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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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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夫人也怔住了,她有些为难道:“真不巧,老爷刚出门,姑娘若有事,改日再来吧,眼下我也是抽不开身。”

龙鸯有些急了,她从怀里拿出睿迁时常佩戴在腰间的挂饰,递于赫连夫人,道:“睿迁他出事了。”

赫连夫人接过玉佩,细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是睿迁的信物后,立刻慌了神,“迁儿他出什么事了?”

“夫人莫着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待赫连老爷回来之后再说罢。”龙鸯道。

“紫湘,你快去将老爷请回来。”赫连夫人吩咐完后,连忙将龙鸯拉进了屋。

不消片刻,得到了消息的赫连铭便火急火燎地回了府,他一进客厅,便看见了正在与赫连夫人交谈的龙鸯。

赫连铭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做生意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观察力自然也不差,他曾经与龙鸯有过一面之缘,自然记住了她。

“原来是龙姑娘。”赫连铭坐在主位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晚辈龙鸯见过赫连老爷。”龙鸯以一种对待长辈的恭敬态度,谦逊有礼道:“此番前来打扰您二老,委实是心中没了主意,还请您不要见怪。”

赫连铭点头,对于龙鸯这般态度还是比较满意,他问道:“迁儿他到底怎么了?”

“睿迁先前与我在一座小岛上隐居,本来相安无事,不料几日前,他出门替我买药,却一去不复返。”龙鸯如实道来。

“兴许他只是贪玩,忘了回去罢了。”赫连铭用杯盖拂去水上面的茶叶,悠悠道:“你也知他玩世不恭,把感情当做儿戏,这样的事,他可没少做。”

言下之意是,睿迁极有可能是看上了别家姑娘,故而把龙鸯抛在了脑后。

龙鸯笑得恬淡,“或许他以前是这样,但是自从跟我在一起后,他变了很多。更何况,我有了身孕,他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赫连铭微微一震,在他的印象里,睿迁虽然喜爱玩弄女子,却从未听说有谁怀上过他的孩子,看来这次,他的确是动了真情。

赫连夫人闻言喜出望外,赶忙拉了龙鸯的手,欣慰道:“你竟有了迁儿的骨肉?太好了,这孩子让我操了大半辈子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赫连铭的神色略微复杂,他终是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你是迁儿心中所选,我也只能尊重他的意思。”

“是啊,你身份特殊,就暂时在这里住下,有老爷在,没什么人敢贸然惹事。”赫连夫人柔声道:“至于迁儿,我们会派人去找,你也别担心,说不定过几日他就回来了。”

“谢谢夫人,谢谢赫连老爷。”龙鸯作揖道。

“不必如此生疏。”赫连铭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他吩咐道:“紫湘,你去将少爷的房间收拾一下。”

“这……”龙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傻孩子,老爷这是认可了你是咱赫连家的儿媳妇,还不赶紧改口喊人。”赫连夫人的眼睛都笑弯了。

“爹……娘……”龙鸯心下感动,连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她很小的时候,龙烬就战死沙场,娘亲也随之而去,所有重担一夕之间都交到了她幼小的肩膀上,所以她一直很坚强,可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好孩子,快去歇息吧。”赫连夫人喜笑颜开,拉着龙鸯的手,将她带到了睿迁的房间里。

睿迁的房间一如想象中那般奢华,却又不失书卷气。大理石的案几上排列着笔墨纸砚,陶瓷做成的圆形罐子里头放了数十帖名家真迹。正中央的墙上挂了一副瑶池仕女图,左侧是梳妆台,虽没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束发的金冠玉簪倒也不少,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而旁边的柜子中,更是叠满了各种款式的织锦华裳,琳琅满目,颜色繁多,主要还是偏向于浅黄、淡金色的。

赫连家真不愧为篱芩第一大绸缎商,睿迁这几乎塞满了整个柜子的衣物,让龙鸯这个姑娘家都自叹弗如。

过惯了这样席丰履厚的日子,睿迁是如何忍受这岛上清贫的生活?

赫连夫人指了指房间中最醒目的那张雕花鸳鸯床道:“迁儿小时候,总跟我抱怨这床太大,一个人睡着怪害怕。”

龙鸯看了看那张占据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一的床榻,心中暗想,确实大了点。这里的布局和物件摆设,跟莫忧筑比起来,实在是好上太多,然而,自己却从未听睿迁有过半句怨言。

赫连夫人又嘱咐了几句便出去了,留龙鸯一个人在睿迁的房间里四处摸索,看着他案几上亲手描摹的字画。

“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龙鸯随手拾起一幅,念了出声。隽秀的字体,入木三分的力道,原来这睿迁并不是绣花枕头,他的心中还有着远大抱负呢。不过似乎无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是在夸自己。

一开始龙鸯心里还怀疑是赫连铭抓了睿迁,将他关了起来。如今想来,不太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赫连铭又怎么会任由她留下来。

夜里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龙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这让她不禁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答应了他住到这里来。

三日之后,龙鸯收到了游慎之传来的消息。据闻,睿迁极有可能是被相府的人抓走了。

龙鸯并不关心他们是如何查到的,只是她心中的不安加剧了,叶靖卿绝不是良善之辈,睿迁被他关起来,定然没有好果子吃。当即,她便决定要去夜探相府。

游慎之自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去。

夜幕下,两个黑色的身影矫健地行走在瓦砾之间,龙鸯将自己裹得只剩一双眼睛,锐利的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相府的地下暗室里,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被残忍地贯穿了琵琶骨,他浑身是血,原本华美的衣裳也残破不堪。

“你还不肯说?”狠辣的表情,满腹算计的叶靖卿站在他面前,以一种傲慢的语气质问着。

一声轻哼,微弱的烛光下,那人抬起头,凌乱散开的发间露出一张苍白而又无邪的脸,竟然是消失许久的睿迁。

“你若是老实将龙鸯的行踪交代了,并且帮我一起指控她,我就赠与你许多绝色美人,让你享尽齐人之福。”叶靖卿诱惑道。

睿迁只是看着他,眼里全是鄙夷之色。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早该死了,却没料到最后关头还是让她给跑了。”叶靖卿恨得牙痒痒,“她活在世上一刻,我的地位便受威胁一刻,除了她,我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再绝色的女子,在我眼里,也不及她半分。”睿迁的笑容不羁而摄人魂魄。

“冥顽不灵,继续打!”

封闭的暗室里,隐约能听见压抑的闷哼声,和持续不断的鞭挞声。叶靖卿手段狠毒,他叫人打得睿迁直至晕倒,然后用冷水泼醒,如若不醒,就拿盐撒在他的伤口上。

然而,睿迁却始终守口如瓶,不进油盐。这让叶靖卿气得差点杀了他。

龙鸯跟游慎之潜入相府时,叶靖卿正审完睿迁,在书房里与心腹商量计策。

“相爷,这人口风紧得很,如何是好?”

“你放心,我已想到办法。”叶靖卿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阴险地道:“这是我刚弄到的药,只需一点,就能让人尝到万蛊噬心的滋味,保证他熬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招了。”

“相爷英明。”那人恭维道。

他们所说之人,莫非就是睿迁?龙鸯心底一沉,险些把屋顶上揭开的瓦片碰掉在地上。

游慎之做了个“嘘”的动作,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跟在后面,静观其变。”

叶靖卿推开房门,与那人一同走了出去。龙鸯和游慎之则加快脚步,紧跟其后。

一片池塘中央,有一座奇特的假山,叶靖卿二人站定,轻轻在那假山石壁上做了几个动作,只听得一阵异响,假山轰然分开成两边,他们抬步走了进去,紧接着石壁便迅速合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平静如初。

龙鸯灵活得施展轻功,跃过田田荷叶,来到刚才叶靖卿站过的地方,低头仔细研究起机关来。

“慎之,方才太黑,我并未看清楚叶靖卿是如何打开这石壁的,你呢?”龙鸯道。

“我也并无把握,不过可以一试。”游慎之走上前,在那石壁上摸索了一阵,却毫无进展。

“怎么会这样。”龙鸯有些心急,她十分担心睿迁。

游慎之的额头渗出汗水,半晌,他挪动了一下脚步,突然像是触到了某种机关,只听见一声轻响,石壁缓缓打开。龙鸯惊诧,那叶靖卿果真是老奸巨猾,他方才故意用手在假山石壁上动作,让人误以为机关在这上面,实际他是用脚触动了机关,才打开的。

没有时间在这上面纠结,龙鸯迈开步伐,立即走了进去。黑暗的石室,几盏孤灯映照着墙壁,泛出微弱的光,越走近,越能感受到气氛的压抑。

走至囚室门口,龙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这让她几欲作呕。

“住手!”推开门,叶靖卿正准备在睿迁身上放刚才他口中提到的厉害□□,龙鸯出声阻止,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鸯鸯……”睿迁只来得及看龙鸯最后一眼,就痛苦地昏死过去。

“睿迁!”龙鸯一把推开还愣在原地的叶靖卿,抱着浑身浴血的睿迁,几乎肝肠寸断。

“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没有逼问出你的下落,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叶靖卿笑得猖狂,挥手示意身后那人上前。

游慎之紧跟着进来,拦住了正要发难的叶靖卿二人,他手中持剑,横在胸前。他从未在人前展示身手,一时间,叶靖卿也摸不透他的底,故而不敢贸然动手。

看着怵目惊心,穿透睿迁身体两侧琵琶骨的链条,以及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溃烂。龙鸯抱着他没什么温度的身体,心中痛得无法呼吸。

她抬起手,拨开黏在睿迁脸颊上的发丝,颤抖着双手,捧住他没有血色的双颊,轻声呼唤道:“睿迁,醒一醒,我们回家。”

失了力道的躯体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龙鸯身上,无论她怎么摇晃,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要玩了。”龙鸯苦笑,“我以后不跟你作对了,听话好吗?”

“阿鸯……”游慎之有些不忍打断道:“我们抓紧时间将他带回去,应该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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