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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Chapter 4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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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头脑被夜风一吹有些清醒,身体却渐渐发热发烫,脸色潮红,心脏躁动跳动极快。

沈安遇抱着不安分的她,摸索包里的门卡。

她喊叫的声音太大,隔壁邻居来看几个月大孙子的奶奶探出头来,看到这副场景,语重心长道,“小沈呐,终于看到你带女朋友回家了,不过人家喝醉了不能趁人之危啊,我看你也不是这样的孩子,阿姨很放心。这姑娘长得真不错,小沈很有眼光嘛。”

赵诗觅抹着眼泪,看着邻居奶奶,“妈,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别人家的女儿你捧在手心儿里,我这个亲生的呢?还不如路边甲乙丙丁......”

沈安遇摁了密码打开门,“阿姨,她身体不好,我就是照顾她您别多想,对女孩儿声誉不好。她一会儿就睡,不会打扰您。”

“阿姨明白,唉哟,酒味还挺冲。那你们早点休息早点休息。”

赵诗觅躺在沙发上,天旋地转,中气十足,“沈安遇!这是哪儿?”

“当然是我家啊,亏你洁癖症还能住得下你那地方。”沈安遇冲泡一杯葛藤花茶,一手把她扶起来。“来,这个解酒。”

她上前闻了闻,“不喝,我要吃糖。”

“把这个喝了就给糖。”他哄骗道。

“你骗我,你总,总说给我买糖,可是怕妈妈凶你,都不敢给我吃,爸,我好恨你......”

“不给糖就恨?”不禁好笑,“叔叔听到你叫爸爸得多开心,什么都好偏偏嘴硬的让人难受。”

她抱住沈安遇,“你还回来做什么?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去什么珠穆朗玛峰求婚......我好想姥姥,好想......”

沈安遇一怔,“再想也要好好活着......”

发现她手臂缩得越来越紧,身体温度高的吓人。听得她闷闷的娇哼,脸部充血耳朵发热。

把她摆正,“坐好,小石子,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怎么了?”

情景再现似的,高中,她第一次喝酒,一杯倒,醉了变得让人很头痛,虽不是在场每个人都亲上去调戏,却是每个人都要遭受她双手荼毒,尤其还边占便宜边哭叫......看到她那种反应,他震惊地不知所措傻瓜一样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时就有个别的班级的男生,摸着下巴玩味地问身边的朋友,“这女生还没主呢吧,真TM豪迈,床上肯定特别热情......”

那时没管住自己动了手,在场的几个共同认识的兄弟帮谁都不是,围上来打圆场,让那人道歉才了事。第一次打架,心跳如鼓却是用尽狠劲。

事后拿这事取笑她,懊恼的样子现在还记得清楚,抱着头,喊着,沈安遇你好烦。

嗯,后来喝酒也只叫他一个人,渐渐练就酒量,醉了就莫名其妙哭或者倒地就睡。

再后来,伤心的事太多,也学会醉了就睡,醒了又是无坚不摧的赵诗觅。

“我,我要去洗澡......唔......”

“醉酒洗什么澡......”发现她的不对劲,“你吃错什么东西了?”

推开他急切地说,“你不要碰我,我,我难受......你身上什么味道?”

凑近他深吸一口气,加上酒精的催化,意识一下模糊不辨。

左右闻了闻,“在酒吧时有个女人不小心把香水喷我身上了。”

赵诗觅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恍惚盯着他肚子看了好一会儿,直到......

“我这里又没宝宝,你看我肚子干什么?”

“脱衣服。”

“脱......味道是怪了点,不至于难闻成这样吧?”

不等他说完,她爬上去把他压在身下,衣服推上去,腹部抽象的纹身赫然显现,位置和她那道疤痕,基本一致。

他紧实的肌肉让她更加意乱情迷,“什么时候文的?”

看着她怪异的表现,身体强硬一动不动,“这,这是闹着玩的,张灏石头都有......”

“都是这个位置?都是这句话?”她跌落下来,“我自杀未遂之后你就文了吧,”抱住自己,“为什么啊?为什么......”

体内一阵一阵情动的感觉冲击理智,让她燥热难耐,想,想找个出口把这种过分的火热发泄出去,可是,偏偏是沈安遇......

这种情况,就算她再洁癖,哪怕随便去酒店,管什么颜面骄傲理性,只要找个不错的男人都可以,可是,偏偏是沈安遇......

他缄默不言,再次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泪水,像是无声控诉他的无可奉告。

“在慕氏时,就听安娜钟情你,虽然随口一说,可她对我有敌意......离开酒吧你去打车,我无意听她和一个调酒师说话......我料到那杯酒有问题,我原想拒绝的,可是你硬要夺,我怕......”

“好了,别说话,我先打个电话。”语气一转凌冽逼人,“张灏,听好,你酒吧有不干净的东西,两小时后给我结果。”

把她衣服整理好,又裹一件他的外套,托起她的后背把她抱起来。

“送你去医院。”

听他说送她去医院竟有些失望,一面不想破坏和他离不开却又拉不进的距离,害怕万一不是如旁观人说的那样,因为她行差踏错让两人陷入尴尬难处的境地。一面,身体的反应让她绝望......

“你送我,送我回家,我自己可以......”

“你不想去医院?”

“这种事谁愿意去啊!”

半响,抓住他的衣领,犹豫片刻,“沈安遇,你爱我吗?”

短短的几个字,像遒劲的弓箭重重的射在他心上。

仿佛夏风一吹,回到16岁相遇的样子,各自干净青涩的面孔,面对面相望而笑。她俏皮地问他,沈安遇,你喜欢我吗?

石头的电话正好拨过来,他轻轻放下赵诗觅,“什么情况?”

背景很安静,想必他猜到能让沈安遇发怒的事情一定和赵诗觅脱不了干系,包厢大灯光亮耀眼,把所有肮脏难堪都暴露在糜烂的黑夜一隅。

“大家出来玩带点东西很正常,不是什么特别不干净的东西,呃......要是,要是小......中招的那位意志力强的话,泡一两小时的冷水澡降降温,再多喝凉白开促进新陈代谢,明早保证生龙活虎。”

沈安遇蹙眉,严正以待,“最好这样,有什么事,你们的酒吧也别开了。”

“......哪能啊,肯定没事,这边交给我和张灏,保证办得妥妥的。”

赵诗觅在沙发里卷缩身躯,咬住手指,从喉间挤出轻哼,“沈,沈安遇!我难受......”

他进卧室换一件干净的T恤,仍不敢靠太近,“浴室正放着水,忍一会儿......”

脸埋进他外套里,小声说,“我想要......”

她做好放手一搏的准备,卸下端的高高的自尊心,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别人都说你为我做这个做那个因为喜欢我,我不敢承认,因为不确定。我对爱情婚姻持有怀疑,我爸妈的,你看,连我的都是,失败。除了姥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知道该把你放在哪个位置合适,却一定不是婚姻羁绊,害怕如果像我爸妈那样,你和我,该怎么办?姥姥已经走了,连你也离开,我该怎么办啊......喜欢你,是我承受不起的重量......”

话被堵住,唇上印着沈安遇轻颤的呼吸,他特有的男性气息汹涌冲击着她,沉迷、堕落......破釜沉舟。

浅尝辄止,他推开她,心神不稳,“出了一身汗,去洗澡吧,我烧点水。”

她的衣衫凌乱,脸色潮红,头发有一些贴在脸颊,他是正常男人看到这副场景该有的冷淡吗?

紧紧闭上眼睛,心一沉,蓦地起身把衣服脱了,只留黑色内衣。她有一对漂亮的锁骨,像精心打磨精雕过的,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有型的长腿。沈安遇一直知道她有这样不妖娆却引人冲动的资本。

“起开。”

沈安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吞吞口水,“做,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洗澡降温?”

浴室传来阵阵水声,沈安遇屏气凝神,深吸吐纳,对着空气懊恼喃喃自语,“沈安遇,你怎么这么胆小,活该她生气......天降的机会不好好把握,不行不行,不能趁人之危......”

半小时后,沈安遇站在浴室门前徘徊,“好点了吗?”

无声回应,只当她生气,继续解释道,“药物消退就没事了,真的不是非要,非要......才能解决,你说我不解风情吧,我不想......”

不想,不想什么,不想在你难过,不想你误食□□物趁虚而入,不想你事后清醒后悔了该怎么面对彼此。

他们太珍惜对方,小心经营两人的感情,处理初始认定的距离。

“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解决,我也不是不能......”

门“哗啦”拉开,她穿着沈安遇的衬衫,裸着双腿。脸上红晕未退,被水蒸气熏得更加绯红,头发湿漉漉滴着水,水波晕染的眼睛直盯他。

沈安遇呆愣,血液全部冲到面部,就差头顶冒气了。深呼吸胸腔快速起伏,他掩住嘴鼻,连连后退,不敢看她。

“如果,你坚持不住,我......”

赵诗觅不动,依旧看着他,仿佛能盯出朵花似的。

“好吧,有件事,一直没敢和你说......其实我的眼睛是内双。”

不知道他的自言自语她听进去多少,无欲无求的样子让他错觉,慢慢靠近,“小石子......”

赵诗觅直直的倒进他怀里,眼眸一垂,睡着了。

他无奈苦笑,手指绕着她一缕头发,“你啊......”

你啊,总是用坚硬的外壳包裹掩饰,感情依赖度越高便更加学着放手。

“放心,我一直都在,无论你想让我用什么身份,没关系,一个十年不够,剩下的几个十年我都给你......下一世我就要讨回来,你做好准备哦。”

他换了新的被褥,把她抱到主卧室,眼中闪烁荧荧波光,“你只是一时别扭,什么时候真正放下了,想好要接受,我会张开双臂迎接踏过一路清风的你,拥你入怀,那时,无论你还喜欢谁谁谁,我也不松开。过去我太怯懦,在自己变得强大之前不敢给你承诺,害怕你失望,怕感情脆弱的你受伤,你不喜欢的我都替你挡回去,你喜欢的我没立场阻止,却让他伤你遍体鳞伤......”温暖的手抚上她的眼睛,轻轻吻住她的唇,“请接受,激活内心爱你的沈安遇的守护......晚安,好梦。”

第二天清晨,耀眼的阳光蛮横的霸占一席之地,沈安遇抬起手臂,眯着眼睛。

从客房出来,低低叫声,“小石子,起床了。”没听到回应,敲敲门,卧室里被子随意掀开,不见赵诗觅,客房、厨房、卫生间都没有,打她手机关机,想着她一定回家了。

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慢慢的风化凋落,俩人的相处变得很微妙,不够情侣恋人亲密,比男女友情暧昧,真的如楚泽汐误会的那般。他们之间安全的距离竟慢慢融合,中间的雷池缝隙也缓缓关闭。

沈安遇的团队近期接下一项国内某著名互联网技术公司的邀请,参加他们开发的一款手机APP发布会,现场会宣布他们首次合作的网页游戏进入封闭的开发期。

商讨发布会步骤及和程序员们一起处理突发技术问题,空出喝水的时间再次拨打赵诗觅的手机仍是关机。

车开到她的公寓,太阳下山,屋里昏暗一片,摆设基本没变,衣橱的衣服少了几件,行李箱也不在,最喜欢的纸雕却是一件没动。

沈安遇找了几处她平时去的咖啡馆、广场、公园,又问了千禾姐们皆说没见过,静下来笑道,“沈安遇,你真是傻......”

随后又拨了张灏的手机,“小石子不见了,动用所有能动用的人,酒店、酒吧、火车站,请帮忙找找,拜托了,谢谢。”

张灏拿着手机傻了,对着闲来喝茶的慕若初说,“慕少,小安子媳妇跑了,请哥们儿几个找找。”

“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嘛,知道通知你一个等于共享全世界人民,”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谁让我喜欢他呢。”

他千算万算没料到,赵诗觅搭乘C城在T市老乡会的便车回去,两天后,他得到消息,拿了车钥匙直奔C城。

路上眼疾手快在他发动引擎跳上车的慕若初抠着手指,灵光一闪。手机一阵悠扬的铃声后,温婉的女声惊喜的笑道,“若若?”

“沈妈妈,最近身体好吗?”

沈安遇在一旁横他一眼,“你和我妈打电话干嘛?”

慕若初笑盈盈地说,“我和安安回C城咯......你有没有看到小石子,对,她前两天就回去了,嗯好,沈妈妈,一会见。”

沈安遇问,“怎么样?”

慕若初一脸嫌弃的说,“刚刚是怕人家说,我和你一起回去见公婆?”

专心开车,如果理他就一定会在这问题上纠缠致死。

“人家开玩笑啦,”八卦道,“你们发生什么了?难道你熬不住寂寞空虚冷把她上了?”看着沈安遇飚过来的眼神,随即正色道,“小石子没去你家,但是现在一定还在C城就是了。C城不大,查查酒店和民宿的记录,哼哼,她逃不掉的。”

回到C城,和沈父沈母大致说了一下,故意避开她抑郁症复发的消息。

沈安遇又联系上几个兄弟帮忙,其中一个还调侃说,“好家伙,高二那年暑假你也是这副心急如焚后宫失火的样子,这小石子也是,隔几年闹次失踪,太有情调了,你是不是应该组织个地下侦探团什么,再从你眼前消失好歹知道去哪儿。”

苦笑道,“辛苦大家了,哥们儿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也要办了。”

“嘿,谁还不知道你仗义,放心吧,只要她不出C城的地盘,掘地三尺兄弟们也帮你把她找出来。”

如此阵容在C城混的风生水起的赵闵孝嗅不到消息那他也不要上街了,于是又召集十几个人甚至朋友的朋友把道上混的也临时抓过来。他也不管了,把手机仅存照片发给每个人并强调,“栗色长头发,皮肤白皙,眼睛有神,茕茕孑立,清丽脱俗,举止优雅,气质芳华,最漂亮的那个,就是我姐姐,我姐姐啊......”

众人头顶黑线,“这不是仙女下凡吗?”

他挺起胸脯,“我姐姐就是走下天宫的女神!”

C城的街道上演一出“寻找赵诗觅”的戏码,一拨拨的人来来去去,不明所以的路人ABCDE们交头接耳。

“怎么这么热闹,发生什么大事了?我看就差出动警察了......”

“不会暴动分子吧,你看,那不是二虎子吗,这小子,手腕狠着呐,听说混黑道......”

“哎哎,真的?那边的那个不是上过报纸的排球冠军?就是省里得奖的。”

“他旁边两位不是本城的吧,这相貌出众俊俏摸样,唉哟,他往这边看一眼我要晕了。”

慕若初不知是否故意,真往他们方向看去,还热情的打声招呼,眨眨眼睛。

晕过去的人不止刚说话的那一位,旁边有人附和,“天热的,中暑了?”

他们都犹豫不决向前踏出那一步,错过了,仿佛一对对的数列,中间一步错,步步错,数列从头检查一遍,尚可成功运行,可是人生要怎么检查扳回逆天命的齿轮?

沈安遇最终想到的地方是她外婆的墓地,明明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到这里都变得阴沉。一座座像门牌号的小方寸土里便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墓碑上有一位八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梳着两只麻花辫子,笑得纯洁灿烂。

前面放着一束天堂鸟,他记得赵诗觅说过外婆很喜欢这种花,问她,因为花语是能把各种情感、思恋带到天堂吗?

那时她笑不语。

后来他知道,还有另一种花语: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永远不要忘记你爱的人在等你。

他现在很混乱,不明白这句话她想对楚泽汐说还是她自己......

半蹲下,与外婆平视,颤声说道,“姥姥,您怪我吗?”

眼里噙着泪,跪在阴冷的青石板上,垂下头,闷闷地说,“昨天还觉得老天眷顾我赐给一些缘分,原本想让她确信自己的心意......好像,被我弄得越来越糟......她才来过,您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吗?只要她回来,姥姥,我一辈子的真心任她□□......”

周围静谧地甚至听不到风动,慕若初缓缓走近,停在他身边,“局外人看得清楚,说得也明白,你们两只兜兜转转生怕犯了什么遭天谴的罪孽,不就是男欢女爱的事,你霸道一点把她堵在墙上,说一句我喜欢你,以后就跟了本大爷,有多么难?平时见你耍贫嘴也没这么面啊。”

“酒店民宿查的怎么样?”

慕若初仰头叹息,“晚了一步,她离开C城了,刚得到汽车站那边的消息,回T市的车半小时前出发的。”

沈安遇起身深深鞠躬,“姥姥,您不要着急见她,这辈子我守着就足够。”

回T市沈安遇一路沉默,慕若初也不好说什么。

灵巧躲过迎面的大卡车时,他惊魂未定地叫道,“沈大爷,本少爷的命矜贵着呢。”

沈安遇淡然地看着路况,“她辞去工作,房子连同家具一起卖掉,那只和她相依为命的小猫送人,来这里和姥姥道别,还有我妈上午收到信封里的□□......她抑郁症复发,接下来做什么?”

慕若初握住他的手,看着前方闪过来的一辆辆的车,“你,你休息一会儿,车我来开。”

两人互换位置,慕若初过来人似的语重心长,“小石子吉人自有天相,命好着呢,她深受不辞而别的苦,不会让你也尝一尝的。”

“你跟姓乐的直男和好了?”沈安遇恹恹问道。

慕若初耸肩,“你也知道他是直男,怎么可能。”摸摸下巴,舔舔嘴唇,“偶尔419也不错。”

沈安遇白他一眼,“你倒是高风亮节不计前嫌,小心再次阴沟翻船。”

慕若初哂笑,“小石子要是再找不到,咱们凑活过吧,我给你来场世纪求婚,来来来,说说你有什么新创意?”

“求婚?”

赵诗觅醉酒胡言乱语说什么珠穆朗玛峰求婚?

突然精神一震,吓慕若初一跳,“回光返照?”

掏出手机,“楚泽汐,我不管你在日本还是北极,两小时后咱们好好谈谈。”

慕若初默默伸出大拇指......

回到T市已经晚上十点,楚泽汐坐在户外休闲茶座,老远就看见银灰色路虎走下来势汹汹的沈安遇。

“她找过你?”沈安遇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镜片后闪着精明的眸光,透着一丝疑惑。

“赵诗觅,不见了,她消失之前找过你?”沈安遇愠怒。

“消失?”楚泽汐撑大眼睛不可置信。

“你和她说过什么?从遇到你她就没一天好受过。”

“沈先生是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追求者?还是蓝颜知己?”

“你有爱的人,为她做任何事都是情理之中,你走捷径和小石子结婚不就是为了源纱绫的下落?你的目的已达到,本应该和那位客客小姐双宿双飞,我倒想问问楚律师,搞出求婚又是怎么一回事?刚离完婚就想让前妻做无名无分的第三者?”

“楚泽汐,我一次次警告你,赵诗觅爱你,你就好好看着她是怎么爱你的,你身为律师难道钻法律空子做太多坏事连良心都蒙蔽了不成。她无论思维或者行为都有洁癖,你就那么笃定她会回到你身边?”

楚泽汐盯着他饶有兴趣,嘴角一扬,“我的身体是干净的,而你就不确定了,那位林小姐爱你至深呐......沈先生好像没资格颐指气使斥责我。”片刻问道,“你说她消失了?”

“她以前也会消失,几天或者几星期,每次玩捉迷臧似的找,后来她和我说不用费力气,因为想通了自然回来。有一次问她都去哪里,她风轻云淡的说,也许在某个酒店关门关窗,开一盏台灯卷缩进沙发看无聊的电视节目,也许到有海的地方沿着岸边一直一直走,似乎那样会走到天荒地老,总之不让她开口说话就好。”

他看着楚泽汐,冷然道,“没有她消息最长的一次是45天,当她双眸明亮憨笑敲响我家门时,我恨不得,恨不得找铁链绑了她,留在身边一刻也别想再走了,但看着她了,什么残忍的想法都没了,好好的抱着她连问她去哪,过的好不好都没有勇气。我咬牙切齿地说出想法时,她眨眨眼没心没肺的大笑。她从来都是任性到可怕,我,我却担心对她的包容够不够。”

楚泽汐食指敲着杯沿,“她对你任性,对别人从来礼貌疏离,对我也一样。你说过,你们认识十年,要是来电早就干柴烈火了,不知沈先生对我说这番话出于何意......”

沈安遇在桌子下握紧拳头。

他接着说,“糖糖确实找过我,劝我不要去西藏,因为随时会丧命,我做好背水一战的准备,看到她的藏着无尽忧伤的眼睛,觉得自己又太自私......”

沈安遇手掌撑着桌子,站起来,俯看楚泽汐,“她的病复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最后问一次,她在哪儿?”

楚泽汐坦诚相告,“我不知道。”

沈安遇转身就走,他在身后喊道,“安全地把她带回来。”

幽静的街道,撒下一片温馨的霓虹,楚泽汐的心犹如浮尘渐渐坠落,一层层。

糖糖,从你说信我,心里就已经有了不确认的答案。换我纠缠的时候,还好,你选择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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