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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爱与狠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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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陵川本来坐镇中军指挥,眼见鸿儿被几支□□从马背上挑下,跌落到泥水潭里,在泥浆里翻滚着躲避从四面八方刺过来的□□,就是找不到机会站立起来。

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甩开缰绳,骑着追月驹一马当先,奔至鸿儿身边,跳下马背,长剑出鞘,透着寒气的宝剑毫不留情地挑开了那些猛刺过来的刀与剑。

鸿儿抹掉面具上挡住眼睛的污泥,爬起身来,模糊中,只看见父亲忽然从天而至,挡在他的身前,杀得两袖血红。

燕军简直不敢相信,晋军主帅会单枪匹马闯过来,如此好的机会怎能错过,当下,也顾不上独孤鸿,全都奋不顾身地朝风陵川围堵了过去,与他缠斗在一起。

鸿儿深吸一口气,惊异地发现自己只要一运内息,就会腹痛如绞。他极其焦躁地猛掐了自己一把,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岔子!现如今,父亲被困,而魏明阳他们的战马赶不上追月驹的脚程,离这里尚有一箭之远的距离。

情急之下,屏息凝神,跃进包围圈中,在父亲身边用剑花挽出了一个大大的屏障,全然不顾自己的几处命门,都暴露在敌人尖利的兵刃之下。

刺向风陵川的刀剑,被那只攻不守的凌厉剑招尽数挡了开去。

风陵川双目血红,急忙挑剑回刺,却是挡之不及,鸿儿被几支□□挑倒在淤泥当中,鲜血四溅。

战场经验丰富的燕兵趁机奋勇向前,企图将包围圈缩小,困死二人。

所幸魏明阳带着风雷死士及时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势如山沉的剑气中,燕军士兵死伤无数。

一把将鸿儿从泥潭子里提起来,所幸有盔甲护身,几处伤口都没有伤到要害。探他的鼻息,还有气息。

风陵川怒极,将鸿儿掼倒在地上,“谁教你在两军交战之际,把自己的命门亮给敌人的?”

“您是……一军之帅,属下的职责……是不顾一切护得主……主上的周全。”鸿儿捂住小腹,颤颤巍巍地从烂泥地上爬起来,咳喘着,却也不失恭敬地回答。

风陵川快被气疯了,强自忍住想扇他两耳光的冲动,伸手拽住鸿儿的衣领,“你可以为了任何一名士卒或百姓不顾一切,拼掉性命,但是在我面前,你应该……你可以……你……躲在我的身后呀,我不止是元帅,也是你爹爹。”

鸿儿身子一颤,鼻尖发酸,热泪涌上眼眶。这句我是你爹,他不知道期盼了多久,此刻真从父亲口中听到这句话,却好像是在做梦一般,让人难以至信。

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疲惫、焦虑、担心……种种情绪交汇在一起,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流露出来。

可越是真情流露,越不敢接受。独孤鸿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了泪水,“属下当不起元帅如此厚爱。”

如同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风陵川的心中说不出地惆怅,背转身去,也不骑马,却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独孤鸿不敢再说什么,默默跟在父亲身后,大雨早已停歇,身上的伤口开始凝合,铠甲上满是鲜血与污泥。

风陵川的心中感慨万千,四年前,他封了鸿儿的气海穴,鸿儿在鬼方经受了三年炼狱般的折磨所修炼出来的一身高强的武艺几乎尽失,那个高高在上,清高孤傲的孩子,一夜之间,沦为了街上的小混混都可以随意欺负的废人,这么大的打击,鸿儿却没有灰心丧气。

三年前,他易容教习鸿儿剑术武艺,要求极其严苛,无论严寒酷暑,这孩子从来没有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声累。

是了,他的鸿儿从来都比一般的孩子更加坚忍不拔。

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打击,让这孩子心存必死之心?

本是在战场上铁血无情的人,可是,却也挡不住内心深处柔肠百结。有些感情,到底应该怎样才能恰到好处地表达?

如若只是战场上生死相随的兄弟,他应该会宽容许多,可以把酒高歌,可以携手共进,但却不会严厉到几近苛责,也不会担惊受怕到几近崩溃。

鸿儿从来没有真正叫过他一声爹。他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忽然失去鸿儿。尸横遍野的战场上,风陵川忽然把儿子看得通透,更是看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大军到达商州,风陵川吩咐独孤鸿用半个时辰换衣服,缝合伤口,然后前去中军大帐找他。

帐内,风陵川独自静立。面前的供桌上,放着一块紫得发亮的檀木板子。

独孤鸿一脚踏进帐中,便被喝令褪了裤子趴条桌上去。

父亲的举动,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无缘无故,这是要做什么?抬头看了父亲一眼,不由自主地夺路而逃,风陵川闪身过去,紧紧地拽住了帐帘。

独孤鸿的近身格斗之术,稍逊于风陵川,更何况他也不敢下死手,十几招后,手被反剪到背后。

“属下若是犯了什么错,元帅只需吩咐一声,属下自会去军法处领军法,不劳主上亲自动手。”独孤鸿闷着声音道。

这话听着谦逊,实则是在指责他滥用职权,仗势欺人。

风陵川一反常态,也不废话,直接将鸿儿按趴在桌案上,三两下扯下他的裤子,板子便重重地落了下去。

没想到这板子打在身上会这么疼,几板子下去,白皙的肌肤上肿起了几道深红色的板痕,沉闷的“啪啪”声在耳边回响,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扩散开来,鸿儿双手抓紧桌沿,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几声低沉地痛呼。

疼痛在风陵川一言不发地狠揍之下,越来越密集地呈现,不一会儿,臀腿上青紫一遍,两个臀瓣肿起了一大圈,轻轻碰上去都疼。鸿儿忍不住开始扭动身子躲闪。

风陵川死死地按住鸿儿的腰,不给他机会挣扎开去,每一板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屁股上,边打边问,“疼不疼。”

鸿儿咬紧牙关强忍,就是不吭声。

没有得到回音,风陵川手中的板子毫不间断地猛击下去,继续问他,“疼吗?疼吗……”

瘦削的双肩颤抖不止,疼痛冲击着大脑,只感觉天昏地暗,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地坚持承受。

几番煎熬之后,鸿儿疼得死去活来,脑中一遍空白,惨声回道,“疼,疼……”

“忍受不了吗?”

鸿儿没有回答,可是满脸的泪光,咬碎的下唇,惨烈地痛呼,早就证明了一切。

风陵川蹲下身来,明知儿子无力反抗,还是霸道地扯下了鸿儿脸上的面具,皮肤久不见光,再加上刚才强忍疼痛,惨白地吓人。风陵川直视鸿儿的眼睛,“既然无法忍受,我帮你想个办法,死——这样便可一了百了。”

“叮当”一声,一把匕首被扔在地上,正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把。

他的匕首怎么会在父亲手中?他的事情,父亲到底知道多少?父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又为什么要打他这么狠?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鸿儿猛地从长桌上翻身滑落到地上,缩靠在帐角,泪水从眼中滚滚而下,怎么擦都擦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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