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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花开两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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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鸿尽全力好说歹说,风梓霁铁了心不离不弃。

到后面,鸿儿把威胁的话全都讲尽,霁儿依旧不为所动。

无耐之下,只好出手如电,直取霁儿的膻中穴。

轻风扫起额前的发丝,轻轻拍打在脸上。

独孤鸿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他用这么快的速度偷袭,居然没能成功!风梓霁不声不响地往后移开了半丈,一双清透的眼睛,安安静静地凝视着他。

再试了两三次,霁儿次次都能及时避开,而后,他总是安静地看着哥哥,就好像刚才他根本就没有动过。

霁儿,真的会武功?而且这武功显然不是风家家传武功的路数。

独孤鸿携着内力,一掌拍出,如果不能点倒霁儿,他今天别想去风雷。

风梓霁被一股强烈的掌风笼罩,避无可避,清透的眼眸中,本能地晕染出一丝惊恐的神色。

独孤鸿本来使了六成内力,待得接近风梓霁,暗自收了三成。

可是事情,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风梓霁的肩头,刚接触到风梓霁的身体,他便暗道不好,忙往回收力,尽管如此,还是有一成力道被那瘦弱的血肉之躯生生受下。

怎么可能,霁儿不是会武功的吗?可是他的体内根本就没有一个习武之人应有的内息。

风梓霁只感觉胸中气血翻涌,嘴里一甜,“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独孤鸿见状,又悔又急,手忙脚乱地扶住弟弟:“霁儿,你怎么样?

风梓霁疼得昏天黑地,双手捂住嘴唇拼命咳嗽。独孤鸿帮他顺了半天背,这才缓过气来,无力地回道:“我无碍。”

“我去请大夫来。”独孤鸿汗如雨下。

“哥,别。”风梓霁一手按住胸口,一手忙抓住哥哥的衣袖。他这时候的表现,比哥哥冷静多了。

兄弟之间打架致伤,这事如果让二叔知道了,必然又会掀起轩然大波。受伤的人是他,二叔完全可以借此大做文章,变本加厉地折磨哥哥,哥哥又不屑在二叔面前为自己辩解。风梓霁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坐起来安慰哥哥,“哥你忘了,大夫不是就坐在你面前吗?放心吧,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真地无碍。从小到大,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对不起,霁儿,我以为你其实会武功。”

“这不怪你,是我自己对风家上下有所隐瞒。”风梓霁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虽未练过剑法内功,但却胡乱学过一些可以用来逃命的轻功。只可惜,平日里少有机会单独出府,而且走到哪里都有人保护,也没有需要逃命的时候。”

独孤鸿明白霁儿有意将话说得轻松。回到这风家这短短十多天的时间,便已经切身感受到了风家内外暗潮涌动。弟弟是个外柔内刚的人,从不愿意牺牲别人来保护自己,他隐瞒此事,不过是为了在危急时刻,多一分自保的能力。

霁儿对他,从开始相处的那一刻,便真心实意,坦诚相待,毫无保留。而他对霁儿,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打从心底想要好好爱护弟弟,纵是以命相护,亦在所不惜。

独孤鸿要帮弟弟运功疗伤,风梓霁一口咬死,除非他答应不去风雷,不然是不会让他治伤的。独孤鸿无耐,只能点头答应。

盘腿坐在弟弟身后,为他调理内息。半个时辰之后,独孤鸿累出了一身大汗,风梓霁苍白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盯着弟弟单薄的背影看了半晌,弟弟肯背对他,是因为信任他,可是,他却不得不愧对弟弟的信任了。

男子汉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有些事情,非做不可。

在心中默念了好几十遍对不起,终于乘其不备,点了弟弟的穴道。

将弟弟抱回房中,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风梓霁看着哥哥,焦急不已,但哥哥却始终不愿再看他一眼,只是冷着一张脸,匆匆将他安置好,便转身离开。

失望到极点,终于,别过脸去,闭上双眼,任一行清泪滑落脸颊。

独孤鸿心有愧疚,尽管也已泪湿眼眶,却哪里敢再看弟弟一眼?

急急忙忙冲出房间,卯时已过。

仔细观察手里的令牌,总觉得好像曾见过这样的标志。沉下心来思考,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它。

转念一想,如若风雷在很远的地方,父亲至少会给个大致的方向提示,可是他一句话都没有留,而且,既然觉得这标志眼熟,那一定是在他去过的地方看到的,最近只在将军府,老宅和水澜居三处呆过。水澜居不可能,将军府是皇上才赏赐不久的,这样看来,老宅的可能性最大。

从上善轩的习堂,到书房,到练武场,到外面的小花园……

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已经卯时三刻了,独孤鸿不由地焦急起来,他曾到过的地方都找遍了,却连一点进展都没有,难道一开始就判断失误了?

忽然,他想起前两天教霁儿配迷药时,两个人一起去过老宅内那废弃已久的雇工房,在破旧小厨房里偷偷炼药。

想到这里,忙顺着花园左侧那条狭长的甬道,飞奔向前,直至最深处。雇工房就在那里,小厨房静静地立在院子的最角落。

推开那善年久失修的木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在那个黑黑的灶台右下角,一匹很不起眼的方砖上,终于看到了那个和令牌上的火焰一样的标志。

火焰没有再指向其他地方,试着伸手去触摸,也没有任何反应。

掌心用心,将方砖用力往里推,忽然,地板裂开一条大缝,整个人跌进缝中。

独孤鸿被摔得七荤八素,爬起身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口干枯的深井之中。头顶的地板裂开处,又缓缓封死,眼前漆黑一遍,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腰间的令牌,在这黑暗中,发出一丝微弱的光亮——原来令牌上镶嵌着一块小小的夜光石。

就着这些许光亮,在深井的四壁摸索了半天。一个令牌状的凹槽出现在眼前,忙将令牌放入其中。

石门洞开,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大堂。

风雷果然就在老宅的地下。

整个大堂冷冷清清,只有墙上的几支火把,偶尔爆出“噼啪”地一声响。

影影绰绰之中,一个身着紫色交领暗纹长袍的男子,静静地立在厅堂正中的大立柱旁。

走近两步,凝神望去,火光掩映之下,风陵川棱角分明的脸庞忽明忽暗。

大堂内没有风,独孤鸿却忽然觉得全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可以回去了。”风陵川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是喜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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