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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王子后院的玫瑰(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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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见她了,那画面让他不由自主就放慢了车速,她静静靠在雕花椅背上,微微仰着脖子,颈部白皙纤秀,线条优美如一只高雅的白天鹅,素身净面,面目安然,不见丝毫流落街头的窘迫,颇有点枪林弹雨中淡然抚筝的意境。秦朗见过不少淡定从容的世家女子,左静薇就是,可她们也就是有那样一种淡然的气质,独独她,是一种风骨,一种万事万物不萦于怀的翩然风骨,让他着迷,也让他迷惑。

秦朗也是一个平静远淡的人,他的平静源于他本身的优秀和骨子里的自信。胡图图异于常人的淡然却是源于她对事情的不在乎,她不爱生命,不爱生活,甚至不爱自己。可以说,秦朗的远淡是一种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的涵养,而胡图图的淡然则接近于那种心无一物而目空一切的超脱。

曾经有一次在消防知识讲堂上,年轻英俊的讲解员给大家出了一道难题——你所在的楼层起火了,13楼,一个消防车云梯刚好够不到的楼层,所以必须放弃被动地等待救援。有两种逃生方式,一种是打湿衣物冲出去,冲到12楼就安全了,可是火势已经很猛,逃生的过程很有可能被已经烧残败的物什倒下来砸死,或者被活活烧死。还有一种是从窗口跳下去,楼下有人拉起救生网,可是很有可能接不住导致活活摔死。问大家在这种情况下会选择哪种逃生方式。

合该他倒霉,好死不死抽中胡图图回答问题。胡图图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地说:“冲出去就算有幸不被烧死,可百分之八十会不同程度地烧伤甚至烧残。跳下去就算有幸被接住了,可13楼的重力势能跳下去,救生网就算接住了也不是那么好受。要是我的话,我会在火烧过来之前选个不疼的方式了结自己。”

经验不足的讲解员被胡图图噎地愣在那里,忘了跟大家推销他带过来的灭火器和防毒面具以及消防专用的逃生绳。

秦朗玩心顿起,他想试下这个女人淡定的底线在哪里。比如让所有女人害怕尖叫的被人非礼和耍流氓,尤其还是在空无一人的静谧深夜被人耍流氓,胡图图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他很是期待。

他把车停在距她十米开外的地方,从她后背方轻轻地走了过去。

胡图图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看样子丝毫没有留意到周围的“虎视眈眈”,秦朗在身后离她几步之遥的时候,张开双臂呈饿虎扑食的姿势猛然间扑了过去,那动作绝对与翩翩佳公子无关。眼看着就要美食在望软玉在怀,就在千钧一发之刻,“美食”像后面长了双眼睛似的,关键时刻,一弹就飞出去了,他连她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秦朗扑了个空,顺势单手撑在椅背上,有些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后面有人啊?”

胡图图转身对着他,迎风而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轻轻摇了摇头,“这智商,有什么好值得让人尊重的。”

秦朗讪讪摸了摸鼻子,“没意思,抱一下会死啊!”

“不会死,可我怕你会上瘾。”

“不会的,不信你让我证明一下?”他说着就要动手。

胡图图往后退了两步,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秦朗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手,绕到椅子前面坐了下来,抬起手腕看时间,腕上空空如也,才省起出来得太匆忙,忘了带手表,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三点多了,你现在是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还是想找个地方睡觉?”

胡图图思量了一会,从沈木修那走出来是一点左右,现在是三点多,她孤魂野鬼得飘了两三个小时,的的确确是走累了,不想再动了。可是睡觉,她又觉得是肯定睡不着的,她今天想了太多的事情,几乎演完一个虐心小说女主角的所有内心戏。

她在他旁边坐下,“都不想,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坐着聊天聊到天亮吧!”

“若是我嫌弃呢?”

“那你的价值观得考虑重塑。”

秦朗学着她的样子靠在椅背上,目视前方,意态悠然。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秦朗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钥匙丢了的?”

胡图图说:“下班的时候。”

秦朗说:“那你怎么会沦落到流落街头的?”

胡图图说:“我朋友少。”

秦朗说:“我们是朋友吗?”

胡图图说:“现在是了。”

秦朗说:“以前是什么?”

胡图图说:“比朋友少一点。”

秦朗说:“比朋友少一点的是什么?”

胡图图说:“是熟人。”

秦朗说:“那以后是什么?”

胡图图说:“比朋友多一点。”

秦朗说:“比朋友多一点的是什么?”

胡图图说:“......”

胡图图还是低估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身心都太疲惫了,或许是身边这个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全,没聊几句就觉得眼皮沉沉了,头渐渐往旁边靠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有双手把她带入了一个舒适的环境,这里有高度合适的枕头,有干净好闻的气味,还有妈妈印在额头上的亲吻。

她觉得她飘啊飘,飘啊飘,飘了这么久,终于回家了。渐渐地便进入沉睡状态,且一路无梦,这样的深度睡眠已许久不曾造访过她,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胡图图是被一阵狗吠声吵醒的,迷蒙中,她以为是“比翼”“□□”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睁开眼睛,不期然撞入眼帘的是秦朗面如冠玉的一张脸庞,双眼微阖,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假寐的,紧接着她发现,她正以一种极度要命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

右边脸颊紧紧依偎着他左边的胸口,听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整个身子几乎贴在他身上,包括胸前的两坨肉,而他则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横亘在她腰腹处,手掌则轻轻握住她的腰眼,呈一种保护的姿态。

胡图图有些心慌意乱,她从没这么靠近过一个男人,咫尺之间的呼吸相闻,亲密无间的肌肤相贴,秦朗身上男儿的阳刚气息是那么的强烈,这种气息让她感到陌生,让她身子发软,也让她脸红心跳。

按常理,这种情况下,一般女人会在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面红耳赤地从对方身上跳起来,二般女人会淡定地把对方横亘在自己身上的障碍物揭开,然后再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胡图图从来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女人,

她清了清嗓子,“秦朗,我醒了。”

其实胡图图是有些尴尬的,这个反应是她心思百转千回之后的结果。虽说她是出了名的自由随性、不拘小节的人物,脸红心跳这种拘谨的事情基本上与她绝缘。可当她看见她和秦朗的“缠绵之姿”时,她是那么清晰得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自在,为什么会不自在?她给自己的说法是:不拘小节是谓浪漫,不拘大节是谓浪荡,贞节这种大节,当然要拘一拘了。

胡图图拘谨了,可她不想表现出拘谨的样子,在沈木修和沈木夏之间穿梭了那么多年,装B这种事情她最在行了。她要在秦朗睁开眼睛之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反复给自己洗脑,于她而言他是寝具,于他而言她是抱枕,就是这样,只是这样。秦朗还是微闭着双眼,可她猜他应该是醒着的,只是可能不知道她已经醒了。

秦朗果然是醒着的,听到她的话后徐徐睁开眼睛,微微低头与她对视,惯来清明的双眼此刻透出一丝憔悴,“胡图图,比朋友多一点的是什么?”

胡图图愣了一愣,她对睡前的对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他这个早间的问候是如此的特别,虽然觉得有些无厘头,可是这个无厘头却很好的化解了她此刻的尴尬,她乐于配合,不假思索地说:“是好朋友啊。”

秦朗俊逸的面孔浮起一层失望之色,看上去有些不甘心,“那比好朋友多一点的是什么?”

这还没完没了了?她想了一下,说:“大概是很多好朋友吧。”

秦朗没再追问,只是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胡图图拍了拍他的手,以示提醒。

他听话的松开手臂,胡图图站起来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理了理褶皱的衣裳。转过身发现他还是如老生入定般坐在那里,催促道,“起来吧,待会儿就上班高峰期了,路上会堵车。”

“拉我一下。”他伸出右手。

胡图图看着他没动。

秦朗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我半边身子全麻了,起不来,你睡了三个多小时,我动都没敢动一下。”

胡图图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顺从地把手伸过去给他。

他就着她的手站起来,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确实是全身发麻了,很应景的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之下扑上去就将胡图图抱了个满怀,没待她做出反应又松开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还是睡着了好摆布些,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亲哪儿就亲哪儿,哪像现在啊,拉下手都要扭扭捏捏这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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