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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番外 唯心主义的胜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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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所有人都过得很累。

伊琳娜结束会议回到家之后,很是疲惫地将自己关在了屋里。会场上发生的一切都令她感到无比的痛心。大概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她是所有人中最不希望事态变成这样的人。她对当下的局势产生了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激烈地冲突着的家人,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西方的橄榄枝,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那如今已经翻了脸的弟弟。

她的一半家人推着她向西,那边有人勾勾手指,用甜美的话语引诱她加入自己的阵营;另一半则以离开她的方式,报复她的“背信弃义”。而她自己呢,她明白自己如今的孱弱无力,无力参与双方之间的争斗,她只不过想夹在中间图个安生日子,最好偶尔能和弟弟互相拜访闲话两句家常。只可惜现在看来,那些全都是奢望。一次又一次的会议,但什么进展也没有,局势反而一天天恶化,她离她向往的生活,反而越来越远了。

正当她待在房间里为此伤神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伊琳娜叹了口气,站起身,拖着脚步走过去开门。可是打开门一看,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她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确实空荡荡一片。大概是有人敲错了吧,这么想着她又把门关上,周‖身仍然笼罩着一派消沉的情绪。

坐下以后她又恢复了刚才那种神游的状态,没想到这时桌上发出了奇怪的动静,引起她的注意。只见一支钢笔自己立了起来,在空气中还晃了两下才站稳,笔尖像有人操纵般在纸上移动,写道:

怎么了呢,伊琳娜?

伊琳娜定了定神,伸手拿过那张纸,上面的字迹整洁而清晰;她又拿过那支笔,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再放回去的时候,它又自己立在了空气中。伊琳娜的脸上浮现出迷惑:“……什么?”

那支笔晃了晃:您在为什么事而烦心。是会议吗?

“……大概。”伊琳娜有些迟疑地吐出两个字,又摇了摇头自我否定,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钢笔在纸上画出了一个问号。伊琳娜盯着它看了几秒,无力地垂下头:“我的确很为此烦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您又是谁呢?”她四下环顾了一番,“我希望您不要拿我寻开心了。”

钢笔在空中悬了几秒,才又写道:我没有愚弄您。

我只是还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的感觉比以往迟钝了许多。它又写道。

伊琳娜看着它写完,问道:“您到底是谁?”

钢笔没有理会她。您想去西方吗?它问道。

我劝您最好不要,伊琳娜还没回答,它就在纸上自说自话起来,您和他们格格不入,他们需要您,只不过是想削弱您的兄弟罢了。难道您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据我所知,您非常喜爱您的兄弟。

“并不是我乐意,”依琳娜不禁反驳道,“我当然不想和我的弟弟反目成仇,只是家人们……”说到这里愁容又袭上了她的眉宇,她叹了口气,不再说了。

钢笔的笔尖在纸上方停留了一小会儿,似乎在酝酿要写的内容。过了一会儿它写道:他们的选择不一定是正确的。

“但是我还能怎么办?我是个国家意志。他们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哪有不一样的可能?”伊琳娜说。

钢笔这回安静了好半天,如果它要是个人的话,伊琳娜猜测它这会儿该是被噎住了。过了半晌,它才又写道:但是您现在并不想离开伊万。

伊琳娜哂笑道:“看来您果然搞不清状况。‘我’不想和我的弟弟反目是一回事,‘国家’向‘西方’靠拢是另一回事。国家和个人的意志相冲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确实如此,钢笔写道,抱歉,我忘记了。但我还是希望您不要离开他,这仅仅是我个人的一个请求。因为,人越是在艰难的时候,越经受不住自己同伴的离开;偏偏越是艰难的时候,越容易让同盟土崩瓦解。这种雪上加霜的事情没有必要再发生一遍了。

伊琳娜按捺不住地说:“您知道什么……”然而钢笔没有停下,继续写道:

我不打算干涉您的任何决定,因为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写完这句它顿了顿,伊琳娜直觉那是一种自嘲;然后它接着写:我只是知道对于他来说,您这个姐姐同样很重要。即便充分地了解您的苦衷,伊万身为“人”的那一部分,仍然会为此而感到难过吧。

伊琳娜一时失语。她怔怔地盯着那句话,半晌才扯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这世上有很多事,是即使我们意愿再强烈,也没办法的啊。”

钢笔在纸上无声地移动。是的,我完全明白。

这时伊琳娜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话锋一转问:“所以,您到底是什么人?我感觉您知道的似乎不少。”

您可以叫我——它写到这儿,笔迹停住了。伊琳娜目不转睛地盯着它,黑墨水在纸上洇开一团,但笔尖仍然停留在原地,好像很是为难。最终它放下了,轻轻地横着落在了桌面上,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它放下了一样。

“您还在吗?”伊琳娜问。

屋里再没有其它的响声,桌上只有一支钢笔和一页写满了字的纸。纸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写完。

过了一段时间,制裁开始起效,伊万的日子变得艰难起来。他不得不转头向王耀寻求帮助,多少年没签下来的巨额合同,竟然很高效地就办妥了。签合同的那天他也去了,不过他并没有什么高兴的心情。虽然他也清楚,如今的王耀已经脱胎换骨,成了一个地位不在自己之下的重要国家;然而被迫向他求助所带来的心理落差仍然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90年代以来两人之间拉开的差距,更是横在他心中的不大不小的芥蒂。

合同在上午签后,下午伊万就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回到莫斯科后,他对上司汇报了情况,末了说:“现在的处境的确稍有艰难,不过请您相信我和大家,这种程度的困难,只要挺一挺就过去了。”紫色的眼睛宛如冬日的北极海,冰盖坚固毫不动摇,“我们从来不需要向西方屈服,您知道。”

话是这样说,他也清楚事实如此,他的确不曾被阿尔弗雷德的任何威胁或手段吓倒。只不过另一件事令他感到稍许的困扰。他知道他的家人们和他一样,丝毫没有向西方妥协的心,只不过陡然艰难的生活多少会引发人们的怨言,这怨言自然就指向了他那处在漩涡中心的姐姐。

“如果不是她那么没有常性,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哪轮得到咱们受苦?”

“归根结底还是她搞不好自己的经济,不得不仰赖别人。”

“说的是,如今她的日子还不及联盟的时候……却偏偏来给别人添麻烦……”

这些民众的抱怨拧成了一根线,丝丝缕缕地缝进他的感情里,让他不由自主地对伊琳娜产生了一丝厌烦。幸而他们两个的关系早就冷淡下来,通信已经很少,而且内容已仅限于公事。如今他这么想伊琳娜不会知道,他也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对方。

一天的工作结束前,伊万整理白天的文件时,偶然在纸张中间发现了一张写满字的便条。纸的规格并不正式,显然是随便找了一张写的,上面的措辞礼貌得体,不过看上去更像是书写者习惯为之,并非官方文件的要求。那上面写道:

伊琳娜说她很抱歉。由于正式的渠道已经不允许传递私人信息,她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转达。她希望您能相信,她一直尽最大努力,让伤害减到最小;只不过天底下许多事并不遂人愿,她也希望您能够体谅。祝您尽早恢复繁荣。

伊万看完后,若无其事地把它放回了桌上。他的神情依然冷漠,不过嘴角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紧绷。或许这样的话,无论如何还是能起到一些微不可察的作用,尽管它并无什么实际作用,因为他们都不是几句话就能安抚好的孩子。伊万当然明白伊琳娜有她的苦衷,但是他并不能简单地因为苦衷而原谅。在他眼中,伊琳娜的行为是一种背叛。可以说是背叛他,背叛娜塔莉亚,背叛独联体,但是似乎又都不是很准确——伊万总是觉得她背叛的是一种凌驾于这些之上的、更高层的东西。在那里他们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是伊万决心要维护的完整的利益,任何的背叛都不能为他所允许。

他不愿意去细想那个“更高的利益”是什么东西,似乎更好的是让它就这样横亘在自己脑中看不清晰。他凝视着那张纸片,忽然发现,上面的字迹有一种诡异的熟悉。

几天以后,伊琳娜在自己的桌子上发现了新的便条,这一次她已经不惊讶了。她知道还是上次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她拿起那张纸,只见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透,字迹依然自信地流畅而清晰。

维护利益是国家意志的道德。

伊琳娜笑了,这多么像伊万会说的话啊。

此后,这个不指知名的、漂浮的幽灵还上演了数次这样的事情。它在伊万和伊琳娜之间传递着一些对局势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的消息,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简短的信息的确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回暖。伊琳娜现在已经懒得深究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发自内心地感谢它的好心。

之后的某一天,这次幽灵出现的时间有些奇异。以往它都是在两位当事人不在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屋子,留下一张字条,又不着痕迹地消失;这一次兴许是已经熟悉的缘故,它在伊万办公的时候,居然堂而皇之地进来,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在旁边找了张空白纸写道:

伊琳娜去了东部,她打算和民间组织交涉达成停火协议。她说大家都需要冷静下来讨论问题,她不希望国家分裂,也不会容忍上司贸然重蹈1941年的覆辙。

伊万看着那支笔在纸上写下这些话,忽然开口说:“我觉得您的身份非常可疑。”

那支笔停下了书写,但依然悬浮在半空。伊万说:“您能准确地戳中伊琳娜的软肋,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她的决定;也能模仿我说话的口气,似乎对我们两个都很了解。您的语言掌握得非常好,如果不是我本国的人,那也一定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我询问过您的身份,但您一直对此讳莫如深。那么我可不可以推断,您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呢?或者说,您的真实身份会影响您信使作用的发挥呢?”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用淡漠的神色说出一针见血的话:“我并不是无‖神‖论者,因此我大胆地作出猜测——我想您或许是曾经我和伊琳娜都认识的人,我们的关系非常密切,然而也非常微妙。伊琳娜并不对您完全信任,如果您的身份暴露,她就不再会对您坦诚心扉。不过幽灵的好处在于没有形貌,只要您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您是谁。但是,就是这一点让您最为可疑。”

“那么,您生前,是哪个我们都认识的人呢?”

那支笔久久地悬在空中,终于像下了某些决心一般,再度落到了纸上:

您不是无‖神‖论者,但我是。

伊万看着这简短而语焉不详的话,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离开椅背。

“保尔·布拉金斯基。”时隔20多年,这个名字终于再一次降临人间。

之后伊万不再继续晾着伊琳娜,甚至在一次针锋相对的会议结束后,在走廊的照面上,他还对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就如所有事情发生之前那样。跟王耀的生意,他也按部就班、平心静气地做了下去。不过他的境况依旧没有什么好转,卢布开始暴跌,制裁更加严厉,他回应的方式依旧是针锋相对的措施。许多旁观者叹口气摇摇头,说伊万·布拉金斯基这个死硬骨头,这回可真要输得落花流水了。

——那个蠢金毛觉得制裁和能源价格下降可以逼‖迫您向他屈服,然而几个月过去了他的预期还是没能实现,这让他开始百思不得其解了。他当然不能理解,因为他从来不了解您。

保尔把这段话写在伊万手边的一张纸上,上扬的笔划尾端让伊万可以隐约想象出他戏谑的笑容。伊万发觉自从他揭穿了这个幽灵的真面目以后,他所写的话就都带上了一种奇特的鲜活,伊万可以从每句话的字里行间里,勾勒出他的口气和神情。

现在,他看着这样的一行字,不由得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了解,甚至他觉得,此时正和自己处在同一间屋子里的苏维埃也不一定清楚。他绝对不会简单地妥协,不仅因为天性如此,更因为他看透了所有的制裁和敌对都不过是遏制他重新崛起的手段。而这是他绝对不能答应的事情。他要东山再起,要恢复自己独一无二的大国地位——是的,他不屑于做一个一心搞福利民生的富有的懦夫,也不屑于做一个有点实力但还是要和别人抱在一起的普通的强者,他要扮演的是只有他能扮演的角色,就好像——就好像曾经的联盟一样。

虽然他改掉了加‖盟共和国的名字和旗帜,虽然他放弃了苏维埃的理想与信仰,但是联盟的高度依然是他攀登的顶点,联盟的姿态依然是他不变的样貌。那短短的74年光阴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的影响,他依然是、然而又永远不再是曾经冰冷无情的大帝国。那种想要找回联盟时代荣光的意志,不仅是一种纪‖念的形式,更是已经深植入他本能的烙印——联盟时代的烙印。

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睛,向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您可以现出形体吗?我有一段时日没见过您的样子了。”

出乎他的意料,桌上竟然再一次响起了书写的沙沙声:很抱歉,我现在除了移动微小的东西,什么都做不到。

2015年新年很快就要到了,这对伊万来说势必是一个不太好过的新年。然而尽管生活拮据,人们依然没有减弱对于节日的热情,似乎物质上的削弱对他们并没有多大影响,也似乎是在固执而坚韧地相信,新的一年总会变得更好。

节日前夕,伊万又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便条,上面简短地写着一个建议:

新年的时候回一趟圣彼得堡吧。

伊万想了想,他在圣彼得堡的房子虽然委托了人打理,还不至于荒废,但早就已经闲置很长时间了。不过如果提早叫人收拾一下的话,应付短暂的几天假期大概还没有问题。这么想着,他拨通了电话,安排好了1月1日那一天晚上的行程。

新年当天对于伊万和他上司来说,与普通的一个工作日无异,白天照样有繁多的事务,晚上上司还要发表新年贺词。直到折腾完了这一切之后,伊万才按照他之前的安排,踏上了去圣彼得堡的旅途。

从机场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圣彼得堡早已笼罩在浓重的夜色中。他借着门口昏黄的灯光找出钥匙,正要□□锁孔,门却从里面自己打开了。当他看清门后的人时,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帝国也不由露出了一瞬间惊诧的表情。

那个人显然早有预谋,看着伊万微微睁大的眼睛,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

“好久不见,露西亚。您的这栋房子,好像是唯一一处我可以不用飘来飘去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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