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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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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入微的枕殊早已在前厅备好了酒菜,只等人到齐了就开饭。龙鸯缓缓入座,瞅了瞅依旧冷冰冰的沧鹤,对着抢先坐在她最近的位置,正在给她殷勤布菜的睿迁使了个眼色。

睿迁了然,他拿起酒壶朝沧鹤走去,替他斟满,小声嘟囔了句:“为何要我来赔罪……”

沧鹤轻哼一声,侧过身不予理睬。

“惜乐,你再去温一壶酒送来,然后下去歇息吧,其余我来便可。”枕殊吩咐完以后,转身看了看僵持的两人不禁摇头道:“你们既然在同一屋檐下,便是自己人,何必如此?”

桌上的酒仍然冒着热气,醇香诱人。枕殊走过去,举起自己的酒杯朝沧鹤道:“今日之事皆为误会,睿迁既已主动示好,你若再不领情,岂不显得小气?”

沧鹤仅与枕殊相处了一日,便被他的气度与才华折服,听得如此劝说,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亦朝睿迁举杯,饮尽。

“今日是我莽撞,失了礼数,还望你不要介怀。”沧鹤微笑道。

“无妨,我看你这人倒也有趣得紧。”睿迁也干了一杯,笑得坦然,他亦不是锱铢必较之人。

看到两人一笑泯恩仇,龙鸯甚感宽慰,也愈发觉得自己捡到了这几块宝,乃是前世修来的福分。随手夹了一块藕片放入口中细嚼,清凉爽脆,回味甘甜。

美人作伴,佳肴满席,龙鸯展眼舒眉,嗟叹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莲藕性凉,你体质偏寒,应当少食。”枕殊在一旁淡淡出声提醒。

“好枕殊,你管的也太宽了些,今个儿我高兴,多吃一点没有大碍。”龙鸯饮了些小酒,侧身看向席间一直沉默不语独自贪杯的惊翎。只见他的脸色泛红,目光迷离,显然已经微醺了。

“惊翎?”龙鸯伸出手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可对方毫无反应。

“他……喝了多少?”龙鸯问道。

“小半壶而已。”睿迁不以为然,只管吃着自己碗里的菜,含糊道:“这酒并不算烈。”

“惊翎,告诉我,你以前喝过酒没?”

“没……”惊翎醉酒的模样憨态可掬,他双颊酡红,身形不稳直接栽倒在龙鸯身上,“出……出去行动时不能喝酒……”

龙鸯扶住他,无奈道:“那你还喝这么多。”

惊翎咧嘴笑了笑,像是忽然感到浑身燥热一般,开始扯自己的衣领,露出里头大好的风光。

龙鸯一惊,赶忙替他掩好。谁知这家伙丝毫不觉失态,反而冲着她傻笑,“天气如此炎热,鸯儿怎么还穿这么多?”说罢就要来扒她的衣服。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睿迁看到此情此景,不禁目瞪口呆,筷子上夹着的五花肉“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

枕殊皱了皱眉,十分不认同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惊翎!”龙鸯恼羞成怒,拽起黏在她身上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惊翎,就往栖夜阁走,“你们继续,我先把他送回去再说。”

黑夜笼罩下的栖夜阁分外安静,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龙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惊翎放在榻上,准备去打盆热水替他擦洗一下,谁知根本挣脱不开。

栖夜阁的陈设十分简单,没有过多奢侈华丽的装饰,只有屏风上几件换洗的衣物,证明这里是有人住的。龙鸯叹了口气,只好叫怜音去打水。

龙鸯看着紧蹙眉头的惊翎,似乎在低语些什么,于是凑过去细听。

“惊翎知错,求主上责罚……”惊翎闭着眼,像是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一般蜷缩着身子,不停颤抖着,“不关容婵的事,都是我一人之过……”

龙鸯怒火中烧,想必惊翎口中的主上正是那个丘微国皇帝,风邙。此人甚是歹毒,不择手段,对待下属更是心狠手辣。惊翎身上的鞭痕全都是因为任务时出了差错,而受到的惩罚。尽管他不愿多说,龙鸯也一清二楚。

“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龙鸯抱着不安的惊翎,心里很是难受。

怜音端了热水进来,顺便还泡了一杯醒酒茶递给龙鸯后,退了出去。

龙鸯撬开惊翎的牙关,强行灌了他一杯下去。惊翎咳了一阵,终于有些清醒过来。

“真是不听话。”龙鸯佯装微怒,抚摸着他肩头的伤痕道:“还疼么?”

惊翎摇头,不敢直视她。龙鸯不悦,硬将他的头掰过来,粗暴地吻上去,毫不怜惜。

“唔……”惊翎吃痛,他有些委屈,并不记得自己做错了何事。

灼热的气息,甜美的味道弥漫在唇舌之间,龙鸯使尽浑身解数,想让眼前之人知道她有多心疼。然而平时当起刺客来,行动敏捷,闻风而至的惊翎,在情爱面前,如同一张白纸般,迟钝的不可思议。

面对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的惊翎,龙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放开惊翎,愤愤道:“以后出门绝对不可以喝酒,倘若让我知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宽衣解带,我定饶不了你。”

说罢,龙鸯站起身欲开窗户透气,惊翎却以为她要走,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力道之大,不愧是习惯了常年刀尖舔血的人。

龙鸯跌坐在他怀里,惊道:“怎么了?”

惊翎不语,只照着刚才龙鸯是如何待他的,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龙鸯鼻尖,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酥麻感如同浪潮般席卷全身。惊翎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面一般,压得她呼吸困难。

“惊翎……”龙鸯艰难道:“你压着我了……”

惊翎一怔,立即换了个姿势,面色比起先前醉酒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轻抚龙鸯的长发,将她头上的发簪拔下,霎时三千青丝如泻。

龙鸯轻笑,伸手去解惊翎的衣裳,“你怎么比我还急?”

惊翎不答,只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唇畔轻吻。龙鸯不禁惊叹,这小子的领悟能力还不错。

“今晚,就让本姑娘好好教教你。”龙鸯反客为主,骑在惊翎身上。

惊翎睁着麋鹿般漆黑而无辜的眼睛,任由身上之人为所欲为。

“答应我,决不能让其他女子占有你。”龙鸯语气魅惑,“包括那个容婵。”

“……”

躺在下方的惊翎逐渐没了动静,似乎已经睡着。

“喂。”龙鸯拍拍他的脸颊,急道:“你听见了没?”

睡梦中的惊翎安静得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丝毫不被外界所干扰。关键时刻居然睡着了?龙鸯气得够呛,却也只能替他盖好被子,掩门而去。

漫天星光点缀,华灯初上,夜晚景色宜人。龙鸯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独自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散着体内的虚火。眼前一花,瞥见一人白衣纤尘不染,坐于枇杷树之上。

沧鹤扬着嘴角,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龙鸯点头致意,天人之姿是不错,可是她家这棵枇杷树栽种下来还没几年,枝干尚且不算粗壮。眼下刚过了花期,又还未至果实成熟的时节,略显稀疏的枝头坐了一人,委实诡异。

“上来。”沧鹤随意摆了个姿势,却格外撩人,他朝龙鸯勾了勾手指,后者便三魂去了两魂半。

龙鸯故作不经意地飞上枝头,与沧鹤并作在一排,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沧鹤不满,将她整个人向自己拉拢了过来。

“你真不打算,跟我回玉辰宫?”沧鹤漫不经心道。

“不,对于他们几个,我无法割舍。”龙鸯斩钉截铁道。

“也罢。”沧鹤环顾四周景致,低声道:“你这园子很漂亮,留下来似乎也不错。”

“算你有眼光。”龙鸯傲然一笑,“你住的镜月楼,也是我精心建造,绝不输于天上宫阙。”

沧鹤也被龙鸯的笑容感染,弯了眉眼,跟着轻轻笑起来。这是龙鸯第一次见他笑,哪怕是前世的记忆里,这个人也是十分吝啬于对旁人笑。

冷若冰霜的脸庞,如同沉静的湖面荡起一丝涟漪,柔和而美丽。沧鹤突然止住笑容,看着龙鸯,微微出神。

“定然是因为那时,我负了你,所以这一世我寻到你,也注定不能完整的拥有你。”沧鹤怅然所失。

“那下辈子,你早些来寻我,或许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龙鸯看着眼前人失落的面庞,不忍再让他伤心。

“一言为定。”沧鹤的眼眸亮了亮,如同此刻璀璨的辰星,他对龙鸯伸出小拇指。

龙鸯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亦举起自己的手指与他拉了勾。这么大的人了,还信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看着沧鹤满足的表情,龙鸯愈发觉得,这人表面上看着十分清冷,难以接近,实际上内心孤独,缺少温暖。不懂人情世故的他,从未那样爱过一个人,因此只知道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占为己有,仅此而已。他需要有人来弥补心中的缺陷,填满那片空白,而她,就是那剂良药。

沧鹤仰起头,发上白色的缎带迎风而舞,拂过龙鸯的脸颊,亦拂过她的心尖。

一轮弯月悬挂在浓墨染过的夜空中,似有玉兔捣药,神秘而令人向往。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雁过留痕,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万木竞秀。

枕殊在亭中作画,龙鸯则百无聊赖地帮他研磨和调色。远处走来的惊翎似乎刚睡醒,一脸迷茫地朝专注的龙鸯张望,努力回忆着自己昨晚究竟做过些什么。

“醒了?”龙鸯瞥了惊翎一眼,手上的动作未停。

“嗯……”惊翎扶额,尚有些头疼,随即暗暗责怪自己竟然一时贪杯,在众人面前出丑。

“把桌上的早点吃了。”龙鸯甩下一句,继续磨墨。

怜音摆好碗筷,盛了一碗粥递给惊翎。惊翎道了声谢,默默地喝了几口,继而感觉哪里不对,抬头道:“我昨夜……有没有对你做出……做出什么无礼之事?”

龙鸯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他面前坐下,没好气道:“你竟然连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惊翎摇摇头,看着格外无辜。

“你……”龙鸯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条手绢,死命绞着,幽幽道:“你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想抵赖么,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惊翎如遭雷击,惊得说不出话,只知道一味解释,“我当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

惊翎面色凝重,只差对天发誓了。

龙鸯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就连一旁作画的枕殊也没绷住,双肩微微颤动。

“鸯儿,你为何如此发笑,难道你不信我?”惊翎依旧云里雾里。

“惊翎,你也实在太过愚钝了吧?”龙鸯挥着手帕,拍案而起道:“你昨晚醉的不省人事,哪里还有力气做什么?”

惊翎脸红了红,染上一层薄怒,“那你何苦又来戏弄我?”

龙鸯摆动腰身,轻移莲步,故作婀娜地来到惊翎身后,拿手帕拂过他的面颊,顺便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晚上继续便是。”

惊翎的脸瞬间腾地一声红得赛过夏日的骄阳,闷声不答。

龙鸯摇首,这小刺客的脸皮这么薄,可如何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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