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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熹微之时,安晚睁开疲倦的双眼。这一晚上他都睡得很糟糕,反反复复醒来,无法安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全身瘙痒难耐,晚上因为停电他也看不见,只能熬着,现在借着点光,他从床上坐起,翻起肥大的T恤,被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吓了一跳。就连手臂内侧都是一片红疹,安晚急忙下床走到镜子旁,撩起后背,同样也是一片红疹。看着格外瘆人。

这、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安晚疑惑地看了一眼傅城的床,为了验证又凑上去嗅了嗅,淡淡的洗衣液和傅城身上独有的香水气味,此外无他,而且床单是浅灰色,看上去就是刚换不久的,他可以肯定这和床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昨天也没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安晚烦恼的抓着手臂,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他决定去看傅城醒来没,安晚小心翼翼来到客厅,傅城正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还没有醒来。安晚有些焦急,再次抓起瘙痒的地方。

外面大雨丝毫没有停止的样子,他要去医院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可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都觉得很恐怖,到底该怎么办?

安晚烦躁地回到卧室,身上却是越抓越痒,而且被抓过的地方红肿一片,像是渗血了一样,更让人觉得可怕。不得已,安晚又躺回床上,用薄被包裹住自己,强迫自己不再去抓痒。可是没忍多久,全身就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到心里去了,实在太难受了。安晚一脸快要哭的表情,在床上翻来覆去,妄图靠这样的磨蹭,减轻自己的痛苦。

他却没注意到,我是和客厅就一墙之隔,这么折腾久了,傅城就被那些动静弄醒了。于是傅城打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被包成蚕茧一样的安晚在床上滚来滚去,结果一个没注意,滚下了床。

傅城连忙去扶他,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问道,你在干什么?

但还没等安晚回答,傅城就看见安晚手臂上一片红肿,很是吓人。他连忙拉起安晚,扶着他坐到床上问,怎么了?你手臂怎么都是红斑?

因为傅城,安晚强迫自己忍耐钻心的瘙痒,但表情仍旧痛苦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身上就开始养了,好难受。

傅城不由分说地拉起安晚的衣服,胸前胸后红肿一片,触目惊心,傅城抿紧嘴唇,意识到事情很重。这么大片的红疹,很像是过敏引起。而过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若是严重甚至会危及性命。于是他捧住安晚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镇定地说,不要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安晚却拉住起身去打电话的傅城说道,不行的,出不去了。外面都被淹了,出去反而危险。

被安晚这么一提醒,傅城才想起现在的状况来,昨天新闻报道的时候,C城淹水的情况就已经很严重了,更何况又经过一夜的现在。医院是不可能去了,但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傅城单膝跪在安晚面前,状态一如既往的镇定道,你是不是对某些食物过敏,你想一想昨天吃了什么东西?

过敏?安晚边说忍不住想要抓胸口,但是被傅城强制地握住了双手,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想要减轻痛苦。

对,你昨天吃了什么,仔细想一想。

唔……我、我也没吃什么啊,就泡面、额……再是、在就是昨晚的啤酒。

你平常喝酒吗?

不、不喝。

傅城抿着嘴唇,面色沉重,然后他又问了一句,以前有过这样吗?

好像、好像有过。

因为喝酒?

我、我不记得了,好像吧——我真的很难受,你放开我吧。安晚哀求道。

见安晚紧皱着眉头低声求他的样子,傅城从未有过如此的强烈罪恶感。但他依然没有放开安晚。

他说,你对酒精过敏,我不知道严不严重,但是你现在不能再抓了,不然很容易抓破皮肤感染细菌,到时候处理起来更麻烦。我现在出去买药,你就呆在这里,尽力忍着,你可以吗?

安晚可以感觉出傅城吐出的每一字句都分外沉重,于是他想,傅城一定也不好受,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他也不想让傅城难过。于是他点点头说,我尽量。

傅城起身摸了摸安晚的头发,对他说,我很快回来,等我。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晚克制着左手,右手慢吞吞地放在被傅城揉过的头发上,心里忽然有一种微涩的甜蜜。他想,傅城这样好,自己怎么配得上他。

安晚不知道傅城去了多久,他一直都在努力忍着不去抓痒,但是忍到极限了,他就干脆趴在床上蹭,这样至少不那么容易弄破皮肤。他陷在傅城的被子和床单里,鼻尖都是属于傅城身上那独有的香味,若影若现,让他无法自拔地想要得到更多,身体在摩擦的过程中,偶尔会擦过□□,次数多了,加上被那股香味引诱着,安晚居然在这种时候有了感觉。

他对自己这种近似意淫的行为产生了极大的罪恶感和羞耻感,但是大脑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前天早上醒来时傅城全身□□地将他抱在怀里,下身那处顶着他时的情景。这么一想,安晚的大脑几乎是在瞬间被劈开,关于傅城的点点滴滴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的理智。

混合着雨水味道的清泠香水味、在雨幕中倏忽不见的眼尾、下雨天里举伞的修长手指、宽阔温暖的肩膀、后颈微微凸起的脊椎骨、时而低沉时而温柔的声音、黑暗中沉默的轮廓、还有那句直达他心底的“晚安”,这些庞大繁琐的细节混杂着安晚从前自我压抑的奢望,几乎让他的大脑无法负荷。

那些让他觉得羞耻难堪的事情,在此刻似乎成了唯一宣泄的方式,安晚将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安晚没有多余的脑容量思考为什么会把自己想象成被动承/欢的女性角色,他无法抑制傅城带给他的欲/念,也许身体在潜意识里就已经设定好了他和傅城可能的模式,于是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抵触心理地就这样接受了。

在接近高/潮的那一瞬,安晚仿佛看见傅城就在自己面前,他嘴角带着微笑,低下头在在他耳边轻柔地说了一句,晚安。

安晚忽然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里积压了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他气喘吁吁,两眼无神地纠结在一团被子中,过了许久才渐渐找回理智。

安晚猛地从床上跳下来,他看见右手上粘/腻的液/体,仿佛是莫大的讽刺,那一瞬间的幸福在此刻被扭曲成强烈的自我厌恶,安晚咬着牙,冲进了浴室。

冷水从头顶洒下,安晚虽然颤抖着却没有关掉把手。也许是冰冷暂时赶走了皮肤表层的瘙痒,安晚一动不动地站在撒花下,任自己被淋湿,然后他开始搓揉自己弄脏的下/身,这时他才脱掉衣服仍在了一边。

傅城回来时,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他来不及换掉身上湿透的衣服,就走过去敲门道,安晚你在洗澡吗?药已经买回来了。

水声忽然停了下来,傅城以为安晚要出来,但是过了一会却听到安晚闷闷的声音道,我、我忘了拿衣服。

我去拿。傅城说。他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只是头发还滴着水。然后又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从门缝间递给了安晚。安晚伸出红肿的手臂,才接过衣服,傅城忽然抵住门,有些愠怒地说,你在洗冷水。

安晚完全没料到傅城会注意甚至在意冷水的事情,而他因为□□的事情不敢面对傅城,这下更是乱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傅城二话不说推开门,不由分说地抽了一条毛巾盖在安晚头上,然后又给安晚套上了衣服。他一边给安晚擦头,一边说,把裤子穿上。

安晚呆若木鸡,根本没有理解傅城说的话。而傅城见安晚不动,就干脆拉开裤子蹲下身对安晚说,抬起脚。

安晚嘴唇颤抖地低下头,傅城正好抬头看着他,两人视线相对时,安晚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煮熟的虾,全身都在散发名为羞耻的热气。但是他仍然抬起脚,让傅城帮他穿上了裤子。

然后发生了什么,安晚都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了,因为太过羞耻和震惊,他依稀只记得傅城又帮他擦了头发,让他喝了药,然后然后……然后他睡到了中午一点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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