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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放不下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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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晚饭做到一半,却看到荏苒再一次浑身湿透地回来,后面站着同样衣衫尽湿的任轻,她又烧了洗澡水,两人各自去洗澡。

任轻换上养父的衣服,显得老练成熟了不少,他本是沉稳的人,年纪轻轻却过于沉稳。

“咋地又掉水里了?”养母熬了姜汤给他们。

“走路不小心,滑了。”任轻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咋这么不小心?”养母一边摇头一边再去盛姜汤。

荏苒不声不响地捧着碗,眼睛时不时偷窥两眼师父大人笑容满面的脸。

大约偷看到第三次,任轻含笑的眼忽然与她对上,她连忙看向别处。

折腾了半天,养父回来,天色灰暗,晚饭正式上桌。

“任老师今天怎么来了?”养父看到任轻,疑惑地问。

“正好有些事情要处理,路过这边就来看看。”他话说得顺溜,荏苒瞥他一眼,这人真的正派吗?为什么说谎连想都不用想?

任轻把红烧肉往她碗里夹,不一会儿就堆出了座小山。

“我吃不了这么多。”她皱着眉头看着碗里香喷喷的肉。

养母说:“任老师对你这么好,再多也吃完,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她看着荏苒消瘦的脸庞,心疼万分。

“我没那么瘦。”她1.65不到的个子,再胖也重不到哪里去啊!是任轻太小题大做了。

“你就剩副骨架子了还不瘦?”养父指指她的细胳膊细腿。

荏苒见自己的养父母全站在任轻这边,投降,吃肉吃饭!我吃得白白胖胖好论斤论两来卖么?

任轻见她把大半的肉都吃完了,便不难为她继续吃撑了。他慢条斯理地吃饭,举手投足间体现出良好的教养。

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她吃着饭,这么想。

晚饭过后,天色全部漆黑,养母和养父各做各事,荏苒抱着脉脉,哄他吃饭。

脉脉的小嘴一张一合,把粘稠的米糊一勺勺喝下去,十分乖巧。

任轻看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想荏苒长大后会不会是个贤妻良母。

“咯咯!”脉脉突然笑了,小手臂伸向荏苒。

“怎么了?”荏苒放下手里的东西,靠近他的小脸。

脉脉先是扯了扯她垂落下来的头发,然后又一直在摸她的脸,小手软乎乎的,在她脸上四处游荡。

“小家伙倒是能占便宜。”任轻把孩子抱到自己腿上,脉脉两眼乌黑,滴溜溜地看着他。

任轻抱着他转了个圈,脉脉笑得合不拢嘴,“咯咯”的笑声不绝。

“师父,别把他转晕了呀。”荏苒想把脉脉抱回来。

“你怎么不怕为师我晕了呢?”他的徒弟护短呀护短。

荏苒不想理会他不正经的话,此人似是双重人格,君子与伪君子的结合体太过可怕。她把脉脉抱回来,往屋子里走,嘴里念叨:“可不能把脉脉教成变态。”

任轻好笑地看着荏苒抱着孩子离开的背影,想象着她以后对自己孩子是否也会这般爱护,只是,那孩子的父亲……闭了闭眼,任轻告诉自己,她现在还只是孩子,不用想那么久远的事情。

第二日,荏苒告别了养父母、小伙伴们,告别了她成长的羌镇,踏上了回X大的路途。

任轻预订了两张火车票,他带着荏苒离开了那个宁静祥和的小镇。

火车上,手机拿着六小叔子洗出来的照片,她坐在窗边一张张看着。

任轻在她身旁同她一起看照片,偶尔会拿走一两张,细细地看。

比如此时,照片里的她站在船头,望水的眼专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镜头中,后面的场景都黯淡了,只有她,是鲜明的一笔,似是宣纸上泼的墨,晕染出别样的境地。

“那时在想什么呢?”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问她。

荏苒靠过去看,想了想,回答:“在想……羌镇的水源保质问题,现在的水很难不被污染了,我在想要不要向镇长提议找个水质保洁工人定期清理河流。”

任轻听后发笑:“阿苒你真是个有远见的姑娘。”

荏苒缩回去继续看照片。

任轻手中,后面几张是在街道上,荏苒拿着糖人,眼角洋溢着明媚的笑,她一如往昔那般天真的笑颜,很久没看到了。

还有拍到大猴他们,这几个孩子,已经没了当年那样调皮捣蛋的性子,却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淳朴,羌镇的孩子,都是如此,这也是在大城市成长的孩子望尘莫及的地方,没有了这份天真烂漫,他们的童年充斥在高科技产品中,渐渐遗失了名为童真的天赋。

荏苒看完照片,要将他们收起,任轻拿走几张,她由着他挑了。火车经过S市,任轻要下车,他再三嘱咐荏苒在学校要照顾好自己,荏苒直嚷着自己不是小孩子,任轻在她的呼喊中下了火车,淹没在人群里。

火车缓缓行驶,到站,天黑黑。

荏苒下车,刚出安检,她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叫住,他拿着手机,说:“你是荏苒吧?我是来接你回学校的。”

“你是?”她完全不认识这人。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他一拍脑门,然后笑着说:“我姓陆,是大你一届的学长,学电子商务的,我师兄让我来接你。”

“师兄?“荏苒糊里糊涂。

“就是任轻,他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陆学长特地搬出了师父大人发的短信来证明自己不是人贩子。

荏苒看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才说:“所以……你是我师叔?”

陆学长:“……”

陆师叔有辆雪弗莱,车技勉强过关,他一路上喋喋不休着当年任轻有多么变态啊多么惨无人道,连跳几级不说,还拿着两硕一研的文聘拍拍屁股走人了,作为同门师弟的他,压力山大。

荏苒听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他变态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后来小师弟把话转述给大师兄,可怜的小师弟电脑黑屏三天。

总之荏苒对任轻是自己已毕业不知多少年的学长这点,一丝惊讶都没有,她只知道,学校里又多个人来关心她的生活起居,莫名地被嘘寒问暖不说,连吃个饭都被叫住,确定餐盘里有荤菜才放她去吃。

她郁闷,师父大人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报应都落到了她身上?

后来,她在历届优秀毕业生作品展示的长廊上看到了任轻。

他还只是少年,与前面几个已成人的青年不同,那时的他稚气未脱,手里拿着本不知名的书,靠着树对着镜头微笑,千言万语都描绘不出他眼中绽放的神采有多么的璀璨,他如今的器宇轩昂,是与生俱来。

他的作品与其他人相比之下,显得单调简朴,展示的作品无非是一些画作,或平面设计图,或出色的摄影作品,或硬梆梆的一块电脑芯片,而任轻的作品是两块玻璃板贴合制成的植物标本。

这株植物太过平凡,校园里都随处可见,没有华丽的花朵,再普通不过的叶片,连带着它的根茎都完好无损地在玻璃中静静地立着。

她伸手触摸冰冷的玻璃,这是一种草本植物,茎方形,叶椭圆形,有锯齿,开白色小花,种子通称“苏子”,可榨油;嫩叶可食。亦称“白苏”。

她不禁落泪,白苏,还有一个名字——“荏苒”。

任轻,这个人,她怎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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