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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Chapter60 本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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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知道不管是鼬还是止水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干脆宣战之后带着佐助就跑路了,弄的众人觉得他出来所说的话不过是白日做梦,然而实际上,想到尾兽都落在他们手里,不,实际上八尾没有落进晓的手里,尽管如此,只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纲手倒是问鼬为什么放走了佐助,而鼬的回答却让纲手觉得这几个孩子陷得太深。

“为了鸣人。”

照美冥听了这句话就觉得在里面还有不少的故事,问过后听到纲手简单的叙述了两句便掩唇笑了笑,“看不出来,其实还是个好男人嘛。但是,九尾人柱力不是女孩子吧。”

“五代水影大人您对男子之间的爱情有什么异议吗?”止水的笑容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我家小鸣绝对比那些女孩子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照美冥听见止水这话反倒笑得更加开心,“看来宇智波家的男人都还不错啊。”

然后止水突然间有一种,被赤果果调戏的即视感。

喂喂喂,刚刚那种沉重的气氛被你们丢到哪里去了啊喂!你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鸣人,确实有那种令人为之着迷的魅力。”我爱罗你确定你不是在火上浇油?

“说起来我怎么听说因为你差点儿挂掉鸣人对着你哭了半天?”止水这句话完全是从小樱那儿听来的。

“唉?”手鞠和勘九郎几乎就是这同一个反应的,这个难道不是因为对晓的对策而进行的五影大会吗?现在听着这个大会的意义究竟何在啊!

我爱罗看着止水那种完全是在看情敌的眼神就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与此同时也意识到了很多的我爱罗倒是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即视感,例如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很好的阐释了他现如今的心情,“我确实是喜欢鸣人,那又怎样?”

“哇哦,我对漩涡鸣人这个孩子越来越感兴趣了呢。”照美冥的女王笑穿进众人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

“不许对鸣人有任何肖想!”止水、鼬、我爱罗三个人用完全不一致的语气和口吻说出了完全一样的话,整个会场陷入了【哔-】一般的寂静。

身为主办者的雷影此时此刻反倒觉得插不上话,几个大男人在这里扯一些情情爱爱的也就罢了,看样子还是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混账小子袭击云隐的诱因你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解释啊!!!于是他毁了一面墙。

“雷影大人,如果佐助正如他自己所言为了鸣人而为晓做事,还请雷影大人您确认八尾人柱力奇拉比桑的实际安全。”鼬这么一说话让直肠子的雷影缓了半天才明白过来鼬是说佐助实际上并没有捕捉到八尾。

“你有什么证据说宇智波佐助没有抓走比!”

“我并没有证据,但是我清楚自己的弟弟,雷影大人您也该明白自己弟弟的性子才是,然后事实与否,还是让现实证明吧。”

于是后来五影大会刚结束雷影就收到来自自家弟弟不过是因为被闷得太久出去溜溜弯啥的......雷影报废了自己办公室的桌子之后各种怒吼,这群熊孩子能不能让老子省省心!!!

止水和鼬从刚刚佐助的话里倒是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如果说佐助是为了鸣人而留在了晓,也就是说他跟宇智波斑(带土)有什么协议存在。

“小鸣现在在斑的手里,按照佐助那个死孩子的尿性大概就算是小鸣的尸体也要占有的类型真的说不好跟斑有什么协议。这样一来小鸣的人身安全根本无法得到保证......”止水沉声道。

“我不这么想......”鼬话只说了一半。

“你想偏护你那个愚蠢的弟弟?”止水斜睨了眼鼬。

“没,”鼬轻轻摇着头,“只不过......”

“只不过?”

两个人这边说着这种话也赫然成为了焦点,但鼬偏偏不把最重要的话说出来也是吊足了众人的胃口,不过鼬不会把后半句说出来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说起来,宇智波斑已经宣战了,大会的重点是不是应该转移一下?”鼬这一句话说出来完全有一种他才是火影的即视感......“顺便说一句,不要小看宇智波斑,更不要小看他说的那句话。”

那真的是,可以以一人之力发动全忍界战争的存在。

最先被撼动的,是木叶的“根”。团藏终究逃不过被佐助所杀的命运,但是这种变故也让纲手对宇智波斑的存在感到恐惧,毕竟,那是跟自己的爷爷同样级别的存在。在最后一刻,鼬和止水赶到了现场,那场面太过于壮烈以至于从伦理角度来讲跟团藏有仇的止水都不禁为团藏惋惜。

在雷影收到消息之后就通知了各影确认了奇拉比安然无恙的情况,然后所有人都意识到实际上只剩下八尾没有被捕捉,于是为了保护八尾,五影决定组成忍者联合军,从鼬和止水两个人所说的话里包含了很多很多他们无法得知的信息,但是鼬所说的话更加耐人寻味。

“胜利的关键,恐怕在鸣人身上。”

纲手虽然也有这种感觉可是毕竟战争考验的是集体,“何出此言?”

“我是这么相信的。”

私下里,鼬跟止水补全了之前没有说完的话。

“只不过......鸣人他,就算被剥离九尾,可能也是不会死的。”

止水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眼,如果没有鸣人,他早已是一具枯骨。

就连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亦是如此。

对于御赫琉而言,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本身是什么样子的,太多的隐藏而掩饰反而把不是自己的自己当成了自己,他并不觉得这种掩饰会让自己产生疲惫感,于是把那种自己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虽说是这样......那真正的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呢?这种说法于他而言还真是可笑至极。

“你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

“说不定这样对你才是一种惩处。”

“可我也在疑惑......你的出现......”

黑绝类似耳语的声音在御赫琉的耳中断断续续地如同波动的流水,似乎他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那个啊,他可不知道啊!御赫琉心里狂笑着,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感觉似乎只剩余了单纯的意识,早在不断往复的破坏和不断往复的恢复中失去了最基础的痛觉和触觉,一滩肉泥还能么拥有自己的感觉?他就是这么想的。

至于能够听到声音,不过是在他还能感知到外界的时候听到的,而他也知道了白绝不在了。战争啊......跟他有关吗?大脑的神经已经开始忽略一些与自身有关无关的东西,在混乱中癫狂,在癫狂中迷醉。他有那么一刻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说不定,如此肮脏,如此疯狂,如此自私,如此,如此......

于是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循环起被佐助压在身下的一夜又一夜,开始回忆起止水总是笑着揉乱他的一头金发,开始回忆起,鼬......说起来,他好像听到鼬叫他赫琉,如果真是他所想的......他在心里笑得更加的疯狂,如果他还有一张辨识度较高的面孔,如果现在的他还有一张可以做出表情的嘴,那一定会是最邪恶最狰狞的笑靥。

可惜,没有......

于是在佐助和鼬的眼里,那不过是一滩挂在无数木锥上的血肉,唯一能够勉强辨认出少年的身份的,唯独剩下了那,曾经带着暖风香气的金色发丝。

佐助在那次跟鼬的见面之后实际上有了第二次见面,在团藏被杀之后的某一天里。鼬找到了佐助,并且跟他说了那样的一句话,“宇智波斑的计划实现你固然也能实现你的梦想,但那终究不过是镜花水月。”他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追求真实,寻求真相。

“我不过是希望斑能把鸣人的尸体交给我罢了,不过照你这么说来,就算是我也不能逃脱那梦境吧......其实我另一个目的就是希望透过他找到鸣人,但我也不知道鸣人在哪儿......”佐助叹了口气,“香燐曾经尝试过用神乐心眼搜寻过鸣人的查克拉可是没用,我也知道那种查克拉枷锁能够阻止查克拉流动以及被搜寻到的可能性,所以......”

“是吗?”

于是佐助不知道鼬用了什么样的方式,那是自己常识之外的术法,而在那之后,他们,就找到了这个地方,见识到了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可以称之为地狱的场景。

“那个是......鸣人?”佐助觉得自己的喉咙开始不自觉地发紧,这种状况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似乎是在第二次中忍考试的最后那段时间里。

鼬注视着围绕着那滩挂在石壁上的只能被称为零碎肉块的物体的零星的火苗,“啊。”他只觉得大脑开始不自觉地眩晕,这种地步,也无法死亡的人......唯有这个人了吧,但是,并非是不死的。

“......死...了吗?”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才艰难从口中吐出的话语,佐助突然间觉得自己跟某个自称为宇智波斑的人有无数深仇大恨,就算是伤害,也只是他才能在金发的少年身上留下伤痕!但就算是那样......也不会是面前这般如同修罗地狱的情景。

“没有,”鼬摇了摇头走近石壁,周围的查克拉残留的气息让他很在意,“这个气息,应该是,绝。”可是绝为什么会对没有什么交集的鸣人下如此黑手他也无法理解,恐怕那就是属于在他所了解的范畴之外的故事。

佐助的双眼蓦然放大,牙齿摩擦的声音在空旷封闭的石窟里格外的清晰,“鸣人,还活着?下手的是绝?”不管是哪一个事实都让他觉得超出自己的意料,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送给鸣人的那把太刀插在心肌处的胸口,如果常人,必死无疑,但是与此同时知道鸣人还活着的感觉,真好。然而绝,这么下手除非是苦大仇深否则就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明明,没有什么交集的。

鼬伸出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在颤抖,呼了口气才开始往外拔出贯穿了少年身体紧紧嵌在石壁中的木锥。带着腥臭和铁锈味道的血肉在失去禁锢之后逐渐构筑着原本的形状,鼬看似波澜不惊但颤抖着的骨节突出的双手出卖了他,看着这种现状的佐助却是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开始联系起来。

那把太刀是佐助在最后□□的,然后看着血肉瘫在地板上像古怪的外来生物一样逐渐变形,变成自己所熟悉的少年的模样,那少年半低着头,在凌乱的发丝之下隐约可以看得到,狰狞扬起的唇角。

“喂,好久不见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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