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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起凤姐罢政得敕封林家国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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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贾家?是啊,是我糊涂!我对不起这个孩子,都是我糊涂……”自打小产,凤姐头一回儿哭出了声:“我拼死拼活的为了贾家,操心劳力,坐下了病根,保不得孩子。如今孩子没了,也都怪我太好强!原以为老太太是真疼我的,如今看来,我这身子却不如一个侧室奶奶重要!”

“二奶奶!”平儿慌忙去掩她的嘴,低声劝解:“隔墙有耳,奶奶小声些!”

“逼着我把身子催好了,再祸害,再劳心,还要笑脸去迎合。”发丝散乱,悲痛欲绝,凤姐哭道:“若是当真疼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孩子的重要!成亲几年,唯有巧姐一个,二爷嘴上不说,心里也搁着。再者说,不管是男是女,那孩子终究是我的骨血,又岂是些补品重礼能弥补了的!不叫我安心坐胎,反还要当牛做马,又是什么道理!”

“奶奶……”平儿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凤姐。往日里八面威风不知疲倦的主子,今日却是把心中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我为二房当家,已得罪了自己个儿的婆婆,早不奢求别的。可二太太是我的亲姑妈,却也从不为我想想,原本说好是协助她管理二房,却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盈余了,是她教导有方,亏空了,便要我拿出体己去补,还要挨训斥!”凤姐悲伤难抑:“我是操劳的命也就罢了,连带二爷也被差来遣去,至今还未回来……”

凤姐倒在床上掩了脸哭,平儿不得劝,只能陪着哭。发泄了这般多,凤姐压在心里不能说的是,她其实是被自己的发现而惊吓导致小产的,可这一次小产,却让她那要强的心,灰了一大半,看明白了很多事情,也不想继续没有限度的为二房受累。这府中明里光鲜,暗里晦暗,寅吃卯粮便不多说了,连尊贵的主子奶奶尚死的不明不白,如何让人不生出恐惧?

掉了孩子,身上虚弱,凤姐哭声由强渐渐转弱,而后支撑不住,终于睡了。平儿被凤姐的忽然失态吓的心惊肉跳,竟走了眠,只在一旁的坐炕上侧身躺着陪了一宿。

很休养了些日子,王夫人已打发人来看望了几次,关心凤姐的情况,皆被平儿挡了回去。

这日,竟忽地亲自过来,只因为官中银子结余不多了,王夫人有些支撑不住。

凤姐正与平儿说话,闻听王夫人来了,忙伸手将布条绑在头上,弄松了发髻,有气无力的靠了,冲平儿使了使眼色。

平儿点点头,起身将王夫人迎进屋中。

“姑妈,给姑妈请安……”凤姐摇晃着便要掀被起身见礼,王夫人连忙免了,坐到床边,细细打量了一番,才道:“连日来听丫头说你这一直不好,到底是怎么个因由?可是太医的方子不对症?”

“劳姑妈惦记,侄女命薄,只挨一日算一日罢了……”凤姐眼圈见红,难过的别过脸去。

“小孩子怎地能信口胡说!”王夫人忙道:“掉个孩子罢了,又请了大夫好生调养,想是很快便能恢复。”

“二太太有所不知,我家奶奶自打没了孩子,便一直心里头过不去,加上往日劳心成疾,眼下稍一动作竟屡屡下红,换了几次方子,也不得良效,大夫说是血山崩……”平儿小心道。

“血山崩!”王夫人唬了一跳,再看了看凤姐苍白的脸色,斥道:“你这丫头!主子病成这样,为何不紧着回报!”

平儿不敢分辨,忙跪倒,垂首等着王夫人训斥。

“怪不得平儿,是我不叫她往外说。”凤姐弱弱道:“自打我嫁过来,老太太和姑妈,皆是亲闺女似的疼,便是我一死也难以报答,又怎能惊吓到老太太。只慢慢的用药撑着,挨过了便是命大,过不去,便是老天的意思,我也认命了!”

“你这孩子,对姑妈还说些见外的话!”王夫人掩了嘴落泪:“若是你当真有个好歹,我可如何同哥哥交待!赶明儿我求了老太太请王太医来看看,许方子得当些。”

“虽姑妈疼惜侄女,却千万不可,王太医本是侍候皇亲国戚的,只因看着国公府的面子,为老太太诊治已是做了人情。”凤姐摇摇头:“我不能不识好歹,白搭了老太太的面子进去。好在若是不大动,便少见些红,却也不知道养到哪天是个头。”

王夫人也只是随便说说,如今这贾府中,能劳动王太医的只有老太太,其他人只能去外面医馆请大夫,凤姐也不傻,既圆了王夫人的虚话,也表明了自己懂理。

“既如此,你只安心养着便是,那些琐事杂物的,也莫要操心了。”王夫人眉头紧锁,言不由衷,可此时也没有任何办法。

“好在我素日里皆是辅助姑妈管家,算不得要紧的人物。”凤姐自嘲的笑了笑,更显憔悴。

“也不能这么说。”王夫人叹口气道:“虽说老太太安排如此,可这几年你也很有了些历练,担了不少大事。反倒我得了许多空闲。眼下官中的事物便有些已经生疏了,很费神。”

凤姐心中冷笑,脸上依旧不露半分。能有什么事物费神,不过就是银子开销!难道还指望自己不管家了也要往里填补银子不成!

“我这里有些票据,往日里皆是按月份收的,不过也是拆东补西的打点各色事宜,好在也能平衡些,除此之外,便要等姑爹的月俸银子并着田庄的供缴。”凤姐指了指梳妆台的小柜,平儿便过去拿出了一个小匣子交给王夫人。

“这是……”王夫人疑惑着打开看了明白,忽地赶紧盖上了,脸色有些失常。

“之前姑妈的意思,我也照着办了,只日后只能劳姑妈费心周转,我却帮不上了。这几日叫平儿常去伺候些,待府中事物交代明白了再回来不迟。”凤姐答道。

那匣子里不是别的,正是贾家放出高利贷的票据。

“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并未当真的。”王夫人极不自然的搪塞道:“既然下红算是能止了些,便不要再走动了,只躺了静养,改日我再过来看你。”

言罢,便将小匣子拢在袖子里,如抱了块炭火一般离开了。

“奶奶为此心里总是装着事,如今终于脱手了。”平儿送了人出去,回来一吐舌头,笑道。

“那东西可不是小事,若不是为了少拿体己填补,我也不会去做。”凤姐扯下头上的布条,冷笑道:“谁都不是善人,我可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二房空成这个样子,即便有利钱支撑,也早晚是个烂摊子,却没好处可得,早就想撂了。”

“依我说,奶奶这次是当真对了!”平儿道:“虽说回的严重些,到底身子也是差的。这房里人多事杂,奶奶操心劳力也不落好,拿体己填亏空更是常有。到底咱们是那边的,对于这里,该收手时便收手才是。”

“我也这般想着,只不管是那边的,也不能少了咱们的。”凤姐仰头靠了,自己琢磨起来:“二房里二老爷没名目的用项颇多,我也不好问。如今都拿我当摇钱树,没了钱还要自己往上挂,得了好处便罢,病了也不放过我,却只为这一家子支撑,奶奶用我可不伺候了!”

“若奶奶这样想,还不如回大房那边去。”平儿悄声道:“奶奶这几年,也拢的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可捞的,不如就此离了二房,倒也干净。”

“就你精!”此言正中凤姐下怀。

贾琏尚未回到京城,宫中圣旨已下,因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励精图治,为朝廷社稷呕心沥血,稳定盐运,十几年如一日整顿并确保官盐输送。虽遇歹人行刺身受重伤,幸皇恩浩荡,得神医医治终化险为夷。先皇在世时也常对其赞许有加,称其为肱骨重臣,国之栋梁,当今尊孝道,替先皇抚慰忠臣,更感林如海劳苦功高,免除其巡盐御史一职,加封定北公,世袭五代,并授以正一品殿阁大学士之职。

旨意一出,满朝哗然,皆道林如海当真因祸得福!要知道,根据水朝制,共设八王八公八侯位,其中北东西南四公,以北为尊,盛昌宁荣四公便照此低了不是一星半点。现如今,当今严格赐封,原东南西北四公府世袭终了,便收回公号,盛昌宁荣中昌国公位亦是空缺,其余三公倒是还未满代。

不封则已,一封便封了八公之首!更兼以实权在握的殿阁大学士之位,林如海的机遇当真叫人眼红。不过待宫中整理了林如海的政绩公告后,却不得不使人叹服!巡盐御史任职十七年,五年整顿清晰官盐管理,三年基本杜绝私盐贩卖,余下时间,巩固国库盐税,逐年递增,平衡江南盐漕两大帮派纷争,皆缴贡于朝廷,广建善堂书院,救助黎民,教化百姓……当真是功勋卓著,至此,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出一句小看的话。

消息传至贾府,一时间张灯结彩庆祝,都道姑老爷一步登天,贾家当然又多了一门贵戚!林如海尚未进京,不少官府人家便至贾家道贺,直忙的邢王二位夫人整日脚不沾地,宁府相对没什么大关系,尤氏眼馋的不得了,偶尔过来奉承贾母一番,拉拉关系。

相比于不知情的众人,贾母并贾政实是如遭雷劈,不明所以!林如海明明是中了致命掌,也当真重伤,如何竟好了!还得了赐封,若是入了京,再想动手可难了!林家的家产,忽地成了水中月,镜中花一般!

只府中连日往来人员纷杂,二人不得密议,只能把疑惑咽到肚子里去,一丝儿不敢显露出,心中暗怒贾琏没有提前报信!

待贾琏返回京中,贾母不悦,贾政亦是问过信件之事,便打发他回去了,奔波了三个多月,连年也没得过,竟连一句赞赏未得。回去见了凤姐,方知掉了孩子,直把他郁闷到不成,整日无处发泄,呼朋唤友外出花天酒地。

选秀失利,宝钗整个正月里,热毒发作,好不难受,可到底冷香丸很有功效,压制了下去。虽说尴尬,倒也神态自若的在贾府里走动,同三春常来往些。

王夫人一早便去上房处理道贺的事宜,宝钗来请安扑了个空,便转身去探春那里坐坐,可巧宝玉也在。

“这一大早,你倒是脚快的。”见宝玉正摆弄着探春的胭脂,宝钗笑道。

“宝姐姐安好!”宝玉回头见是她,问候道。探春早已迎上前来,笑容满面:“定是来给太太请安的,太太不在,我这里却热闹不少!”

“可不是,这几日府上迎来送往的多,凤丫头又病了,太太免不得要受累。”宝钗打发莺儿帮侍书忙去,自己则坐了闲聊:“三妹妹可曾去老太太那里恭贺过了?”

“去过了,老太太也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毕竟是贾家的姻亲,姑老爷做了八公之首,也是贾家的荣耀!”探春亲手倒了茶送过。

“林丫头当真是命好的。”宝钗接过茶碗抿了一口:“林家原本是外官,谁知竟摇身变成了国公府了。”

“林妹妹这回回来,便不会再南下了!”宝玉得知林家举家迁至京城,好不高兴。

“便是迁来了,也要住在北国府,不得日日相见呢。”宝钗微微一笑。

“唉,那可不好!林家没有什么姐姐妹妹,林妹妹一定孤单!很该接来常住在这府里,咱们整日一处顽了,该有多好!”宝玉实憧憬着同黛玉日日相处。

“只怕林妹妹变了身份,也不同于往日了,岂能说来就来呢!”宝钗看着探春,笑打趣道:“只有这个呆子白想想罢了!”

“不会的,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宝玉根本不信,道:“妹妹最心软了,到时候老祖宗去接,一定会来的!”

“那我便看着就是了!”宝钗拉着探春笑:“若是不来,宝兄弟莫要哭鼻子就好!”

宝玉向这二人做了个鬼脸,自顾自的挑弄香料胭脂去了。

“这呆子,说他无心,却最有心,说他有心,却又无心。”宝钗叹道:“姨夫那里要娶侧室奶奶,他也不知道常来陪伴姨妈些。”

“我也说过他的,可二哥哥只说人多了才热闹,你说他这是怎么想的!”探春无奈道:“男人家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要么怎么说他有心,却又无心呢!”宝钗道,瞄了那边的宝玉一眼,道。

“不管什么侧室奶奶,赵姨娘和周姨娘到底是府中的老人,谁远谁近还是很清楚的,太太想来也心里有数。”探春道:“宝姐姐还要多宽慰了太太才好!”

宝钗抿嘴一笑:“正是呢,竟同我想到一处去了!”

“刚开春,事情便接二连三,这一年想来事情也不会少。”探春见宝钗应下了,也放了心。

“终归是些女儿家管不到的事,三妹妹也很不必多想,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宝钗道:“姐妹们能在一起玩耍,便比什么都强。”

她极希望贾家想法子还能把黛玉弄了来,只要住在贾家,做任何手脚皆会神不知鬼不觉,若能毁了她的声名便更好,以泄自己心头之恨!只梨阳远在太师府,还是想不到如何报复。

宝钗同探春又闲聊一会儿,便同宝玉一起到贾母那里问安去了。

临上京前,林如海与莫萧最后一次审问琪嬷嬷。

盐运司地牢,阴暗潮湿,琪嬷嬷自打那日用了刑,便一直被关在这里。之前的狱卒已经全部被撤掉,连日来看守着的,皆是黑甲卫。

“带出来!”黑色龙袍,紫铜面具,水溶坐在牢门外,下手边是林如海。

“是!”两个身着铠甲的卫士,打开牢门,将被废掉手臂的琪嬷嬷拖了出来,只叫她跪了靠在一旁刑凳侧。

那日她本仗着一丝侥幸心理,意图蒙混过关,不料水溶下手当真狠毒,鳄鱼皮挂逆刺的鞭子,足有手臂粗,三鞭子下去,整个人便昏死过去,只拿了弄得极冷的盐水直浇的不得不醒,透骨的疼痛,已叫她竟只想速死。岂料黑甲卫皆是经过训练,鞭鞭狠准,却绝不致命,不论面对的是男还是女,他们一点也不手软。

“琪嬷嬷,那日你招供说是贾家的小厮来旺暗中联系你,叫你把那凤钗献给林家太太。事情紧急,本王便先去查了,方留得你些时日。”面具下,声音冰冷阴沉,不带一丝感情。

“王爷,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琪嬷嬷苦苦哀求:“奴才毫不知情,毫不知情啊!”

“来旺死了,我又如何能相信你呢?”水溶冷冷笑道:“好个死无对证啊!”

“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他……”琪嬷嬷急切的喊道。

“说吧,那日里只是没空多问,再打上几鞭子,想是会有更多的隐秘。”水溶好脾气的身子前倾,只可惜琪嬷嬷看不到他的脸,那张面具已吓得她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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