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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五章 奉旨认季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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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薛绍不仅每日都陪在我身边,还破费心思地将以往那些欢乐重现在我眼前。我仿佛从新经历过一段人生,只有欢笑没有悲伤,只有相聚没有离散。虽然清楚这不过是他所给予的美梦,但是这一辈子还长着,如果能一直如此何尝不是一桩幸事?

天气越发热了起来。我因为害喜严重且变得分外嗜睡,往往一觉醒来就已是日上三竿。薛绍命人备好我的膳食,自己则去书房看书打发时间。在玉儿的伺候下我稍稍吃了点东西,煮了一些解暑的梅子茶,独自端去书房。

“大哥,听我一句劝,就此收手吧。”

“别忘了你我是兄弟,我出了事你不可能逃脱得了干系!”

“既是这样,我言尽于此。大哥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为了这件事来找我了。你要做什么我阻止不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参与其中。”

走到书房门口未及敲门,就听到薛绍与薛顗的这番争执。紧接着,门忽地一下被人大力从里面打开,薛顗满脸不悦地跨步而出。见到我他有一瞬的惊讶,很快又警惕地问我道:“公主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

“令月,都说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宜辛劳,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薛绍没有给我时间回答薛顗的问题,走上前来接过了我手中放有梅子茶的托盘,进去书房放到了案上。

等薛绍走回我身旁,我轻笑道:“瞧你紧张的。才半个月而已,身子不重,这些小事根本不在话下。”继而我觉得不好意思地看向薛顗,“我不知道大哥也在这里,只端了一杯梅子茶。我这就去再端一杯过来。”

“不必了。”薛顗连忙示意我不必往返“公主虽不计较,薛顗又怎敢真的劳烦公主?”

“出嫁从夫,大哥言重了。”对两位嫂嫂我从未摆公主的架子,对薛顗自然也不会。

薛顗仍是坚持不让我去:“话虽如此,还是不必了。薛绍说得对,公主现在怀有身孕,应该多休息才是。”话到这里,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胤儿走了有三年了吧。”

我懂薛顗的意思。他与薛绍兄弟情深,对胤儿更是疼爱有加。失去胤儿,他的伤心并不亚于旁人。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不会让他像胤儿那样离开我们的。”

薛绍握住我的手,宽慰我道:“疾病乃是天灾,令月,不要再自责了。”

每每想起胤儿伤心难过时,薛绍就会这样安慰我。他说的道理我明白,可心里对胤儿的歉疚总是挥之不去。我不想再教薛绍为我担心,即是回以一个微笑,表明自己不过是顺着薛顗的话才想到了那些事。却是听得薛顗话中有话:“天灾固然无可奈何,若是人祸就得是另一番说法了。”

“还请大哥放心,这个孩子我与令月都会保护好他,不会出现什么人祸。”薛绍神色一凛,语气也有些生硬,俨然是生气了。我是第一次见他对薛顗这副态度,心中纳罕不已。

闻言,薛顗看向薛绍,薛绍也迎上了薛顗的目光。兄弟二人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再开口。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不至剑拔弩张,却是毫无疑问的对峙。我不由想起先前听到的那番争执,心头隐隐生出些许不安来。

半晌之后,薛顗才以一笑结束了这场对峙。“屋外太阳烈,都进去吧。还有那杯梅子茶,薛绍你可别辜负了公主的心意。我回去了。”

薛绍没有挽留:“如此,弟弟就不多留了,大哥走好。”

薛顗并不意外,面无波澜地对我施了平礼后转身离开。薛绍扶着我进了书房,小心翼翼地扶我坐好,再次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害喜害得厉害,半个月来都不曾吃下多少东西,如果还不好好休息身子怎么受得了?”

我轻轻抚着肚子,嘟囔着替自己辩解道:“早上醒来不多久就又睡下了,直到方才才醒来,哪有不好好休息了?”

“令月,对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薛绍蹲身在我跟前,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假如要我在你跟孩子之间做选择,我一定会选你。换言之,若是这个孩子会伤害到你,我宁愿不要。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吗?”

薛绍的话让我感动又疑惑。他非但一心一意待我,更不似旁的男子那般只将自己的妻房视作传宗接代的工具。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段话?仅仅是担心我因有身孕而辛苦受罪,或是因为我煮了茶又亲自端了过来么?

与其兀自猜疑,不如坦白相问。我想了想,开口问道:“薛郎,你跟大哥吵架了么?”

“兄弟间的意气之争而已,你不要担心。”薛绍不愿直言,想要搪塞过去。

我追问道:“你千万别瞒我,我之前在书房外听到你跟大哥的谈话了,他要你帮他做什么?”

薛绍避开我探寻的眼神。不知是不是为了思考措辞,他起身走到案旁拿起那杯梅子茶,缓缓喝了下去。

我见薛绍尚在犹豫,即是起身走到他身侧。“薛郎,你刚刚说要我多休息,可我明知你有难事却又对此事一无所知,根本无法安心,又如何能休息得好呢?”

薛绍看向我,见我愁眉不展,他终是放下茶盏,不再隐瞒:“还记得三天前进宫的那位禅师吗?”

我想了一下随即点头:“记得,他是白马寺的主持。”

“刚才大哥跟我说,母后下旨赐那位禅师薛姓,取名怀义,让我与大哥对他以季父事之。婉儿明天就会带着懿旨从洛阳宫出发来这里了。”

薛绍说起这话来很是平静,可想到方才他与薛顗的那番对峙我便知道他是打从心底里不愿意的。他所说的那位禅师名叫冯小宝,是洛阳白马寺的主持。虽说母后这样做很是奇怪,然而从身份上而言让薛绍以季父之礼待他并无不妥。冯小宝又是出家之人,此事只是名义上的而已。不过终归有些强人所难。薛顗今日定是来劝薛绍不要逆旨而行,这才与他起了争论。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母后此举意在何为。

“好了,不管我愿意与否,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你不要再为此伤神了。”薛绍不忍我忧心忡忡,当即表现得极为释然。

“既然不愿意,等婉儿来了,我们可以让她帮忙带一封信给母后,明言便是了。相信母后不会勉强你的。”我也知苦思无益。

薛绍笑道:“左右是虚名一个,因着事发突然才有些抗拒之心,并非无法接受。何必为了一个外人惹得母后心中不快呢?”

薛绍所言不过是不想我劳心伤身,我却觉得这种事没实在没什么好勉强的。他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忍受,我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无法为他分忧岂不是枉为人妻?我没有再与薛绍论及此事,只暗暗决定了找婉儿帮忙。此时的我根本没有料到,这季父薛绍竟是非认不可。

八哥是个无心朝政的皇帝,有母后在他更是不必多费心神去处理那些他本不擅长的大事与琐事。就在薛绍告假后的第七天,母后搬去了洛阳宫。从那以后,洛阳便成了另一个长安。很多王公大臣都举家迁移至洛阳,我与薛绍则因为我们的坚持而得以留在了长安。

我与婉儿见面的机会愈加难能可贵。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母后就很是疼我,有什么旨意都会尽量安排婉儿来宣读,好让我们可以说说话。这回也不例外。上一次见婉儿正是母后离开长安的那一日。今天重逢我们都很开心。

婉儿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一来就宣读了母后的懿旨。我不动声色地与薛绍一道接下旨意,叩谢母后恩典。尔后,薛绍去了书房,我与婉儿则去了偏厅。没有外人在我们便没了拘束,像小时候那样坐在了一起喝茶叙话。

才刚坐好,婉儿就看着我的肚子,笑得真诚:“前些日子听到你有了身孕,太后娘娘高兴得不得了。平日里你与驸马远在长安她就担心,现在更甚从前了。这一次她命我来此除了宣旨还有另一个任务。”

我已然猜到:“劝我们前往洛阳。”

“不错。”婉儿点头应道:“刘钿他们都随着太后娘娘去了洛阳,长安留守的御医不是不够好,到底比不上他们。公主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当然不肯:“八哥这个皇帝还在长安呢,那些御医他放心我自是没有担心的必要。母后那里就请你多多宽慰了。”

对于我的固执婉儿颇是无奈,良言相劝:“公主,皇上与太后娘娘之间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化解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婉儿以为比起皇上,太后娘娘更具政治能力与手腕。大唐的繁荣兴盛不正是最好的证明么?”

婉儿所说的我怎会不了解?母后的确治国有方,八哥也的确不适合这个位置。我早就看通透了这一点,这些年下来,我也早已放下了对那些事的纠结。他们都是我的至亲,只要他们能够安然就足够了。我坚持留在长安,是因为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我舍不得走。

“太后娘娘嘱咐过,公主若是不愿随婉儿前往无需勉强。”我良久不语,婉儿便没有再坚持说服下去,起身告别道:“近来朝中事务比较多,此次我不能多留了。”

看得出来婉儿并不是负气才说要走,我即是拿出了一早就写好的信递给了她:“白马寺的主持有名有姓,我不明白母后缘何要赐他新的名姓,让薛氏兄弟以季父之礼相待。”

“公主可知自己所行是在抗旨?”婉儿没有接过书信,却早已想到信上的内容。

我没有收回,继续说道:“如果母后愿意,可以将这封信视作家书。我想她总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而怪罪于自己的女儿,不是么?”

沉默中的婉儿面色越来越凝重。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她说:“公主有所不知,薛禅师他……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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