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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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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晃,惊翎猛力将欲起身的龙鸯重新按回壁上,顺便将自己的膝盖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舌尖在她耳垂上打转,舔舐轻咬,激得她轻颤。

一时间,龙鸯如同砧板上的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来主导。

营帐内十分昏暗,却衬得此刻的气氛尤其微妙,惊翎愈发放肆起来,他毫无章法地剥开龙鸯身上厚重的战袍,褪下那一层多余的盔甲,如视珍宝般爱怜地吻着她的水色双唇。

略带薄茧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游走,惊翎狠下心,褪去龙鸯身上最后一道防线。

龙鸯抬起头,轻吻着惊翎的下巴,细致而柔和。

初尝情爱滋味的惊翎哪里受得住这般挑逗,当即扶住她不盈一握的蛮腰,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共赴巫山云雨。

柔软的营帐布帘在轻微摇晃,暧昧的声音不断传出,就连这沉静的月色,也变得格外旖旎。

第二日,龙鸯又差点没爬起来。

枕殊一大早就在外等候,惊翎打开帐帘,放他进来。

枕殊看了看萎靡不振的龙鸯,笑道:“从你这个样子,方可看出惊翎已无大碍。”

龙鸯扁着嘴,不置一词。

惊翎咳了一声道:“我出去散散步,你们聊。”

“枕殊,想必昨天的事你也听说了。”龙鸯眉间愁云惨淡,“你会认同我的做法么?”

“只要是你认为值得的事,我绝不会有任何意见。”枕殊笑得云淡风轻。

枕殊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

“谢谢你。”龙鸯轻叹,从她做决定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将会为此付出代价,可她却从未想过,那代价如此之大。

枕殊走后,沧鹤又来找了龙鸯。

“鸯儿,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沧鹤似乎心事重重。

“为何?”龙鸯问。

“昨日,师父寻到了我,要我同他回去一趟,说是玉辰宫里出了大事。”

“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我会等你回来。”

望着沧鹤仙风道骨的背影,龙鸯怅然若失,仿佛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

龙鸯第一次打了败仗,回泽栎的途中,一直思索着自己如何向纳兰越交代。

而回到水舞轻尘的当天晚上,惊翎也消失了。那一晚,龙鸯辗转反侧,不明白一向与她形影不离的惊翎为何会不告而别。

果不其然,第二日,龙鸯就被纳兰越召见。

纳兰越勃然大怒,见着龙鸯劈头盖脸便问:“朕听闻,爱卿这次退兵,是因为那个来自丘微的男子?”

“不错,微臣不敢有所隐瞒。”龙鸯诚恳道:“请皇上责罚。”

“大胆!”纳兰越恨声道:“朕不要你的命,但是却不能扰了他!”

“求皇上开恩!”龙鸯慌忙下跪。

“不必说了,朕限你三日之内杀了他,否则朕可就亲自动手了。”纳兰越冷冷道:“留在世上也是祸害。”

走在回府的路上,龙鸯失了魂,她没想到纳兰越真的狠心至此。杀了惊翎,这要她如何才能下得了手!

山雨欲来风满楼,龙鸯感到一场巨大的劫难正在向她袭来,如同一只看不见的魔爪,抓得她透不过气来。

然而,当她再次回到水舞轻尘时,却得知了另外一个让她绝望的消息。

“主子,刚才叶相带了人来,扬言有人告密,说您通敌叛国才输了这仗。”怜音急切道。

“笑话。”龙鸯讥笑道:“他还做了什么?”

“他将水舞轻尘上上下下搜刮了一遍,最终在绯羽轩里发现了一封信函,上头有主子通敌的证据……”

“什么!”龙鸯强自镇定下来,问道:“枕殊他们知道了吗?”

“没有,恰巧那时睿迁公子和枕殊公子都出去了。”怜音道。

“我知道了。”龙鸯闭了闭眼,祈祷着那封密函不要太快送到纳兰越手里。

至于她的房里为何会突然多了这么一封通敌密函,恐怕是身边之人所为了。绯羽轩看着没什么特别,其实机关重重,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进不来。

莫非是惊翎?龙鸯被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不可能,惊翎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是不管如何,为今之计,她只能这么做了。

“鸯鸯,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睿迁懒懒散散地走进屋,看着一脸凝重的龙鸯,不禁奇道。

“没事。”龙鸯朝他笑笑,“碧玺的口粮似乎不够了,你带它出去多买点吧。”

“口粮?”睿迁摇摇扇子,笑道:“它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听我的,去买吧。”龙鸯劝道。

“哦。”睿迁应了一声,尽管心中十分奇怪,却也只得抱着碧玺乖乖出门了。

“怜音,去通知赫连老爷,告诉他,如果不想睿迁有事的话,就赶紧把他抓回去。”

“主子……”怜音犹豫道。

“快去!”龙鸯板了脸,“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是。”怜音小跑离开了。

幽凉的夜,让人心生恐惧。龙鸯坐在花厅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衣袂摩擦发出的轻微的响声,在这死寂般的夜里格外突兀。惊翎风尘仆仆,出现在门口。

“我回来了。”

“干什么去了?”龙鸯的语气略微生硬。

“婵儿性命垂危,她飞鸽传书,要我一定回去一趟。”惊翎道:“事出紧急,没来得及告诉你,是我不对。”

“原来你还跟她有来往。”龙鸯的眼神冷得如同千年寒冰。

“只有这一次。”惊翎对天发誓,“你不要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不辞而别了。”

“好,我原谅你。”龙鸯径自斟了杯茶,放在惊翎手中,“夜晚更深露重的,喝口茶暖一暖。”

惊翎想也不想,接过茶一饮而尽,笑得分外动人。然而随后,他捕捉到龙鸯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鸯儿,我……”惊翎突然皱眉,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他诧异地望着龙鸯。

“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了……”龙鸯抱着摇摇欲坠的惊翎,颤抖着道。

“为什么?”惊翎的唇边溢出一丝血迹,他努力地睁着眼,紧紧地盯着龙鸯。

“我早该料到,你怎么会为了我背叛养育你多年的风邙,抛弃青梅竹马的容婵。”龙鸯苦笑道:“其实你一直都在骗我……”

“你不信我?”惊翎漆黑如同麋鹿一般的眸子,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他凄然道:“不是说好了与君百岁吗?”

“对不起,不要恨我……”龙鸯的声音明显带了哭腔。

“我……不会恨你。”惊翎留恋地看着她,声音几不可闻,“你还有他们几个,过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忘了吧……”

龙鸯紧紧地抱着他,泪如雨下,她拼命摇头道:“忘不了,我怎么会忘了你。”

惊翎满足地笑了,似乎想要抚摸龙鸯头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龙鸯将他的身子放平,轻轻抚着他的眉眼,然后唤了人来。

“主子有何吩咐?”

“连夜将他送回丘微,记住,要完好无缺。”龙鸯面无表情道。

“是。”那人背起了无生气的惊翎,脚下生风,消失在无边的夜里。

如今还剩下一个枕殊,龙鸯心中百般计较,却不知如何是好。

灵药居里,龙鸯发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惜乐。她悄然走过去,如同鬼魅般站在惜乐的身后。

“这么急着,干什么去?”龙鸯突然出声。

惜乐吃了一惊,回过头看见是龙鸯,立刻吓得魂飞魄散。

“我……我想回老家一趟。”惜乐支支吾吾道。

“那为何不带上怜音?你们俩不是姐妹么?”

“怜音她抽不开身……所以只能我先回去……”惜乐的眼神闪躲。

“还不说实话!”龙鸯看起来十分凶神恶煞,惜乐吓得不轻,她服侍龙鸯多年,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

“主子你饶了我罢。”惜乐跪下来求饶,“我也是迫不得已……”

“这么说,我房间里的那封密函,是你放的?”

“不是……”惜乐打死也不承认。

“嗯?”龙鸯的凌厉的眼神似乎可以将她烧出几个洞来。

“主子,惜乐知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事来……”

龙鸯几乎站不稳,心中气血翻涌,原来她竟错怪了惊翎。怪不得,出发前一日,惜乐似乎有意无意地暗示过枕殊。

“你竟然敢背叛我?”龙鸯怒不可遏,大声道:“是谁指使的你?”

“惜乐不敢说……”

“好好好……”龙鸯气极反笑,“你觊觎枕殊在先,如今又勾结他人陷害于我,今日可饶不了你!”

龙鸯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缓缓靠近惜乐。

惜乐瑟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看着一点点向她逼近的龙鸯,不停地往后退。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杀了你!”龙鸯恶狠狠道。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外出采办的枕殊回来了。他老远就看见了剑拔弩张的主仆二人,心下一惊,想要上前阻止。

惜乐转过头,看见一脸错愕的枕殊,心想既然自己逃不掉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见她一脸决然,突然往刀口上撞去。

龙鸯大惊,想要收回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匕首刺入她的胸口。

“为什么?”枕殊跑上前,抱住气绝的惜乐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呵,她背叛了我。”龙鸯笑得坦然。

枕殊赤红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陌生的龙鸯,心碎道:“惜乐是真心实意待我好,她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你要置她于死地?”

“你的意思是我待你不好?”龙鸯看着院子里生机勃勃的海棠花,语笑嫣然,“她竟敢喜欢你,我早说过你这海棠花该修剪了,否则枝叶就会夺取花朵的养分。”

说罢,她挥起手中的匕首,将那些长出来的绿叶摧残了一地,“你看,这样不就很好?”

“就因为这个,你就杀了她?”一向温和的枕殊脸上尽是怒意,此刻的龙鸯嗜血而渗人,让他害怕。

“这个理由足够了。”龙鸯看向他,眼神轻蔑,“莫非你也喜欢她?”

“你简直不可理喻!”

“好啊,既然你看我不顺眼,那就给我滚吧!”龙鸯大吼,手上白光闪现,好好的一盆花,被她弄得衰败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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