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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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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经过了好多年,当初纤细的槐树也长成了参天大树,枝叶繁茂,展现着它永无止境的生命力。

龙鸯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五味杂陈。这本是一个求之而不得的故事,却因为她的出现,而开始改变。

“汐澜。”沧鹤紧紧拥着她,似乎是害怕再次失去一般。

龙鸯推开他,冷漠道:“我不是她。”

“你是。”沧鹤并不在意她对自己的排斥,继而握着她的手,“我辗转了几百年,才寻到你。”

“即便如此,我也不是她,你要我同她那般爱你,却是不能,我现在是龙鸯。”

“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开。”沧鹤语气强硬,“是我不懂珍惜,才让彼此错过,如今不会了。”

“让我走。”龙鸯心里纠结,这次逃狱,指不定会拖累枕殊他们,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回去。

“我知道你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些,但是我可以等。”沧鹤苦笑,“留下来吧。”

听着对方哀求般的语气,龙鸯于心不忍,这些日子,她遭遇的人或事太多太多,一时间也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试着慢慢接受你。”龙鸯斟酌道。

“好。”沧鹤的眼角弯起,散发出些许光芒。

“但是我要告诉你,如今的我跟你记忆中的汐澜完全不同,或许做不到像她那般待你,你若不介意,那我也无话可说。”

“嗯。”沧鹤淡淡的应了一声,似在沉思。

“还有,让我回去,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龙鸯注视着他道。

“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

最终,龙鸯还是拗不过固执的沧鹤,带着他进了城。一路上,这神仙般的人物就备受瞩目,引得路边少女纷纷春心萌动。

才刚到了泽栎城门口,二人就被几个官兵围住。沧鹤正要动手,却被龙鸯按住了手。

“皇上已经派我等在此守候多时,还请大人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一个将士恭敬道。

“好。”龙鸯并未多言。

篱芩皇宫。

“龙大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畏罪潜逃。”叶靖卿看着龙鸯,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模样。

“请皇上明察,微臣敢担保此次伤太子的事情绝不是龙大人所为!”游慎之站出来说情。

“众所周知,刑部尚书和宣北将军乃是至交好友,难保游大人不是在包庇她。”

“你……”游慎之不禁义愤填膺,却又不知如何辩驳。

“母皇,儿臣可以为她作证。”太子纳兰谨正从殿门口踱步而来,他大病初愈,容光焕发,一头乌发用金冠挽起,身披锦服,腰束龙纹缎带,顾盼间令人目眩神迷。

“太子,你身体刚好,怎么就过来了。”纳兰越虽然平日在朝堂上不怒自威,气势凌人,却对这唯一的儿子十分疼爱。

“儿臣无碍,只是我不希望看见有人无辜受冤。”纳兰谨微笑道,“狩猎那日,我一人脱离队伍,想去打一些野味献给母皇,谁料想竟有人偷袭,当真是暗箭难防。”

纳兰谨状似无意地看了龙鸯一眼,“假如是龙大人所为,又怎会蠢到用自己的箭,而且还不避嫌,跑过来救我?”

“这么说来也有几分道理。”纳兰越点头,“不知太子可有看清那暗算你之人。”

“那是个黑衣人,看不清楚面容,但是从身材看来是一个男人。”纳兰谨缓缓道,“我醒后曾回到那个地方探查过,结果发现了这个。”

他的手中躺着一块官印,是太常寺顾桓之物。顾桓吓得脸色铁青,他连忙下跪道:“皇上明察,此物于几天前被叶相借了去,他说有急用。”

“真是血口喷人,你陷害龙大人不成,又来嫁祸于我么?”叶靖卿危险地眯着眼道,“本相无缘无故借你的官印作甚。”

“这……叶相你怎能翻脸不认人!”顾桓怒道。

“你有何证据证明此印是我问你借的?”叶靖卿轻蔑一笑。

顾桓哑口无言。

“顾大人,你竟做出这等事,实在叫朕失望。”纳兰越痛心疾首,“念在太子没有什么大碍,就将你削去官职罢。”

众人领命退下。

“阿鸯,还好你没事。”游慎之松了口气,微笑地望着龙鸯道。

“慎之,你真认为此事是顾桓所为?”龙鸯沉思道。

“不然,其实我早看出这一切都是叶相的阴谋。”游慎之似乎十分忧虑,“他这般针对你,有些棘手。”

“叶靖卿这一石二鸟之计真是妙,无论如何他都吃不了亏。”龙鸯有些愤然。

“你日后还需多提防着他。”

“他不过是觊觎我如今深得皇上器重,会影响他在朝中的势力。”龙鸯傲然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受着便是。”

“鸯儿。”远处清亮的声音响起,藏着一丝焦灼。

原来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行到了宫门口,看着在外等候多时的沧鹤,龙鸯有些无奈。这个男人,似乎片刻都不愿离开她。

“没事了,我们走吧。”龙鸯走过去,立刻被沧鹤抓住了手,她回过头对游慎之抱歉的笑笑,“慎之,再会。”

望着走远的两个人,游慎之心里很是羡慕,或许他永远只能将自己的感情深埋。

回到水舞轻尘,龙鸯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枕殊。

“枕殊!”龙鸯看着灵药居里依旧在拨弄药罐的人儿,担忧道,“我不见之后,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枕殊转身看见完好无损的龙鸯,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她奔来,“我没事,倒是你,有没有受伤?”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就好。”枕殊还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发现龙鸯的身后还站了一个人。

“这位是……”枕殊疑惑道。

龙鸯微笑,将这几日的遭遇悉数告诉了他。枕殊听后,先是怔了怔,随后拿出柜子上做好的糕点,塞给她,走了。

“枕殊,怎么了……”龙鸯上前两步欲追他,却被沧鹤拉住了袖子。

“他是你什么人?”沧鹤质问道。

“他……是我的好友,我不在时,府里很多事务都是他在打点。”

刚走到拐角的枕殊正好听见这句话,平淡无波的脸上有了裂痕,眸光瞬间黯然下来。

怜音收拾好了南苑,领着沧鹤住下。龙鸯给这个地方改了个名字叫镜月楼。

自从找到龙鸯以后,沧鹤便如同护犊情深般,寸步不离。连夜晚就寝,也拉着不让她走。这极强的占有欲和霸道的作风,着实让龙鸯哭笑不得。

“主子,今日睿迁公子大婚,他派人送来邀请函,您看……”惜乐呈上帖子问道。

龙鸯的脸色由晴转阴,她看了一眼,拂袖道:“告诉他,我不去。”

“是。”惜乐只好退下。

诗盈楼。

龙鸯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抱着黑成一团的碧玺,目不转睛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她好不容易摆脱沧鹤那个膏药,偷溜出来。

今个儿是赫连家的少爷睿迁和顾家千金顾语苒的大喜之日。而这条路,也是睿迁迎娶新娘子的必经之路。

看来睿迁对于她,也不过是图个新鲜劲儿,追求不到,自然也就作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龙鸯心底还是怅然若失。

热闹的街道上,吆喝声此起彼伏,竖耳听见一阵敲锣打鼓之声,不知谁家少年郎,高头大马,意气风发。

身着大红喜服的睿迁,一改往日薄幸名狂的模样,端庄肃穆,可是脸上却写满了失魂落魄。

“喵——”正春眠不觉晓的碧玺突然从龙鸯怀里蹦下来,跃出窗口,几经周折来到了睿迁身边,却不慎踩空掉入他前方的水坑之中。

睿迁大惊,连忙下马去抱碧玺,黑猫在水坑中扑腾了两下,溅了他一身水花。可他也不甚在意,只随手扯了一块布,替它擦干净毛发,随即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般,抬头看向诗盈楼上方。

不经意被发现的龙鸯,像是做了亏心事般,急忙错开视线,装作正在品茗。

睿迁抱着碧玺,呆若木鸡。不过片刻,他便反应过来,腾空而起,飞身向二楼,不由分说地将正在喝茶的龙鸯拽了出来,同骑在马上。

“你干什么?”龙鸯惴惴不安。

“你说呢?”睿迁环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有些痒。

二人抛下迎亲队伍,策马来到闹市中央人最多的地方。正在各自忙活着的百姓们不禁被这装扮亮眼的新郎官吸引了视线,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各位父老乡亲。”睿迁向人们拱手一笑,“今日由大家做个见证,我,赫连睿迁,愿意嫁给龙鸯,此生非她不可。”

众人欢呼鼓掌,叫好声一片。

“你疯了?”饶是龙鸯再沉着冷静,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到了。

“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想得快要疯了。”睿迁紧了紧抱在她腰间的手,挑眉一笑,“怎么样,我照你说的做了,你是否也该答应我了?”

“我……”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同样身穿大红礼服的女子,她凤冠霞帔,却粉面带煞,来势汹汹。只见她手中握着把匕首,直朝龙鸯面门而来。

睿迁反手打掉她手中的匕首,将之推开几米远。

“迁哥哥,你竟然为了她推开我……”女子杏目圆睁,正是除夕夜那日逛灯会时依偎在睿迁身旁的人。

“语苒,是我负你。”睿迁面带愧色,不忍看她,“这门亲事,本就是爹硬逼着我答应的,并非我愿。”

顾语苒摇摇头,再次拾起地上的匕首攻向龙鸯,吼道:“我杀了你。”

龙鸯自然不是束手就擒之辈,她徒手接住匕首,迅速制住了对方的动作,叫人动弹不得,“姑娘何必如此动怒?”

“你还记得前几日被罢黜的太常寺顾桓吗?”顾语苒柳眉倒竖,“你害我叔父,如今又抢我夫君,叫我怎能不恨?”

“顾姑娘你误会了吧,你叔父并非我所陷害,要怪也该怪那叶相。”龙鸯干笑。

“即便如此,也是因你而起,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语苒,莫要再胡闹!”睿迁微怒道,“你若再如此,休要怪我不顾情面。”

“迁哥哥……你真的不要语苒了吗……”顾语苒失了力道,跪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周围的百姓,纷纷对着龙鸯指指点点,有的甚至还小声议论,说她是狐狸精,不要脸。

“等你把这里处理好了,再来找我。”龙鸯怒不可遏,甩开睿迁的手便走了。

睿迁两头不是人,却也顾不得许多,只吩咐了下人将顾语苒送回去,自己急急忙忙地追上了龙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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