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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水能载舟亦覆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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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水能载舟亦覆舟

夜深了,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只好披衣坐起看书,可随手翻了几页时,心头郁结的烦闷便不由自主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拉开窗帘,对着茫茫的夜色长叹几声。

随手关了灯,点上一根烟,好久未曾吸烟了,感觉烟抽起来是苦的。记的几年前曾向人宣告过自己的“戒烟革命”一时的成功,让我兴奋不已,以为从此再无缘于这有害身体的毒品了。那知每当消愁爬满心头的时候,实在找不到一种可以排解郁闷的方法来得以解脱。只能在黑夜里点上一根烟,忽闪忽亮的给夜色带来一点光明。

墙上的时钟不停的在走着,挂在上面的日历上显示:

十月十日星期六

宜:播种出行结婚

喜神:南北财神:正东

忌:开市动土(日冲蛇)煞西

看完日历,透过窗外,午夜正半,街道冷冷清清,只听不远处一酒店灯光通明,好象很多的人在里面正寻欢做乐,我这个可怜人只能一个人偷偷的躲在角落里悲伤的叹着一口气。

不知为何,心头感到一阵的颤抖,为何茫茫的夜色中只有我一个孤独的影子在看望,在车声与脚步声起沉寂的街道上,感叹自己到现在还一事无成,只留着一副四处漂泊,终无定所的疲惫的身躯留在这个世上。想想,做人真是失败之极。

叹着,望着,一股悲凉不不由从中而生,眼角边竟挂满了泪水,强打着精神,才不让它滴落!

沉寂的夜空象熟睡的孩子一样冥睡,又怎么知道有人在感叹时光的流逝呢?白日里那群在城市角落里流浪的人,现在都那里去了呢?是不是各自都找到一个可以归宿的地方躲藏了起来,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到最后那里方是我躲藏的地方。

只感觉到心在飞翔,横在空中,永远不想回头看人世间一眼。

白间听到很多的人在高声的叫喊着:“建设文明城市”的口号,这声音听起来很响。时尔响应在上空久久未能散去。

而每次走到街道上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双污垢的双手伸向我的面前,我摸了摸口袋,与他四目相对,那眼神可以他可能早已看习惯,然后就转身失望的离开。

我真想告诉他们,向我乞讨,无非是落难者向穷人要一样,不会得到什么东西。

向那些富者乞讨去吧!他们只要给你给酒店里小姐的小费,比我给你挤出来的要强十倍,向富太乞讨去吧!只要她们肯少一点浓妆,把那钱给你,比起我又何止是十倍呢?

一想到这些,不由觉得自己有些惭愧!

为何自己这般的无用,成不了富者中的一群,只能一个人象一个失落的孤魂飘在无际的空间一般。

还能说些什么呢?现实总是很残酷,精神早已被庸俗所取代,良知早已被金钱所取代,除去这一些,这个世界还能剩下什么呢?

为何总不能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真正的空间,想起日间一群在码头上聚会的流浪者开着小会,看看他们满脸的灰尘,看着他们十指乌黑,在城市的角落里蹲着,为什么他们总是沉默不语,可能因心灵受到了太大的伤害,久久不能愈合!

广场上,红地毯铺满,聚集了一群人,当一辆豪华的骄车驶过的时候,车上走下一位面容尊贵的太太,一群人很多的就将她围成一团,听说她是来这里宣扬“精神文明和城市的建设”,再则是如何提高人口素质,这时一个流浪汉由于内心出于好奇,想挤进人群观望,这时听到一声喝骂道:“走开,这么脏的人也挤进来干嘛!一边去!”有人拦住了他,他睁大眼睛看了看这人,只见他的肩上好象有几道横杆。他眼巴巴的站在人群外,看着热闹,眼神露出一种渴望和期盼,广场内掌声四起,他不知道这是为何在鼓掌,不住的传来欢呼声!他站在人群外,口中喃喃而语,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听到:“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呢?”可能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在他那身破旧的衣服上我看到了……

起伏连绵的群山朦胧一片。

黄昏,

落日如火,晚霞衬托着青山,

白云缭绕,忽如万马奔腾!

忽如羊群满城,飘忽不定!

险峰峭崖,若隐若现,树林间苍翠葱郁,掩盖着一座寺庙的一角。

一起缓慢而沉深的钟声从这寺庙中传了出来。飘荡在群山之间。

远近山峰历历在目,姿态各一,腾挪起伏,直插青天。

这时从山道上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和两个随从正朝寺庙奔走过来。

寺庙的钟声还在响着,中年男子到了寺庙前,翻身下马,看样子他大概四十岁左右,一身寻常人家的打扮,两鬓已见白霜。只见他眉头紧锁,神情肃穆,眉宇之间流露出几分豪气。

然后随从上前敲了敲寺门。

钟声停了。

不多久,寺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老人,向这中年人拱手相迎,二人相互施礼!并肩朝寺庙进去,随从把枣红马拴在寺庙旁边的一棵树上。

两人进去的时候,不停的比划着,好象在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寺内的佛像前香火旺盛,老人将中年领到佛像前,自己站在了一旁,中年人站在佛像前磕头,这时随从递上一盘供品,交给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把这供品放在了供桌上。

站在一旁的老人这时取过占卜具,交给中年男子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中年男子接过占卜具,然后问道:“前辈,这灵验吗?”

老人不语。

中年男子不再说什么了,缓缓地,占卜具落地,上有上上卦的字样,老人捡起占卜具,面露微笑道:“韩大人,上上签,大吉大利。山神显灵,韩大人此番虽被贬剌史,但不久的将来官运还依然享通。如果你弃官从商,必定日进斗金。”

中年男子听完老人这一番话,意味深长的问道:“是吗?”此刻的眼神呆呆的盯着眼前的佛像,脑海里浮现以往的一些记忆!

这天,他一个人走在长安街道上,看到很多行走的人群,面黄肌瘦,衣不遮体。不由的感叹一声,这时一妇女领着一幼儿,沿街乞讨,走进一家饭馆,饭桌上早已是杯盘狼籍,店家正要收拾这杯盘,这时妇女上前跪倒在地乞求道:“店家,行行好,孩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店家一听,叹息了一口气,把杯盘里剩下的残渣倒在了她的破碗里。妇人连忙千恩万谢!把刚才乞讨过来的残渣喂给孩子吃。孩子很快就狼吞虎咽般的把它吃完了,好象是在吃着美味佳肴。

韩愈的心开始碎了,长安城内的百姓善且如此,更何况那些偏远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流离失所。他要进殿进皇上,要把这一切事实都告诉他,让他知道现在不能再增加税收了。

宫殿上,宪宗微闭双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如同一尊佛像,宫女待立在他的身后,跪在阶前的韩愈,身着官服,手持笏板,在启奏道:“皇上如今天下百姓衣食不饱,很多的人都流连失所,街道上乞讨者无数,如果你再不大赦天下,天下将起纷乱。”宪宗好象并没有听到一般,他依然紧闭着双目。韩愈所说的一切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堆废话而已!

“皇上,官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望皇上记住先祖唐太宗说过的一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望皇上减免税收,救世主百姓于水生火热之中。”

百官司两旁而立,神态各异,皇上站起身来,面部毫无表情,转身朝宫内而去,宫女随后,任韩愈如何呼喊,都无济于事。韩愈失望离开了宫殿!

沮丧的朝自己的府第走去,整个人象一个离魂的游人一般。这时他听到有人叫道:“退之,请留步。”他转过身去一看是当朝宰相裴度。

“是裴丞相,你叫我留步有何事。”

“退之,你不知道你闯了大祸啦!刚才皇上回宫之后,龙颜大怒!非要下旨杀你,我等几人为你求情,才相安无事。”

“裴丞相,我既然敢言,就早不顾忌什么生死了。如今百姓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如果没有一人敢出头说话,到时候,到处纷乱四起,大唐的江山将岌岌可危呀!”

裴度一听,叹了一口气道:“退之,你有所不知,皇上自从把护国寺真身塔内的释迦文佛指骨一节,命人迎入宫中之后,整日对着那一节指朝拜,而忽视了朝廷,到置朝野上下各抒已见。”

“丞相,待几日,我要面见皇上,将此事向他奏明。”

“退之,万万不可,你可知,这后果吗?朝廷可不能没有你啊!”

韩愈他怎么会不知道后果,但他同样也知道,要是自己不说,皇上将永远沉迷下去,那些朝廷政事该由谁来管理,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会起何居心,这种种问题,他一直都在考虑着。

“韩大人,要不要再占一卦。”老人又问道。

韩愈摇了摇头道:“前辈,不用了。要是准的话,一卦就够了。”

“那,我带韩大人去厢房。”

韩愈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夜色太晚,自己已经不能赶往潮州了。转头吩咐随从道:“福安,你出去把马牵到内院。”

福安道:“是,老爷。”说完,往寺外走去。

老人把韩愈带到一间清静雅致的休息房,然后道:“韩大人,这里就是你的休息处,不知你还满意吗?”

韩愈一见,笑了笑道:“多谢老前辈。”

老人一听,忙道:“韩大人,说这话,就见外,要不是你,我们一家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韩愈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止住他道:“老人家,不必再说了,韩愈我明白。”

“那我先走了,韩大人,你奔波了一路,也该是累着了。早点休息吧,明早起来好有精神。”

夜色落幕,星光点缀着整个山峰,韩愈无法入眠,看了看福安他们已经入睡,起身来到寺院的天井,站在那里,仰望着夜空的明月,往长安的方向望去,一声长叹!

他想起自己在三岁的时候,父母都离自己而去,是兄嫂把他抚养成长,七岁时,言出成文。十四五岁的时候,尽能通六经百家之学。到了德宗贞元二年,他刚满十九岁,就进士及第,因此,名满天下。

他自从登科进士的时候,就发誓要好好的奉待自己的兄嫂,他要把兄嫂都接到了京城,那知嫂子郑氏却对他道:“小叔子,长兄如父,我们把你抚养成人,是份内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现在你已登及科第,要知道,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事情。”韩愈一听,热泪满眶,他知道嫂子郑氏从小把他抚养成人,费竟了一番心血,如今自己登科及第,本想让她跟着自己享福,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起这一番话。他知道,从小的时候,嫂子一直希望有一天他能够成才,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份内的事情。

这一些韩愈永远不会忘记的。

他站在那里,一个人喃喃自语道:“嫂子,不是我没有遵从你的意愿,而是我无能为力呀!”

沉寂的山寺,这时有一条黑影从屋顶掠过,很快就落到韩愈的跟前,只听见他冷冷的对韩愈说道:“既然韩大人,这样苦思冥想,解决不了问题,就让我送你上路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韩愈的面前站着一个蒙面人,他手持长剑,正对着自己。

“你是来杀我的,是谁派你来的。”

蒙面人一听,仰天大笑道:“韩大人,你已是即将死的人,知道这么多又有何用呢?”

“你说的也对,知道的再多,还是照样会死去,那我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是不想做个糊涂,还望壮士你告之。”

蒙面人一听,犹豫了一会儿,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杀手,他的职责就是杀人,谁出钱,他就帮谁。但今晚为何他犹豫了呢?

“韩愈知道壮士有难言之隐,既然壮士不肯说,韩某人也就不勉强了。你快动手吧,提着我的人头去向你的主人领赏去吧!”

黑衣蒙面人愣住了,他把剑放在韩愈脖子下问道:“韩大人,真的不怕死,还是在临死前假装逞强。”

韩愈一听,扭过头去,问道:“壮士,虽然我看不清你的面容,但从他刚才那犹豫的一会儿,我知道,你本不坏,只是受人指使,才不得已而为之。”

黑衣人不语,显然是被韩愈猜中了。

这是风深夜的风刮起来,有些寒意,韩愈猛地打了一个冷颤,黑衣人这时问道:“平日里听闻韩大人,爱民如子,为天下百姓诉说不平,我本不想杀你,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们这一行业应该要做的事情。”

“壮士,不必多言。我知道是谁?”这时,他好象想起了一个人。

那天,韩愈听闻最近皇上为佛骨的事而荒废了朝廷,他跪在宫殿上奏本道:“皇上,不要干这种迷信的事。佛法的事,中国古代是没有的,只有在汉明帝以来,才从西域传了进来。历史上凡是信佛的王朝,寿命都不长,可见佛是不可信的。”

“大胆韩愈,竟敢咒骂皇上。”他话刚落,就听到有人大叫了起来。

韩愈抬起头看到在宪宗身边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那是一双犀利可以杀人的眼睛。好象是一条死去翻白眼鲤鱼的眼珠子一样。这人就是护国寺主持,被宪宗封为护国禅师的圆通大师。

宪宗一听,连忙怒道:“来人,将韩愈托出去,给我斩了。”

众侍士一听,连忙呼拥而上,将韩愈绑了起来。

韩愈在挣扎着。

这时官列中走出一个人,他跪倒在地为他求情道:“皇上,万万不可,韩侍郎有功于朝廷,如果就这样被你斩了,天下恐怕怨言四起,望皇上三思。”

这人正是当朝宰相裴度。

这时百官见宰相为韩愈求情,齐跪在宫殿上为韩愈求情。

宪宗一见,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当年是裴度和李愬,平定了淮西叛乱,才让他安稳地坐在这里。

他犹豫了半天,才道:“众卿家都平生,刚才韩愈说朕信佛过了头,朕还可宽恕他;他竟说信佛的皇帝,寿命都短促,这不是在咒朕吗?就凭这一点,朕不能饶他。”

裴度一听,依然还跪在地,摇摇头道:“皇上,你希望自己的身边多一些进谏直言人君子,还是多一些阿谀奉承的小人呢?韩愈他直言进谏,如果皇上你下指将他斩首,必定会遭天下蜚语。”

宪宗知道,裴度不好对付,只好道:“那依卿家之方,难道是朕错了。”

裴度道:“刚才韩愈确有言语过激的行为,但罪不至死,皇上可以降他的职位!”

宪宗一听,摆了摆手道:“就按丞相你所言,听说潮州剌史刚刚被查办,就让他去接任吧!”

“谢皇上恩典。”

韩愈知道那一次要不是裴度和众位官员为自己求情,自己早已命归黄泉,这次算是第二次重生了。

自从那次之后,他就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圆通大师不会善罢干休。

这些预感终于实现了,现在杀手就站在他的面前,只要这蒙面人转动手中的剑,他的人头,马上就落地。

“韩大人,我敬重你是一个好官,在死后有什么要完成的心愿,我可以替你完成。”

韩愈一听,摇摇头道:“恐怕你办不到。”

“韩大人,不妨说出来听听。我尽量而为。”蒙面人道。

“壮士,如果你杀了我,我别无其他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够替天下百姓做主,壮士能够做到吗?”

蒙面人摇了摇头道:“这事韩大人你都做不到,我就更加不能做到了。难道韩大人,不挂念着家中的妻儿吗?”

韩愈一听,叹了一口气道:“一人家庭的事小,而天下百姓的事则大,壮士,如果天下的百姓都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就算我韩愈一家幸福安康,又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人呢?”韩愈说完的时候,此刻,想起了分别已久的妻子巧凤。

他记的自己上次去长安的时候,她一直把自己送到十里之外的长亭,一路上依依话别,那水一般的温柔,是韩愈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忘怀的。

临走的时候,巧凤曾对他说过:“相公,朝廷不比家中,你要少得罪人,处事要小心。一但得罪小人,后果就不堪设想。”

当时他点头答应,他知道巧凤事事为他着想,记的当年自己赴京赶考的时候,是巧凤为他筹备的银子,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有今日。

自从他金榜提名后,想把她和兄嫂一起接到京城里住,可她听说嫂子不去京城的时候,也要求留下来,一起陪伴着嫂子,以报她当年养育对自己的养育之恩,这份情,更是超出夫妻的情份。对于她,韩愈只有永远还不了的情,就象嫂子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一样,永远是还不清的。

“韩大人,韩大人。”韩愈听到福安和福禄在喊着自己。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然后对蒙面人道:“壮士,现在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有何事,你说吧!”

“你不要伤我这两个随从,让他们平安的回去。”

蒙面人看了看韩愈,突然仰天一声大笑道:“我从事杀手职业多年,从来没有失手,但是今晚可能要破例了,韩大人,多保重。”说完,蒙面人飞身而上。

“壮士不杀我,如何回去向你主人交待。”

这时只听到远远的传来一声道:“韩大人,要是我杀了你,如何向天下人交待。”说完,人已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韩愈看着他离去,长长了出了一口气,这时福安和福禄他们上前见韩愈一人站在这里,问道:老爷,怎么深夜了,还一个人站在这天井呢?风大,进屋休息吧!”

韩愈进屋而去,他知道自己今天又逃过了一次鬼门关。

第二天,他辞别寺庙的老人,一路往潮州奔跑而去。

一天,他们到一个渡江口,他听到好象有一个船家女在高唱:“为民请命,身贬南疆,纵有千辛万苦,无遗憾!过南岳,求卜占,愿借山神感,保民平安,保民平安。”

随从福安和富禄一听,连忙称奇道:“老爷,这女子,所唱的人不正是你呢?前几天我们不是刚刚到山神庙里占卜求神,奇怪,她怎么会知道呢?”

韩愈一听,也觉得有些奇怪,连忙下马,到船家女的跟前问道:“姑娘,你刚才的曲调,所歌赞的是何人。”

船家女看了看韩愈,然后奇怪的问道:“难道你不知,现在天下唯一能百姓办事做主的韩愈韩大人吗?只可惜他得罪小人,被贬到潮州了。”

韩愈一听,吃了一惊,心道:“自己刚刚被贬,怎么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这里。”

“姑娘,你是怎么知道韩大人被贬的消息。”

“这个还不简单,每天都有很多去过京城的人会经过这里,昨日听到有人说当今那个韩愈韩大人得罪朝廷被贬潮州做剌史,看来潮州的百姓有福了。不到一段时间,这个消息,将会传遍四海九州。难道客人你还不知道吗?”

“姑娘,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偏激了,想当今朝廷,有很多比韩大人更加有能耐的人,象宰相裴度,柳宗元,都是令人敬仰的人,难道他们就不值歌赞吗?”

“这位客人,你说的也对,裴丞相为人正直,他所担负着的是朝廷的重任,柳宗元忙于为朝廷创建效益,兴办学堂等,而只有韩大人才有机会为天下的百姓做主办事。你有所不知,现在十官九贪,没听到,为官一任,挖地三尺吗?百姓的皮都快要被他们剥光啦!不跟你说了,免的被人听到就遭秧了。”船家女说完,就驾着船,一边唱着,一边往江中行驶而去。

韩愈怔怔地站在那里,不知是喜还是悲!

“老爷,该上路了,潮州的百姓还等着我们呢?”福安和福禄催道。

“知道了,上路吧!”

说完,韩愈转头看了看长安的方向,坐在那匹枣红马朝潮州驰奔而去。

他不知道在那里等待着他要办的事是有多少,他不知道自己真的能为百姓做一点什么,一路上,他时时的想起刚才那位船家女说的话:“为官一任,挖地三尺。”一直在他的耳边回旋着。

他加快的马鞭,希望早一些到达,好多为百姓多做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韩愈他一个人能为百姓做到多少,但就算他把潮州治理好了,那么天下还有多少个潮州,则需要多少象他这样的官来治理。

为什么船家女会对他说:“为官一任,挖地三尺”的话呢?是不是每一个做官,都要刮取一民资民膏才能显示出他的气魄来,才能显示出他的地位来吗?面对这一些,自己常常是一头的雾水,也许,世上很多的事情,自己一时半刻是明白不过来的。

罢了,远去的历史跟现代又有什么关系,与自己又有何干呢?可隐约中还是觉得有很大的牵连,想想现在,能真正为百姓做事的官员在那里呢?

不知道,可不管怎样,今天过后,明天的太阳还依然从东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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