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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养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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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三年,自明帝登位不久便一直独居昀山礼佛的端惠太后卫氏沅宛回宫,宁瓷夫人领着众嫔妃着品级大妆至宫门口迎接,端惠太后扶着近身嬷嬷的手下了车辇,众妃恭请金安,齐呼千岁,太后笑得端庄得体,却不急着叫起,理了下衣摆才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不见皇帝?”

宫中嫔妃现有皇贵妃一人,四夫人空缺,昭容、充媛各一人,美人三位,才人五位,宝林、御女各两位,明帝不曾大选,宫中嫔妃都是太后离宫前亲自挑选的世家女子。皇贵妃称病,李充媛有孕未曾前来相迎,此刻位分最高的穆昭容看了眼宁瓷夫人秦尚宫面沉如水完全没有出头回话的意思,为了不让太后的话掉在地上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陛下国事繁忙不能前来,特命我等迎接太后,康安宫已收拾妥当,太后慈驾可移步前往。”

这话回的也算是滴水不漏,明帝与太后不睦在宫中不是什么秘密,不然太后也不会在昀山礼佛,一去就是三年,只是明帝连太后回宫都不露面也属异数,穆昭容此言也是再替二人找补,端惠太后听了脸上也无半分欣慰之色,又问道:“哀家回宫前听说宫中新封了皇贵妃,充媛李氏又有了龙裔,都是有福的孩子,上前让哀家瞧瞧。”

这话一落众妃嫔将头垂得更低了,宁瓷夫人身子跪得笔直,面上仍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她是以乳母的身份封的夫人又居尚宫之位,显然比起面前这位礼佛三年未见的太后娘娘她与明帝亲厚了不止一星半点,此番左右是太后慈询儿媳,只要没问到她头上,她是傻了才会出这个头。带头回话的穆昭容则是脸上一白,更为恭敬地回道:“皇贵妃恐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便在承乾宫卧病休养,李充媛身子贵重月份尚浅慎重起见也未能亲迎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闻言便拉下了脸色:“你何罪之有事忙的事忙,身份贵重的身份贵重,不来迎迎哀家这个老婆子有什么了不得的。”谁也未想到太后会这样直接将不满爆发出来,这话也没人敢接,只垂头大气也不敢出只等这阵诡秘的气氛过去,不料太后似乎到了伤心之处,气息有些不稳,不无悲怆地叹道:“早知如此一番周折地赶回来作什么……”话音渐渐弱下去,随着太后近身朱嬷嬷的一声惊呼:“太后娘娘!”众妃抬头一看,太后身子一歪,向后倒去,朱嬷嬷都要拉不住,赶忙一拥而上扶住,一时间禁宫正门之前一片慌乱无章,宁瓷夫人起身沉着施令:“将太后娘娘送回康安宫请太医诊治,各位小主稍安勿躁且先回宫。”

太后心忧帝身不顾路途颠簸回宫探望,却因明帝未曾露面相迎在禁宫正门被气晕过去的事不消半日便闹得人尽皆知,一时间明帝落在了舆论的下乘,劝谏的折子一封一封进了宣德殿,明帝对此不置一词,命人将折子拿去焚了又陪谚雪用了早膳才踱到康安宫探望病中的太后。

明帝一踏进内室,端惠太后去了朝服,卸了大妆,身着素服一脸病容地歪在榻上由朱嬷嬷喂药,太后高龄不过五十虚弱之下更显老态,明帝略一躬身问了句安:“母后安好。”

太后看了眼朱嬷嬷示意她下去,对着明帝虚抬了抬手道:“皇帝有心了,不必多礼。”

明帝站直身子瞥到朱嬷嬷端着药碗立在一旁也不下去,知道是在等着自己接过去亲自侍奉太后进药,明帝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后对朱嬷嬷发难道:“母后一回宫便病了,你们这一起子人是怎么伺候的?来人,将这尸位素餐之人拉出去打。”

朱嬷嬷不妨明帝以来便是问罪,赶忙下跪求饶,太后见他发落自己的近身宫人,却是打着为自己好的名号,一时有些讪讪:“哀家身子惯来不好,朱嬷嬷一直在哀家身边伺候很是经心,皇帝不要怪罪她们。”

明帝任由朱嬷嬷伏地求饶也不开口赦免,噙了一丝冷笑望着端惠太后,不过是鸮心鹂舌,当谁不会似的,一片慈母之心?凭她也配!

太后明白过来这是借着发落朱嬷嬷,报复自己坏了他的名声,不愿示弱地作出更加虚弱地姿态:“皇帝关心哀家,哀家很是欣慰。到底国事繁忙且去吧,哀家身子不爽想歇息了。”

明帝心道既是不知死活便也怪不得他了,接口道:“母后好好歇息保重身子,这老奴带累的母后病倒罪责难饶,便去宫正司领三十小杖吧。”

小杖专责宫女,三十杖下去不说要了朱嬷嬷的命,端惠太后还要再言,明帝不给她多说的机会转身便走,朱嬷嬷颤巍巍地爬起来将药盏捧到太后面前,劝慰道:“主子不必心疼奴才,三十小杖养上几日便好了。”说着一顿,觑着太后脸色推波助澜道:“只是皇上也未免太不给主子面子了。”

端惠太后再绷不住端庄慈和的面色,一把掀翻药盏,咬牙道:“瞧瞧我这是养了个什么白眼狼,当初对我母家说抄就抄,如今竟是连面子情都顾不得了。我可真是养出了一个好儿子。”

“皇上尊她一声母后,就真敢端着母后的架子,也不想想她与陛下一无生养的恩泽,二无抚养的照拂,哪来的脸面拿孝道压人?”秦尚宫就上午闹的一出和谚雪在碎嘴皮子,谚雪笑笑不接话,这话帝王乳母说得,她却说不得。

自接道端惠太后回宫的消息,秦尚宫便觉着别扭,她这个宁瓷夫人虽然深得帝心却是小吏之女出身,身份上对着端惠总是矮了一头,对着谚雪嘴碎了几句觉着爽快多了,又盯着她肚子瞧了瞧笑得愈发慈爱:“好在小皇子没事,不然不说皇帝,你瞧我饶不饶你。”

这话和脸色的表情可一点不搭,暗自腹诽着,嬷嬷又念起她出逃的事,谚雪顿时觉得头大:“李充媛现在如何了?”

秦尚宫收起笑容道:“在自个宫里养着呢,听说前些日子动了胎气。”

谚雪本身并无当人嫡妻需要照拂子嗣的自觉,只是觉得孩子到底无辜,听了胎像不稳便多问了几句。

秦尚宫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动的?还不是自己作的。这李充媛历来依附楚玢姈,这楚氏一倒,她便日夜惶恐不安,唯恐你容不得她,每日胡思乱想地不得安生,前些日子还使了银子托到我面前说是要给你磕头,估摸是想求你庇护来着,陛下不许我也就只能推拒安抚着,她这立不起来的软性子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这不前些日子在自己院子里转悠都能抻到腰,我也真是无法了。“

“倒是个绵软的性子,大人这样不中用,只是可怜了孩子,芜莲,你去李充媛那传个话,就说等我病好了找她来叙话,让她安心养胎。”芜莲应声去了,秦尚宫笑道:“对着烨霖这么副铁石心肠的样子,对旁人倒是心软得很。”

被嬷嬷揶揄的有些不好意思,谚雪厚着面皮撒了个娇:“哪有?嬷嬷就爱打趣人家。”

不待秦尚宫在笑话她几句,芜莲又进来回话:“主子,奴婢一出门便见到李充媛被太后召到康安宫,是不是等充媛回来奴婢再去传话。”

秦嬷嬷和谚雪闻言相视一笑,太后此举意味分明,谚雪道了句不必去了,秦尚宫等芜莲出去便讽道:“这不是还在病中吗,也不怕过了病气给她的乖孙儿。”

“听说陛下今个没去相迎又罚了朱嬷嬷,母子情分如此寡淡,治宫之权不在手中,身居高位的嫔妃又明显不是自己人,好容易有一个性子软易掌控的嫔妃有了身子,太后娘娘可不就等不及了吗?”谚雪将一切看得分明淡淡道出,本想宽一宽李充媛的心,现下如此倒是不便插手了,也罢,到底事不关己,且静观其变吧。

如谚雪所料,太后将李充媛召到跟前,隔着屏风好一阵夸赞,赏了玉如意和妃位才可用得织锦绣缎,话里话外说着李充媛是个有后福的,还隐隐透露出是个男孙便报到太后身边亲自教养的意思。太后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拉拢住李充媛,再抱了皇长孙也算是能辖制住明帝的一个筹码,不料不等明帝出手,被召见的当夜便传出李充媛流产的消息。端惠太后当即震怒,不顾病体惫夜亲至李充媛所在的玉华宫好生安抚了一番,又断言李充媛遭人陷害,下令严查。

宁瓷夫人收到消息便报到了明帝那里,到底是第一个孩子,明帝实觉惋惜,下旨升了李充媛为昭仪,赐号贤,却恐谚雪吃味未去看上一眼,对于太后的懿旨则说了句:“她要查便查吧。”却不许尚宫居插手,便不再管此事,太后无法只得命宫正司严查,张宫正是个见风使舵之人,明白太后在这宫中的分量恐怕还没皇贵妃身边的人强,当面恭敬领命,暗自阳奉阴违,折腾得合宫沸沸扬扬了半月也没个结果,太后苦于手中无人可用,眼看就要不了了之,也只得无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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