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火影)被遗忘者 > 35 第三十五章

35 第三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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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时候佐助升上了二年级,而亘可以旁听的科目在逐渐减少——到了五六年级,实战比起理论更加重要,但后来学校的老师特意给他办了一张图书馆的□□,用富岳的话来说,目的就是“想法设法把亘和宇智波分开。”亘对此不置可否,他按着自己的步调走,倒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可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换了我早就离开了,宁可去做个流浪忍者,也比一直呆在这里强。”

止水突然冒出的这番话,叫鼬有些吃惊。止水一向是族中的佼佼者,备受族人赞誉,甚至有人说“只要是为了宇智波一族,他一定会身先士卒执行任何任务”,如今却说出这样暗含怨恨的话,真是叫人心惊。

鼬挑眉以望,止水却没再说下去,他皱着眉头,似乎满怀心事。又盯梢了一会,突然低声说:“那不是一真么?”

鼬急忙看过去,果然看见一真从拐角转出来,左顾右盼一阵,就朝着正站在书店橱窗前的亘直直走过去。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一起走了。

虽然和族人感情淡漠,但一真好歹是美琴堂妹的儿子,鼬也不能眼看着他出事,“我去看看。”他从树上跳下来,一路隐蔽着身形跟在后面。

亘和一真一直走到木叶东面青川的上游,这里人迹罕至,暮春时分,青叶茂密,阳光如雨射下,在白石密布的河滩上映出碧绿的树影。河岸边芦荻已经长成,河面被挤得又窄又小,水从芦根结成的网中流过,将一丛丛芦荻拨弄得一俯一仰。一只青蛙被他们惊吓,“呱”一声跳入水中,激起一簇清波。

鼬侧耳细听,只听见一真有些犹犹豫豫地说:“修和步梦都没有恶意,长老的确要我们主动和你交好,但我们也想认识你。”他像是鼓起勇气似的,忽然声音大起来:“这个是真心的!”

他的脸颊染上了樱花之色,瞪着眼睛握着拳,像宣战多过表白。那种少年的懵懂,即便严肃如鼬也不禁微微弯起嘴角。他看不见亘的表情,只觉得那笼罩在周身的冷澈并没有改变。

跳进水里的青蛙在芦荻丛里呱呱叫,一真忐忑地站在那里,刚刚的气势渐渐散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可怜,倒像是做错了事一样。

鼬只听见亘沉默了一会,淡淡地回答:"不用了。"他回头看了一真一眼,像是要斩断他的念头似的:"你的资质太低。"

一真先一愣,明白过来后像是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脸涨得通红,气得连手腕都在颤抖。亘宛若未见般望着面前的芦荻,红色的穗蕊上露水未晞,不堪重负地垂坠下来。

"原来你也是这样只看能力的人!"因为多年的教养,一真到底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只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走。

他含恨而去,鼬却因为亘的这句话彻底放心下来。虽然美琴劝慰过他,他仍然对知道万花筒开眼方法的亘有所心结,直到这一句话,表面上看来的确是嫌弃一真资质不佳,其实是釜底抽薪,直接免去了他们被杀开眼的可能。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要通过杀人来开眼。

拒绝唾手可得的强大力量,忍受百般算计留在自己讨厌的地方...他究竟是如何考量的?鼬不禁将视线投向伫立于河边的亘,他带着一副沉思默想的表情,泠泠的波光为他的皮肤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撇开那些骄傲不逊,他静静地站在那儿,沉思着。这样的身影,不知为何会让人有一种微妙的同情之感。

鼬出神思索着,完全没注意亘弯腰拾起一块白石,在手里掂了掂,突然往他所在的方向掷来。鼬猝不及防,只好从树上跳下。亘冷着脸看他,那冷锐的目光居然让他觉得有些赧然,但下一刻鼬立刻沉下脸来。因为亘盯着他,字正腔圆地说了一句:“偷窥狂!”

这种和色魔类似的称号让只有十二岁的鼬顿时脸上一黑,斩钉截铁地反驳:“我不是。”

亘抬着下巴看他:“就是!现在不是将来也是!”他发泄似地冲他大吼完,转身跑进树林。

他实在没办法再和鼬虚以委蛇什么,满腔的愤恨不平压抑在胸口没法发泄出来,他一直跑到没人的地方,就在那里的草丛里躺下来。又想起这一年来的压抑,一拳锤在地上还不够,又爬起来捡起石块向河里投掷,把奏真的名字含在牙缝里狠狠咬住。

“羽川奏真…羽川奏真你这大混蛋!”

他咬着牙,努力胸口把那股突然泛起的酸意憋回去,他才不要再为了这个混蛋流一滴眼泪。忍到后来再也忍不住,索性一口咬在胳膊上,有多难过就咬多疼,咬到血肉淋漓才停下来。

他从来没有让自己的这些情绪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甚至不允许奏真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宁可血肉模糊也不肯让任何人看低了自己。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年里奏真其实来过好几次木叶,有时甚至只与他有着一墙之隔。而现在,奏真正在火影办公室里,透过三代的水晶球看着他。

在看到亘一口咬住自己胳膊,松开时胳膊上血肉模糊的情景,连三代都有觉得些不忍目睹。他下意识去看奏真,发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晶球中映出的景象,脸上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表情。就像冬入秋走,花朵、果实、树叶…一样样渐渐消失,只剩下白茫茫的大地。

昔日寂然法师所吟咏的“山深巅峰连,寂寂满庭院”,大概就是这样的哀愁吧。

“他一直很听话地留下来,有什么委屈也一直忍着。”三代微微感慨,是因为答应了奏真会留在木叶的缘故吧。

这几年的相处,他也差不多能将奏真身上属于二代和奏真的部分分清了。奏真的确保持着二代火影的睿智与远虑,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的内心也正因为这些超然的智慧被保护得太好,他不需要花费太多心力就能将世界上的大部分邪恶应对过去,但也造成了他某种程度上的未经世事,尚未达到当年二代所说的“心、技、体一体”的程度。而在忍界,所有的爱恨怨嗔都会被数倍的放大,尤其是当爱和恨纠缠在一起的时候。

他虽然是扉间,但也是奏真。

这样的感悟,让三代不禁忍不住想给他一些有用的建议——在面对自己的内心时。他不想看到最终奏真是通过伤害自己来获得成长的。

“您就不想见见他吗?”三代温声问。

对于他这个建议,奏真却摇摇头:“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每一次见面对亘来说都是重新把那条伤口撕开,他只能隔着空气用目光亲吻他,不敢再近一步,否则先忍不住的一定是自己。

那时离开木叶独自回到茶之国,原本翘首以待他和亘回家的阿政和伊津子,在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后,目光顿时黯然。谨守着仆人的本分,她们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在后来,伊津子有点诚惶诚恐地来问,亘留下的东西该怎么办。

奏真有点恍惚地站在亘的房间,他记得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不少东西,可还有更多的东西留了下来:潮干狩时捡拾的贝壳、夏越祓的提灯、随手写下的短诗、男孩节时的菖蒲刀…连空气里都还漂浮着他的味道,明亮、蓬勃、纯粹,仿佛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仰着下巴,骄傲又害羞的样子…他想起亘很少会大笑出声,偶尔泄露出一声来,好似风敲水玉,藏着数不清的天真与快活。

可这些已经全部都没有了。骄杨傲柳似的孩子,被他亲手抛下了九重天。从此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即便已过一年,但想起这些他仍然忍不住微微颤抖,低头看看水晶球中已经洗去血迹,掩住伤口的亘,急匆匆地挪开视线。

“就这样吧…”他低声说:“亘就拜托你了。”

三代有一点诧异:“这就要走了吗?”仅仅只是把探查到的情报送来。

奏真点点头:“真对不住啊,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他忽然有些感慨,即便再怎么爱这里,他终究不再是木叶的忍者,有些事情已经不能再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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