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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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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四周,仿佛每个人都鬼鬼祟祟的盯着他。他兀自笑了笑,往家走去。他想马上见到秋雨。他在孟秋雨的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直直回到家里,关上门,倒在床上。脑子里细细的想,这件事情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他没有接电话,不想给身边的人招惹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噔噔噔的上楼声音。紧接着,有人敲门,他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向,是孟秋雨。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应门,秋雨在外面开始叫:“关鹤,关鹤,你在吗?”

他摒住呼吸不敢出声。她敲了一阵,转身走了。

到了晚上,他在窗边站了半晌,拉上窗帘,伏在地上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冲了澡。坐在电话边踌躇,又翻看了一会儿杂志,无论怎么做,都静不下心来。他想听听秋雨的声音,忍不住给秋雨打了电话,秋雨问:“这么近,打什么电话,下楼跟我说就可以了?什以事儿?”

“啊,我不在家,我在北海道呢,在我同学家里,他邀请我来他家玩一玩,我要离开一个多星期,跟你说一声”

这时,耳畔突然传来拖拽的声音,有人在楼道里搬家具。沉闷的响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响。

她停了一会,说:“你在北海道?”

关鹤开始结巴:“是,是啊,我,我不在北海道能在哪儿啊?”

孟秋雨微微笑着,说:“你没有对我撒谎的必要啊,你跟谁在一起,要去哪里,都是你自己的自由”

关鹤一听这话,生怕她误会,忙说:“我,我其实不在北海道,你等我一下”

他挂了电话,打开门,伸出头往楼道里看了看,飞快的跑下楼。拍开孟秋雨的门。

孟秋雨打开门,见他气喘吁吁:“不至于吧,就一层楼,跑成这样?”

他喘着气,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绕出来坐在她床上,说:“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秋雨瞪大眼睛:“什么事?”

“你先坐下来”

她挪到床边,狐疑的望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关鹤慢慢站起来,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深红色天鹅绒布盒子,塞到她手里:“这个送给你”

孟秋雨打开盒子,一时盯着盒子里的戒指,一时盯着关鹤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这,什,什么意思?”

他见秋雨又震惊又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我在向你求婚呢,你一副脑子里消化不良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秋雨仍在震惊中:“求什么婚?你戒指哪来的?”

“我没偷没抢,攒的奖学金,买了好几年了,一直没送出去。”

“你还有屯结婚戒指的爱好?”

关鹤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

“你突然......闹的这是哪一出??”

“你说呢?孟秋雨,你能接受我吗”

关鹤将戒指取出来,捉起秋雨的左手,戴在她的中指上。

秋雨要取下来,关鹤死死按往,不撒手,站起来,坐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又变成了那个不善言辞的,略显呆子气的学者,言语切切:“这个戒指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一直没有机会给你。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你先收下,就当我了了我一个心愿吧”

他借机抱着她,坐下来,顺势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说:“我今天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秋雨想站起来,被他抱得更紧。“让我抱会儿,我拜托你”

“你怎么了?惹上谁了??”

“你听我说,明天早就你就搬去和你同学海悦同住,她爸爸不是摩洛哥驻日本的外交官吗?跟她在一起安全,坐公车去,注意安全”

“你不告诉我,我不去”

“你听话,这事不是开玩笑,我如果顺利脱身,我们马上返回中国”

“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的求婚”

“为什么?”

“因为我甚至不是你的女朋友!”

“有什么关系?我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这样,你不用把它当结婚戒指,你就把它当普通的礼物一样好了,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真的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保证,等我们顺利回到中国,我一定全部告诉你”

秋雨惶惶的站起来:“你吓到我了”

关鹤再一次将她抱住,说:“记住,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同学,回头我联系你”

话说完,他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陈彦邦收到一封匿名信,他的狗从花园里叼进来,他打开信封,从里面倒出来一张照片。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半张。是两双腿,他将手指探进去,夹出来上半张照片。那是孟秋雨和关鹤的头部。拼在一起,是关鹤与孟秋雨的合影。照片明显被人用利刃割开,分成两半。谁送来这张照片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们要传达的信息,已经送到。

他猛的从沙发里站起来。到车库里取车,一路风驰电掣杀到费恩斯家里。

费恩斯在花园里和朋友烧烤,有数位朋友在游泳池里游泳,还有几个趴在草坪里晒日光浴。

费恩斯给女孩们分发了烤好的鸡肉,打趣从铁门外走进来的陈彦邦:“我这聚会没邀请你啊”

陈彦邦身上穿着家居服,头发未整,神色严峻“你过来一下”

费恩斯翻了翻手头的肉串“我这儿马上就烤好了,等一会儿”

“马上过来,一会儿也等不了”说完,自己熟门熟路到走进费恩斯的房子里,推开门,走进书房。

陈彦邦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拉上窗帘,将照片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

费恩斯见到这张照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还留在日本?她没跟你过来?这男的是谁?”

“我问你呢”

“我也不知道”

“给我雇两个保镖,我今天晚上去日本”

“你疯了,你知道多少人现在在找你?多少人以为东西在我们手上!现在去日本?简直就是愚蠢!”费恩斯点燃根烟,狠狠的抽了两口,又说“你去了有什么用?显然已经有人盯上了这两个人,我们控制不了每一件事情”

陈彦邦坐在沙发里,双手捧头,费恩斯吩咐人取来一杯冰水递给他。“这样好了,我们可以找人接触日本的黑帮,让他们帮帮忙。”

陈彦邦没有说话,拿起矮几上的电话,拨给了秘书,预订了最早一班去东京的机票。

孟秋雨一早坐公车找到海悦,说最近家附近有专门偷盗女性内衣的变态,房东在集体加装防盗网。能不能在她家借住几天。

海悦说:“没关系啊,你爱住多久住多久,随时欢迎”

秋雨松了一口气。眼尖的海悦一眼瞥见她手上多了枚戒指,抓起她的手,左看右看:“谁送的?”

“关鹤”

“你们正式订婚了?”

“没有”

“谁信啊!你真够可以,说定下来就定下来了,半点犹豫也没有啊?”

“他对我很好”

“是啊,我都看出来了”海悦喜滋滋的说。

“又到了樱花开放的季节了,我第一次来日本,就是这个时候”

“是啊,非常漂亮,这种时候真让人想念家乡啊。”海悦难得的多愁善感。“你想家吗?”

秋雨点了点头:“想”

三月三十日下午,孟秋雨与海悦坐在车里往回走。当时两人正讨论第二日的辩论课。车开到东京大学岔路口,此时,红灯亮起,司机将车停稳,打亮左边的转向灯。这个司机为海悦家开了三年车,是个经验丰富,警惕性很高的退役军官,他盯着后视镜,皱了皱眉头,绿灯刚亮起,他猛的加速,后面的车子也逼近,后座的两位女孩子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何异样。他开车绕着了好几圈,海悦问:“怎么今天过了这么久还没到家?”

司机说:“有人跟踪我们。已经跟了整整三十分钟了”

海悦不慌不忙:“提速,直接开去警察厅”

“好的”

后面的车子也提速,几乎与她们的车子并排而行,海悦从窗子里望过去,对方摇下窗子,里面坐着的是容色英俊的男人,秋雨的前男友,陈彦邦。他打出手势,示意她们停车。秋雨也看见了他。海悦征求她的意见:“停不停?”

“不停”

“万一找你有事?”

秋雨脑子里飞快的运转,忽又对海悦说:“停车吧,放我下来,你们先回去”

海悦让司机停下车子,又反复问她:“真的不要我等你吗?”

秋雨说:“没事,回头我找你”

秋雨刚下车,陈彦邦的车子在她身边停稳,他坐在里面,打开门,让她上车。她摇摇头:“你找我什么事情?”

陈彦邦有些着急“先上车”

“你不说是什么事情,我怎么敢上车?”

陈彦邦一步跨出车子,想要强行将她推进车子,她两手使劲扒着车顶,他在她身后推她:“我不上车,你们要干什么?”

车里有人说了句话:“快点!”

秋雨这才留意到,前排副驾座和后排的右座上各坐了两名身形结实,目露精光的男人,而驾驶座上不是别人,正是陈彦邦的好友,日本人井上旬。

秋雨激烈的挣扎引起路人的注意,有人向他们张望。

说时迟,那时快,坐在后座的男人突然探出上半身,一手护着秋雨的头,另一只手将她拖进车子,陈彦邦也迅速上车关门。

秋雨脸气得通红,头发凌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车里没有一个人出声。

车子开进车下车库,两名穿大衣的男人先下车,一左一右立在车门两边,井上旬用卡刷开电梯门,陈彦邦这才拉着孟秋雨进了电梯。

井上旬开口道:“前层下层都我是我的物业,你放心。没有人住”

陈彦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先走,我不想让你受到牵连”

井上旬嗯了一声,交待了房子的紧急出口,又给了他一把钥匙。

井上旬刚一转身,陈彦邦便打发保镖去其它的房间。

他说:“事态紧急,刚刚来不及跟你说清楚”

秋雨讥笑一声:“你有任何事情跟我说清楚过吗?”眼皮垂下来,眼睛盯着地板,头也不抬。

“跟我去美国”

“跟你去美国?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陈彦邦抱着肩膀站在窗前,西南方沉积的浑浊黑云被闪电劈开,惊雷滚滚,风雨大作。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秋雨自己跟自己较劲,拧巴着身子,也不看他。

他试图与秋雨眼神交流,可秋雨不看他。“我相信,最近,你和关鹤过得不太平,我不愿意看见你过得不好”他刻意将危险这词用不好替换。

他接着说:“如果你再跟呆他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秋雨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好意想提醒一下你们”

“你是说我们处在危险之中?”

“我没有这样说”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如果告诉你,你会跟我走吗?”

“我不敢保证我知道了会跟你走,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你走”

陈彦邦扭头看窗外,铜钱大的雨点敲在玻璃上,啪啪作响:“我想,你听说过东京大学教授遇害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他是关鹤的导师。加藤诚司与关鹤还有另一名日本学生,他们研究了一个名为超级细菌的项目,据我所知,这个项目启动了三年了,最近成功了。为了利益,教授的日本学生毒杀了他,独吞了研究成果,出逃国外,但被抓回国,在监狱里自杀了。当然,这是日本官方的版本。我们的调查结果与他们相反。你知道这名日本学生是谁杀的吗?”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彦邦轻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他叹了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跟你没关系,跟他有关系。我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这个”

秋雨苦笑:“所以,这事,跟你也有关系?”

他点点头。

“怎么会呢?”

“我们公司曾经计划购买加藤教授的研究成果,他不同意。”

孟秋雨表情如同被冻住般僵在脸上。“我明白了。关鹤现在是唯一的一个知情人,所以你打算扣住我威胁他交出他们的研究成果吗?”

陈彦邦怒极反笑:“你一直都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秋雨反唇相讥“不是吗?那你今天将我扣在这里是为什么?你接近加藤小姐,又是为了什么?”

陈彦邦猛的挥手,推倒瓶角一尊琉璃花瓶,发出哗的一声脆响。“闭嘴!”

“我偏不!你不顾朋友的安危!眼里只有利益和自己!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一丝,一点也没有了。”她越说越激动,转身要跑出去,脚下踩到了碎掉的琉璃。沉闷的倒在地上。一片三角形的琉璃直直的□□她的脖颈处。

她丝毫感觉不到痛疼。只觉得有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淌。

她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陈彦邦面色苍白,惊恐万状,额际青筋突出,他的嘴张得老大,眼睛似乎要突出眼眶。他在怕什么?他在呼喊什么?可惜啊,她什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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