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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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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茨回到宿舍,面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秦小玲靠在床边说“叶守云给你送的东西我给你放桌上了”

谢茨将手套脱下来,打开袋了看了看,嘴里嘀咕“又是苹果和香蕉啊,我都快吃腻了,我放这儿,大家一块儿吃吧”她往下翻了翻,又发现一盒芒果,已经扒好了皮,果肉一小摞一小摞的整整齐齐码在透明的玻璃密封盒里。

秦小玲瞥了她一眼,将目光放回到书上,说“你知足吧,人家不知道在外面等你等了多久”

“哦,我和傅志凌碰见他了,他回去了”

谢茨打开盒子,自己尝了一块,特别甜,她将玻璃盒子举高,示意秦小玲尝一块。秦小玲没有拿。

一直默不出声的王朝阳从被子里冒出头“叶守云看见你和傅志凌在一起了?给我也吃一块”

王朝阳说“小玲,很甜呢,你真的不吃?”

秦小玲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我不爱吃芒果”轻轻的咽了一口口水。

谢茨边吃边打电话“叶守云同学,你以后别给我送苹果和香蕉了”

“不行,这个是必须补充的,维生素和钾,能比药难吃吗?”

谢茨将电话拉到床上,靠在被子上说“芒果哪儿买的?真甜”

“水果店买的,真难收拾,我指甲缝里现在还黄黄的”

“收拾芒果之前,你没上厕所吧?”

叶守云低头温柔的笑“上了,特意攒着,没洗手呢”

谢茨咂咂嘴“嗯,怪不得这么好吃,正宗厕所味儿”

叶守云一支手握着着话筒,一支手撑着桌面:“我说你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恶不恶心?”

“不恶心,我就恶心你”说着自己笑起来。

王琪将头从漫画里抬起来“贼笑些啥啊”

谢茨又说“你这么恶心,当心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叶守云的笑容像湖面渐收的涟漪,慢慢淡下来“要找当然要找个最好的”

“哎,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这水平的行不行?还是你喜欢男的?”

叶守云心虚的干笑一声,反驳道“神经病”

“好吧,我神经病,下次记得多带点儿,没吃够”

“嗯,早点儿休息”

刚挂上电话,王朝阳从自己床上跳下来“哎,你跟傅志凌今儿出去干嘛去了?”

“没干嘛,吃了个饭,然后就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她伸左右手,食指对食指。

谢茨啪的一下打在她手上“瞎比划什么呀,没有”

王朝阳啧啧的咂了两下嘴“你少装了,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怎么样,亲的哪儿?”

秦小玲放下书,也盯着谢茨。

谢茨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王朝阳兴奋得嘿嘿笑“怎么样?什么感觉?”

“晕”

“晕是什么感觉?”

“就是晕的感觉”

“还有呢,还有呢”

“没其它的感觉了”

“不是,还有没有下一步动作,比如,那个......”

谢茨把床上的一包薯片扔到她身上:“你个女色鬼”

秦小玲也笑了,问王朝阳“你最近跟白小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还不是不咸不淡的”

“我就说广播里是骗人的吧,男人很没有耐心的!必须要主动出击”谢茨总结了一句。

“早点儿睡吧,明天上倒功呢”

第一学期的最后一节倒功课,谢茨光荣的负伤了。和王朝阳合作做前倒动作时,王朝阳扑得太猛,谢茨还没做好准备,手便急急的往下撑,右手骨折了。她当时便疼得冷汗直冒,教官马上请来了校医,校医确认了是骨折,这才送去了医院。

王朝阳一路都在说对不起。她在路上给白小石打了电话,让白小石通知傅志凌。

傅志凌急匆匆赶到医院,谢茨已经在上石膏。他仔细问了问情况,确定只是骨折才松了口气。虽然只是手臂骨折,仍然要住院一周观察。

傅志凌替她安排了些日用品,买了牛奶和面包,就回家了。王朝阳执意要留下来照顾她,谢茨也把她赶回去了。她说“天这么冷,病床也不大,我们俩睡不下,你还是回宿舍吧,也不是只剩半条命,稍微有点不方便而已,去吧,明天要是需要我再打电话给你”

谢茨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想到外面走走。站在楼上一看,外面白茫茫的,想想路面肯定滑。便罢了。继续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混身难受,又翻身起来,楼上楼下的爬了几趟楼梯,有个年青人急匆匆的从楼上下来,差点撞到她的手,她忙躲开了。这一惊,散步的想法也淡了,慢慢走回病房,旁边病床上的老太太正跟着电视里的戏曲吊嗓子:咱不是前生爱眷,又素乏平生半面,则道来生出现,乍便今生梦见

谢茨对老太太说:“阿姨,电视声儿能不能放小点儿?我想睡会儿觉”

老太太正唱在兴头上,没听见似的,仍就跟着唱:似这等荒凉地面,没多半亭台靠边。敢是咱眯睎色眼寻难见?

谢茨站起来,走出病房,坐在外面的长椅子上。

到了晚上,谢茨才发现,比起白天咿咿呀呀的调子,更可怕的是那老太太打呼噜的声音,那动静简直跟火车开动似的。

晚上大概11点多了,护士查完房,她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口有动静。有个人带着一身寒气走她病床边。她以为是护士,没多想,继续睡着。

来人在她床边站定,轻声推了推她的手臂:“阿茨,阿茨”

她睁开眼睛“几点了?你怎么来了?”

叶守云将大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被子上“不到十二点,我打电话去你宿舍,王朝阳说你住院了,我就来了,路上不好打车,等了很久”

谢茨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要去按床头的灯。叶守云忙拉住她的手。“别,我偷偷进来的”他把手机拿出来,按亮照着自己的脸。谢茨瞧见叶守云红着鼻头坐在床侧。她立刻掀开被子“快把手放进来,半夜了还来干什么?”

叶守云将手机放在腿边,俯着身子半趴在床边“不想你一个人呆在医院里”

谢茨摸索着伸手去捏他冻红的鼻子“真够意思”

“饿不饿?”

“饿”

他从帽子里拎出一袋爆肚,打开层层包裹的塑料袋,还热气腾腾,汤放得少,早被吸干了,一点儿也没有漏出来。

谢茨腿下蹬,上半身往上蹿“真神啊你,这么晚了在哪儿弄的?”

他笑了笑没说话。

“行啊,小样儿挺聪明,知道把爆肚藏帽子里,你这帽子买得真值当,还能当保温盒用。大半夜的你头不冷啊”

“还行,不怎么冷,冒汗了”

谢茨伸出左手摸他的额头,他把头向她这边抻过来。额头上真正是湿乎乎的汗。

谢茨把帘子拉上,叶守云从裤袋里摸出筷子,刚吃一口,手机屏幕黑了,叶守云一手托着爆肚,一手拿着筷子,说,你把屏幕按亮。

她歪着身子,往右边够手机。轻轻按了一下,亮了。

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叶守云把垃圾扔掉,问她“你要睡了吗?”

“我不困”

“你手这样,是不是得提前回去?”

“我一个人回去多没意思,等你一块儿吧”

“行,要不要告诉你妈”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叶守云一巴掌拍在她头上“谁让你自己不小心”

“拍我头干嘛!!”

手机屏幕又黑了。

谢茨摸着自己被拍疼的脑袋,一脚揣过去。

叶守云倒抽一口气。“你!......”

谢茨一听这声儿不太对,忙按亮手机“踢哪儿了?”

叶守云捂着小腹以下的某个部位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她碰了碰他的手臂“还疼吗?”

“黑灯瞎火的,我看不见,绝对不是故意的”

叶守云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腿劲真大,差点儿让你给废了”

谢茨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没事了“千万别啊,你是你们家独苗子,我要是废了你,你们家老头老太太不得废了我啊”

“阿茨”

“怎么了?”

“我有点儿困了,我趴会儿”

“你趴吧,把衣服穿上”

他唔了一声,从旁边搬来一张椅子,谢茨把自己的枕头扔过去说“垫上点儿,晚上会越坐越凉的”

他大概是真困了,坐上去,上半身顺势趴在床沿上,不一会儿就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谢茨下了床,把他的大羽绒服披在他身上,又将自己的羊毛围巾叠好搭在他膝盖上。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睡得跟死猪一样,跟小时候一点没变,头沾到枕头就能睡着,真幸福”

第二天一早,医生来查房,问了谢茨的情况,又挂了消炎针。叶守云不知去了哪里,再回来时手上拎了两杯豆浆和一包煎饼果子,他把豆浆放在桌子上,把煎饼袋子打开,递到谢茨的左手,自己左手也拿了一份煎饼吃,右手握了一杯豆浆,插好吸管,放在谢茨的嘴边,他一直举着。

谢茨的母亲和叶守云的母亲性格非常相似,细心,条理极强,且都有些洁癖,两人也都强势,但两个相似的母亲之下生养的两个孩子的性格却完全不同。

周巧言爱管,爱说,谢茨就左耳进右耳出,性格大条,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对什么都一副不在乎的态度。她的口头禅是:“随便啦”跟她不熟的人开始以为她老爱说随便兴许是客套,相处久了就知道了,她真的不在乎,吃什么?随便。熟的就行。穿什么?随便,舒服就行。去哪儿?随便,在哪儿不是逛?她懒得发表任何意见。她只有一个别人不可触碰的怒点,就是,她的计划一旦制定,就必须执行。不然,她整天,整个星期,都会反反复复的沉浸在这种失落的情绪里。

叶守云却刚好相反,跟他母亲一样,爱作计划,爱订目标,还有一点就是,他认定的事情,很少放弃。他会在旅游之前做好安排,细致到每一顿饭在哪里解决,他会随身携带被单枕头及全套的洗浴用品。会带地图。家里的每一样家用电器他最先阅读的一定是说明书。谢茨常常笑话他,像他这种看电视剧嫌浪费时间,看电影老挑毛病,家里的频道总是锁定在中央新闻频道和财经频道,看书总看人物传记的人生,简直毫无乐趣可言,他最应该去的地方不是大学,是五台山。

跟谢茨对他的看法一样,他也觉得谢茨的人生毫无章法,他无法接受混乱无序的生活。但对谢茨,他真是没办法。

说,她记不住。

骂,她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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