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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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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斯特从昏迷中醒来。眩晕减轻了不少,暂时也不想呕吐。他蠕动几下,试图爬起来,发现全身都被固定住了。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落到了谁的手里。

他勉强转了转脑袋,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单人病房里。旁边有发出轻微声响的仪器,呼叫器就塞在他的左手里。病房的窗帘是拉上的,有微弱的灯光,他判断不出现在是黄昏还是早晨,对面的墙上是个米黄色的挂表。

克莱斯特试着解开手铐,没成功,于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鞣皮拘束具怪异的舒适,捆绑似乎让他感到愉悦和享受,他注视着浅色的墙壁和天花板,慢慢陷入睡眠之中。

下午四点,克莱斯特被梅申卡叫醒,他还沉浸在拘束具带来的安全感之中,完全不想起来。

“戴维斯上校过一会就来。你干了什么,自残?”梅申卡问。

“娜塔莎,快给我把这东西解开,”克莱斯特一听,马上吓了个激灵。

梅申卡摇摇头。

“他要是弄死我,你也没好果子吃。”

梅申卡刚要说些什么,她的无线电响了。

“请讲……是,小野狼在这里。”

她转向克莱斯特,说:“上校来了。”

克莱斯特闭上眼睛。听着交错的脚步声交替,感到一阵无力。

“CT结果过一会就出来,”艾德里安解开克莱斯特左手的手铐,为他按摩血液流通不畅的手臂,“预估状态良好,今晚就可以和我回去了。”

“你说得对,我不可能会是个正常的士兵,”克莱斯特抽回左手。

“我没这么说,你分清楚自己的幻想和现实。”

“我清楚得很。放开我,我马上就走。”

“走?去哪?你的人生要如何安排?”

“我没有什么计划……”

“你有计划而不自知。”

“我有什么计划?”

“家庭。”

“家庭?我早就说过,我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才离开家庭。我不会再投入到另一个家庭之中。”

“别忘了,你也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才接受我,”艾德里安打开右侧的手铐。

“谈不上接受不接受,我不想欠你。”

“你什么都不欠我,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我们早就扯平了。”

“扯平了还铐着我干什么?还和我说你的前任……”

“那是人生的一部分,很自然。你的呢?说说你的前任。”

“我没有。”

“怎么会,”艾德里安保持着耐心,“你体贴又可爱。”

“不信算了,”克莱斯特扯着自己胸前的拘束带。

“去年我追查你的下落,”艾德里安换了话题,用力握住克莱斯特的双手,把他的反抗压在最小的限度,“你在瑞士有个户头,每月对俄罗斯支付定额款项。既然我能查到,个别有心人想查也不难。出于安全考虑,我让你的同事告知你这件事。”

克莱斯特记得,被提醒后他换了个账户继续汇款。

“干什么,”他干瘪地问。

“那笔钱什么用途?”

“我侄子侄女的生活费,”克莱斯特警惕地拣选着措辞,“表哥本可以自己办这件事,把钱直接给奥尔加也好,自己设个户头定期汇款也好……或许想留点零花钱给我吧。卡琳是个机灵聪明的小姑娘,希尔佩特就……不太健康。孩子们比我更需要钱。”

“我看克劳斯是想让你代替他。”

“你猜得对,”克莱斯特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表哥说过,如果我无处可去,还有个残破的家庭等我填满。也许我能做个普通的家长……

“他信任你,”艾德里安说。

“哈哈……希望奥尔加和孩子们过得好,可他们不需要我。”

“我需要你。”

“你也不需要我。我的职位任何人都能取代,你也有过更合适的伴侣。或许之前我确实帮过你,但现在不行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见克莱斯特的的思路逐渐恢复清楚,艾德里安抱起他的小动物,抚摸他的背脊,克莱斯特慢慢安静下来。

“让我们想想,什么人会来设计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不能忍受过去,一点都不能。这迟早会惹麻烦。”

“你还什么都没做。”

“别胡说,不然我在这里干什么?”

“听我的。我回来了,你也没事,这就不是麻烦。离开我会让你觉得体面些,但你不是个适合流亡的人,”艾德里安重申他的观点,“去哪都是一样,你所能做的事情也没有区别。在我身边还能轻松些。”

“没得商量,我已经决定了。你还有什么要办的,在我走之前说吧。”

“你要做什么?”

“建立我自己的事业……大概吧。”

“我从离开美国陆军到成为地区主管,总共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建立一支可以袭击银行的队伍,你需要多久?”

“我没试过,不知道,”克莱斯特回答。

“我给你一年时间,两千五百万瑞士法郎,伯尔尼任意一家银行,瘫痪全部系统,使用炸药,所有成员不被抓到。能不能?”

谈何容易,克莱斯特摇摇头。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就是逃跑瘾又犯了。建筑事业需要计划和努力,如果你想,我会尽量给予你应有的帮助。反之,你好好休息,想清楚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显而易见,家庭和稳定的感情才是你的归宿,”艾德里安仔细观察着克莱斯特的反应,下了结论,“我才是你的事业。”

“放你的屁,”克莱斯特低声否定。

“胡闹什么?怕我离开你,所以先跑?”

捆绑、压迫和坦白让克莱斯特的□□抬头,他摩挲着被单,想掩盖竖起的尾巴。

“我要尿尿,先放开我。”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当然不是。”

“是为什么?”

“好吧,是这样,行了吧?别像个保姆一样问来问去!”

“你怕失去我,为什么拒绝?!” 艾德里安为克莱斯特打开脚踝上的镣铐,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少来,”克莱斯特嘲讽地晃晃手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被调职的。据说你在迪拜把整个部门的男男女女都睡了,以西格尔为首的中层大发雷霆,差点让你净身出户,所以你们互相讨厌。”

“动动脑子,要是我把他们都睡了,还有命陪你?那可是迪拜。我是为了开拓市场才回美国,”艾德里安不是头次听见这则谣言,其实它或多或少令他骄傲,“我不是你爸那样到处乱来的蠢货,能让我放心的人和能让你放心的一样少。”

克莱斯特被放在卫生间门口,稳稳地踩在拖鞋上。艾德里安移开视线,侧身扶住伴侣的肩膀,等马桶和洗手台的水声消失,又把他抱回床上。

“我不想和任何人发展亲密关系,我不能接受自己,”克莱斯特犹豫着望向窗外,远处的交通干道上堵着一条长龙,“也不是足够好的人,考虑不到你的感受。”

“如果‘讨厌自己’是你的全部问题,我们开诚布公地说,”艾德里安握住伴侣的手,“你是个优秀的士兵,否则我不会付你薪水,这个机构的建立也不会如此顺利。你可以尽情否认自己,但不会否认我的眼光。没必要成为‘什么人’才能考虑我的感受,不过你要是想,我会帮你。”

“你说得对,我在你这里控制不住自己,” 克莱斯特躺倒在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除了离开,没有别的方法了。”

“你每逃跑一次,相同的情景就会再发生一次,直到你知道该怎么享受亲密关系。”

艾德里安抱紧克莱斯特,安抚他紧张的身体。他的举动不像伴侣,更像某个被摧毁的形象。联想到此,克莱斯特的尾巴涨得更厉害了,他乖乖地缩在对方怀里,不再说话。

肿瘤检查结果可喜,没有特别的异常。不难推测,克莱斯特仅仅是不安引发的失常。像所有失踪后被找到的动物一样,他老实了不少。作为赔礼,克莱斯特为艾德里安买了十八个颜色的百利金墨水和2004至2005年全年的万智牌补充包,堆满了书房的桌子。

墨水是艾德里安诸多刚性需求之一,维持他颜面的小小工具。至于万智牌,艾德里安毕业之后就和它道了别,他以前用过的旧牌放在波士顿老家,在整洁的护套里、无人知晓的储物盒里长眠。到纽约之后艾德里安干脆放弃了这项活动,没有时间,懒得寻找牌友。但现在,他有了新的收藏。

艾德里安的手气很好,拆包时拆出了高于平均数量的闪金和秘稀卡牌。收拾卡包之后,艾德里安理出两套适宜入门的卡组,准备教克莱斯特这项娱乐。小动物一听规则就拒绝了,他可不愿意做放盘和抄起手柄之外的预备活动,十多张地牌,一窝窝的标记物,放过他吧。不光万智牌,任何消耗太高规则学习成本的娱乐他都拒绝了。直到八年后的《炉石传说》,他们才得以一起游玩TCG卡牌,值得一提的是,两人都不是暴雪的簇拥。

艾德里安偶尔在他们的住处招待学校时的朋友,漫长的聚会中他和客人一起玩牌。一局通常持续一个小时左右。卡牌为他提供了怀念过去的机会,尽管只是一个侧面。

七月初,艾德里安规划给克莱斯特的体能训练结束了,他信守诺言,把克莱斯特带到地下室的训练场地。

“上校,我不想把我们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克莱斯特见他要来真的,又摆出了典型的防御姿态。

“为什么?”艾德里安脱去外衣,换上贴身的背心。

“我的精力也到头了,再搞这些毫无意义。”

“我曾用了两个月时间,将一个从未持过枪的35岁女性训练成一名合格的士兵。”

“啊,她适合做这行当,”克莱斯特倚着工房的门没动弹。

“一旦潜能被激发,任何人具备正常素质的人都可能,”艾德里安取出另一件背心扔向克莱斯特,“我看你的J□□A、VBA和SQL数据库耍得很漂亮。”

“不,那不是相同的东西。”

“我们在谈论从零到一、从无到有接受一件事的可能性,你有这个可能性,换衣服,”艾德里安严厉地命令道。

克莱斯特只好照做。

“徒手击倒一个比你更为高大、强壮的人,你会怎么做?”艾德里安问。

“我从未有过这种对敌经验,”克莱斯特坦然回答,“我的策略是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所以你选择挨揍?”

克莱斯特把双手抄进裤兜,他知道艾德里安指的是什么事。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么做?”艾德里安注视着他的小动物。

“大概是,”克莱斯特说这话的时候谨慎地后退了半步,“不先出手,看看你的套路。”

“来,我们重新定位当时的位置,”艾德里安招手示意克莱斯特到他身边,“别担心,我们放慢动作,我要告诉你合适的策略,而不是伤害你。”

克莱斯特站到艾德里安对面。艾德里安用最慢的速度挥出右拳,拳头停在对方下巴左侧。

“你要怎么办?”

克莱斯特侧过脸,向前一步,双臂分别从艾德里安的左肩和右腋下穿过,扣住他的身体,右腿勾住艾德里安的左腿。

“下潜抱摔是合适的策略,”艾德里安表示同意,“试试你是否摔得动。”

他感到克莱斯特施加来的冲击,那不足以撼动他。

“有什么好主意?”克莱斯特松开手。

“把重心放得更低。”

可能是因为听进了艾德里安的话,也可能只是累了,要休息一阵再继续他的折腾,克莱斯特表现得很配合。

没等他们之间再发生什么要紧事,夏天到了,整个机构忙得不可开交。艾德里安腾不出时间,便把克莱斯特送到本地的一位老友罗德斯图尔特——可真是老友啊——那里进行训练,让娜塔莉亚梅申卡代理他的全部工作。克莱斯特不由猜想,艾德里安并没有明着对梅申卡进行调查。或许他的位置一开始就不重要。想到这些,沮丧又充满了他的脑袋。

艾德里安不在乎克莱斯特怎么想的,他和克莱斯特都能提供对方想要的东西,保持稳定的关系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要更为密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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