兔子也帮忙应了。虽说那兔子有点道行,终归受了伤,还好大多都是司音挡的。

两人姻缘算是得到官方承认了,但是司音私自系红绳到底是胆肥了点,遂贬为散仙,二人在华山处修行去了。弄玉感念月老赐二人姻缘,将此兔赠与他。虽然月老也只是酒后糊涂事,事后也懊恼不已,但着实喜欢这只护主兔,见它又有些修行,良缘门也确实冷清了些,所以乐呵呵的接受了。

哪知兔子认主,这可弄碎了月老的玻璃心。三天两头满院子抓兔实在不利于他沉稳仙的形象建设。所以狠了心,做了个笼子装进去。刚开始还逃脱过几次,后来找老君用炼丹炉造了把好锁,倒是确实安分了好久。所以陵枂不知月老仙居藏兔,老老实实系了好些日子红绳。

如今知道了这只护主,好奇心一下子铺天盖地袭来:“它怎的叫赛阿玉?”

月老一扭头:“哼,难道它配不上这名字吗?你看看,它多忠心护主,还帮主人应劫。哪像阿玉,借着仙子飞升跟着享福来了,如今神气得紧呢,活像它是广寒宫的正主似的。”

陵枂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必是月老在阿玉那吃过什么亏,想想真是个小心眼的仙呀。但是赛阿玉这双眼睛实在是对她的味,总会让她想起那段“亡命”生涯来。所以就问月老讨要赛阿玉。月老一听不乐意了,这兔子是他的宝贝,花了不少心思在它身上。哪能让一丫头说要就要的。况且系了那么多红绳,赛阿玉这点心思月老怎么会看不出。

“不能给你,给了你看不住,让它跑了。我到哪儿找我的心头肉去。”月老脸上一脸认真。

“我可以让祁哥哥帮我看着,他很厉害。”

“不行!”

“行!”

“不行,就不行!”

“我说行就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陵枂一下子急了,抓起地上的红绳子:“你说行不行,不行我就给你乱牵红线!”

此话一出,月老头皮发麻。一个司音就够他头疼,来了个头疼的主儿。

“行,行。依你!你可别乱来啊!”

陵枂如愿的拿到月老的宝贝疙瘩兔,打算回来跟封祁再来一番恶战,降服他好生看兔子。

封祁倒是极为配合,搞得陵枂疑神疑鬼不敢把兔子放在灶神殿。可自己确实没几下子,承天效法后土皇地袛疼她,自幼自是想法子偷懒。被天帝集训的那阵子,更没有学习的心。所以再怎么不放心,还是把赛阿玉放在灶神殿了。

封祁没有亏待她的兔子,也做好看兔人的本分,没弄丢过。

她得了兔子就在良缘门卖乖了几天,任劳任怨系红绳。月老双手背在后面,一双眼睛滴溜溜盯着姻缘谱看,生怕她弄错。一旦发现陵枂有厌烦懈怠不想干的迹象,赶紧双手捂胸:“呦,我的心口好疼哇,疼死我了。”陵枂再怎么不愿意也毕竟拿走了赛阿玉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所以只能蒙头系绳子。

陵枂为赛阿玉也算是吃过苦了,谁叫就是喜欢那对眼睛呢?

曦木走近时她仍然盯着赛阿玉的眼睛看,竟是没有发现。那双眼睛给了她无尽的希望:他们总是有可能的,般配的,要不那双眼睛怎么会那么漂亮?!

“你一直在这?”曦木不确定的开口。

“嗯。”

“为什么呢?”

“因为我喜欢它。”

“它叫什么名字?”

“赛阿玉。”

“真土。”

“是土,但和月老的品味相称。”

“月老送你的?”

“不是,我抢来的。”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它。”

曦木觉得对话进行不下去了,这丫头估计在生他的气。可是哪有她那么自来熟的丫头,而且阿灶这个名字也确实不那么啥。而她一直阿灶长阿灶短的,他这个新上任的灶神本来就悬乎,又一聒噪的丫头在身旁哪受得住。

正想抬步走开,陵枂却突然回过头:“阿灶,我们把牌匾给老君好不好?”

她主动地搭话倒是出乎曦木的意料,不禁想逗逗她:“老君缺柴火了?”

“不是,不是,阿齐每天都劈好多柴。老君不缺柴火。但是我们可以换个牌匾嘛!弄个更气派的名字,你是新灶神哎,应当和换个新牌匾。”

曦木虽然不想听到灶神这两个字,但是那双星灿灿眸子里盛满的期望却让他不忍拒绝。

“你看着办吧,取个气派的名字。”眼角掩着些许笑意,曦木算是给了应允。

陵枂笑容立马铺开了整张脸:“我现在就去准备,你肯定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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