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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情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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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事了,本以为一切到此结束,谁都没打算去计较。而白玉安更是索性在榻边守了李岚衣一夜。一直到第二日叶红绡因被责杖二十不得不养在榻上时,李岚衣才有些愕然。

“军杖二十?她竟是自己去受了。”

这句话出来,倒有几分感慨了。

若说先前她对叶红绡看不惯,是因这个女子太过锋芒毕露,偏偏还对自己针锋相对。而且但凡涉及到白玉安,她心里就或多或少的觉得不舒服。

可这样一个张扬的女子,偏还有这样张扬的性子,教人讨厌不起来,再至听闻她自行领罚,反倒对她有了几分敬佩了。

白玉安却只是拍了拍她的发顶:“你还有闲工夫管别人?你自己的伤不打算好好养了?真是……看着都气死人。”

一遍一遍好了又崩开,可不是叫一个医者气得七窍生烟?

何况他还是一直看着她的伤势反复的。

李岚衣被他一个不经意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怔,睁着乌黑晶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亲昵和熟悉仿佛是自然而然的,而从前的白玉安动辄生气闹别扭,却都是小打小闹一般,并未真的动真格,也不曾见他真的同她计较什么了。

而自己竟就仗着这份熟悉自然而然的依赖过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更可怕的是,竟在听到叶红绡对白玉安也有旁的念头时,心中有一个地方隐晦的觉得不痛快,故而那一场架她虽不想打,但打完了,自己心里却也是颇为舒爽。

自己倒是不惧喜欢上他,只是怎能如此自私的由着他去喜欢上自己呢?

她收了目光,略略一闭眼,便是司徒奕当年露在外面已然泛黑的手,据说当年他牺牲之时,拄倚□□,纵死不屈。而长途跋涉运回来的遗体,早已腐败得不成样子,她只一眼都要疯魔了,……好在如今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样子,却并未忘记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还是不要提及这份心思好了。

她抿了抿唇,又抬眸看向他,却见他为自己掖好被角,柔声道:“睡罢,我守着你。”

小白真是愈发温柔了。

心里嘀咕着,却没有抗拒,安安心心的闭了眼。她的确得快些养好身子,才能进行下一步。

在找到合适的人之前,她必须痊愈。

……

……

李岚衣一夜好眠,醒来时已经没有了白玉安的身影。倒是裴元在外候了一阵,待她梳洗完毕,才掀了帐子进来。看着李岚衣端端正正起来就要给他行礼,温温淡淡阻止她:“每日都要见的,次次都要行这些虚礼,岂不烦扰,只当我做朋友便罢。”

李岚衣确也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点头道:“那便有劳裴先生了。”

说罢探出手来,将袖子挽起,露出光洁的小臂,而臂上有一处肌肤比旁处都要白些,那种惨白没有血色的颜色,委实突兀的很。

裴元看了看,只摇头:“这是不成了,这人的肌理与你不合,用不得。这块皮肤也留不得,得尽快清理了。”

李岚衣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来。

裴元说罢取了医箱,有条不紊的支了灯,铺开医囊,从里头取出一排用具,银针、银刀、银剪。衬着火光,闪出冷冷的亮色。

他用棉布沾了烈酒给李岚衣擦拭了创面周围,拿着银针比了比,道:“眼下特殊时期,裴某备下的麻沸散不多,还需留得日后使用,只请李郎将忍忍了。”

李岚衣面色一僵,却是没有犹豫:“裴先生动手罢。”

裴元点头道:“这里拔去了,为免留疤,得换另一处种植,切记好好敷药,不能碰水用力。”说罢握了银刀轻轻划下去,分毫不差的挑出那发白的皮肤。

至于其中一刀一剐的疼痛,李岚衣只能咬牙生受着了。

……

……

如此过去半月,李岚衣前后足足换了七八人的皮肤,而叶红绡挨打受的伤,也是渐好了。

二十军杖并非玩笑,叶红绡纵然有着功夫底子,身子骨比寻常女儿家结实,却也没这般结结实实的挨过一顿打。藏剑山庄讲求君子风度,便是责罚弟子大多也是闭门思过,这等伤筋动骨的处罚实在是少之又少。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能在半个月内下榻,只还得多休养着,叶红绡也算是颇为了不得的人物。

期间自然少不得叶霖的悉心照顾和青琬等七秀女子的治疗。白玉安倒是出现几次,给她调息疗伤,每每看到他,叶红绡心中不可谓不欣喜若狂,但那股子心情很快便被兜头一盆冷水泼醒——因他根本不同她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叶红绡黯然伤神之间,觉得是悔不当初,只恼自己莽撞伤了李岚衣,她的武艺在自己之上,她服了。而临到关头放了自己一马,她也认了。且无论输赢,到底是她趁人之危,

她叶红绡既是做了,总要认罚,也不会不认错,只是她下不得榻,也不好叫叶霖代为道歉,免得显得没有诚意——正是纠结时候,李岚衣却先来看她,笑盈盈的留下一支跌打损伤膏,道:“军营操练少不得受伤,我以往受了军杖也是涂这个,好得快。”

叶红绡长睫微微垂下,叹了口气:“是我对不住你。”

李岚衣哪里是计较的人?听她道歉,也半分不显出意外,倒是笑眯眯的受了:“唔,你得好长时间下不了地,我受了伤,你一样伤的不轻,我们互不相欠了。”

说罢又道:“其实说实话,你的性子倒是很合我的胃口,若不是小白,我觉得也许我们还能在一块好好喝上一坛。”

叶红绡怔住,说实话,她虽是道歉,却并不觉得对方会这样爽快的接受,不免抬眼去看她,只见那一双乌黑明亮的眼里含着笑意和诚挚,并不是虚伪的原谅。

她垂下眼眸,道:“也不是不能,待我伤愈,自当与将军敬酒致歉。”

李岚衣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好说好说。”

除开先前的那些不愉快,二人相处倒也融洽,爽朗之人与爽朗之人最是直接,初初最是剑拔弩张的两人竟互引为知己,这等转变可真真叫叶霖下巴都要掉下来,吃惊之余,心里有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如此他就不必在师姐和李岚衣之间两难。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心思已经朝着李岚衣微微偏了的。

倒是唐紫月颇有些不忿,然则这份不忿在与叶红绡面对面实际接触后,也很快便消了。

只要不站在对立面,叶红绡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的。

至于叶红绡和她们冰释前嫌,却并不影响白玉安对叶红绡视若无睹的态度。白玉安平素里不闻不问,只因没踩到他的底线,可叶红绡伤了他最在意的人,这恼意就不是这般轻易消除了的。

他不屑同叶红绡吵嘴,平日里她的伤势他也料理着,偏就是对她冷处理,简直比直接捅她刀子还戳心,叶红绡是宁愿白玉安直接骂她一顿,或者直接上手打她,也好过如今一句话都不说的。

叶霖看着自己师姐难受的样子,也委实忍不住前去找白玉安说话:“师姐有再大的不是,也不值当玉安你这般对她的!师姐从小对你就是掏心窝子的好,玉安你何苦这般伤她?”

白玉安闻言也不恼,只道:“这么多年你可曾见我对红绡稍有和颜悦色,暗示她有机会留在我身边?你又可曾见我这般待我同门姐妹?她若不是抱着那样偏执的想法,我未尝不能将她当亲友看待,只是这么多年尚不能绝了她的念想,更教她因此伤了阿岚,如今我若还不下狠药,让她认清现实,日后到底是她受罪。阿霖,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么?”

叶霖先是一怔,也知道白玉安说得不错,只喃喃道:“可是,到底是太残忍了。”

白玉安只收拾着草药,依旧语气淡淡:“残忍么……若是再这般给她希望,往后才是真的残忍。”他道,“这些化瘀的草药,你给她下去煎了。若她愿意以朋友的身份留在身边,我随时欢迎她,只是若还有别的,便罢了。”

叶霖愣愣的接过来,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因为岚衣是不是?玉安你这样快刀斩乱麻,是因为她吧?”

白玉安只是深深看他:“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也罢,从头到尾,我心里也不曾有过别人。”

叶霖一时也是沉默不语。

……

……

而至叶红绡终于能下地那日,能与李岚衣相容的皮肤也找好了。

先前大半月的疗养,李岚衣肋上的伤口已然痊愈,而为了尝试肌理相容,李岚衣几乎每隔几日就要忍剥皮之苦,双臂不可谓不是千疮百孔,好在得裴元特有的方子调理,受了那样多的苦,竟是一分疤痕都不曾留下。

也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适合的人,她这些天受的苦,便不算白费。

眼看战乱形势愈发不好,这换皮的手术需得快些进行。狼牙大军宛如虫子一般,一点一点的沿着大唐的边土蚕食过来,隐隐竟有逼近天策府的局势了。

虽有了肌理互不排斥的保障,但这手术到底凶险。加上任务隐密性使然,这一切自然是瞒着白玉安等人进行的。只在术前一夜,她还是忍不住想去找白玉安说说话。

而同样忍不住的,却还有叶红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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