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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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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马过去的,到早了,停了许久,府里方抬了轿子来,我又换轿子。

立在午门不过一箭地的地方,僻静又视野极佳。

因为是微服,乘的寻常的轿子,既避嫌又清静。

可也不知多久,却左等不来。

本王穿的薄,此时又刮起风,吹着冰雪往轿子里钻,我又不忍心放下轿帘。

家里人正忙活着给本王披衣服,拿暖炉,就见远远地来了几个人影。

因为远,看不清明,想来不会错的,此时早就清了道,不是还能是谁。

小王我心里高兴,不管那些许多,从轿中一路跑下,缩着手往前跑了两步。

那边似乎也看见这边了,只见一匹高马往这边快了几鞭。

因我跑的快几步,底下人都没反应过来,故而只小王爷我一个站在风雪里头立着。

那大马跑的极稳,就快到我身前时才拉了缰绳。

起先远,本王看的不分明,此时才清清楚楚,那乌黑玉骢马上乘的不是别人,却是云清潭他嫡亲的哥哥,林青纲!

“你?“我一惊,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久违了,别来无恙?”那林青纲打着马,慢悠悠可着本王周身转了一圈。

“怎么是你?”

“小可同相认的亲弟回京,有何不可?”

我心中心虚,道,“若是叫人知道你便是那日的山贼头子,本王可保不了你。”

“我人生一世,何曾怕死。”

“你……”

只在此时家人们许是也见来者不认识,纷纷赶上前来。

云清潭此时也打着马一路赶了上来。

“王爷。”清潭他看着精神许多,脸上也高兴,一跃下马,看来马术也长进许多。

我笑道,“云大人久违了。”

他行了礼,笑道,“王爷莫怪,与王爷说件喜事,清潭不枉一趟远行,终于寻得了亲哥哥,林清远。”他拽住其兄的胳膊,向我道来。

我装作惊喜,“啊,这便是云大人日前说的兄长,当真喜事。下了朝不要走,与本王回府,一定要给二位接风洗尘,再贺重逢之喜啊。”

林青纲,原来他真名唤林清远。

他只是含笑,一样礼数不缺。

我向清潭道,“看大人马骑得越发好了,得了高人指教?”

“正是家兄亲自教的,刚才远远的见着王爷了,还说跟家兄打赌看谁先跑过来,终究还是清潭技拙。”

“将本王做赌,必定要罚你一杯,既然如此,你也赶快进宫去吧,一应官员都在前头等着迎你,也别冻坏他们。”

“是。”说罢他看着高兴轻快,扬了扬鞭子又重新往前走去。

不晓得林清远打的什么算盘,清潭要进宫述职,本心想着索性拉了林清远先回王府。

不想清潭前脚刚走,他一把鞭子又不知哪里踪影了,反正朝后还得再见,不急在一时。

我乘着轿子晃晃悠悠的往府里走。

清潭的行李马匹遣人送回云府了,酒宴也叫人提前赶回王府置办,故而心下无事,满身自在。

叫轿子慢悠悠的走,一览这外面的雪景也甚是不错。

空气清净,呼之清凉。

我吐了几口气不见有热哈气,捧着暖炉暖了暖,才呼出几个气圈。

此是无趣中的闲趣。

只是走了几步,却见路边皑皑白雪之下,隐隐似是有什么生气。

因而叫人去看看。

“王爷,还是不看的好。”

“为何?”

“下了这些日的蔽日大雪,左不过冻死的人,没什么可看的。”

“冻死的,人?”

“王爷养尊处优,不必叫这些腌臜物,污扰视听。”

是了,天寒地冻,本王只知道看雪观景,哪记得大有穷人无钱买衣,无粮可充饥……

天底下,多的是不公。

我心中愧叹,道,“本王看着那下面的人应该还有生气,将他挖出来,若还能活,算是他的造化。”

众人只好上前一助。

那一层雪撩开,看身量是一个小乞丐。

“王爷慈悲,这人还有气儿。“

我道,“给他些银粮吧。“

“王爷,有钱也不中用,咱们出来没带着干粮。有粮想来也爬不动几步了。“

呵,这小子刚才还说不要理,此时就属他有善心。

我想了想,“那就带回去吧,救得回来再说。“

说罢又吩咐叫府里准备粥饭,干脆一并施几日粥。

施粥不过妇人的行事,大丈夫若是叫天下百姓都能无饥无寒,才是最大的慈悲。

西北之夷蠢蠢欲动,早间便听说军中打秋收又备了不少银粮。

西南水患,民心不稳,清潭打着治水患去的蜀地,其实更是去治乱。

所幸他好好的回来了,不然若是真有意外,那又是本王头上一桩业障。

及至家中,听说那小乞丐用了饮食也醒转了。

后酒宴也备好,想了想终究叫底下人拿去分分,说是赐的同喜。

其实也是觉得多了吃不了也是浪费,只留了酒同几道菜,寻常人家的样子。

可左等右等,终于宫里传了消息说是皇上留了云清潭赐宴,后来说听了兄弟相认的事故,又去云府将林清远召进宫。

我也没胃口,天暗的早,所性也不等了,叫人早早关了大门。

身上乏的快,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

雪早停了,满院子明堂堂的,比满月时看着还清辉一片。

“等雪化了,天就更冷了,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又得因这区区一事,而至身世飘零。“宋敏声音轻轻的。

“你何时进来的?“我看向她。

“刚刚。“

“本王记得落了门闩。“

“那便是王爷记错了。“

我笑,“你这踪迹飘忽不定,是耶非耶,画中之人?“

“王爷当臣妾是什么,臣妾便是什么。“

烛台光暗暗的,此时才看清她手中执着一柄玉壶。一手拿着一只酒杯。

“你喝酒了?”

“心中怅然,酒是解忧君子,臣妾叫它给臣妾解解忧。”

她从窗边的竹交椅坐下,半倚在旁边桌上。歪头看我,“王爷今日好俊,鹅黄衣裳,青玉明绦的腰带。还有一柄,束发的羊脂玉簪子。“

我正要去拿她的酒壶,她却边说着,边伸手一拔簪子,本王的头发就散下来了。

“王爷就这样,像个女子。“

“胡闹。“

她并没醉,只是借着酒打趣本王。

瞧她敛去笑意,“本来就不是闺秀呢,王爷嫌弃臣妾吗。“

“何必说醉话。“

她笑了笑,“王爷心中怅闷,阿敏是来给王爷解忧的。“

“是你怅然,怎么成了本王了。“

“王爷将路上遇见的乞人带回府里,夜中难眠,王爷为苍生悲悯。“

我想了想,摇头,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

“人生一醉,何必担忧其他,与其无力愧叹,不如珍重当下。”

“当下,当下又有什么值得。”

“请王爷饮了阿敏的葡萄酒,“说着她便递给我一杯,自己却先尝了半盏。

我一笑,饮了剩下的半盏。

她笑,“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说罢,她往前一探,已然吻在本王的颊上。

只轻轻一吻,却不动了,只是抬眼望我,她两睫盈盈,一半可怜,一半忐忑。

我只瞅着她,这次却没推开她。

落花风雨更伤春,酒宴歌席莫辞频。

“美人好意,怎忍辜负。”说罢,将她打横一抱。

自古是,满园香冷,难消永夜,芙蓉帐暖,自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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