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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 清思策 威逼强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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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你里边请。”

一进屋,闻见的便是酸臭、脂粉味,就算点了熏香,也是熏人的。

兰赋辞却是不在意,摇着羽扇,走在人群里。

“客官,你要玩点什么?牌九、骰子、还是打马吊?任您选择。”

兰赋辞给了那人一块碎银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随便看看。

屋里昏暗,那人并没有察觉兰赋辞身上的血迹。只是看他身穿华服,应该不是那种没钱落跑的人,欢天喜地的收了银子,转身自己玩去了。

兰赋辞很认真的看了这个,又转身看了那个,好像在学习。

众人身后的一个门帘后,被人扶出一个双眼轻浮、满是黑眼圈的青年。那青年看样子是这清思策的掌柜的,打发了几钱银子给前来贷款的百姓,便拉过一个在屋子里游走的姑娘,大咧咧的上下齐手了。

正在“认真”学习的兰赋辞,装作第一次来玩的菜鸟,偶尔把钱大把的输掉,慢慢的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而屋里众人都玩的开心,那青年更是合不拢嘴。

而在屋外的阴暗角落,一抹红衣探头,安静的看着清思策里喧闹的人群,以及那个华服锦衣的菜鸟兰赋辞。她实在看不出这个青年有什么好,无非就是与自家主人都契约而已。风流成性,自己都不要脸了,别人给了银子就躺下随便让人上。可就是这样,自家的宫主还是像中了毒似的围着他转。不说当初他在戮天宫的日子,就说在她要把昏迷的兰赋辞抬走时,已经消失在大雪里的宫主无衣艳玉鬼影似的又回来了,然后...将他的另一只手的小拇指上了药,又给他重新换了一副木质指甲套。然后,说好好照顾他后,再度消失。

身为属下,自己没有权利理由去多管宫主的事情,但有害宫主、戮天宫的人事物,不能存在。

鸳鸯低头看着地面,面无表情。

我该不该动手...杀了你呢...兰赋辞

亦或是...梅君辞。

内心叹气,算了,宫主的指令是保护,多余的事情,收手吧。

鸳鸯再度消失,那片阴影依旧无人在意。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浮灯花语,夜笼长巷,一排排的屋檐安静的坐落在寂静的阴暗处,石板路踏着月光的白露向无尽的远方。

起初是一个小火苗,接着就是熊熊大火,烧得天都亮了起来。吃完饭都在打盹休眠的百姓一看着了火,顿时大喊大叫的,连忙用水扑灭的,乱作了一团。忙碌的人们好不容易将大火扑灭,想要看情况的人一进去瞬间就跑着吐了出来。不明情况的人一看那人这番模样,都不敢进去了,连连询问怎么了。那人脸色苍白,还是一副要吐的感觉,颤声说着,死人了,死了好多人啊。众人一听,瞬间齐齐退后了一大步,然后就有人去找捕快去了。

而忙碌又大惊失色的众人,并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在旁边看完了全场的大火,直至将一切彻底烧成灰烬。

兰赋辞在捕快来临之前,快速离开了。

我不是济世救人的菩萨,我不是扶贫济弱的大侠,我不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瑾之眼中的温文尔雅的好人,更不会成为像是你们那样受人敬仰的大侠。我所能做的,只有——

余烟飘渺,灯舞不负。

复仇!

清思策是一家赌博的店面,来此的人都是些真正的十恶不赦的丧心病狂的人。卖儿扔母、不孝顺父母等等的人渣败类。尤其是这的掌柜的,更是无恶不作,杀人越货、□□掳掠、欺压百姓等,都是他做出来的。当然,表面他只是装的好色又纵欲过度的无辜青年罢了。哦,这清思策不是他开的,但他后面有人啊。那个后面有人还是他爹呢。就是天峨派的金天老啊,这青年就是他的孩子。真是了,父子俩一起玩转江湖天下众人,这感觉,非常酸爽的节奏。

这一次,让金天老体验一次断子绝孙的美妙,相信他会爱上这沉沦的震撼中。

不过,不要太过沉沦,后面,还有好多在等着你们呢。

“啊!快跑啊,又着起来了!”

“灭不掉啊,有鬼,是鬼火啊!!!”

“快跑啊!”

收起酿香瓶,鸳鸯不再去看后面又重新燃起的熊熊大火,继续跟着兰赋辞。

阴暗潮湿,臭气熏天,一人被铁链子紧紧的拴在了墙上,腰部以下的一身锦衣华服也都被泡在臭气满满偶尔还漂浮着恶心血腥骨头的池水里,动物的人类的都有。而常年没有阳光的照射,屋子里全是可睥睨沼气的味道,多吸入几口,大约就可直接飞升了。好在在十几米高的墙上,有一个小窗子,逃是逃不出去了,只能让外面的空气和屋子里的沼气相兑换,好让屋里的人多活几天。

寂静的屋里,除了墙上被绑的人,就只有屋里的常客——老鼠在吱吱叫了。

“吱嘎。”

忽然,大门缓缓打开,阴暗的屋里却没有被这萤火般的光照亮,但好歹看清了一些那被绑着的人。

竟是——妖静华!

从大门处,缓慢而悠闲的走出了一个人。那人走在阴暗的地牢里,就好比在逛自家的后花园,悠闲无比,轻松自在。悠闲的逛到了绑着妖静华的池水边,停下了。那人像是鼻子不好使似的,在地牢里依旧温和微笑的看着他。

低头的妖静华没有动静,那人也没有说话。两个人,似乎心神都不在这个世界,又好像在无声对战。

“撑着,对你没有好处。何不就此同意,这样的话,戮天宫绝对会将你看做上宾。而不是现在这样,落得被绑在了地牢里的狼狈模样。真是...让人不忍看之。”

此处是戮天宫的地牢,凡是犯错或是背叛之人,都会来到此地,让他们长些教训。不过教训完能不能出来,就看自己了,不行的话,那就看运气,实在不行的话,各安天命吧。

而现在,地牢很显然是属于妖静华的。而那人,则是戮天宫至高无上的宫主无衣艳玉了。

妖静华还是不理无衣艳玉,连渗进水里的身体都没有一丝摆动。

无衣艳玉并不着急,从手里拿出一个小白瓶,看着死了一般的妖静华,摇头叹气。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悠闲而坚定的,将小白瓶里的东西倒入了池水里。

白瓶里的东西还没有等倒入池水里,水面忽然起了波澜。随后便是一个庞然大物迎面而来。

无衣艳玉冷笑一声,一步都没有躲开,左手依旧保持着倒东西的姿态,袖子里的右手却是和那庞然大物迎面相撞。

“啊!”

一声哀嚎,那庞然大物瞬间收了回去。而低头的妖静华已然动怒。死死的盯着无衣艳玉那左手的白瓶。末了,忽然也冷笑了。

“废物!以为那点破东西就可以降住我?你是太高估自己还是太小看我?”

声音沙哑,透露着即将来临的血雨腥风。

无衣艳玉却是赞同妖静华说的话,“这点东西的确降不住你,但多少能管点用。”将白瓶里的东西倒入了池水里,妖静华动怒的表情瞬间痛苦万分,疼的他嘴角都咬出了血。“善能杀百毒、辟百邪、制蛊毒,人佩之,入山林而虎狼伏,入川水而百毒避。这雄黄不会降你太久,毕竟你都已经是成精了很久很久的...蛇妖了。”无衣艳玉说到这,看了眼痛苦到脸上苍白的妖静华,墨黑的双眼深邃莫名。“这点破玩意,对你的危害不大,但就是这点玩意却能让你的内力在瞬间消失,让你的元气一点一点的流失。比起缓慢重聚力气的时间,流失的元气和内力,相同于白费力气。”拍了拍手,无衣艳玉不在意恶臭而且还含有剧毒的池水,将手伸了下去。

“这池水里的雄黄,是早在不久前才刚刚倒入的,很新鲜的,你感受到了吗?”看着池水从手中滑落,也不指望妖静华会回答他,继续道,“你也知道,在容瑾之死后,辞儿开始了允诺他誓言的时候。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长安城的多处地方,已经炸开了锅。”

“干我何事!他要报仇,是他的事情,我非是他的仇人,更不是你的仇人。”满脸大汗的妖静华咬牙道。“相反,你才是赋辞的仇人!正如你,才是一直躲在幕后的真凶。今夜长安城有动静,明天,就该你的戮天宫出事了。"当年屠杀梅府,杀害梅兰君和上官白歌的真凶,就是无衣艳玉!他就是兰赋辞自欺欺人的幕后黑手。而为何庄天雨、金天老会愿意为这样的人卖命呢?《芍药少情》和上官白歌的美貌还有能将那人人赞颂的举世大侠,绝世高手踩在脚下。这短短的三个条件,足以让这两个早就心怀不轨的人大展身手了。而且还有一个条件,是他自己提的——

“《芍药少情》你不要,上官白歌也赏给他们了,外加三箱黄金。”

无衣艳玉对于这种话语,淡然一笑,“不要忘了,当年我不过才七岁,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的我,怎么可能让混迹多年武林的庄天雨和金天老唯我是命呢?”

妖静华冷笑,“江湖混乱不清,当年你七岁,却也正是你名震江湖的时候。就算你不用真实身份,这样的条件、大手笔,那两个心怀不轨的人会错失吗?”说得多了,雄黄的味道被刚刚那水波震动,味道渐渐上来了。妖静华深吸了一口气,“那两个倒也不蠢,在屠杀了梅府后,还怕你会杀人灭口,足足一个月都在楚南云的盟主府和各派掌门商量事情。装得可真像啊。可能察觉了你不会杀他们,他们就急不可耐的将《芍药少情》拿出来练。可惜让他们大惊失色随机勃然大怒的是,那书上一个字都没有,一页都没有字,空空白白的好像在嘲笑他们的愚蠢。为此,那两个蠢货,还曾大肆在江湖上追杀屠杀梅府的凶手,真是玩的比他人都热闹。”

“而《芍药少情》...则一直在你的身边。至于那红娘手里的《芍药少情》不过是假的十二章纹罢了。目的,就是让红娘“无意”见得到了,然后让十二章纹随波而流。果然如你所料,红娘将其裁成了十二份,流散天下。而这正好为你修炼真正的《芍药少情》争取了无限的时间。”

“现在你练成了《芍药少情》,也该是时候接受自己即来的结局了。”

说完这些,妖静华在没有力气了,头也缓缓的低了下去。

池边的无衣艳玉闭目,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妖静华的每一句话。

“阁下的话,艳玉必定永记心间。只是还望阁下能够同意,艳玉说到做到,只等阁下一句话,哪怕一个点头。”无衣艳玉施了一礼,转身。

“ 不瞒阁下,在阁下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在阁下身体里下了药物,非是伤害性命,只是会让人瞬间丧失内力而已。所以,为了阁下的安全,没有必要时,不需要再去江湖走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死伤。”一步一步的离开,来时悠闲,去时亦悠闲。

“梅府,的确是我屠杀的。所以,我等着.......” 报应来的那一天。

声音伴随着背影,消失在阴暗的屋子。

大门缓慢关上,仅于痛苦苍白的妖静华。

华灯初上,彼岸浮灯。车水马龙,摩肩接踵,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至少比起几条街外的清思策有人气多了。

兰赋辞站在桥下一处安静的角落,喝着酒,看着桥下的浮灯点点,花雨闪过眼前。

“素问长河,灯火阑珊,春花秋月,赋苦离别。”

每个花灯上都写着自己的心愿,或升个好官、或中个状元、或嫁个好人等,七花八门的随着河水渐渐远去。

仰头喝了一大口,淋湿了衣服。

兰赋辞仰躺在草坪上,看着天上明月,笑出了声。

天上明月不知人间爱恨情仇,地上的人们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晓着月亮的阴晴圆缺。若是月亮真有人们的情感,大约会跳脚道“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的心情,而我却不知道你们的。这不公平!”

是啊,不公平。这世界哪里有什么公平。父打儿,儿扔母,母对战媳妇,媳妇欺负孩子,这样的一代代传下去,无辜的后代,不公平。人杀我,我杀人,杀坏人,杀好人,杀无辜,杀百姓,最后杀自己,这同样不公平。没完没了的杀,无论对自己、自己的后代还是他人和他人的后代,都是不公平的。

所以,我只要报仇就好。虽然不公平,但,这是必须的结果。

摸着腰间的东西,兰赋辞又灌了一大口的酒。

忽然,身边传来了一阵牡丹花香。兰赋辞瞬间就扔了酒坛子,用快的不眨眼的速度动手了。

“唉,许久未见面,辞儿竟然用此等欢迎仪式,我,接下了。”

身着灰衫紫色白纱披风的无衣艳玉,侧身闪过疾驰而来的剑,抬手夹住了剑。“辞儿的剑法倒是很久没有见识过了,不知这几年有没有尽心修炼呢?嗯?这剑好像更薄了些,看样子辞儿的剑法大进啊。我先恭喜了。”

兰赋辞不会武功,是装的。从他在擂台上截走容瑾之开始,他就已经暴露了他会武功这件事。当然,这件事只有无衣艳玉和兰赋辞自己知道。而他手中的剑,名曰兰幽。剑如薄翼,轻巧无比,易藏易卷,快如闪电,慢如眨眼。剑柄和剑身上都刻有兰花和君子兰的纹案。平时这兰幽都是被兰赋辞卷起围在腰间,而平时又是一副“我不会武功”的风流模样行走江湖,自然没有杀伤力了。

兰赋辞将剑折过,与无衣艳玉面对面,随后左手一抬,一把大约六寸的黝黑匕首就要刺入腹部。

无衣艳玉轻笑一声,“辞儿调皮,炸毛了。哈.......”快速将夹住剑的手松开,然后躲到了剑尖相反的地方,也就是兰赋辞的背后。兰赋辞也不傻,半空的匕首反手刺入背后,随后也反手长剑,刺了过去。

“唉......”

无衣艳玉紧紧的用双手把住长剑和匕首,叹气。

兰赋辞双手被掌握,堆笑道,“宫主的武功同样大进。比起您,我的武功根本就是个屁。”刚刚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一瞬间的变脸让无衣艳玉都愣了下。

“风流成性万人受,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将你爹那些个风流劲儿和你娘的妩媚全部学了个一干两净,领悟的透彻通秀啊。”靠近媚笑的兰赋辞,“果然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孩子。这江湖,是个成就人才的地方。尤其是成就了你这个风流总受,心狠手辣却又生无可恋的...兰总受?”说到这,无衣艳玉顿了下,将他的双手更加用力的拉向背后,紧紧的死握着他的双臂,双手震,对方手里的武器瞬间掉落。然后靠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又或者让我叫你...梅君辞,梅总受?”

兰赋辞脸上的媚笑定格了,身体也僵硬了。

轻笑,“醉生梦死,是一种活法,比起梅总受的一夜春/宵,这种活法,我看似乎更适合您呢。毕竟保证了您时刻不断的需求,夜夜春/宵。”

兰赋辞冷汗渐出,苍白着脸。

“夜夜春/宵,不如一响贪欢。夜夜都在一起,会腻的,而且这可是会苦了身为攻的人,小心被榨干。我虽贪,但没有了东西和兴趣,却还在身上蹭的货色,满足不了我,钱,我可是要多收的。”咧嘴,露出大白牙,那亮度,可比脑门子渐渐收干的汗珠。

“还会选条件了,看样子这条件是你新定下的吧。”左手依旧握着兰赋辞背后的双手,微侧着身,用右手去从背后摸上了他的下巴。

不在意作乱的手,兰赋辞舔了口嘴唇,点头:“是啊,刚刚加的。这还要多谢无衣宫主了,为我招揽生意。”

摸着那温热的下巴,无衣艳玉将全身的力气放在了兰赋辞的身上,“辞儿,在你遇见我时,...你便被人开了菊花。这一受,便是一生,相信你也是享受的十分惬意。”

兰赋辞略显惊讶,但也点头,“聪明。没想到无衣宫主竟会“关心”我这个风流成性的男宠,唉,真是让我万人之下的梅总受佩服的五体投地。”关心?是关心还是监视,瞎子都看得出来。

“没办法啊,受,是与生俱来的,不过嘛,菊花啊,开了第一次会疼,后面的才是真正的十分享受。哎,无衣宫主要不要来试试?做受很轻松的,各种的满足,真是给十万两都不换攻的绝佳金句。”

双手用劲,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包围两个人。

“我做受?辞儿你来□□,当我的攻吗?”言语清冷,平静如初。

头上的冷汗又出来了,兰赋辞微微低头,咧开的嘴瞬间开的更大,尤其是在加上了媚笑,“不敢不敢。能做无衣宫主的攻的人,定是绝世英豪,还要是个能降得住宫主的冠艳天下和宫主长得一样美武功又好的仙人般的人物。我就不去掏那个嫌了。”

无衣艳玉不动声色,“这张嘴比起当初的木讷,可谓是伶牙俐齿。再听下去,说不定我也要加入那万人攻之一了。”右手摸到了他的嘴唇,忽然无衣艳玉身体一震。微笑的看着被自己不小心误入牙口的手指。

咬着手指的兰赋辞点头,表示赞同,却也暗中传达着某种讯息。

不去管已经鲜血淋漓的食指,将脑袋靠在兰赋辞的肩膀上:“不知那死去的容瑾之也是辞儿的万人之一吗?”

咬着不松口的兰赋辞听见容瑾之三个字,没有了任何动作,依旧堆笑的点着头。表示容瑾之就是万人之一的攻。那咬着食指,鲜血流了满下巴还一脸笑容的画面,要是被人看见,活脱脱的吓死过去。

“梅兰君那绝世闻名的好心和仗义竟是没有遗传到你身上去,大约是被你娘亲上官白歌和你爹的那股风流劲挤掉了。不过,还好给你留下了报仇的心思,不然...辞儿啊,你这一生就是个悲剧,你知道吗?”

“给你钱,一夜总受不是问题。”

“给你你想要的讯息,夜夜春/宵同样不是问题。”

“给你们一举两得的交易,变着花样玩,更是附和也满足了你们各自。”

“只要达到你的目的,乞丐都是可以上你的。”

慢慢的松开了禁锢兰赋辞的双臂,只是在他的左臂处轻轻流连后,将左手反背于后。而他的右手这还在兰赋辞的嘴里。

“还是无衣宫主懂我。”兰赋辞松开了摇着手指的嘴,快速转身离开了无衣艳玉,面对面的和他对话。“谁让我是万人受呢,有钱,有目的,有消息,满足我,一夜长举,花样道具时间,任君抉择。”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羽扇,兰赋辞摇的是优哉游哉,气定神闲。好像被摁到伤口、握到胳膊发麻的人与他无关。

果然总受,混迹江湖,锻炼的不错。

摸了摸食指的伤口,无衣艳玉内心称赞。

“满足的夜晚里,可有花样百出的...折磨?”兰赋辞的羽扇没有停顿,依旧扇着。“那这样的满足折磨,还是花样百出的,一夜是需要多少银两呢?知晓了你的真实名字甚至是全家故事,还想要与你夜夜春/宵的,这样的。...万人受梅总受,可否大声告诉无衣,又要多少银两呢?”

无衣艳玉今夜似乎像个好学的孩子,一个劲的询问着那春/宵菊花开的夜晚。

摸了摸羽扇的羽毛,像是没有看见那羽毛上的血迹,半遮挡着脸,轻声道:“本来这都是客人提出的,客人给多少,我就收下多少,就算不满意,也不能让客人不开心,不然那不让我满意的钱大约又要回到客人的腰包了。”

无衣艳玉眯着眼,双手背后,仔细听着。

“咳,恩,一夜折磨,五张银票就够了;一夜花样百出的折磨,恩,十张银票。”

兰赋辞起初要两手比着十,后来又想了想,手里还有扇子,就将手翻了两次,这样手心手背,就是十了。

无衣艳玉打断了他,“可是,这是八张啊,你的小指可是不翼而飞了哦。”

兰赋辞愣了下,看着戴着指套的断掉的小指,想起来是在那晚和庄天雨的时候,断了。那刚刚他岂不是自砸招牌,断了生意来源。不行,赶紧争取回来。

眼睛一转,轻咳一声,“这就是十张了。”兰赋辞指着那共有二十五扇骨的羽扇之十笑嘻嘻的开解道。

无衣艳玉点头,继续听着。

扇了扇,继续,“夜夜春/宵的折磨,二十五张外加真的真珠宝十串。毕竟,夜夜春/宵,需要的是个万压不折的坚实总受,这点银两花的不算冤。”

没有异议,无衣艳玉开口,“还有一种呢?”

要说到最后一种了,兰赋辞笑,颇为害羞暧昧,“夜夜春/宵的花样百出折磨,五十张银票一箱银两,不过不会再有外加的物品,相反,我还会赠送一个物品,直到天亮。”

“什么物品?”

无衣艳玉询问道。

兰赋辞愣了下,神色颤颤,“不好意思,无衣宫主,这,是要给客人的惊喜,说出来了,我可就赚不着钱了。抱歉。”

无衣艳玉点了点头,闭了嘴。

接着道,“而知道我的姓名还知道我全家的故事的,还要夜夜春/宵的花样百出的折磨,这似乎会...”兰赋辞停顿了一下,在无衣艳玉的注视下,开口说出了惊天数字,“一文不值,想碰我的资格都没有。”

无衣艳玉低眉,轻笑。随后.......

两人都不在说话了,面对面的相对着,晚风流窜在两个人之间。

“不知,今夜无衣宫主前来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若是只是询问这生意的消息,我已经告诉了,所以希望一会宫主走的时候,能将口水费留下,好让我得个甜头。”

这一刻,兰赋辞当真将那股风流劲儿全部释放了出来。

和他爹娘的风流不同的,是那股早已沉溺在风流风情风尘风骨里的不要脸,不要脸到,口水费都要了。

无衣艳玉看着大肆释放不要脸的风流,向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兰赋辞的面前。而兰赋辞悠哉的摇着羽扇,木头似的动也不动,直到无衣艳玉站到他的面前。

无衣艳玉直视着兰赋辞的双眼,低声温存道,“不要脸的风流,成全了你无可救药的尊严,成就了你无可挽回的倔强。”

兰赋辞满是疑惑,苍白干燥的脸上迷茫的像是个孩子。

抬手摸着那芊玉白指,然后是翠绿苍深的羽扇、扇骨,最后将羽扇从半遮着的脸上挪开,贴近了兰赋辞那已经干涸凝固的鲜血双唇前,“此生你再无亲人了是吗?”气息湿润了嘴唇,干涸的血迹有些松动。

不明就里的兰赋辞点头,眼睛无比坚定。随后又听见无衣艳玉用那种几乎属于唇齿相交的魅惑声音道,“如此,我便可放心了。”依旧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兰赋辞,还没有想通,就被一股大力紧紧禁锢住,然后唇上传来了湿润。

是强劲霸道的强吻。

四瓣红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攫住了他的舌头,霸道而强势,不带一丝温柔,狠狠的在兰赋辞的嘴里冲撞。攫住他的舌头时,更是丝毫不放力道的暴虐的纠缠着。而另一只手也紧紧的锢着兰赋辞,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倒退。兰赋辞倒是没有什么倒退,在无衣艳玉强吻他时,他就很放松的优哉游哉的仰着头,投怀入抱似的贴紧也贴进了他的怀里,甚至无衣艳玉在他嘴里乱撞,他都是一脸的享受。当然,必要时也会照顾到对方的情绪,对方要身体,就贴紧了;对方要舌头,就送到对方嘴里;十分的体贴。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分开时,还从两人的嘴边延长了几丝带着血迹的淫/荡的银丝。

吻完,兰赋辞赶紧用羽扇挡住自己,口齿不清楚的问道,“甚摸芳心了?窝第却没油亲人了。(什么放心了?我的确没有亲人了。)”

无衣艳玉像是在爱人身上似的,很舒适的靠在兰赋辞肩上,在他耳边轻语,“恩,辞儿是的确没有亲人了,所以我才说放心了啊。”

兰赋辞摇头,还是不明白。

无奈叹气,“我抓了一个人,一个紫白相间的娃娃脸的看不出沧桑皱纹的人。你猜他叫什么?”

兰赋辞瞪大双眼,“甚摸,不会教沧桑纹吧?(什么?不会叫沧桑纹吧?)”

摇头,“他叫...妖静华。很有趣的名字吧。妖、静、华,前两个字连起来就是——妖精啊。所以我才说,他是一个看不出岁月沧桑的人,或许应该、不会、真的是妖精吧?!”声音中竟有被吓着的感觉。

兰赋辞赶紧摸了摸无衣艳玉的后背,口齿不清的念叨着,“不爬,不爬,妖精小鬼爬的你,来一个杀一双,来两个吓全家。不爬不爬哦。(不怕,不怕,妖精小鬼怕的你,来一个杀一双,来两个吓全家。)”

无衣艳玉也拍了拍兰赋辞的后背,兰赋辞自趣的放下了手,“那个妖精...额,妖静华打算怎么处理?”口齿清楚了,就是省力省时。

“嗯,既然是抓来的,又和辞儿没有关系,那么......”站起身,看着兰赋辞,微笑道,“那小娃娃脸长得也算是俊美,打算玩几天,试试刚刚辞儿所说的花样百出,还有那个什么折磨也是可以用上的。”兰赋辞挑眉。“怎么?看不出我也会些花样吧。侧立、背入、隔山打炮、观音坐莲还有老汉推车、蜗牛、一马当先、金戈铁马等等,不要瞧不起我哦。这些招式,我想我都会用上。毕竟,要满足。”

兰赋辞了然。

无衣艳玉又道,“可是,辞儿,我不希望你骗我。”兰赋辞疑惑。“是妖静华叫我来找你的,他说他认识你甚至是你们全家,叫你来救他。所以我才来的。可是你却说你不认识他,这.....是真话?”

兰赋辞摇扇子的手停下了,摸了摸羽扇,“我的确不认识这个什么妖静华的,兴许他是我爹以前认识的人吧。不过......”兰赋辞走到无衣艳玉身边,微笑道,“宫主说的那些只是普通招式而已,花样和道具还有折磨都没有上演呢。这样吧,我就暂时跟在宫主身边,以便更好的“交流”,这样于你我都是满足而享受的,何乐而不为呢。”

无衣艳玉淡笑,“那妖静华怎么办?不然我们来3p怎么样?”

“3p享受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还会夺走宫主的注意力,更主要的是,我的钱会少很多的。不行!就宫主你我两个人,前面我所说的都可以让宫主看到,体验到,享受到,所以,宫主就看在我赚钱不容易的份上,同意了两个人吧。好说话,对不!世人都说无衣艳玉是最好最仁慈的大侠了,一定会受不了受苦者为钱发愁的。佛曰,三人房事,不如两人□□,两人花样百出的招式折磨放荡,比过十人车轮战。好不,就点头吧,让我都赚点钱。”

兰赋辞拉着无衣艳玉的衣袖,说着惊为天人的话,心里果然坚定到了一定地步。十人车轮战都说得出来,真真是为了钱,如竹子般百折不挠、万压不断的万人受。

无衣艳玉还真认真的想了想,看着期待的兰赋辞,温柔道:“行!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我一步,当然若是我叫你离开,你也不许停留,做好自己的事情,守好自己的受操,管好自己的小嘴,明白吗?”

兰赋辞连连点头,拉了拉无衣艳玉的衣袖,问道,“管好自己的小嘴,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道这,自己倒是先脸红了。

无衣艳玉凑近他的耳边,道“当然是...上下都管好了。”

兰赋辞点头。

“那那个妖静华.......不准你享用他,不然享用他之前,把钱给我。”

无衣艳玉没有看兰赋辞了,目光深沉的看着河上的花灯。

“辞儿,刚刚你说你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是怎样的五体投地,表演给我看看。”

转过头,无衣艳玉好奇的像个孩子。

兰赋辞一愣,似乎正在搜索自己说过这句话吗,然后在脑后的某一处,醍醐灌顶。

兰赋辞松开衣袖,笑容满面的错开羽扇,转了个圈,然后合上羽扇向着无衣艳玉深深一辑后。随后将羽扇放到一旁,跪倒在地,四肢着地加上脑袋,尽量将自己缩成个球,然后跪拜无衣艳玉。当真是个五体投地的姿态。

无衣艳玉摇头责备道,“屁股抬高点。是五体投地,又不是六体投地。”弯腰将羽扇捡起,错开,然后.....将羽扇的底座很轻松的插/入了兰赋辞抬高的屁股的屁股缝里。“恩,就这个姿势,待到明天早上。不许偷懒,不然钱,一分都不给你。”转身之际,还狠狠拍了拍兰赋辞的屁股和腰,看他这么大动静,那羽扇都没有掉下来,这才点头。

“辞儿,我相信这点玩意难不倒你的。撑住,不远的前方,大把的银两在等着你哦。哦,还有那个妖静华。”

“明天早上,不用等我,在众人吃完早饭后,我会来找你的。”

“我亲爱的,辞儿。”

“其实我还想说句,幸好你不是万年总受菊花开,不然......估计你的生意会一夜暴富的。到时候,我戮天宫可是没有钱给你的。”

话音已远,人影不再。

漆黑的暗夜里,五体投地似的兰赋辞跪拜在地,高高抬起的屁股缝里赫然耸立着华丽丽的翠绿羽扇,就好像一只在夜晚里独自绽放的孔雀。耀眼,迷人。

月迷离,人消散,只留河水花朵、清风柳树、华灯初上,和那孔雀开屏般的万人总受。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噼哩啪啦.......”

“都给我去找!找不着凶手,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痛快给我滚出去!!!”

“我的儿啊......儿子啊!!!”

通火明亮的房子里,满屋子的碎瓷片、破玻璃,而将他们摔在地上的正是五十多岁却已经是满头白发,身着道袍的中年人正是天峨派的掌门人,金天老。而此时的他,没有了平日装出的好心情和慈祥的模样。满目狰狞,浑身散发着杀戮戾气,眼中却透露着悲伤的感情。

今天在武林大会上看见了新选出的武林盟主容瑾之以及重出江湖的无衣艳玉,本想着借助《芍药少情》,将他一网打尽,而且好在新盟主的面前多露点面,有个好印象,方便以后行事。可无衣艳玉那个该死的东西,居然当着众英豪的面,还是在刚选出盟主的当下,瞬间杀了容瑾之,让正道再度群龙无首。

真是个心机深沉又懂得时机的戮天宫宫主。

“儿,为父一定替你报仇!我要无衣艳玉死无葬身之地。”

清思策本是他为儿子所建的玩乐之地,多多少少都会卖他个面子,留着这么个地方。如今,倒是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其中他的儿子更是被剑刺成了个大窟窿。为了儿子的性命,无论都不会放过无衣艳玉。

金天老看着手里仅有的三张的十二章纹,眼睛闪过邪恶的念头。

既然你是无衣艳玉,又是刚重出江湖的,那么你应该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会不能也不应该出现两个“无衣艳玉”的。

“我的“宫主”,你可准备好了,去大干一场?!”

阴暗的角落处,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一袭紫衣华服,白皙如玉,竟是无衣艳玉。只不过现在却是出现在了天峨派里。而且还和...金天老似乎...四目相对?!

“宫主,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无衣艳玉轻笑一声,转身进了屋。

金天老看了眼十二章纹,默记后,随后进屋了。

不一会,便传来了喘息声,余音绕梁。

而此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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