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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五十二章 血婴奇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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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血婴奇毒

一路西行,十二月初,任天凝和云焕顺顺利利地到达了距离天山不远的小城。这个季节,北风呼啸,万物萧条,西边的气候较为湿冷,云焕换上了御寒的夹衣,任天凝有伤在身,有些畏寒,云焕特地到城中的大铺子里买了件貂裘给她披着。西北人嗜辣重油,任天凝倒是无所谓,她平时就喜欢吃味道重的东西,可就是苦了云焕了,云焕一向口味清淡,吃不惯那些飘着红油热辣辣的菜肴,他又不愿意让店家专门为他做些吃食,所以,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用两个馍馍就着白开水打发一下。

这么将就了几次,任天凝看得心疼,就叫店家去做一碗清淡的鸡蛋面。云焕说,不必麻烦了,我们赶时间。

任天凝佯装生气道,做一碗面耽误不了多少时辰。你体弱,若不注意保养,估计又要晕倒了。

后来,云焕乖乖地听从她的意见,每次住宿,都会叫店家专门做一碗清淡的面。

西北的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头,加上汤汁鲜美,云焕也不挑剔了,渐渐喜欢上这种面食。

这天,他们在郊野的路上骑马并行,遇到一行出丧的人。那些人大概是附近村子里的,四个男人抬着棺柩,前头的妇人撒着黄纸,哭得凄凄切切。

道路狭窄,任天凝勒住马,让到路旁,让出丧的人先行。有个路过的妇人神神叨叨地说道:“老天保佑啊,老头子到了阴间一定要帮忙找到我那好命的孩儿,到时候孩儿投胎做了大官,我家祖上也跟着沾光……”

在青纣国,初生的婴儿是洁净的象征,若是自然死亡,下辈子定然是大吉大利的富贵命。

那妇人旁边的一个汉子说:“沾什么光啊,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捅死的。”

妇人跳起来说:“不是的,我那孩儿是气血枯竭而亡,怎么可能是人力所为。”

任天凝听着,就觉得这妇人并不疯,很是清醒。她招手让那汉子过来,问道:“前方可是有村落?”

那汉子点头说:“有是有,不过,你们最好别去!”

“怎么回事?”任天凝一听,知道事有蹊跷。“山村野店,莫不是出了什么妖魔鬼怪啦?”云焕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插手。

“唉!姑娘聪明,是有鬼怪出没。”那汉子说,“前头死了一个小孩,孩子死后,尸体挂在树上,这家大人急疯了,你瞧瞧,那妇人已经有些癫癫的了,孩子的爷爷也急得一命呜呼了。”

“今日是那孩子的爷爷出殡吗?”

“是啊。可怜见的,一日之内,没了小,没了老。换我,我也要疯了。”那汉子叹着气走回队伍里去了。

任天凝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云焕,云焕无奈地应道:“去就去吧,不过,不准动武。”任天凝高高兴兴地随云焕往前方的小村子奔去。

村子里,好几户人家的门口挂着白练,门槛上撒着石灰粉,这是青纣国的风俗。石灰粉是防止野鬼闯入家中的。任天凝转了一圈,对云焕说:“看来,死了不止一个。”

云焕回道:“世上哪来的鬼怪,估计是恶人作怪吧。你现在身子不适,别去掺和。”

任天凝眼珠子一转,讨好似地冲云焕笑了笑,说:“我去打听一下。”

一打听,才知道死的都是三岁以下的婴儿,有四户人家出了事。村民告诉他们,夜里,有人看到怪人出没,背着孩子走了。任天凝问:“前天死的那个小孩不是挂在树上了吗?”

“这就不清楚了。”村民说,“只有那一户人家的孩子尸体被我们找着了,其他的孩子都不知所踪。”

“村里还有三岁以下的婴儿麽?”

“有,最后一家了,我们都劝他走,他说孩子死就死了呗,说不定可以投胎到富贵人家去呢!”

云焕暗自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任天凝说:“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抓住怪人,怎么样?”

“啊?姑娘,那怪人有魔怪附体,可以飞的!你抓得住他麽?”村民很是怀疑。

“试一试就知道了。很简单的。”

任天凝让村民带他们去那户有孩子的人家,到了那儿,她察看了一下地形,吩咐村民拿了个捕兽夹子来,放在门槛后面,那户人家的男人摇头说:“怪人会飞,他不会着道的。”

孩子的母亲抱着孩子躺在里间的炕上,她躲在被子里,眼圈红红的,有些畏畏缩缩。任天凝告诉她说,自己打算躲在里间的门口,帮他们抓住怪人,期间要她配合,希望她不要出声。那女人哽咽着答应了,她男人跑进来说:“怪人力气很大,村里最壮的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如何敌得过?”

任天凝笑眯眯地回道:“左右也是一死,你们就试一试好了。又不要你们的银子,急什么!”

那男人眼神一闪,没有应声。任天凝装作无事,就去看了看那妇人怀里的孩子,孩子穿着红夹袄,胖乎乎的,又白又嫩,非常可爱。任天凝伸出手指,逗了逗婴儿说:“这么可爱的小孩子,谁忍心下手啊?”

说着,她瞟了一眼杵在床边不动的男人,就见这孩子的父亲稍稍有些不自在。

晚上,村子里黑漆漆的,村民都熄灯睡觉了。任天凝躲在里间的帘子后面,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盯紧了门口。等了两个多时辰,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门外。任天凝抬手,一枚石子准确无误地射过去。

那黑影被打中了膝盖,往前踉跄了一下,正好被捕兽夹夹住。被铁夹子一夹,还是非常疼的。那黑影却没有出声,跌在夹子旁边,想打开机关。趁着这机会,任天凝飞身上前,点了他的穴道。

云焕在屋里点起了灯,几个村民匆匆地跑过来,问:“捉住了麽?”

孩子的父亲扶着妻子下了床,走出来一看,地上坐着一个眉毛黑粗、身板儿硬实的大个子男人。那妇人吓得抱住孩子躲回房里,男人则大着胆子上前问:“姑娘,他就是害死村里那么多孩子的凶手?”

任天凝摇摇头,问坐在地上的人说:“你是何人,受谁指使?”

那人抬头看着任天凝,呀呀地叫了两声,因为被点了穴,他脸色十分焦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犹如初生婴儿般单纯无害,还有些傻愣愣的。

“你是哑巴?”云焕走过来问。

那人急忙点头,任天凝眯了眯眼,示意围拢上来的村民散开,那些村民向后退了几步,她伸手“扑扑”两下,哑巴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众人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打开机关的,就见黑影一晃,哑巴一个翻身,跨出门槛,向外飞奔而去,迅如闪电。又一道身影一闪,任天凝也不见了。

云焕急得在后面直叫:“凝儿!凝儿!”他迅速出门,牵上马,追了过去。

青末河边,渡头上停着一艘大船。任天凝追到这里,就见哑巴飞身上了船。看来船上都是接应哑巴的人,没有摸清对方底细,她不敢轻举妄动,便站在渡头上观望。那艘船并没有立即开走。

哑巴的功夫不错,看起来有门有路,不像是杂家,任天凝觉得哑巴轻功的步法有些熟悉,思索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不就是天山灵鹫宫的麽?那时,她在梓州林府追过那些黑衣人,他们的轻功路数跟哑巴一样!

她有些紧张,离天山越近,离灵鹫宫也就越近。天山是灵鹫宫的地盘,而据齐乾说,那掌门人正邪难分、捉摸不定,是个狠角色,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并不多,甚至很多人连他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万一惹到了那个神秘的宫主,她该如何脱身呢?

正在胡思乱想,那船上跳下来一个中年汉子。中年汉子走到任天凝藏身的地方,抱了抱拳,说得有些恭敬:“任小姐缘何在此?若不嫌弃,与我们一同上路,如何?”

任天凝一惊,这么快就知道她的身份?又听那中年汉子说:“我是灵鹫宫门下溪州分舵的总舵主,名张颌。任小姐此行是去天山的吧,正好,我们也要回天山,顺便带个路。”

“哼,说得好听,你们残害婴儿,害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任天凝走出来,冷冷说道,“本姑娘当然不会与刽子手同行。你们请吧。”

“任小姐大概是不了解事情的真相。”那个叫张颌的舵主没什么反应,表情淡淡的,“就连我们这些辈分高的门人,也不知道灵鹫宫里的秘密。其实,我们只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办事,个中缘由,一概不知。那些婴儿都被送去天山了,你若想解救无辜之人,不妨随我们一道去看看!”

任天凝暗道,我哪来的闲心去解救那些婴儿,内伤未愈,亟需六瓣佛桑续命呢!她犹豫了一阵,忽然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任天凝忙回头,站在渡头正中央,对着远处挥手。

云焕走近了,就看到她讨好似的笑容。他勒住马,无奈地瞪了她一眼说:“不是说不许动武的麽!”

“没有,没有!”任天凝急忙辩解,“我只用了两成内力,使的是轻功,并未与人交手。”

云焕下了马,问:“大半夜的,要过河去麽?”

任天凝看了看张颌和他身后的大船,说:“反正也要等,顺道搭人家的船,你说,行不行?”

“你觉得安全麽?”云焕仔细瞧了瞧那艘船,船舱有两层,上下皆有灯光,隐隐约约能见到几个男人的身影倒映在窗户纸上,“你若是愿意,就搭一程好了。”

“任小姐,上船吧,信与不信不就这么回事麽,等天亮了,我们就走不掉了。”

两人也未多问,随张颌上了船,二楼的船舱里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点着炭火,很暖和。张颌请他们进去,说自己要在外面守夜,便离开了。

“他们是灵鹫宫的人。张颌给我看过令牌,应该不会有假。”任天凝向云焕解释。

云焕拥她入怀,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说:“睡吧,靠了岸,我再叫你。”

过了青末河,一行人到了岸上。张颌身后跟着十几个手下,昨夜的那个哑巴赫然走在他身边,虽然哑巴有些规规矩矩的,但是张颌对他的态度很恭敬。任天凝暗想,这哑巴在灵鹫宫定是有身份的。

下一座城池叫狄康城,是西部有名的繁华之地。众人骑马在官道上驰骋,距狄康城还有三四里路的时候,前方出现一大群乌鸦。路边有树林,乌鸦盘旋在树林上空,那张颌“吁”了一声,将马停在路边,就进去探查情况了。

后面的任天凝撇了撇嘴,不满道:“真是多管闲事。”

那张颌大叫了一声:“快过来,有人死了!”

死人有什么好稀奇的,任天凝停在路边不动。张颌招手对他们说:“快来看!他们中了奇毒!放心,四周没有危险!”任天凝和云焕进了林子,远远地站着,并不靠近。既便如此,两人还是闻到了令人作呕的尸臭味。

林子里大概有七八具尸体,尸体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腐化,最后,只剩下泛着绿光的白骨。那些吃了腐肉的乌鸦也以同样的方式死去了。林子里气氛诡异,周围静悄悄的,乌鸦临死前的聒噪显得分外可怖。

“任小姐,你认为是谁在捣鬼?”张颌抬头问道。

“五毒门。”

“确定?”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

“那,为何他要陷害我们?”

任天凝听了张颌的话,转身一看,几个路过的行人已经逃之夭夭了。那些行人看到的情景,自然是张颌等人站在死尸面前。张颌莫名其妙地成了嫌犯。

“你好端端地跑到这儿来干嘛?要不是你跑进来,也不会被那些人误会啊。这叫自作自受。”任天凝毫不客气地说道。

“唉!这其中确实有误会!任小姐不知道罢了。这些死尸我都认识!他们每一个都出自武林名门,有崆峒派,有大同道观,有江南清风水寨,还有……其中一个是墨荷夫人的家仆。墨荷夫人麽,江湖中人都知道,跟五毒门是死对头。”

“墨荷夫人是谁?”云焕轻声问了一句。

“上一任武林盟主的大夫人,原本是御赐的诰命夫人,后来丈夫一死,她就改嫁给当时的武林盟主了。”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张颌皱着眉头,起身出了林子,带着手下就要继续赶路。任天凝策马赶到他身畔说:“令夕仇是不是与人勾结,暗害这些武林人士?你知道多少?”

张颌抬眼看了看她,平静地回道:“任小姐果真冰雪聪明,我的确是差点被人收买了。但是我忠于灵鹫宫,没有帮他们做事。他们要对付天山的人,我岂能坐视不理,所以,才自告奋勇要去天山护主。”

“总舵主很忠心嘛。”任天凝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惜,他们有能力杀了那么多武林名门的弟子,也就有能力除去不听话的人,你现在身处险境,能不能到达天山,还是个未知数!”

“听天由命吧。”张颌说,“倒是连累任小姐了。本来我是一番好意,如今反而成了祸端。”

任天凝不着痕迹地瞄了瞄他腰间显眼的令牌,心中冷笑,好一个忠心的走狗!

进了狄康城,任天凝和云焕在客栈楼上休整了一番。楼下忽然传来嘈杂的响动,任天凝正在梳头,听到响动,便立马放下桃木梳,将头发用大红丝带随意地扎起来,背上裁云剑,到了门口,云焕拦住她说:“不许动武。”

“不会不会!”任天凝连连向他保证,就差指天发誓了,“去看个热闹而已!云焕你先在房里歇会儿,呆会我回来给你带些吃的东西。”

云焕无力地摇摇头,拿出一顶纱帽给她戴上,替她开了门,说:“一会儿我自然会跟下去。你须小心行事。”

下了楼,就有一个中年汉子迎上来,说:“任小姐,我们舵主遇到麻烦了。”任天凝扫了四周一眼,果然有很多武林门派的弟子围聚在一起,其中有个形容猥琐的矮个子男人一脚踏在凳子上,绘声绘色地跟那些弟子描述灵鹫宫门众毁尸灭迹的行径。他说得言之凿凿,时不时地添油加醋一番,都快赶上说书的人了,而那些弟子听得是义愤填膺,一股热血就这么冲进脑子里。

“走,我们去杀了那些歹人!”不知是谁起哄说了一句,底下的人纷纷应和。

“方才我瞧见溪州分舵的总舵主,他在对面街上的德胜银庄里取银子,哼,肯定都是些不义之财。”那猥琐男人兴奋地说道,“诸位好汉代表的是武林正道,今日齐心协力,铲除奸妄之徒,还江湖以太平,诸位以为如何?”

底下的人纷纷拔出刀剑,嚷道:“为武林除害!”

任天凝回头对那中年汉子吩咐了几句,那中年汉子走过去说:“你们如此行事,实在是莽撞了些。灵鹫宫的事情自有武林盟主代为解决,何须各位劳神!”说得掷地有声,那群热血澎湃的弟子顿时一愣,面面相觑,这人是谁啊?那猥琐男人跳起来说:“胡言乱语!谁不知道齐盟主无心纷争,只想做和事老,你们能指望他什么?”

众人一听,有理!其中一个小门派的掌门人插嘴道:“前些日子,齐盟主发帖子给八大门派,说要彻查此事,结果呢,在我狄康境内,又出现多位被害者,尸体均腐烂不堪,官府派仵作验尸,仵作说了,那些人中了一种奇怪的剧毒。这种毒天下稀有,应该只有五毒门的人才有!”

任天凝微微蹙眉,走上前,问那汉子说:“既然是五毒门的人下毒,缘何怪罪在你们头上?”

那汉子未来得及作答,就见张颌带着十来个手下从银庄里出来了,他们杵在对面的大街上,也不过来。那猥琐男子眼尖,指着外面叫道:“是那些歹人!瞧啊!别让他们跑了!”

话音刚落,刀剑寒光阵阵,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各大武林门派的弟子先后冲了出去,围住张颌等人。任天凝也不声不响地跟了出去,那个哑巴跑到她身边比了几个手势。任天凝看不懂,问:“你要我帮忙麽?”

那哑巴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屋檐,呀呀地叫了几声,任天凝无语,就听张颌对那些弟子解释道:“五毒门的行事与我们灵鹫宫无干,各位不要搞错了。”

那猥琐男人笑容古怪,伸出一根手指在张颌面前晃了晃,说:“今日在场的好汉早就知道了,令夕仇是灵鹫宫宫主的师侄,据说两人关系匪浅,令门主那一手独步天下的毒术就是跟宫主的师兄学的。此番,他为害江湖,大肆抢夺武林至宝,就是有灵鹫宫在背后帮衬,否则,单凭他一个使毒的小门派,掀得起多大的风浪?”

张颌无奈地应道:“你们当如何?”

“自然是处置恶贼。”一个弟子说,“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们格杀勿论。”

一旁的任天凝悄悄绕到张颌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张舵主,不妨请他们去天山一探究竟,免得生出更大的嫌隙。上回,我遇到武林盟主,他也说要去天山调查此事的。”

张颌听了,有意让开位置,将身后的任天凝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说:“烦请姑娘给我们做个见证,你们慰雪山庄是武林豪门,北方的正道之首,说话有分量。”

见到他暗地里的举动,任天凝心中十分不喜,这舵主未免太狡诈刻意了。她正要转身离去,就听张颌抱拳对那些武林门派的弟子说:“今日有慰雪山庄的小姐在场,她是任大侠的女儿,由她给诸位一个交代,如何?你们要是愿意,就派人同我一道去天山,届时,再请出宫主,给你们一个说法。”

那猥琐男子盯着任天凝看了几眼,说:“既然如此,就请任小姐有诚意一点,先把纱帽摘下来。”

任天凝自然不会多加理睬。她径直转过身,绕过人群,打算回客栈。

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她的去路,说:“任小姐是心虚了麽,莫不是跟灵鹫宫有勾结?”说着,一掌劈过去,任天凝牢记着云焕的话,不能随意动武,所以只是避让。那人端的是狡猾,一掌落空,又直击任天凝的命门大穴,任天凝迅速后退,未料,身后又来了一个武林弟子,一把掀了她的纱帽。

众人看得一愣,眼中俱是惊艳。那猥琐男子流着哈喇子笑道:“哎哟,好标致的小姑娘!”

“你们这帮愚人,听人挑拨离间不算,还管到慰雪山庄头上来了,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麽?若是公告天下,看谁有理!”任天凝怒目而视。

“小姑娘,说话别那么冲!”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说,“你处处维护灵鹫宫,可见,你也是他们的同伙。慰雪山庄怎么了,身为正道,与邪派同流合污,诸位好汉岂可坐视不理?”

那年轻气盛的掌门挥了挥手,有几个弟子听令,举着刀剑围上来,将任天凝围在中间。任天凝暗自冷笑,若非有伤在身,今日岂能让这些跳梁小丑欺负了去?

那猥琐男子忽然上前,止住那些弟子,说:“美人儿,你若是肯服个软,此事就罢休,放过你,怎样?”

任天凝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这人不仅五官丑陋,表情也十分地淫邪。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猥琐男人退后几步,说:“抓住她,让灵鹫宫的人尝一尝苦头。”

这时,一个俊秀的身影从客栈里跑出来,挤入人群中,挡在那些杀气腾腾的弟子面前。众人定睛一看,乖乖,这人好看得紧哪!然后,就见他一把拉住任天凝的手,劝道:“别跟他们多费口舌,我们走吧!”

“嗯,我们走。”任天凝拉着云焕,无视眼前明晃晃的刀枪,就往外面走去。

“慢着!”那个小门派的掌门喊道:“谁允许你们走了!”他冲着自己门下的弟子说:“别让歹人的同伙跑了,他们会回去通风报信!”

一阵刀光剑影,任天凝二人灵巧地左闪右躲,在任天凝面前,那些弟子的功夫自然是相形见绌了。只是,任天凝无法使出上乘的内力,只能踩着螺旋飘影的步法,避开杀招。她和云焕的手始终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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