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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抵达上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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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辽国上京时,来来往往人众明显多了起来,装束发式与之前又略有不同。

不过现在穿什么已经引不起使者团的注意了,就算他们什么都不穿,顶多也就看两眼的工夫。现在愁的是吃。

青菜?

没有。

瓜果?

没有。

茶?

这个非醍更要说了:“呸呸呸,居然往茶里放盐!”

唉,连和尚吃的豆腐也没有。

有什么?

手抓肉,奶茶奶酪,马奶酒……

起羽扳着指头数着,每数一样,非醍就重重一点头哀叹。

“行了行了,”非醝见他们俩一唱一和个没完,不好说起羽,只对非醍道:“你消停会儿,让大家伙耳朵歇歇成不?”

“好吧。”非醍讷讷,幸而起羽与他臭味相投,两人很快就凑在一起大吐苦水尔后横加指责了,非醝他们偶尔听到两人胡乱发表把人家妖魔化的结论,不禁喷笑。

到了驿站,先要递国书给辽主等待谒见,冯道略略歇息后便带着非醨非醇去找人安排此事,起羽撮哄着非醍与她一起出门,非醝先是不允,后来磨不过,左右一起去了。

三人一路同行,看迥异的风土人情,说说笑笑,倒也开心。

“我就说应该出来开开眼界,非醍,哦?”

非醍欢喜的应是,及后又搔搔脑袋不忘抱怨:“就是整天吃肉和馍。”

一队骆驼从他们身边走过,不远处围着一伙人,似乎在看什么新奇对象。

“我们也去看看!” 非醍说。

非醝不同意:“我们这身打扮会惹麻烦的。”

起羽也注意到别人走过时总多投两道的目光,爽快地道:“要不我们去买身契丹人的衣服穿穿?”

非醝一听,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怎么行!我们是汉人,怎么能穿他族服装。”

起羽说:“那你在这里呆着,我们去看。”也不等他应,拉着非醍飞一般地跑了。

“喂,你们等等!”

“哗!”

他追上前,随后跟起羽与非醍一样,呆住了。

这是一辆车。

车不稀奇,稀奇的是这辆车够大,大得超乎一般人想象,由二十多匹马与骡子合力在前边套着,后面像一个小房子——听说皇帝的驾舆就跟整个房子搬进去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可这个说不定比皇帝的还大哩!

非醍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周围人多倒是多,可惜说的是契丹语,那车身上标着几个契丹文他们也看不懂,这可真是对着鸡鸭说人话,谁也不知道谁什么意思了。

驾车者从车前搭着箱盖的板上跳下来,对着围观者叽哩哇啦了一阵,大伙儿回嘴,那口气态度,似乎嘲笑的居多。驾车者手舞足蹈,打开车后面的帘子,似乎是想让人上去坐,大伙儿又是哄笑。起羽肆意叫:“你是叫我们上去坐吗?”

那人一听,转头望来,妙的是他会讲汉语,热情洋溢的道:“小姑娘,我新造的车,上来试试吧!”

“好哇!”

非醝急了,顾不得尊卑,一把拉住她:“我的大小姐,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去!”

“那你跟我一起。”

非醝哭笑不得,那人又道:“你们几位一起上来坐吧,我这是专做了拉人用的,可坐十来二十个呐!”

非醍道:“这位大叔,你这种车子是干什么用呢,要是大户人家,老爷夫人少爷小姐都会分开坐,做下人的又轮不上坐这么舒服的车子;至于辽国,大家都骑马,要不就骑骆驼,我看坐车的也很少呀。”

“这位小哥说得好,”那人笑道:“我做这车呐,原本想着咱因为放牛放羊,不是老从一个地儿迁到另一个地儿嘛,这锅碗瓢盆、帐篷椽子、马嚼马鞍一大串儿,要是一篓子搬完了岂不妥当,不过看来大家都不喜欢哪。”

“不管了不管了,让我上去看看里边是什么样的。”起羽挣脱非醝,率先跑过去。

其它契丹人看见一个汉人装束的小女孩突然冲了出来,且二话不说翻上去,不由议论之声更大。

“三哥——”非醍看着非醝,非醝跺脚:“真是怕了这位姑奶奶,还不跟上?”

非醍立马喜笑颜开,非醝恨恨道:“以后再也不任你们出来玩儿。”

非醍才不管那么多,笑嘻嘻道:“好啦好啦。”

本以为里面会很简陋,但事实又在非醝意料之外,入目便是一张完整的虎皮,再一看,熊皮、羊皮这些在中原卖得极贵的料子,竟统统铺在地上当成坐垫,驾车者一边探头进来:“随便坐哈。”

三个人左摸右摸,正感新鲜,哗啦,门帘一掀,又上来一个人。

这人明显是个契丹人,高鼻深目,不过他比一般契丹人好看许多,起羽第一羡慕他那管又挺又直的鼻子,第二好奇他头上戴的那个帽子,整个看起来毛绒绒的,两边还各吊一根毛绒绒貂鼠状的垂绦。

见他进来了又不动,起羽招呼:“坐我这边来吧。”

实则想趁机摸摸那两根貂鼠毛。

那人把他们三人看一遍,点头。

非醍拉拉起羽,起羽低声说:“没关系。”

跟随他上来的有呼啦啦一大帮人,个个彪悍勇壮,腰间佩刀。非醍非醝收起玩闹之心,脸上神色变得严肃,一本正经坐好。

这个人似乎不太喜欢讲话,当然也许他并不很懂汉语?起羽想着,斜瞄一眼因为坐下来而垂落在地的貂鼠毛。一只貂鼠的皮毛很少,可这人这么大一蓬,也不知哪里搞到那么多貂鼠来凑。

她朝他笑,他感受到她的注视,转头来,两人互视半晌,他礼貌地再点一点头。

嘿嘿,起羽想,这下咱们关系也算熟一点吧。等他又转回去了,偷偷碰了碰那貂鼠绦子一下,见他没动静,就把那半截抓在手里,绕着玩儿。

乌哩瓜拉,一名大汉朝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她身边的人转过来看她一眼,起羽闪电般将绦子放下,朝他无辜地眨眼。他又木无表情的转回去,对大汉说了两个字,那大汉瞪起羽一眼,便不说什么了。

起羽见状,隔一会儿,将没玩够的绦子重新捡着玩起来,一路玩一路玩,直到马车停下。

大汉们一囫囵出了门,带帽子的人也下了车。起羽非醍非醝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非醝说:“我先下去看看,等听到我招呼了你们再下。”

不一会儿他就叫他们下去,两人打开车帘,哗,天开地阔,草原苍莽,一望无际。

“哇——”起羽大叫一声,一冲跑出几丈远,深深呼吸一口空气。

时近秋末,草木已经变黄,甚至开始凋零,但这丝毫不掩它本身自有的气派。徐徐微风吹来,草丛如浪起伏,一波一波,天蓝地远,让人的心廓仿佛也跟着无边无际起来。

非醍非醝也露出笑容,人说景可怡情,非醝叹道:“鹰翔天际,塞上牛羊,要是没有争战,该有多好。”

非醍站在驾车者身边,问:“大叔,这是什么地方?”

大叔说:“不远处是猎场。”

话说着,便看见刚才那些大汉个个脚跨骏马飞驰如箭,呼喝着,有的射雕,有的围狐。

那个戴帽的也在,他也拿一张弓射箭,射得极准,枝枝中的,起羽看得雀跃,朝驾车者道:“大叔,借我们几匹马,待会儿还你,可好?”

非醝道:“大小姐,你不是也要上场吧?”

起羽摸摸箭筒:“正是。”

“大小姐,他们冲撞起来可不认识人,太危险了。”

“我晓得。”起羽从那拉车的马群中解下一匹,“谢啦大叔。”

“大小姐,使不得!”在非醝的阻拦中,她飞身上马,一霎驶出好远。非醝觉得跟着这个大小姐真是不知要白多少头发,无奈也只得上马。非醍自然跟上。

起羽在边上窜来窜去,却始终没有开弓拉射。这时只见人群哄哄杀来,非醝忙来扯缰,起羽定睛一看,一只小东西从眼前呼一下过去,看都不及看清,她问:“那是什么?”

“貂!”

戴帽子的人在最前头,他举起弓瞄准,伸手取箭……发现箭用完了。

起羽哈一声笑。

其它人冲了过去。

他无可奈何地把弓放下来,放缓了马匹,回头看见起羽,居然笑了笑,说:“没有箭了。”

起羽从自己背筒里抽出三支给他:“你用我的吧,反正我也不射。”

他接过箭,仔细看看,道:“这是最好的雕翎箭。”

起羽道:“是么,我爹那儿拿的。”

他又笑,这一来一往,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他也就不客气起来,正好那貂左躲右闪间往回奔,他张弓一箭而中,不管汉子们哇啦啦欢呼,慢条斯理回头来问起羽:“你是汉人?”

“是啊,”起羽点头,“你怎么不去捡它?”

他不甚在意;“他们会弄的。”接着他又陆续问了几个问题,起羽难得好耐性,一样一样答了,这才想起来问他名姓,他说他姓耶律。起羽就喊他耶律。射完两茬后,他停下来,又问:“你既带着弓箭,可是会射?”

起羽笑道:“而且射得还不错。”

这么一说,他也笑了,像是不相信,不过没说什么,一会儿问:“你喜欢这儿吗?”

“你问我这个问题?”起羽很直爽:“譬如一个人常受到另一个人欺负,挨打的那个会喜欢住在打人的家中吗?”

耶律的笑意渐渐消散。

“喂,你可别生气呀!”

“我没有。”

“就像我以前在家时欺负别人,自己往往觉得很威风很了不起,可是这一路上,被人欺负了,偏偏又报复不回去,才发现被人欺负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谁欺负你了?”

“唉,这就不提啦。”

“说来听听,是哪个部落的?”

也许是这个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也许就是起羽吃软怕硬,她一五一十把那个什么地皇王的事说了,还有出了镇州后无数打草谷的,他静静听着,然后说:

“明天见。”

明天见?什么意思?明天她可不会出来了,她要随冯道进皇宫见辽国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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