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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邪了,怎么你这样的还遇得到竞争对手(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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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顾名思义,劳动节就应该是用来劳动的,今年的劳动节,是胡图图过的最名副其实的一个劳动节。

当年国际大罢工的示威□□中,在罢工工人中流行着一首“八小时之歌”,歌中唱道:“我们要把世界变个样,我们厌倦了白白的辛劳,光得到仅能糊口的工饷,从没有时间让我们去思考。我们要闻闻花香,我们要晒晒太阳,我们相信:上帝只允许八小时工作日。我们从船坞、车间和工厂,召集了我们的队伍,争取八小时工作,八小时休息,八小时归自己!”

“八小时工作,八小时休息,八小时归自己”,胡图图觉得最后这句甚合她心,可有人存心不让她称心,这两天她没有一个小时归自己。本身她就是个嗜睡的人,无特殊情况的话,每天的睡眠时间至少十个小时,节假日则至少十二个小时,于是,这两天她的时间被分配为:十二小时工作,十二小时休息,零小时归自己。高考那段时间她都没这么亏待过自己。

秦朗光脚踩在纯羊毛的青花瓷艺藏毯上,闭上眼睛来来回回感受了两圈,“触感柔软细腻,不粘不滑,回弹性好,胡图图你这个地毯还不错。”

胡图图在家里喜欢不穿鞋袜赤着脚到处走,跟什么情趣没关系,纯粹是省事。常常下班回到家把鞋子一踢便撒着脚丫子房间客厅来回游走,这让学中医出身的沈木修很是嫌弃,可能学中医的人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养生强迫症”,他常在胡图图面前耳提面命:寒从脚下生,夏天就算了,春秋冬天就别老光着脚了,像你这种体质寒的,最好夏天都禁忌。胡图图偶尔小跑起来那“叭叭叭”的脚步声简直就跟“啪啪啪”甩在他脸上似的。可胡图图屡教不改,万般无奈之下他给买了块地毯,他自己对这个行为非常满意,房间里还有块同一系列的小的,她有时候摊在地上用来睡觉。

“难为你看得起它,我替它谢谢你了!”胡图图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头也没抬地说。

秦朗跟胡图图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宽于律人,堕于律己”的人了,可偏偏我是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人,我不能让我的员工在工作上有丝毫的懈怠,为了不让公司成百上千的员工在前期的付出劳而无功,在做宣传这个关键时期,我必须来“监工”。

于是,这两天,秦朗除了睡觉,吃喝拉撒全在她这儿,因为需要“监工”嘛!他们俩一人占据一个以茶几为对称轴的单人沙发,“比翼”“□□”时不时跑过来撒撒娇,邀邀宠,没人搭理便跑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

监工者说,整体流程还可以,不过,我不想以班级或年级为单位,最好以整个学校为单位,声势浩大才会引人注意。改一下!

胡图图改。

监工者说,这个环节创意还行,但是有些偏离主题,把孩子和孩子的互动换成孩子和妈妈的互动,改一下!

胡图图改。

监工者说,你这个羊毛地毯不错,没有不过,没有但是,终于有个全盘通过的了,胡图图有些高兴。

秦朗靠在沙发边,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把玩胡图图的头发。

她有一头很漂亮的头发,细软密实,触手柔顺,头顶处颜色稍深,越到发尾颜色越浅,不用借着阳光也很有光泽,发尾处微卷,不见丝毫分叉。

他想起风将它们吹拂在他脸上的感觉,凉而滑,柔而软,还有萦绕在鼻间的馨香......不行,不能再想了。

“胡图图。”

“嗯?”

“你这么宅,每天宅在家里都干些什么?”

“看小说,看新闻,玩游戏,网络上那些宅女怎么过我就怎么过。”

“你就不会干点有意思的?”

“有时候会干点吧。”

“干什么?”他好奇极了。

“嗯——”她想了想,说:“看有意思的小说,看有意思的新闻,玩有意思的游戏。”

“......”

两分钟之后......

“胡图图你是不是从不穿高跟鞋的?”

“你怎么知道!”

“你脚趾关节处和脚后跟的皮肤都很光滑,没有任何的茧或硬皮,而你很明显不是个会花心思保养的人。”

胡图图是双腿并拢蜷坐在沙发上的,大腿上垫着抱枕,笔记本则摆在抱枕上,双脚的位置正好在秦朗所靠位置的视线下方。她暂停敲打键盘,伸手去拉扯被自己挤到一边的另一个抱枕,第一次拉扯受到了点阻力,第二次施了点力成功了。

她把抱枕严严实实地压在□□的双脚上。

秦朗好笑,戏谑道,“胡图图,在古代,女子若是被男子看了脚,是非他不嫁的。”

“有这等事?”

“有的。”他很肯定。

“要是现代也是这样就好了,那我嫁都嫁不过来呢,运气好的话,一天还可以嫁好几个!”她的语气和神情都颇为向往。

“......”

两分钟之后......

“胡图图,陪我说说话吧,工作先放一放,没那么急。”

“诶?你不是说五一务必搞定么?”

“可按你这个速度,你今天就搞定了。”

“这样不好么?”

“不好!”

“为什么?”她转过头看着他,疑惑地问。

“......这样的话,我明天就不能来了。”

胡图图呆了三秒,彻底无语了,秦朗同志,你要不要用这么低沉的嗓音说这么幼稚的话?而且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她有种想给他糖的冲动,因为他现在的神情很像一个耍着心思要跟妈妈一起睡,却最终被妈妈识破了的委屈孩子。而要命的是,他的那个样子居然让她有一瞬间母爱泛滥,心底难得的柔软了一把,差点就想把他搂在怀里。

想起他平常的诡计多端,胡图图不由得一阵恶寒,魔鬼不可怕,有着天使面孔的魔鬼才可怕,叫人防不胜防!

院子里响起“比翼”“□□”此起彼伏的狗吠声,狗的叫声是分人的,胡图图回神,几乎是弹跳起来,无奈起势太猛,脑袋撞上了一个不明硬物,头顶传来秦朗一记闷哼,她也不由得“哎哟”吃痛。

顾不上疼痛,她迅速把笔记本挪到茶几上,轻盈地起身,一溜烟似地跑去打开大门。

沈木修一只手闲闲插在裤袋里,一只手提着一满满塑料袋,一边朝着她笑,一边时时刻刻留意着脚下,怕踩着绕着他摇头摆尾的“比翼”“□□”。胡图图随便吸拉了一双拖鞋走了出来,她的出现成功吸引了“比翼”“□□”的注意力。

沈木修进来看见姿态随意坐在沙发上的秦朗,微微愣了愣,旋即朝他礼貌一笑,秦朗颔了颔首,也回报以友好一笑,沈木修问尾随其后的胡图图,“有客人在?”

胡图图忙着把“比翼”“□□”挡在门外,逮准时机把门关上,传来“比翼”“□□”挠门的声音,“唰唰唰”的挠得人心里很不舒服,至少这时候她听起来很不舒服。

她简单为他们引见,“这是我的衣食父母,秦朗。这是我......这是沈木修。”这两个人的介绍让她有些为难,一个路人以上友人未满,一个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沈木修微笑着朝秦朗伸出手,“幸会!”

秦朗也笑着回握,“幸会!”

多么官方啊,胡图图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看一眼沈木修,再看一眼秦朗,

“咦?你下巴那怎么了?”看着他下巴处那块拇指盖般大小的皮肤擦伤,胡图图疑惑地问。

秦朗皮肤白皙,虽然不能和全身都奶白奶白的胡图图相提并论,在男性里面却算偏上了,擦伤很轻微,只中间蹭破了一点皮,周围一圈醒目的红,可是挂在一张那么干净的脸上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让人忽略不了。胡图图有些纳闷,考古不都是风吹日晒的吗?考古学家不都应该皮糙肉厚吗?这家伙大概是专门坐着古轿去考古墓的。其实秦朗是属于那种一晒就黑,一养就白回来的人。

“你还好意思问,那么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你们家院子起火了呢!”秦朗没好气地埋怨。

他埋怨的语气是那么的自然和不见外,仿佛一个相交多年的老友,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成功引起了沈木修的注意。

胡图图想起头顶那一声立意不明的闷哼,自知理亏,干干地打了个哈哈。

沈木修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胡图图吊着脚坐在靠近冰箱的那个沙发椅扶手上看着他操作,一个一一叮嘱,一个一一答应,像配合默契的齿轮。

“比翼”“□□”已经放弃挠门了,空气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房间里三个人,三个沙发,秦朗坐在长沙发上对着笔记本认真“检阅工作”,胡图图和沈木修一人占据一个单人沙发,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可谁也说不上来微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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