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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风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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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对于谚雪来说没什么影响,明帝未在她身边提过一字半句,还将平日就做到十分的温柔体贴做到了十二分,对于李充媛,如今应该称作李昭仪了,她赐了寓意吉祥的福禄寿三星玉像下去,又命青环亲自去尚宫居传话将李昭仪的衣食用度抬到妃位,日后不可在供给上有所短缺,务必保证昭仪此生衣食无缺。

青环对此有些不解,又是直肠子于是直接问了出来:“皇上已经提了位分,主子何须如此给她脸面?”

谚雪瞥了眼红漆托盘上装着三星玉像的檀香木盒一眼,语调清冷地道:“这算是什么脸面,也是个可怜人,从前还小觑她的心志,如今事情闹到这般田地,旁的我给不了,愿这三星能保她一生平安吧。”

青环听着boss上位者的怜悯口吻,先是一怔,细想之后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孩子难道是李昭仪自己……?不是吧,这不可能!”

“你错了,她此举非但不是自断生路,却是以壮士断腕之志为自己谋得一条出路。”说道此处,谚雪看了眼青环一脸震惊的样子暗道真不是个聪明丫头,继续提点道:“你觉得宫中嫔妃毕生所求为何?”

青环想了想后答道:“一求恩宠荣华,而求子嗣傍身,不至于老来无所依靠。”这是她前世看了无数宫斗剧得来的结论,不可能有错啊。

谚雪则淡笑着摇了摇头:“若是没有我的存在,此言不假。如今有了我,陛下容得这个孩子也未必容得了她。况且这个夭折的孩子被太后盯上了,自从卫家家主被今上斩了之后,卫家早已败落,楚家渊源颇深的端惠太后想凭着那个孩子兴风作浪,这李氏为了孩子配上自己也就罢了,难道还肯赔上全族的性命供太后放手一搏不成?”

端惠太后虽是已式微的卫氏之女,其已故的嫡妹嫁与楚家家主,为楚相生下一子一女,便是楚云枢与楚玢姈。相权与皇权的拉锯自古以来就是个难以找到平衡点的矛盾,楚相自先帝时把控朝政至今已有十数年,弄得民生凋敝,国祚不稳,如今明帝智谋铁腕地将权力收在了手中,励精图治之下已初见成效,若问他愿不愿意和楚家继续保持平衡,他愿意那就有鬼了!青环好不容易将这些捋顺了,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虽说端惠太后与楚家渊源极深,但姨表之亲怎敌得上母子情分,虽说她不是陛下的生身母亲,但养恩大于生恩,若是能与陛下修好不说她万年无忧,卫家事发之时陛下若能顾念母子情份下手也不会那样重了,何至于如今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咱们青环姑姑也是了不得了,才明白过来就觉得人家的手段上不得台面了。”秦尚宫沉着脸色说着走进来,唬了青环一跳,这些话问问boss没事,被这“容嬷嬷”听到只怕得说她僭越,她可不想再挨板子,于是对着谚雪福了福身子便去传话了,也不想想最高尚宫就在眼前何须她颠颠地跑到尚宫居去。秦尚宫看着这丫头莽撞的样子摇了摇头,又对谚雪冷着脸道:“有些话咱么自己明白也就罢了,这样大喇喇说给下人听也不怕隔墙有耳。”

谚雪不好意思地认了错,又听秦尚宫道:“听太医说,李昭仪这次流产身子身子伤的厉害,只怕日后……皇贵妃别嫌老身唠叨,如今月份尚浅,可得小心将养着。”

谚雪明白嬷嬷对自己的关心道了句:“省得。”对于李氏的状况皱了皱眉:“伤得竟这么重吗?”转念想到宫内宫人严禁与外界想通,李氏无人脉手段的能寻摸到什么好药呢,虎狼之法下去没了孩子能保住性命也属不错了,因而叹道:“也是个心志坚韧的通透女子,先前装的那番小心软性的模样,也是难为她了。世人皆道女生外向,在这李氏眼中日后的锦云荣华泼天富贵比不上给了她姓氏和前半生教养爱护的家族,实属难得,令人钦佩。”

最后一句语调渐轻,怜悯中透着莫名忧伤,落在被门外止住唱和偷听的明帝耳中则听出了思及己身的怨怼与无奈,想到这半月来二人的柔情蜜意琴瑟和谐,自己的殚精筹划小心呵护只换来了这些,明帝在檐下疏疏光影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给了殿前宫人一个噤声的眼神回身出了承乾宫。

从承乾宫到康安宫要经过一片竹林,弯弯修竹在劲风中依旧苍翠,两列宫人在晨间淡淡雾霭中疾行,队首的侍女手执琉璃宫灯开路,锦幔为帘的宫车辘辘而过,车内女子皓腕伸出对着车窗轻扣两下道:“再快些。”

芜莲随车疾走,焦急劝道:“不能再快了,娘娘当心身子。还是等禀过皇上再做打算吧。”

谚雪抚上眉心,忍着不适道:“不必了,今日是五日一次的大朝,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去打搅皇上。”

芜莲知道陛下连续两夜宿在御书房,未来陪伴娘娘,两位主子还在僵持中,可如今是赌气的时候吗?

“娘娘再心疼青环也要为皇嗣着想,康安宫虽说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若是此去除了什么意外……”芜莲在皇贵妃冷列的目光中止住了话头。

“本宫的孩子没有那么娇弱,勿再多言。”谚雪昨夜睡得不够安稳,等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愿再耗费精力多说话,说完这句就开始闭目养神。芜莲实在放心不下,给后首一个粗使宫女使了个颜色,看着那宫女回应后偷偷掉队向宣德殿的方向去了才略安了心,加紧步伐跟上队伍。

康安宫主殿外,朱嬷嬷面无表情地回话:“太后娘娘今日身子不爽,皇贵妃请回吧。”

青环生死未知,谚雪没有耐心和这个刁奴耗,给芜莲使了颜色就闪身闯了进去,朱嬷嬷想追上阻拦却被芜莲一把扯住了。

殿内燃着瑞脑,博山炉上烟雾袅袅,无论什么气味对于孕妇都是忌讳,谚雪以袖掩鼻对着端坐主位端惠太后行了一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端惠太后也不接话,拿起茶盏的盖子划着水面的茶叶,慢悠悠地吹了口气,朱嬷嬷挣脱了芜莲的纠缠急急地赶过来便跪下请罪:“太后赎罪,皇贵妃执意闯入,奴婢阻拦不了。”

太后这才撩了撩眼皮,往谚雪身上划了几眼,“这是哪来的不懂规矩的东西?”语速轻缓却透着上位者的威压,此话极重,可谓是狠狠扇了皇贵妃的脸面。谚雪面色不变,语意愈冷:“臣妾宫里有个不懂事的宫女劳烦太后娘娘操心了,烦请太后高抬贵手让她臣妾领回去,臣妾感激不尽。”

“听说你是文相义女?”太后罔若未闻地问道。

谚雪秉着最后一丝耐性保持礼节地回道:“回太后,正是如此。”

“既是义女,便是父母不详的不祥之人,怎配承泽封妃为皇家绵延子嗣。”太后扯出一抹鄙夷地冷笑,甩出最刻薄的语句向谚雪刺去。

她不能为父母报仇嫁入皇家已是不肖,这个老虔婆一开口便是辱其出身,谚雪霍然太后,清亮的眸中渗出森寒,“我不配?难道你配?”

太后历经两朝,阅历丰富,听到如此市井粗妇对骂一般的直白语言也只是面色微变。

谚雪知她不会应答,挑眉继续:“华裳之死你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太后闻言心神一颤,控制手中托举不稳的茶盏,茶水险险溢出被眼见不对的朱嬷嬷起身接下。太后借过朱嬷嬷递过的帕子掩了掩嘴才道:“在哀家面前胡言乱语些什么?”

“是否胡言太后娘娘心中有数,青环若是能平安和臣妾回去,太后娘娘还是慈谕天下的端惠太后,但她如果出什么意外,不但太后残害帝王生母的事必会大白于天下。”殿内香气愈浓,谚雪略感不适。

端惠太后此时已经稳住了心神,此事绝不能外传,听着谚雪一字一句的威胁忽而冷冷笑道:“你真当以为自己还能走出这寿康宫吗?”说完一击掌,十数位黑衣死士闪入殿内,手握剑柄只待太后一声令下便攻向谚雪,芜莲立时以身护住谚雪,凝拳于胸,屏息以待。

谚雪瞥了这些死士一眼:“太后娘娘到底出身簪缨世族,这样的境况还养得起死士。养便养了,只是这些东西也配使剑?”说着又看向端惠太后:“太后娘娘确定出此下策,若是臣妾有什么意外,就不怕陛下雷霆之怒?”

前两日明帝不至承乾宫的消息端惠太后怎会不知,此时这事给了太后底气:“不过宠你几日,便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倒要看看皇帝会不会愿意为你单上弑母的罪名。”说完对着四周死士:“拿下!”

话音一落死士不及动作,殿外唱和声起“皇上驾到。”太后脸色变得煞白,急忙命令死士退下。

明帝急急闯入,头上十二旒东珠的冠冕左右晃荡,朝议所穿的衮服也不曾换下,眼见谚雪无事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转向端惠太后道:“当初不杀你的确是为声名考虑,但与雪儿的安危相比,所谓声名实在不值一提。”太后煞白的脸色又变了几变,在这温暖的殿内后颈渗出了层层的汗水。

“把人交出来吧,你的命对朕实在无甚用处,一不能令母后死而复生,让你这般死了又怎能解朕心头之恨呢。”明帝此言声调平缓,仿佛平常叙事一般与人叛逃,话音一阵杀戮惨叫声自殿外传来,是钟离带领的乌衣卫处理了卫家的死士,听得端惠太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朱嬷嬷连滚带爬地把青环带出来,青环双手被绳索缚于背后,身上无明显伤痕,只是双颊浮肿,明显是被掌嘴过的痕迹。

太后明白大势已去,其实早在面前之人登基之后贬她母族之时她便知道大势已去,可她怎能甘心,不甘与怨愤支持她终于说出了一段完整的话:“你唤谁母后,那贱人也配?华裳只不过是哀家身边的一个洗脚婢,卑贱之物不知廉耻地爬上龙床,有那个运生养皇子又如何,还不是没命享?能入宗祠牌位受万世敬仰的还不是哀家,就连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不是口不对心地唤我母后?”

谚雪深觉端惠太后作死的段数比起自己实在是大巫见小巫,果见明帝眼中迸出杀气,对着端惠的口吻仿若对着一个死人:“你的牌位早就被朕替换掉了。”太后原本带着得色的脸瞬间灰败到了极点,颤抖着手指着明帝胸前剧烈起伏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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