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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爱情里恶战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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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旻是我的,你休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绾莲从长长地木板凳上站起来,眼睛瞪得圆滚,似乎是要将绾鸢生吞活剥。

“你这恶毒的女人,钰旻过去算是你的已经够了,你占有他太久了,以后的他,归我一个人。”绾莲侧抬起头盯着绾莲,摆出不好欺负的气势,顶了回去。

受过伤害,才会竭尽全力保护自己在望的幸福,每个人都有权利为自己作斗争,不顾交情与心情,就像绾莲,就像绾鸢。

“过去他是我的,现在他也是我的,将来更是。你,阮绾鸢,永远是多余的那个。”绾莲的脸气得通红,爱情让她更加凶猛。

“你,从来就不配拥有爱情,更不配拥有钰旻。”绾鸢站起来,朝绾莲吼去,快步向前方的光跑去。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个如此可怕的梦。

有人说过爱情不过是男欢女爱,不需要真正负责。关于天荒地老、海誓山盟,统统都是无稽之谈。为了爱情,有人死心塌地,有人风轻云淡。但是所有的爱情都暗藏杀机,没有人可以在爱情里死里逃生。也有人将爱情描述为一种肉体之间、肉体与权钱之间的交换,各取所需而已。绾鸢并不在意这些言辞,那都是用来吓唬爱情里的傻子的,只有怯弱的人才会掉入陷阱,难以翻身。绾鸢起身喝了几口水,躺下,侧着身子继续睡。

绾莲、绾鸢以及钰旻,三个人的关系,多少纠缠都没有被清晰,幕后黑手永远是最会演戏的那个。对于绾莲而言,钰旻于她是缘分的指引,他心细如尘,是性格的弥补和中和。他的一生注定要闪闪发光,她愿意在他的背后,打点他的生活,不留名姓。对于绾鸢而言,钰旻是她的真命天子,那样的男子不能够有三妻四妾,必须钟情于己。而绾莲和绾鸢则像是木偶,线头的一端操纵在钰旻的手头,他支配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轻而易举。

周末,轮到绾鸢整理内务,所以头天夜里故意睡得晚点,想着如此一来绾莲总会帮衬着自己,多少可以偷偷懒。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打在屋子里,睡得舒服。绾莲已经不在,也没有留下小字条子,大概是出去买菜了。她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就敲了钰旻的房门,没有回应,大概是和绾莲一道出门去了罢。

她将被禄枕头统统拿到外面竹制的晾衣杆上晾晒。又整理起屋子里大大小小的东西,用过的的东西也纷纷都要归到原处。忙活了不久,绾鸢就觉得有些乏了,将歇片刻的时候,瞥见绾莲床头露出的信封一角。信封上落了四个字,“绾莲亲启”,封条已经被撕去,看起来绾莲已经阅过。已经犹豫再三,绾鸢关上房门,将窗帘也拉得严实,拿出了里头的信,贪婪的读了起来。信的内容不多,很讲究布局格调的把一段话分成了好些行,连起来是“亲爱的莲儿,今晚八点,解放路紫鑫旅馆316室谋面,等你,不见不散。爱你的钰旻”。

“钰旻,你这个混蛋,不是说只爱我的吗,你竟然想干出如此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简直就是畜生。”绾鸢愤怒地跺脚,套好信封,归置原处。尔后,绾鸢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她嫉妒甚至是恨着绾莲,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卑贱的手段,竟然又将钰旻的心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绾鸢直摇头,告诉自己不能够这样轻易的认输,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才是那个男人的王者。绾鸢定了定性子,冷静下来,脑子里闪过魏挺之的面孔,便赶忙换了双运动鞋,急匆匆找到魏挺之的住处。她私下里是来过几回,全是因着绾莲的事情。

此事得从优秀员工的颁奖典礼说起。彼时魏挺之妻子难产,母子俱亡,可谓是令人悲痛。魏挺之的婆家父母走得早,几位兄长又都在各处打拼事业,自己这边父母亲已经年迈,手足又都劝着自己想开点,趁年轻再娶过。魏挺之是拿不定主意的人,性子很急冲,没有什么头脑,也就将再娶的事情时时搁在心里头。颁奖典礼那会儿,绾莲是作为车间的优秀员工上的台,领得奖。她套着工作的制服,头发分成四股扎了个小辫子,显得很是可爱。身上喷了点淡淡地廉价玫瑰香水,就站在魏挺之左侧。

魏挺之嗅到香水,是爱情的味道。他用眼光打量着绾莲,绾莲也回过头看了看魏挺之,露出很干净的笑,点点头向他示好。魏挺之对那微笑甚是着迷,竟是想的出神了,也就是那时那刻,魏挺之决心要娶了绾莲为妻,照顾她,对她一辈子好。

事后,魏挺之私下寻了个机会找到绾鸢,毕竟两个人在一个车间里干过,还算是熟识,有什么话魏挺之也并不拐弯抹角,直说自己心里装着绾莲,是真心喜欢着她,希望绾鸢能够牵线搭桥,帮个忙,说个媒,成全了他。绾鸢笑着应好,心底却并不看好魏挺之。虽说是得让绾莲找别的男人分了她在钰旻身上的心思,可毕竟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也不忍心委屈了绾莲跟了魏挺之。

对于此事,魏挺之倒是不依不饶,隔三差五就找到绾鸢打听关于绾莲的消息,又问着是否有在绾莲面前替他美言几句。绾鸢都说是有,只是比较在意他的过去,问说那样会不会不太好,女方那边怕是会恨了她,她不想做罪人。魏挺之连忙解释说没有什么不好的,一切都好,自己会好好保护她,让她尽管放心,又拜托了绾鸢告诉绾莲自己想要和她见上一面,有些话想亲口告诉她。绾鸢也照旧爽快地答应。

原本绾鸢也是打算不要告诉绾莲的,都是些不着调的事情,可讲可不讲,讲了还要浪费口舌。可转念想着若是哪天魏挺之自己找了绾莲,再问起这些事情,那自己这边该要露馅,就难堪了,便在饭点的时候,当做谈笑的作料,顺嘴一说就是了。绾莲倒是很介意,让绾鸢和魏挺之不要再有这方面的联系,否则对谁都不好。绾鸢也不说什么,当是知道错了应了下来,也免得自己吃力不讨好,两头受累。

男儿自古多被女儿误,魏挺之也差不多着了其中的道,沦陷进去了。他毅力十足,总是缠着绾鸢东问西问,嫌的烦了,绾鸢就实话给说了,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绾莲目前还有关于谈婚论嫁的打算,对于男子的要求也是高的,总不会是找个结过婚的男人。又告诉他,若是坚持,不见得不会守得云开见月明,若是放弃了,就只能抱憾了。挺之听出其中的意味,保证会一如既往地追下去,用自己的真心真意打动她,不气馁,不放弃。

绾鸢知道,魏挺之的专心在于他是有野心的人,一直窥觑着绾莲的美貌与聪慧。而大多数男人都有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情节。这是令人恐怖的毁灭性的霸道主义,但是利用适当,会是一种有效的资源。

魏挺之在屋子里看着电视,听出是绾鸢在叫门,他对于女人的声音具有很好的分辨能力。挺之打开门,笑着脸将她迎进来,“来,进来说话。”绾鸢换了双便鞋,很自然的往沙发上坐下,关了电视,又让挺之不必准备茶水。挺之的脸变得有些阴沉,猜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绾莲就要成为钰旻的女人了。”绾鸢气愤地说。挺之听得不太分明,看着绾鸢疑惑的“啊”了一声,绾鸢又把方才的话带着怒气说了遍,挺之惊愕的站起身来,“不行,这样绝对不行,绾莲是属于我的,绝不能够跟了别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不想现在谈婚论嫁吗?”

“是这样的理啊,再说你如此钟情于绾莲,若是她跟了旁的男人原本就是挺遗憾的一件事情,何况那男子偏偏还是钰旻,那家伙是什么样的品行你我都是清楚的,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让绾莲就要和他外住旅馆了。绾莲跟了他,当真是瞎了眼了,大好的幸福可就要断送在自己手里头了。所以我这赶紧的就来找你商量着事情了,与其让绾莲跟了钰旻,倒不如做了你的女人。”

“这可如何是好,我有心想要救了绾莲,将她从深水之中拉上来,无奈我不懂得水性,绾莲也一向不待见我,也是有心无力啊!”魏挺之很是心慌,手心冒出了些冷汗。

“我这倒是有一计,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绾莲看向魏挺之,他皱着眉点头表示答应。绾鸢将计策详详细细地说与挺之,又说:“这虽是拙计,眼下却也没有别的法子,如此一来,绾莲是铁定跟了你。”挺之粗粗地喘着气,“行,我听你的。”随即,绾鸢和挺之一起定了那家旅馆316对门的317室,又敲定碰头的时间,便各自散了。

吃过晚饭,绾鸢没有和绾莲打招呼便出门了。周围灯火阑珊,天空没有星星。绾鸢到了的时候,挺之已经在了,他着了一身连帽的衣裳,呆坐在椅子上,犹豫地问:“绾鸢,这事真的能成吗,我始终觉得有些害怕,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干不得啊。”

“是男人就给我拿出点男人的样子出来,怕有什么用啊,都这种时候了。绾莲可是我亲姐啊,为了她的幸福也是为了你我才要做这该遭天谴的事情,你要是这关键时候打了退堂鼓,是要眼睁睁看着绾莲掉入火坑啊。”绾鸢有些生气,怎么就找了个土包子来办这大事。

正是说这话时,对门的房间响起了开门声,绾鸢和挺之心都颤了一下,透过猫眼,看到的是钰旻,头发弄得油量,穿着套装,背影很是挺拔,是讨女人喜欢的型。他一只手里拿着一袋东西,还捧了一束花,是个懂浪漫的人。

绾鸢看了看时间,大概是差不多了,就将迷药倒在了湿布上,将绳、布料之类的东西都备妥了,又让挺之赶忙把面具带上,帽子也盖下来,是认不出人的,自己也用面具乔装起来,盯着三楼电梯处延伸过来的通道,一刻也不松懈。

“来了来了,穿这么漂亮,真以为自己是出来约会啊!”绾鸢朝着挺之说道,“接下来都看你的了。”挺之从门缝往绾莲来的方向看,他穿一身粉红的短裙,手里提着休闲的卡其色包,画了素淡的脸妆,走的是端庄的路线。待到距离差不多的时候,挺之拿上上了迷药的布,低着头往和绾莲相对的方向走去。走到绾莲身后之时,挺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子,把绾莲整个重心往后拉,将湿布捂住绾莲的口鼻。绾莲挣扎了几下,就昏了过去。绾鸢出来,帮着挺之将绾莲架了进去。“剩下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拿出你男人的样子出来。”绾鸢说着就要离开。挺之道了谢,叫她慢走。

这一夜之后,绾莲就不再是个清白的女子了,她的人生,从此便留下来最大的污点,是不能够自我饶恕也不能够自我原谅的污点。好在一切都发生在她昏迷的时候,否则,她断是要咬了自己的舌头,绝不屈从的。

出了317室,绾鸢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和头发,依旧是戴着面具。她抬起手,叹了口气,轻轻敲了316室的门。钰旻很快就开了门,光着膀子,露出美丽的线条。绾鸢摘下面具,钰旻是吃了一惊,也没有多说什么,比了一个进来的姿势,自己就往床沿坐下来。其实,他等的是女人,来的是谁并不重要。

绾鸢带上门,反锁上。屋内有些暗,没有开灯,倒是点了不少的蜡烛。她走到钰旻的面前,手一松,拿着的包包砸在地上,声音很清脆。之后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只要顺其自然就好。绾鸢和钰旻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距离,这一夜,他们之间亲密无间,这一夜,世界都为他们禁止,这一夜,如此的漫长却又如此的宝贵,让时光都显得更为尊贵和宝贝,就像彼此在心中的分量和地位。

绾莲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发蓝,蓝到令人发慌,似乎要侵吞屋子里的一切,包括她。她手脚被绑的痕迹微微臃肿,在肉体和精神上兀自生疼。床单上残留的血迹,格外刺眼,曾经有过的热已经凉却,一如她对生命的热望,失去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她哭的歇斯底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发丝凌乱,血痕斑驳,像个疯子。她环住身体,将头埋得很深很深。她口里喊的是“妈妈”。

绾鸢侧身躺在钰旻的胸肩,十指相交。他们同床异梦,以为各自幸福。她争强好胜,要的永远比绾莲多。他获胜了,得到了绾莲梦寐以求的男人。他用手顺延着钰旻脸庞的轮廓,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慢慢滑过,可以闻到阳光的味道。她的内心开出一朵向日葵,他是她的太阳。

绾莲拖着肮脏的身体,沿着街角里侧的走道踉跄,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她蜷缩在屋内的墙角,眼泪吧嗒吧嗒坠落下来,溅了一地细碎的苍白。“你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有何颜面苟且于世,你应该去死,死才是出路,死才能够一了百了。”她的身子剧烈颤抖,像是地震带来的震感。她哭得累了,瘫在墙角,表情异常悲痛,似乎是淹在海浪之下,无法呼吸。

绾鸢从背后抱住她,一句话也没说。擦干眼泪从头再来,绾莲是学不会,也做不到的。她白皙的面容已经消瘦到不成体统,脸颊泛起浅浅的红,似夕阳将尽前的霞光,弥留前的回光。

钰旻来看过她几回,依然亲近。他疼惜这样单纯聪慧勤恳的女子所遭遇的一切,简直浪费了一具好身躯和一副好脸蛋。她感谢他愿意停留在自己的身边,甘愿做他的信徒,只是,她是污秽的,是不属于钰旻的。她原本想要给的一切,包括自己,都没有再给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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