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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吐心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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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薛蟠的情形,佛爷挑了下眉毛,见掌柜的有点儿担心,又偷偷示意曲折赶紧关照他一下。薛蟠等了好半晌,才嗫嚅着嘴转过来对已经站到柜台后面忙活起来的小二叫道:“唉,哥哥……”说着话又从身上摸出几块碎银子来。

“小二哥,薛大爷怎么叫得你,我没听清。如果是你兄弟,也不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就这么几两碎银子,也对得起你这兄弟的脸?”佛爷赶紧拨火,口气轻佻傲慢。

小二已经吓得差不多了,扭头看看掌柜的,见掌柜的给他挤眼,才略微定下神来。恭敬的站在那里,也不吭声,免得话不投机添事端。

“哥哥,兄弟给你行礼了。”薛蟠打量了一下佛爷,简直就是人中至宝,一下子软了,赶紧摘下腰上的玉佩,那些银子不敢收回去,另外又添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来,给小二鞠躬行了个礼,伸手赶紧将东西送上。

佛爷鼻子里哼了一下,算是差不多了,小二赶紧闪过,不敢受礼。见那么多吃饭的盯着看热闹,薛蟠脸上有点儿下不来,登时怒瞪着双眼,准备发怒,回头瞧见佛爷正冷冷的盯着,只得赶紧上前将东西塞到小二手里,小声的恨道:“别给脸不要脸,惹爷我不高兴。”

小二哥看了佛爷一眼,见曲折使眼色,才赶紧弯腰致谢接过来。

薛蟠这才算是完成任务,赶紧过来涎着脸跟佛爷说:“哥哥,这样可以了吧?”

“我只说不计较,但没说是你哥哥,离我远着点儿。说罢,什么事儿?”佛爷适可而止,见薛蟠又往上他身上靠,赶紧拦住他,淡淡的问。又见小二将玉佩和碎银子给了掌柜的,银锭收在腰包里,赶紧忙去了,佛爷暗自满意的点了下头,算是没看错人。

“好哥哥,我糊涂,你别跟我计较就行。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请哥哥喝个酒,还请哥哥赏脸。”经过这一事儿,又是众目睽睽之下,薛蟠好歹也收敛了一点儿。

“喝酒?成,走吧。”佛爷也不等他往上靠,赶紧拔腿出了门。

“哥哥,咱们换个地方去吧,这里不怎么地,我带哥哥去个地方怎么样?”见佛爷随脚就要往隔壁的酒店里去,薛蟠在后面扯着嗓子喊。

“噢?”佛爷站在酒店门口装糊涂,好奇的看着薛蟠,上下打量着,把薛蟠看得发毛。

“走……走吧。咱们去个清静点儿的地方喝去,喝醉了也有地方睡觉。”薛蟠得瑟着说。

佛爷跟他又绕了半天,才一块儿来到一个地方,掀开帘子一瞧,却是锦香院。佛爷忽然有了主意,便轻快的随着薛蟠进去。

“哥哥,这是我表兄弟,娘娘的胞弟,宝玉,大家都是兄弟了。”进到云儿房里,见佛爷和宝玉一见之下都愣住了,薛蟠左右得意,赶紧介绍起来。拉着云儿的手香一下,说道:“这是云儿,快见过大哥。”

“愚弟见过尊兄,不知尊兄如何称呼?”听得薛蟠介绍,宝玉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给佛爷行礼问候。自从佛爷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佛爷,似乎有点儿醍醐灌顶灵光闪现之感,眼睛也明亮了许多。说不上是似曾相识,还是前世有缘,只是觉得,一见之下他就应该拜服在佛爷的脚下,仰视他,恭敬他,听他号令。

“兄弟客气了,大家都叫我老错,兄弟如果不嫌弃,就这么叫我好了。”听得他就是宝玉,佛爷已经回过神来,脑子也转开了,照此说来,这事儿有门。

“老错?还有这种名字?不知尊兄贵姓?”宝玉回过神来,赶紧将佛爷让到上座,一边儿自语着,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点头道,“老错,老……错……”

宝玉原本有些阴郁懒散的脸上,忽然有点儿恍然大悟,定定的想了半天,两眼无光,忽然看着佛爷,仰天长叹一声,半是自语道:“尊兄果真是这个名字?也好得很,发人深省,发人深省啊!难怪愚弟一见尊兄有种特殊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等缘故吧。只是,不知道我这回有没有错,难道我总是错的?否则我又该怎么做?”

“我本叫湖,嫌糊涂还不如错的好,至少是明白的,至于对错,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这么叫,也算是个警醒。”对宝玉佛爷还没那么反感,不过与听说的不大一样,虽然长着个好皮囊,有着三分女孩儿的品格,但也没那么颠倒,或可一交。

薛蟠见佛爷和宝玉说话投机,将他撂到一边儿,便赶紧打岔,又拉着云儿调情。云儿倒是干脆,三两下将薛蟠灌醉拖到床上去,自己也避开了。

宝玉这才站起来给佛爷敬酒,想起薛蟠的模样儿,还有他自己的情形,致歉道:“原是我表兄见我愁烦,约我出来散心,说有位极好的兄弟。我原还不信,不知为何,一见尊兄竟如故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尊兄见谅。”

“哪里的话,宝二爷如此不弃,是我的荣幸,如何敢当兄弟盛情。以茶代酒,我敬宝二爷一杯,此后便是故交了。”一屋子的酒味儿将佛爷熏得够呛,一个酒鬼比十个寻常喝酒的还厉害,真不明白宝玉怎么能那么泰然自若。

“既然尊兄这么说,愚弟也就不客气了。不知尊兄府上哪里?以往似乎未曾听闻过。”宝玉恭敬的饮过茶,坐下来问道。

“我如今居无定所,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不过暂来歇足而已。看宝二爷似乎有些烦恼,不知能否说出来听听。”佛爷随意糊弄两句对付过去,又赶紧问。一心想着该如何问问他林姑娘的事情,但是又不便开口,只得如此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宝玉一边儿唱着,一边儿泪落连连。

想来这必定是他的心头之痛了,佛爷静静的听着,不去打断,一边儿将过往的思绪连起来,慢慢的品味着这一段独特的表述。是的,说的肯定是她,“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佛爷听来也满心伤痛。还有一丝酸酸的味道,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吃醋?因为他,能时常陪在她跟前?可是他都不能照顾她,这样的相守,又有什么意义?

等宝玉哭得差不多了,佛爷才递过帕子,又让云儿打来一盘水,让他把脸擦了,又整理了一下,才重新归坐。佛爷叹道:“让宝二爷想起伤心事,是我的不是了,不过哭出来也能好受些。不如干脆一次说个痛快,大概心里也能清爽些。”

“让尊兄见笑了,这……”宝玉定了定神,想了想,才点头道,“这原本是家事。我有个表妹,闭月羞花都嫌俗,沉鱼落雁不达意。却最是个多愁多病的身,自会吃饭就开始吃药了。与我打小耳鬓厮磨,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她不曾拿我当外人看,我也不敢怠慢了她。我们的情意,府里上下都知道,谁知事不遂人愿。

我另有一个表姐,就是薛大哥哥的亲妹妹,花容月貌,贤良淑德,博闻强识,温文守礼。自幼带着一把金锁,上面有八个字,跟我这玉上的八个字是一对儿。说是癞头和尚送的,还必须錾在金器上,日后要拣着有玉的方能配,说什么金玉姻缘。谁知娘娘还真因此下了谕。

可怜妹妹身体原本便不好,又与我一心一意,如今受了这等事情,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好容易趁着太太不在家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形容枯槁、毫无血色。近来听闻还更严重了,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要是她有个什么事儿,我……我出家去算了。”

“难道就没给她请医问药?”佛爷勉强压抑着腹内翻腾五味,淡淡的问道。

“太医来看过好多次,药也吃了无数,只是总不见好。我原先也有个方子,只是太太也不相信。如此拖下来,又出了此事,她,如何熬得下去?”宝玉低着头,猛灌了一盅酒。

“不知道宝二爷有什么样的方子,太太为何又不给配呢?”佛爷懒得搭理他那没要紧的牢骚,赶紧问正事儿,心里比宝玉着急一百倍。哭和担心没用,想办法才有用。

提起这个宝玉忽然有点儿悔意,兼愤愤不平,想了下才道:“太太不知道,妹妹是内症,先天生的弱,所以禁不住一点风寒,一到春秋就犯,要是不善加保养,就会越来越重。要是好好治,也容易,不过吃两剂煎药就好了,散了风寒,再多吃些丸药,慢慢的就会好起来。

我有位知交冯兄,他有个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我曾有缘见过他一回,闲谈间说起来,他才给我一个方子,比别的格外不同。还说要是有医缘,一料不完就能好。

那个药名儿也古怪,一时也说不清。只讲那头胎紫河车、人形带叶参、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诸如此类都不算为奇,只在群药里算那为君的药,说起来唬人一跳。原来要若干珍珠宝石,还定要是在古坟里的,有那古时富贵人家装裹的头面,拿了来才好。如今哪里为这个去刨坟掘墓,所以只是活人带过的,也可以使得。

薛大哥哥求了我一二年,我才给了他这方子。他拿了方子去又寻了二三年,花了有上千的银子,才配成了。太太嫌药太贵,说我胡说,别人也都不相信,后来到底也没给配。也怪我没用,既然要来了方子,就没能给妹妹配一料来。否则她也不用挨到现在,受这个活罪。”长长的叹息,黯然失色的双眼,大概,都无法弥补现状。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道听者又该怎么办?还是徒留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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