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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首推求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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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旬,大片大片薰衣草初现紫晕,潜藏心底深处的记忆如薰衣草渐渐浓郁的馥香,淡远而温和,明明淡到极处,却又深深刻在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粲然相拥、血流如注、怒声大吼,刻意忽略的往事一股脑儿涌入,秦悠倏然闭紧双眼,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握着慕亦梵的手加深力道,近乎掐住,颤声问:“慕亦梵,你想干什么?”

浪漫迷人的普罗旺斯于其他女孩子而言是美丽的邂逅,梦境的开始,可对她来说,却是不愿回忆的梦魇,广阔的花田为慕氏所有,土壤里似乎还残留着久远的血腥味,一股突来的反胃令秦悠拧紧了眉,松开慕亦梵的手就想离开。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依旧紫的迷人,悠,你想逃避什么?”不失力道的抓住秦悠的手臂,慕亦梵幽幽的声音像远古空灵的绝响,勾起秦悠竭力想要忘记的记忆。朦胧的视线望向不远处的小镇,花农们悠闲惬意的生活一如以往,穿着紫色亚麻裙的姑娘还是会徜徉在锦簇的紫色花田里,别一只花束在鬓角,远处幽谷依稀可闻羊群零落的铃铛声,静谧美好不似人间。

砰!

一声枪响在脑中炸开,满手的鲜血,染红的衣裙,秦悠的记忆像电影倒带一一掠过眼前,医生冰冷的言语至今仍回荡在耳边。

“你在骗我,你没有失忆对不对?”

低低的风吹跑秦悠头顶防晒沙滩帽,仰头撞进慕亦梵幽邃的眼,忽的轻笑,她怎么没发现,他今天是一身黑衣呢,像极了七年前孤傲的少年。

慕亦梵勾唇淡淡的笑,却参杂着几分无奈,弯腰拾起地上的帽子扣在她头顶,慕亦梵拉着她的双手,“没有这个幌子,你怎么会允许我靠近你?悠,人一生会遇到2905万人,我们遇见的几率是0。000049,我好不容易抓住这微乎其微的幸运,你觉得我会放开吗?”

要么是极端的黑,要么是极致的白,慕亦梵的个性注定他是个绝情到极致又痴情到极端的人。

“秦悠,你我都逃不开的,只能跟着生活的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这就是林姨口中的命,躲不过的缘。”

即便时隔经年,慕仲攸还是强取豪夺,慕亦梵还是不择手段的要得到秦悠,这就是慕家人的天性,骨血里深深渗透着的固执。

林姨?

不起眼的称呼让秦悠喉间苦涩更甚,眼泪滴落,一张苍老的面容忽的浮现在眼前,时光恍若医院空寂的走廊,加护病房里的慕亦梵全身接满管子,嘀嘀嘀的声音是久远的魔咒,听的人心里发慌,不安。

“悠悠啊,你是个贴心又懂事的孩子,亦梵喜欢你,我并不是很反对,慕家的财富不需要联姻来锦上添花,可是……”拄着龙头拐杖大的老人和蔼的脸上参杂着悲痛,沉吟半晌,道:“你妈妈和仲攸的事情已经在法国媒体界掀起腥风血雨,慕家也是要脸面的家族,你要亦梵如何自处?”

慕老爷子慈祥的拍着秦悠的肩,差点压垮了她。

“你要亦梵当你是妹妹还是情人呢?还是染指妹妹的混球?你好好想想。”

慕爷爷话里的意思,她懂,她已经被牵扯进了法国慕氏总裁慕仲攸情人的绯闻,和慕家画上了等号。

“亦梵,我们回去吧。”

闻言,慕亦梵眼睛眯起来,脸色沉下,他耐心等它理清思绪,她就四两拨千斤的给出这几个字?长臂一伸,轻巧的将她拉回怀里,低低笑,“悠,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再逃避下去的,有些事,你要自己面对。”

普罗旺斯六月的阳光温热,紫色的小花摇曳着生机,慕亦梵拉着秦悠走进薰衣草花田,亲手带着她覆上柔软的花朵,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般悦耳,“你说薰衣草的味道很特别,没有玫瑰的浓烈,也没有茉莉的淡然,淡远温和的味道却怎么也抹不去,忘不掉。”

风带着浅淡的花香吹入鼻息,秦悠渐渐放松身体,入目望去,成片的薰衣草渲染成紫色汪洋,如一张巨大而又柔软丝滑的上好丝绸,松懈了紧绷的心,双臂张开,风从腋下拂过,清爽的感觉一如记忆里的舒服,只要你去了普罗旺斯,你就不会想离开,因为那里有你最想要东西,她记得妈妈是这么说过的,原来薰衣草是隔了万水千山的想念的。

双手圈上她的腰,慕亦梵下颚搁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语,“悠,记不记得,八年前的夜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其实他并不喜欢这种紫色的小花,因为它是忧郁的,它的花语是等待,可秦悠喜欢到成天拉着他来,喜欢在长长的花道上奔跑,抱着他笑,她离开后,他拥有的所有美丽记忆,却全和这片紫色花田有关。

温热的气息让秦悠一缩脖子,脸蛋也悄然红了,覆着他的手不自在的垂下,结巴起来,“那么久的事情,谁……谁会记得,早忘了。”

拉着她的手臂转圈,慕亦梵抵着她的额头,逗笑她,“忘了?我可是记得好清楚,帮你回忆回忆如何?”

晴朗的夜,月光凉薄,小镇的归于宁静,微弱的灯光若隐若现,慕亦梵脸上浮上不自然的暗红,轻咳两声下车,湿哒哒的衣角还滴着水渍,声音微微沙哑,力持镇定,“你先换下湿衣服,别……别感冒了。”

从小被培养喜怒不形于色的慕亦梵面对如此状况,着实有些尴尬,他再怎么淡然疏离,面对自个儿喜欢的姑娘也拉不起一张冷静的脸,毕竟是十九岁的热血青年,慕亦梵心里没点儿旖旎的想法是骗人的,又是大晚上俩人独处,孤男寡女,慕亦梵脸上的微红即使有微冷的夜风,也久久不散。

“亦……亦梵?”迟疑的声音,慕亦梵倏然转身,眼角抽了下,立即背过身去,身侧修长的指颤动,“车上应该还有件儿外套,你套上吧。”

东方女人是娇小可人的,他又遗传了家族里的法国血统,自然比一般的男人高上许多,秦悠套上他的白衬衫,别提多诱人,爷爷日日的叮咛训诫,此刻早被他忘在脑后,转身的一眼,让他脸色又红上几分,俊雅的脸庞竟带有几分羞涩。

秦悠红着张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慕亦梵宽阔的背影咫尺距离,身上衬衫熟悉的清爽气息包裹着她,这车子怎么早不出毛病晚不出毛病,偏偏摊在这儿,一片薰衣草花田的隐晦处。

做足思想准备,秦悠才打开车门,一阵冷风袭来,瑟缩了下,拢紧身上的西装外套,轻声问:“亦梵,你在哪儿?”

周围静谧的吓人,一直守在车外的慕亦梵不见身影,秦悠心里咚咚咚的跳,不停的吞咽口水。

“怎么了?你好好待在车里,外面冷。”

慕亦梵低沉的嗓音传来,秦悠心里怕,循着声源就跟了过去,一大簇的薰衣草后,模糊的黑影摇动,小心翼翼的靠近,“亦梵……啊!”

脚下土地凹凸不平,秦悠脚下不慎,狠狠地跌落,似乎是压到了什么东西,心里一惊,急忙的想退开,却听得一声痛苦的闷哼,“悠,别动。”

微凉的胸膛抵着手心,温热的掌揽着腰,秦悠毕竟才十七岁,手足无措的呆愣,脸蛋火热,不敢动弹,“亦梵,我……我想起来。”

别扭的动作让秦悠好不习惯,这才惊觉,慕亦梵打着赤膊,黑暗更添一份诡谲,突地,柔软的唇瓣被侵扰,秦悠瞪大眼睛,青涩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尽管处在浪漫多情的法国,和慕亦梵交往半年,绝对发乎情止乎礼,什么时候碰上过这种状况,秦悠心跳停了一拍,怯懦的接受慕亦梵更进一步的索求,激烈的让秦悠低声惊呼,陌生的抚触,情愫在体内蔓延,“别……亦梵……”

动情的音让慕亦梵当头泼了盆冷水,迅速离开秦悠的唇、身,理智回笼,即使月色浅淡,慕亦梵仍能辨别秦悠脸上的神色,悔意升起,“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即使法国这个年纪的女孩早已初尝情事,可秦悠不一样,她骨子里有中国传统的观念,这种事情早了些,今晚他逾距实在是这没长心眼儿大的傻丫头自个儿撞上来,又是黑灯瞎火,简直逼疯他!

慕亦梵安抚的拍着秦悠的背,懊恼他是哪根筋不对,先是和秦悠玩起洒水的幼稚游戏,后又挑了个这地儿换下湿衣服,于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太折磨人。

“呀,没看出来,大哥冷淡的表情下藏着颗这么热血的心。”黎煦窸窣的和祁昀咬耳朵,嘿嘿直笑,要不是他机灵延迟飞机,跟着祁昀走一趟,哪能这么开心的瞅这一出。

“闭嘴!”

祁昀一巴掌拍上黎煦的头,刚刚明明一道冷飕飕的目光跟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射过来,这没脑子的家伙还在这里独自开心,找大哥抽呢吧!

黎煦很委屈,眨巴着桃花眼,没办法,要说服人祁昀陪他走一趟日本,他再怎么憋屈也不能说一个字儿啊……

慕亦梵稍稍离开秦悠的唇,眼角瞥过偷笑的两人,将脸红不已的秦悠按在怀里轻抚,看戏,能白看么?

小子儿,要收费的!慕亦梵勾起冷笑,拥着秦悠缓缓离开,或许他的法国之行,可以延期。

同样地点,一处阁楼顶层,姜言钦耸肩,神情淡然的搁下手里的望远镜,唔……今天得到两处要点,大哥热情,秦悠没事别招惹和他的弟兄大事近了……微微扯唇,柏明珠的事儿,他祁昀一手操办的吧。

就是可怜了无辜的阿煦,成了陪冤的,可怜了……

------题外话------

各位看官好不容易首推了,求收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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