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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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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宫的路上,练红明一边思考着从塞伊那得来的情报,一边还要接收着来自自家弟妹同时传来的灼热视线,盯的他浑身都不自在。

“……你们两个,一直看着我是做什么?”终于被看的受不了,练红明叹了口气,将寄居着魔神的黑色羽扇放置在膝上开了口“有话想说就说吧。”

被戳穿了的练红霸和练红玉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但偏偏两人像是商量好一般,谁都没回话,只用着“哎呀天气真好”“红霸哥哥晚上我想吃桃子包”这样的插科打诨迅速的敷衍了过去,全然是让练红明连生气都没力气的撒娇装傻表现。

至于裘达尔……似乎自刚才开始就一直表现得兴致缺缺,现在已经靠在练红玉身上打起了盹,完全懒得管。

练红明忽然庆幸那两个辛德利亚的使节与他们坐的并不是同一辆马车。

和妹妹一起调侃了练红明一会儿,练红霸估摸着时间应该已经快到宫门口了,便随手掀起了马车的窗帘向外望了一眼。

玫红色的视线扫过黄昏薄暮之下的远景,绣着“煌”字的红色旗帜迎风飘扬在城墙之上,抵达宫门的时间抓的正正巧巧,和他估算的一样。

“啊啊,终于要到了——”

拖长了的调子软软绵绵,练红霸被夕阳的余晖刺的眼睛有些许不适,正想放下窗帘,却忽的在宫门口先瞥见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呐,明哥。”马车行驶的速度并不很快,有足够的时间能让练红霸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人“那个人,不是你的近侍官吗?她和谁在一起?”

闻言,练红明不由得微微一愣,接着微微偏过头,顺着练红霸掀起的窗帘向外望去。

大抵是因为今早淋过雨的关系,月池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时正站在敞开的朱红宫门外,面对着一名身着蓝灰外衣的男子,手中抱着一个用布包裹起来的长长的什么东西,嘴唇一张一合,不知是在说些什么。

虽距离的有些远,但练红明的视线逗留在那男子身上许久,确实是没想出宫里是否有这么一号人物。

……说起来他这么关注月池风是做什么?

思至此,练红明暗自哼了一声,慢悠悠的收回了视线:“她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哇哇!抱起来了!抱起来了哦明哥!”

“什……?!”

刚发表完无关系宣言,差点就被练红霸的惊叫破了功。练红明忍了忍,终究还是铁了心没回头。

……虽然只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

——啧……寡廉鲜耻!

“但是没见过啊?那个男的。”半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那副画面,练红霸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八卦之心有些起了,偷偷的瞄了眼练红明“难道是在宫外的小情人之类的?啧啧真看不出来。”

“……”

练红明想了想,觉得自己不是很想理他,干脆便偏了头,转向练红玉。

“在辛德利亚过的如何?红玉。”作为兄长来说,练红明显然要比练红炎更来的容易亲近一些,但这并不影响练红炎在一众兄弟姐妹之间的领导力。

练红玉似乎是因为鲜少被这位二皇兄关心,头顶的两个发圈儿真的和兔耳朵一般竖了起来,连回答之间都带了些许磕绊:“谢、谢二皇兄关心!辛德利亚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真的很好!”

“恩,那就好。”微微一笑,练红明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严肃“先前让你出任煌帝国的外交使节去辛德利亚也是为难你了。”

“不会!才不会为难我!如果是为了煌帝国和红炎皇兄,我真的是很乐意的!”

被练红明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说着,练红玉一时竟眼眶有些发热,双手在袖子的遮掩下握紧成拳,尽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因为太过高兴而哭出来。

自小便一直被遗忘在深宫的一角,练红玉对于这种认同的渴望,素来要比其他人要多上许多。

“喂,红明,说这种煽情话不是你的风格吧。”

“……小裘达尔?”

脑袋忽然被人按在怀里,练红玉对于原本还在打盹的裘达尔忽然起身这一行为表示不太理解。

反倒是练红霸和练红明看着自家神官大人的脸上露出很是不爽的“少把她弄哭”的表情,这才心下了然裘达尔这是开始醋了。

……说起来他们是兄妹吧……连哥哥的醋也吃真是……

“不过,红明皇兄。”但练红明万万没料想到,就是他以为的好孩子八皇妹,此时竟也从裘达尔的臂弯里挣扎着冒出个头,看着他问的一派天真“您真的没有在恋爱吗?”

“……”

——红玉你绝对是和红霸串通好的对不对?!

这群熊孩子!

×××

“东西我替你拿来了。”话语间微微顿了顿,身着蓝灰色外衣的男子看着自己对面的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做好决定了?”

“……恩。”

点头,自兄长手中接过被布帛包裹得严实的□□,月池风脸上的表情几乎未曾有过什么波澜,宛若死水般默然沉静。

月沧澜看着她这副表情,也只得又叹息了一声,答道:“也好,反正爹娘和大哥本就不支持你继续呆在皇宫里。煌帝国、练家的水太深,现下皇帝又提出了那样的议案……我们都不希望你涉险。”

“……我明白的,二哥。”

少女依旧是点头应承,顺从得有些让他觉得难过。

月池风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月沧澜仔细想来,却是已经不太记得了。但他仍清晰的记得彼时他还年少,膝下一双弟妹也仍只是个顽劣的孩童,只要爹娘和大哥不在,便必定会缠着他,要他带他们出去玩耍,最终闯了祸还是得乖乖去和大哥讨饶,求大哥在爹娘面前替他们说说好话。

……那时的日子是多么的快乐啊……

“……二哥?”

忽的被人按住脑袋搂进怀里,月池风虽有些许错愕,但很快便自兄长身体的细微颤抖中找到了答案,伸手默默的攥住了月沧澜的衣服下摆,一语不发。

“……对不起……阿池,对不起……”除了这样的道歉,月沧澜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来弥补那些已经失去的时间“真的……对不起……”

“……”

月池风什么都没回答,只轻轻松开了攥着那片衣角的拳头,慢慢抬手推开月沧澜。

黑色的刘海随着半垂着的脑袋一同落下,遮住了少女的表情。

手中扔握着的黑色□□甚至还比少女更高出了些许,布帛上系着的飘带随着傍晚的冷风一同起起落落,孤零零的在风中萧瑟飘零。

“说什么呢,二哥。”再抬头,月池风的脸上已是挂上了零星的笑意,黑眸中似有浮光碎影,逼真的甚至让人无法怀疑“天色不早了,您也该早些回去了。反正过两天我就回家了,不用这么记挂我也没关系。”

“……”本还想说什么,但见月池风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月沧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也扯了个笑,道了一声“好”。

因此,他返身离开的那一刻,也并没有看见月池风脸上的笑容,与渐渐没入群山之间的夕阳一同淹没直极为深远的黑暗之中,再寻不见半分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直到再也看不见兄长的背影,少女才慢慢的垂下了头,嘴角噙着一丝苦笑,将手中的□□握得极紧,用力咬牙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但就算回去……我也……”

心中的钝痛一点一点被汇集,凝聚在一点,宛若尖锐的针尖马上就要刺穿身体破土而出,将这些年来的忍耐压抑一次性的释放而出。

早就已经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了。

所以不允许自己有原谅的资格,因为自己最为无法原谅。

所以不允许自己有期待的资格,因为自己最是让人失望。

虽被练红明那样对待很是让她觉得不爽,但比起被家人这样如此小心的对待,倒不如是练红明那般干脆直接的厌恶来的要更让她觉得舒坦一些。

但说到练红明……

“……居然会在意那种讨人厌的家伙……我大概也是脑子不正常了吧。”

×××

“……阿嚏!”

“怎么了明哥?感冒了吗?”

见着练红明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练红霸歪了歪脑袋问道。

“唔……”揉了揉鼻头,练红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大概是有人在说坏话吧……我猜……”

“……”

×××

同时,辛德利亚使节的马车上——

“唔啊——啊啊真是的,说是让住在皇宫里什么的,其实就是方便监视我们吧?真讨厌啊,我才没兴趣对煌帝国做什么呢。”

“明明就是你曾经做了什么人家才对你这么防备的吧!”

伸脚踹了踹躺在自己对面长椅上满不在乎的塞伊,迦尔鲁卡对此次自己出公差的旅途表示很担忧。

见白发的剑士一脸头疼的表情,塞伊嘿嘿的笑了两声,只伸出双臂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笑道:“怕什么啊迦尔鲁卡,不是有句话叫做‘欠钱的才是大爷’嘛。”

“……负责外交的贾法尔要是听到你真实的想法一定会哭的,真的。”痛苦的捂住了脸,迦尔鲁卡一时对塞伊的言论表示无语“不过……说起来,你干嘛要对煌帝国的家伙提那件事?”

“恩?啊啊,你是说那些奴隶的事啊。”突然提到这件事,黑发的女人换了个仰躺的姿势,看着马车颠簸摇晃的顶棚慢慢的开了口“……嘛,虽然只是我的臆测,但是……呃?!”

刚准备听一听对方的理论依据,却被塞伊忽然起身掀窗帘的动作吓了一跳。

迦尔鲁卡看着对方陡然严肃下来的神情,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对方一起望向马车的窗帘之外。

但他确定除了一个女人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 迦尔鲁卡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那个女人有哪里奇怪的吗?还是你认识?”

“……不……”

听着边上的人喃喃了一句,迦尔鲁卡抬头,只见这位同僚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几分很有兴趣的表情。

……喂,不会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来吧……他可不想给她收拾烂摊子啊?!这不是王的工作吗?!

“RUFU是不会说谎的。”

伴随着金眸的魔导士说出这句对迦尔鲁卡来说意义不明的话,马车拐了个弯,将窗外的那道人影阻隔在了青灰的城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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