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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五十四章 山洞探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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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山洞探险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山谷中,山岩上挂着银白色的瀑布,小溪流迤逦而去。寒风盘旋在谷外,穿过满是孔洞的石柱子发出呜呜的鸣响,低沉婉转,犹如一曲曲悲歌。入谷的口子上有一大片隐蔽的沼泽,过了沼泽带就是用石柱子和树林摆的奇门八卦阵。一只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间穿梭飞行,蝴蝶翅膀上的鳞粉在阳光下闪着妖异的光泽,美丽,却危险。这些蝴蝶是山谷里特有的,即使外面已经冰天雪地,它们依然能够在温暖如春的山谷里繁衍。山谷外围凶险无比,里面却安详宁静。谷里有几间素朴的屋子,一个披着裘衣的纯美女子坐在屋前的秋千上,边晒太阳边哼小曲。

门开了,一个俊朗的男子走出来,说:“晓婵,任姑娘已经醒了。”

“啊!真的麽,我去看看!”那女子跳下秋千,像一只小鹿一般蹦蹦跳跳地跑到门口,正要进去,忽然回过身,给男子擦了擦汗:“辛苦你啦!”

男子摇了摇头,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要不要我在外面守着?”

“任姑娘是好人。”她笑道,“以前救过我一次,你忘啦?”

屋子里,任天凝艰难地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了侧躺,正好压到伤处,疼得她一个激灵。她闭着眼疑惑地摸了摸身上的骨头,暗道,怎么回事,她死了麽?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了?

一道陌生的气息临近,一双温柔的手伸过来摆正了她的姿势,然后给她换药。

任天凝突地睁开眼,眼中满是不解。这是哪儿?云焕现在在哪里呢?

“我叫宁晓婵。姑娘还记得我吗?”床边立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这姑娘眨着灵动的双眼盯着任天凝,样子很和善。“醒了就好,你已经躺了十几天了。幸好是掉在外边的潭水里。”

任天凝坐起身,接过宁晓婵手里的药,喝了。端详片刻,“你是五毒门的大弟子。”任天凝说得很肯定。

“对啦!”宁晓婵很高兴,立即变得笑眯眯的。“先前姑娘从林望岳手中救下我来着,记得吗?”

面对她热切的目光,任天凝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说:“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不是啊,当时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成剑下亡魂咯。对陌生人尚且如此,可见姑娘宅心仁厚。”

“呵呵,谬赞了。你在哪儿救了我的?”任天凝抬头问道。

“山谷外的一个水潭里,我恰好经过,你恰巧掉进去。额,真的是凑巧。”宁晓婵看了看屋外,“后来,有个男人也跟着你跳下来了,不过,他被灵鹫宫的人带走了。我带着你躲在树丛里,没来得及去救他。”

任天凝猛地一惊,连连问道:“是不是穿白衣的年轻公子?个子不算高,有点瘦,是不是?”

“大概是吧……姑娘别慌,没事的。那位公子落了水后,立即就有灵鹫宫的人来了。”

“这么巧?带他走的是灵鹫宫的什么人?”任天凝有些怀疑。

“左护法文小娟。”宁晓婵耐心地解释起来,“灵鹫宫宫主手下的左右护法、五个门主以及十八个近身侍从均是女人。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她们都只会听从宫主的命令,非常忠心。这几天,灵鹫宫里好像出了什么大事,那十八个侍从都从飘渺峰下来了,整天翻山越岭,不知在寻找什么。”

任天凝奇道:“宁姑娘对灵鹫宫倒是十分熟悉。”

“嘿嘿,因为五毒门和灵鹫宫渊源颇深。加上我寻得此处密谷后,平时无事就假扮成天山一带的居民在灵鹫宫眼皮子底下转悠,慢慢地,对他们就熟悉了。”

任天凝望了望屋外的天色,阳光满地,草木苍郁。她有些担心,要找到云焕,就必须去天山飘渺峰。可,天山这么大,四处埋伏着危险,无人带路,恐怕难以成行。

一旁的宁晓婵察言观色,说:“姑娘,有什么事需要我协助,尽管吩咐一声。”任天凝愣了愣,这个宁姑娘倒是十分的诚恳啊,当日的一念之差,竟然造就了今日的缘分。

“此处是天山的地界麽?”

“嗯,我管这个地方叫鸦谷,因为外面的石碑上刻着山谷的名字和来历。”

“那,距飘渺峰有多远?”

“不远,翻十几座山头就到了。但是天山山势险峻,到处是悬崖峭壁。山路难行!姑娘得休息几日。”

“劳烦宁姑娘了。”

“别客气。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今日有这等缘分,不如以姐妹相称如何?”

任天凝想了想,她救过宁晓婵,宁晓婵现在也救了她,两人之间已经有了牵扯,有因就有果,种善因得善果,倒是应了佛理。而且,她对宁晓婵的印象很好,若是能义结金兰,倒也不错。

宁晓婵出身寒微,心中到底存了几分自卑,见任天凝皱眉思索、沉默不语,她心中惶惶,便用笑容掩饰过去,说:“任姑娘,若是有唐突之处,千万别见怪。”

“怎么会?”任天凝友善地笑了笑,“你今年多大?”

两人互报了年龄,宁晓婵比她稍微大几岁,任天凝说:“我还没叫过谁姐姐呢,今日忽然得了你这样一个姐妹,心中甚为欢喜。你看着挺小的,叫姐姐似乎不合适,不如,我就叫你晓婵好啦。”

宁晓婵也欢欢喜喜的,说:“好,我就叫你天凝妹子。”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

入夜,任天凝睡醒了,起身到了外间的屋子里,宁晓婵正在往桌上摆晚膳,一个俊朗的黑衣男子在旁边给她打下手,两人一看就是一对情侣。那男子摆好筷子,拿起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说:“晓婵,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宁晓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偷吃!”那男子嘴巴嚼得正欢,忽然,宁晓婵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说:“吃不死你!这肉是蛇肉!”

“呜哇——”男子吓得冲到门外,大概是去吐了。宁晓婵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抹布。

任天凝站在里屋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摆好了晚膳,宁晓婵转眼瞥见那道俏生生的身影,也不知那人是刚出来还是站在那儿许久了。宁晓婵会心一笑,将新认的妹子拉到饭桌旁,说:“尝尝我的手艺。”

待坐定,任天凝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白汤,啧啧两声说:“这也是蛇肉麽?”

宁晓婵脸一红,嗔怒地看了从门外进来的男子一眼。那男子丈二摸不着头脑,凑上去问:“我怎么惹到你啦?”样子极为亲近。宁晓婵推了他一把说:“少来!有人在呢!”

任天凝假意咳嗽一声,悠悠地说了一句:“我是晓婵新认的妹子。”

那男子也落了座,捧起饭碗招呼道:“任姑娘别客气啊,这么多日熬过来,要大补一顿才行。晓婵的手艺很不错的。”

任天凝仔细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是,林家大公子?”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和宁晓婵很熟络的男子不就是梓州林府的大公子林承略麽!

林承略不说话,大概是默认了。宁晓婵解释道:“他是追我追到这里的,他父亲不许我俩在一起。”宁晓婵十分坦然,任天凝瞥见她眼中流转着一抹幸福的光彩,一时之间,想起了在慰雪山庄时林落薇说的那番话。看来,这对历经磨难的情人终于成眷属了。

喝了几口汤,任天凝随意问道:“林公子,你知道你妹妹他们的事吗?”

“落薇帮了我很大的忙。”林承略蹙起眉头,有些忧心忡忡,“是她放我出来的。爹肯定不会轻饶了她。可惜,我隐居在此,无法得知她的消息。”

“不用担心,她现在已经离家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任天凝慢悠悠地吃菜。

“追去自己的幸福?”林承略不解,“逍遥楼主解除婚约了?”

“嗯,落薇去擎天堡找齐乾了,现在,她很安全,他们俩在一起呢。”

“齐乾是个好男人。”听了任天凝传达的消息,林承略放下心来,十分欣慰,一旁的宁晓婵也替他开心。

饭毕,三个人在屋前的小院子里散步,虽然周围有群山作屏障,谷中的晚风还是凉得彻骨。宁晓婵取出一件干净的皮裘给任天凝披上,院子里点着一盏小巧的兔子灯,任天凝看到它,就想起了那次湄城大集在街边看到的和它形似的灯盏,还有那次和云焕在闹市中的重逢。

她望着群星璀璨的夜空,叹息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天凝有心事?可否说来听听?”

“呵呵,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激情过后余下的是平淡,我也怕有那么一天,曾经心心念念执着的一切会突然烟消云散。如果像你和林公子一样,千帆过尽,终是修成了正果,该有多好。”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和承略自幼相识,很早就互相属意,说起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只是,等我们都长大了,各种阻力也来了。他家里执意要分开我们。情爱本就如此,损人不利己,我和承略受过很多挫折。但是,不管有多少坎坷,只要你们没有互相伤害,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会有希望的。”

“嗯,你说的是!妹妹受教了。”任天凝弯腰假意行了个礼,逗得宁晓婵笑起来。

“嘻嘻,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那位小公子?别急,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接近灵鹫宫。”

“哦?当真?”

“明早,我带去你看一个地方。”宁晓婵的脸庞在淡淡的夜色照映下,有些朦胧,有些美得不近现实,“也许会有一点危险哦!但是我看得出,那位小公子对你很重要,你肯定愿意去闯一闯的。”

这时,林承略走上来说:“二位,夜深了,该回房休息了。”

宁晓婵点头,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林承略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就你鬼主意多。”

第二日一大早,宁晓婵和林承略带任天凝穿过一片黄杨木树林,到了一处高高的峭壁跟前,两旁长满了藤蔓,有的碧绿葱茏,有的已经干枯。峭壁正中央挂着一道五米长的瀑布,水流哗啦啦地淌下来,在岩石上飞溅,底下是一个水潭,水潭向前流成了一道曲折的溪流,溪水中一群群游鱼自在地游弋。

“你们说的就是这个地方?”任天凝四处看了看,山岩和草木确实给人一种干净透亮的感觉。

“在瀑布后面。”宁晓婵取出几只铁钩子和绳索,“用这个爬上去。”

任天凝不疑有他,接过铁钩子,和宁晓婵他们一道攀上了山崖,崖上有一块突出来的石块,他们踩在石块上,顶着水流往瀑布后面一跳,跳进了一个岩洞里。宁晓婵说得没错,这瀑布后面确实别有洞天。

小小的山洞里摆着一个石头雕像和一张石桌,雕像是一个五官清秀的少女,桌子上画着古怪的阵法。任天凝走近看了几眼,莫名觉得头晕。

“天凝,那阵法会惑乱人心,不能多看。”宁晓婵上前将她拉走。

任天凝四处转了转,石壁上画着精美的飞天图和一些异族的图腾,似乎并无特别之处。她坐到一个铺着草垫的石凳上,说:“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此处甚是隐秘,好像是某位高人生前的居所哪。”

“我猜也是。”宁晓婵说,“鸦谷我都能找到,何况这个地方。我仔细看过,这里壁上的画面暗藏玄机,似乎与灵鹫宫有关。”

宁晓婵指着一处光滑的石壁说:“那边画面上的巫女并没有眼睛,但是头上戴着太阳之环,这些异族对自然神灵非常崇拜,可惜史上很少有确切的记载,外人觉得他们神秘,即是如此。我觉得高人是悟到了什么,才信手画下来的。这位高人定是江湖上罕见的绝顶高手,画上的刻痕都是用指力弄出来的,很深,很均匀。”任天凝闻言,凑上去仔细看了看,颔首说:“那,你为何引我来此?莫非这里有灵鹫宫的宝物?”

“凝妹子真是聪明。你看!那个太阳之环是一道机关!”宁晓婵上前小心地摸了摸环状的石痕,“我和承略一直找不到打开机关的方法。这儿离灵鹫宫很近,又是在天山境内的密谷里,我确定,在这儿设局的人定是天山一派百年前的掌门人。”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任天凝不假思索,脱口问道:“所以,要我来试试吗?若真有宝物,如何处置?”

林承略插嘴道:“我和晓婵在此隐居,不问世事,宝物于我们自然无用。”宁晓婵笑了笑说:“承略说的对,宝物自然交给你保管,说不定你可以借此去灵鹫宫拜会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宫主。”

“如此说来,我可要仔细研究一番了。”任天凝摸着下巴,开始研究壁画,而宁晓婵和林承略耐心地在一旁等着。研究了半天,没有结果。

任天凝累得眼睛发酸,回过头说:“我真看不出哪里有蹊跷的。这些画代表着异族风俗,我又看不懂!”

“我觉得玄机就在此处。”宁晓婵走上前,指着巫女的头颅,“你听说过裁云破日吧?裁云是邪剑,破日是巫刀,两样神器均有不同凡响之处……”

“等等。”任天凝止住她,模样看起来像是幡然大悟了一般,“我有办法了。”

任天凝也不避嫌,将宁晓婵和林承略拉到石头雕像后面藏着,说:“你们别出去,屏心静气,无论脑中闪过什么都别睁眼。记住了!”

宁晓婵使劲点头回道:“妹子,尽管放心!”

很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岩洞里静悄悄的,耳边只有瀑布哗啦啦的水声。寒意彻骨的水花激溅在石头上,空气阴凉潮湿。宁晓婵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在地,林承略及时扶住了她。

“你们快看!”耳边传来任天凝欣喜若狂的声音。

宁晓婵缓缓睁开眼,就发现一处石壁被打开了,一道狭窄幽暗的通道赫然出现在石壁后面。而壁上的画组成了一副异族祭祀的情景。

“进去看看,如何?”任天凝征询他们的意见。

“不太安全吧,妹子,你身上有伤。万一遇到机关……”宁晓婵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但她没有多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我觉得里面并无危险。”任天凝说得十分有信心,她有强烈的直觉,里面定有那位不知名的天山派高人留下的遗物,进去探一探,说不定会有收获。

三个人用火折子点了一个火把,摸进了通道里。通道并不长,壁上有青苔,脚下的石板却干干净净的。走了一段路,执意要走在最前面的任天凝回头示意他们停步。

任天凝作了个捂住耳朵的姿势,宁晓婵和林承略立即照做了。任天凝随即伸手在壁上摸了摸,摸到一块不起眼的凸处,大力一按,前方的通道上忽然就落下一块千斤重的大石。石头落下的声音震耳欲聋,地面被震出一条裂缝。三个人半天才缓过劲来,宁晓婵放下手说:“怎么回事?”

林承略搂住爱人,有些后怕:“看来,是真的弄机关了。幸好有任小姐在。”

“这儿有另外一条通道。”任天凝也不多言,假意在石壁上摸了摸,“你们闭上眼睛,等会门就开了。”

宁晓婵他们依言照做,睁开眼一看,前方的一处石壁上果然开了个通道。通道里黑漆漆的,大概已经进入山体中很深了,里面刚好容一个人钻进去。林承略自告奋勇说由他领路,任天凝微微一笑说:“我说了没危险,你们放一百个心好了。”

她举着火把率先进入那条通道,后面两人无奈地跟上。

通道尽头,是一个不大的石穴。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两口紫檀木棺材和一个灵位。三个人停在通道口,定睛一看,好奢侈的墓穴!壁上挂满了夜明珠和猫儿眼,灵位后面是金子玉石铸造的佛像。棺材摆在灵位前面,两旁有石桌,桌上摆满了画轴书籍玉器陶瓷之类杂七杂八的物事。任天凝将火把插在灯座上,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棺材,里面空空如也。

“奢侈,可是也俗气。”林承略被晃得满眼都是珠光宝气,不由得感慨了一声。

“错了!”宁晓婵也回过神来了,反驳道,“这里可能只是一般的藏宝地而已。并非墓穴。高人也需要过日子的,你看,那些灵位和棺材的位置摆得并不慎重。”

“你说的有理。”任天凝走到灵位前看了看,牌位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晶莹透亮,犹如上等的南海珍珠,上面写着稀奇古怪的文字。

“你们觉得最重要的东西会放在哪儿?”任天凝转过身问他们。

“墙上有没有暗格?”林承略往四面墙上瞄了一眼。宁晓婵想了片刻,说:“什么样的东西才算得上是最重要?高人的武功秘籍还是手中的神兵利器呢?”

任天凝闭了闭眼,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稳住身子回道:“你们还是闭上眼吧,我来试一试。”

宁晓婵见她面色古怪,似乎有些疲累,便问了一句:“要紧麽,千万别拿自己的身体当赌注。”任天凝一愣,暗道,这个结义姐妹倒真是心思细腻,什么都瞒不过她。

“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任天凝走到通道门口,环视整个石穴。那两人站在角落里,闭上了眼,还是像原来那样。或许,他们对她始终是信任的,没有猜疑,也没用任何其他的企图。

任天凝心中感动,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碧绿的瞳眸中出现一圈圈涟漪,光华大盛,犹如夜空中最亮的那个星子。眼前的石穴忽然就变得明亮而通透,石壁后的涓涓暗流,地板下的暗哑刀光,佛像眼中的红色血钻,一时之间,种种隐藏在暗处的东西纷纷呈现在那双碧绿的眼瞳之中。任天凝咬了咬牙,搜寻了一阵,便停下了。

“好了!”

听到任天凝略显倦怠的声音,宁晓婵急忙睁开眼,跑到她身边,抚上她的额头。

“有些法子虽好,但是对你的身子不利。你还是应该克制一些。”宁晓婵取出一粒药丸,递给她。

“晓婵姐姐懂得真多。连药丸都备好了。”任天凝说得意犹未尽,瞟了一眼随后走上来的林承略,“幸亏有你们多次从旁提醒,我才能……”

宁晓婵心里一紧,看着她将药丸服下,就问:“你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麽?”

“嗯!”任天凝并不藏私,走到灵位前,手指在空气中一划,三个牌位上空显出一个网状的脉络。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那脉络中央一颗类似眼睛的宝石浮现在三人眼前,宝石发出一道光,折射在石壁上。

任天凝走到被光笼罩的石壁处,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功夫,就见壁上开了一道玄门。门开后,任天凝从里面拖出一只檀木箱子。

“好……好复杂。”林承略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喃喃自语。宁晓婵瞪了他一眼,上前问道:“箱子打得开吗?要不要我们帮忙。”

“嗯!这次换你来试试。”任天凝自觉地将位置空出来,让宁晓婵动手。

宁晓婵也颇为感动,这个和自己义结金兰的姐妹真正把她当姐妹了!所以说,无缘对面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嘛。她鼓捣了一阵,将箱子打开了。

箱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块折叠起来的帕子和一个玄铁令牌。任天凝抽出令牌下面的帕子,轻轻一抖,帕子展开了,上面有精美的刺绣和一首题诗。只是,诗句上似乎覆着一层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事隔多年,那块血迹依旧散发着浓烈的怨气,仿佛死不瞑目的人儿在向世人控诉着什么似的。任天凝赶紧将帕子放回箱子里,一旁的宁晓婵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妥吗?”

“我觉得此处十分诡异,咱们不宜久留。”

宁晓婵将帕子拿起来看了看,说:“就是一块普通的手帕啊,好像是大家闺秀特意为情人绣的呢。”

“你没事麽?”任天凝稳住心神,暗自称奇。见宁晓婵无辜地摇摇头,她随手拿起令牌,问:“灵鹫宫的宝物麽?怎么跟情人送的帕子放在一块儿?”

宁晓婵眼神一暗,幽幽回道:“看来其中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

“这个东西,怎么处置?”任天凝将令牌掂在手上。

“自然由你拿着。”林承略上前几步,拉住宁晓婵,仔细瞧了瞧她的气色,“晓婵身子骨不好,在湿地呆久了,容易得风寒,咱们拿着东西就走吧。”

“好!”任天凝揣着令牌,将箱子放回原处。三人按原路折返。说来也怪,待他们走出石穴后,石壁上的通道忽然就不见了。回到瀑布后的石洞里,那壁上的通道也隐去了,只留下一幅幅巫女祭神图。林承略大大地吸了口带着水汽的空气,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切那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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