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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七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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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这个过程虽说应当是女性成长中一个必经的过程,但此时被人抱着裹在被子里的月池风只觉得腰很疼。

本以为家中开着妓院,自己对这种事多少也有点心理准备,孰知当真正让自己临场实践起来竟然会是这样任人摆布的结果,月池风那要强的脾气深深的表示不服。

“一副我和你苦大仇深的表情啊……帮你揉揉?”

“……给我滚。”

拍开某只又想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狼爪,月池风狠狠的瞪了窝在自己身边的练红明一眼——男人整个身体都懒洋洋的拥在柔软的被褥之中,一头红色的长发肆意的散乱在浅色的枕上,原本就是微卷的发质沿着软枕起伏的纹路缠绕成各种缱绻温软的姿态,竟是美的有些不可思议。

练红明见她盯着自己出神,眼中不由得又起了些笑意。

兀自伸了手替她将鬓发拢到耳后,却见怀中人少有慌乱的避开了自己的眼神,只抓过一缕他的红发绕在指尖把玩,顺从的像是只小狗,全然没有了平日里还敢和他顶嘴反驳的那种欠揍倔样。

……嘛,虽然不管是哪种他都不讨厌就是了。

“……呐,红明大人。”

“恩?”

沉默的依偎在练红明怀中温存了一会儿,月池风不停的将那缕红发绕在手指上再松开,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将那个间接导致了自己被吃干抹净的问题再次搬了出来。

“泠歌他到底怎么样了?”

问出口的瞬间,就已经能察觉到环绕在自己身后的手臂已经变得有些僵硬。

月池风无奈,只得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接着松开手中的发丝,转而伸出双手缓慢而坚定的捧住了男人的脸庞,对上了他已经明显露出不悦神色的红眸,不再逃避。

“红明。”像是要让对方明白自己最真实的心情,月池风无言的叹息了一声,接着微微从被褥之中探出了身子,吻了吻男人的嘴唇“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全然没想到对方的告白来临的如此突兀,饶是平日之中思维再是敏捷的练红明也愣了:“……欸……?”

“无论泠歌对我抱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对于我来说,他是我至亲的弟弟,这是无论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额头相触,月池风认真的直视着练红明的眼睛,就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从这双眼中展示给他一样,一字一顿说的诚挚“但我喜欢的人,让我产生这种想要留在某个人身边的心情的人,能够让我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自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红明。”

“……”

所以,请不要感到不安。

这样可以对你毫无保留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如种子埋入泥土般的在这颗心脏之中扎下了根须,逐渐开始成长发芽。

“我爱你啊——”

如放弃了抵抗般,义无反顾的松开了手中的浮木任由自己沉溺入这片红色的深海。

雨点般密集的吻,指尖触及在皮肤之上的微热体温,身体被盈满占有时病态的满足感。

灼热到欲要燃烧的温度,体贴的温柔间又无意加重的力度,自胸口淌下的汗水,错乱而交织的喘息。

——只有“爱着”这一件事,无法被否认。

×××

“他没死。”欢爱后的余韵还未褪去,练红明轻轻吻着月池风被汗水濡湿的额头,沉默良久,终是压低了声音道出了这么一句“我废了他一只手,但是没有杀他。”

“……是吗。”

月池风的应答声中有少许的停顿,但反应却要比练红明想象之中要来的更为平静,只沉默了半晌之后,又把脑袋往他的胸口埋了埋。

“你在哭吗?”

“没有。”

“是哭了吧。”

“我都说了没有了。”

没有哭泣时所应有的鼻音,也没有因抽噎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甚至没有一句软腻的撒娇抱怨——但练红明知道她要强,眼泪什么的从不轻易示人,因此即使想要安慰便也无从下手。

比想象之中要来的更为笨拙。

“不论是什么样的理由,月泠歌他都已经是站在了煌帝国对面——这是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修长的手指穿过散落的黑发,男人沉寂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因此我也不曾对我的所为有过任何的后悔,你可以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月池风闻言,心下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凯被踏灭那会儿你才几岁?就算要追溯到源头上也还轮不到你吧。”

“……”练红明被她堵得有点无语,反倒是认真的开始算起来当年自己应当是多大。

月池风见他这样笑的更欢了,只伸手扯了扯他的长发引回男人的注意力,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我做出了最自私的选择。”

独行的野兽自愿选择了进入牢笼,潜藏起了锋利的獠牙与利爪,从此与那片辽阔的天地道出了再见。

从旁看来是最为窝囊而又愚蠢的做法。

所以那时,将剑直指向自己的月泠歌才会无法理解,明明自己早已斩断了那枷锁与铁链,却为何又放弃了来之不易的自由,转而继续回到了猎人的脚边,宁愿放弃成为自由的野兽而作为他人的鬣狗。

可他又何曾知晓过呢?

何曾知晓过,这只孤独的兽,早就从落入陷阱的那一瞬开始,就已经不再被昔日的族群所视为同类了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即使是回到了族群,也只是被遗弃在了那黑暗的角落之中无人再敢问询罢了。

甚至连去憎恨谁都做不到。

——回不去了。

——早就回不去了。

「呐,阿池。」

「对不起……但,求你……不要再出来了……好吗?」

……

「……」

「……恩。」

×××

身体上的疲累让整个意识都陷入一片昏沉,月池风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日暮之色了。

刺目的金色日光逐渐演化为一片橙红,带着逐渐冷却下去的温度,像极了迟暮的老人已经迈入尽头的生命,只静静的迎接着无边黑夜的到来。

身边的床铺是空的。

月池风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又躺了一会儿便略有些烦躁的揉着一头乱发坐起了身,伸手就去摸自己早就被揉的皱巴巴的衣服准备起床。

但还不等她先摸到衣物布料的触感,指尖却先触到了什么有些冰凉的东西,哗啦哗啦的声音似是纸张。

月池风微有一愣,左右看看无人,便就顺势捞过来展开读了——熟悉的字迹只一眼她就辨认出是出自练红明的手笔。

虽只有短短的“皇兄传召”四字,但凭以练红明的性格,月池风觉得他能给自己留张字条已经实属安慰,也不作多想,干脆的披了衣服下床。

“……嘶……混账男人这是多用力啊……”

才甫一站起腰间就是一阵酸软,月池风踉跄了好几步才扶住了墙边的桌子没让自己跌下去,暗自吐槽着到底是谁传出的这男人是个体力极差的死宅。

——打死她都不会再相信这种谣言了好吗?!

又扶着墙壁走了几步,月池风这才开始稍稍适应起身体上这种微妙的迟钝感,一边敲打着酸痛的腰部一边走向大门,准备趁着练红明回来之前先回自己的住处稍微拾掇拾掇,却意外的在愈发接近门口的同时,听见了自外面渐渐靠近的纷乱的脚步声。

……不,好像还不光是脚步声。

敏感的神经迅速的捕捉到铠甲碰撞时的叮当作响,再加上这样的粗重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来自于什么宫女太监,月池风无声的眯起了眼,只静静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木门,暗自在心里做着倒计时。

三。

二。

一。

身着黑红甲胄的士兵毫不留情的破门而入,明晃晃的的刀剑□□映照着夜幕前的最后一丝日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月池风平静的眨了眨眼,视线依次从左至右转了一圈,最后却是穿过了由士兵组成的人墙落到了远处躲在廊柱之后,无言的冷笑了一声,挑了挑眉。

“你就是月池风?”

“……是我。”

明白自己就算是否认对方也不会相信,月池风倒也承认的干脆,只想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但事实上这群人根本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反应,只有一人自人群之中走出,看着头巾的颜色应当是这群士兵之中类似于小队长之类的职位,手中拿着一道白金相间的圣旨,一板一眼的念着。

“凯国遗民月氏一门与反党勾结,意图攀附朝中权贵□□谋反,现人证物证已经俱在,奉圣上御召——将她扣下,押入大牢!”

“是!”

最后一声强硬的命令就像是早就演习好的一样,月池风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已经被几名士兵按住了手臂反扭到了身后,挣扎间视线又一次擦过远处的廊柱,果不其然的瞧见了原本将身形掩藏得极好的人已经微微探出了头,却在对上她目光的瞬间如被电击了一般迅速的缩回了脑袋。

可惜早就为时已晚。

月池风的黑眸之中很快的便浮出了一抹几乎可以被称为阴戾的色彩,心中暗叹着自己竟然会犯下如此疏漏,居然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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