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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听说这叫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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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了祥云未行多久,落缘就嘟了嘴撒娇:“抱,要抱着。”

瑾桑无奈,俯身将她横抱而起。许是累了,没过一会儿,落缘就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行至一山洞,本不想将她吵醒,把她轻放在了石床上。抬头时却吃痛发出闷哼,原来不知何时她竟挑了几缕他的头发绕在了指间。

俯身想把头发抽回来,落缘却是不安的又是狠狠一揪,抓在胸前迷迷糊糊道:“阿缺,到哪儿了?”

夙缺眼神一厉,凤眼危险的眯起,冷冷道:“怎么,认出我了?”

“嗯。”落缘慢慢睁开眼睛,双手撑在床上欲坐起来,却是揪的夙缺又是一声闷哼。“我知道,阿缺一定会来的。我……”

“是吗?”夙缺索性指尖一划,将绕在她指间的头发切断,背过身嘲讽道,“那你又同仙界的人谋了什么办法来对付我呢?”

黛蓝色的头发从指间滑落,落缘心里一凉,慌忙起身道:“不是这样的,阿缺你听我说,我……”

“说什么?!”夙缺打断她的话,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抬。将压抑在心中的怒火夹着伤痛全部释放,“说你有多爱他?!说你在凡间时就因他伤了一双眼睛?!还是说你有多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他?!”

痛,下巴被阿缺重重的力道捏的生疼,却远不及心口处的痛。落缘挣扎着拼命摇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的往下落。

“不是?那……”夙缺露出极为讽刺的笑容,“哭的这么可怜,是想求我将你送回去?”

不等落缘有何反应,夙缺又沉了声音,恶狠狠道:“做梦!死也不会送你走!听清楚没?死、也、不、会!”

说完后松开她,转身朝洞外走去,“不是喜欢乱跑吗?那你自己去找他啊。”

“阿缺!”

因洞里有回音,落缘听夙缺的声音忽远忽近,不知道他在哪里,焦急的在洞里乱转,又因脑子里一片混乱,辨不清方向,不时摔倒在高低不平的地面,却又很快的爬起,寻找着夙缺的气息。

“阿缺!你在哪里?…………我不乱跑了……再也不乱跑了…………出来好不好……阿缺……别丢下我……阿缺……哪儿也不去…………我哪儿也不去了……出来好不好……”

夙缺呆呆的站在洞口,想走的远远的,又怕她出事。可她带了哭腔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让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

当他扮作瑾桑进入洞房时,也曾想,或许她是不愿意做新娘子的,可她的主动,她的乖顺,将他微弱的期盼灭的干干净净。

因为爱她,所以放手?所以将她留在那里,成全她的喜欢?不可能!他做不到!阿缘是他的,就是抢也要把她抢回来!

那……为什么不敢进去,不敢面对她呢?因为他在害怕,害怕她伤心,害怕看到她哭,害怕她真的会求他把她送回去,害怕他会动摇……

落缘拼命的捕捉着夙缺的气息,跌跌撞撞的来到洞口,向他跑去。而后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就那样紧紧的抓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再次消失。

夙缺愣愣的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像以前受了委屈会跑来找他那样,知道他见不得她哭,哭花了整张小脸,来他这里或撒娇,或耍赖,或央了他去帮她出气……

凤眸里满是无奈与苦涩,突然露出一抹笑容,指尖一点一点的帮她抹去泪水,就像以前那样,宠溺的在她耳边低喃:“爱哭鬼。”

他……还是……狠不下心……

落缘一愣,想笑却哭的更凶:“阿缺……怪我……怪我太贪心……我…………我想要看到你……虽然……想象的到……可我还是想看你对我笑的样子……或者是生气的样子……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才会……听信那些小仙娥的话……我不知道她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阿缺……她们说我……是个瞎子……配不上瑾桑……我不……不在乎……可是阿缺…………你也那么优秀……我怕你会嫌弃我……怕她们会抢……抢走你……”

像是耍赖般鼻涕眼泪一大把全蹭在了夙缺颈上,却又用了异常认真的表情道:“阿缺……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夙缺眼中慢慢涌出惊喜与了然,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句:“阿缘乖……”

“那……阿缺还生……生我气不?”不等夙缺回答,又接着道,“若是……敢的话……就哭……哭给你看!”

“……”不管他敢不敢,她不还是从刚才哭到现在没停?真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人儿,“好了,不闹,再哭眼睛就肿了。”

“肿……肿了吗?”一听这,落缘反倒哭的凶了,“呜呜……不漂亮了……我说要做最……最好的新娘子的…………呜呜……她们要跟我抢……抢你了……”

“不抢,不抢”夙缺无奈一笑,宠溺道,“连我自己都抢不走,何谈别人?”

“真的?”

“嗯。是阿缘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那阿缺要听我的。”

“好好好,得寸进尺的小东西。”

落缘这才止了哭泣,破涕为笑。而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内,夙缺才发现这句话是个多么大的坑。

“阿缺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落缘在夙缺衣服上将自己脏兮兮的小脸抹净,而后从他怀里出来,指尖在腕上的蓝玉镯上轻划,取出一团红色的东西来。

一见这团似曾相识的东西,夙缺不禁脱口而出:“肚兜?”

“……”肚你丫的兜。真是破坏气氛。落缘伸出小脚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将衣服抖开来,竟是一件大红的喜袍。

夙缺却因她刚才的动作愣住,“你……什么时候认出我不是他的?”

“嗯?阿缺一进去,我就认出来了呀。”想到这里,落缘有些委屈的嘟着小嘴道,“我一直在等阿缺去接我呢。”

“……”那他之前的那些试探……,夙缺深吸口气,好吧,不得不承认之前他是气疯了,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一点忘记了,才会以为……

落缘有些赌气道:“阿缺是嫌我做的喜袍不好看,才岔开话题的吗?”

“嗯?”夙缺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捧了件……喜袍?阿缘做给他的?

“阿缺坏!”等不到回答,以为他真的是在嫌弃,落缘不干了,“我花了好多功夫才做好的,臭夙缺!臭蛋!”

眼看她又有“掉水豆豆”的趋势,夙缺赶紧安慰道:“好看,好看,只要是阿缘做的,一块布也好看。”

“……”一块布?!她做的到底是有多难看?她手都快要被扎烂了才辛辛苦苦做好的。

看着某人委屈的跟个小包子似的俏脸,夙缺哭笑不得,他完全没有嫌弃的意思啊。可是他的阿缘不高兴了,那就什么都不要解释,他的错。

俯身在她唇上轻吻,直到他觉得自己应该差不多被原谅了,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柔声道:“喜欢,我很喜欢。”

“那还差不多。”落缘红着小脸道,“这是我给阿缺的聘礼,收下后,阿缺就是我的人了。”

“……”下聘礼?他对婚礼的规矩习俗不太懂,不过听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啊。

不等他有何反应,落缘就动手将他身上的外袍给扒掉了,还生怕他反悔似的飞快的给他披上了喜袍。喜袍上并没有施术,大小却正好合适。

正要给他系上腰带,落缘又想起一件事,将他喜袍翻开来,只见胸口处额外衬了块方方正正的喜帕。

“听说在凡间有在新郎胸口处缝鸳鸯帕的习俗,里面要放有新娘子的头发的。我有放了好多呢,嘻嘻,将阿缺的心盛的满满的。”

“那这上面绿油油的那个圆和缺了一角的那个……”该怎么形容呢?他记得鸳鸯长得不是这样的吧……

落缘尴尬的笑笑,道:“那是阿缘和阿缺呀,我……我不会绣鸳鸯。”就这两个丸子都费了她好大劲儿呢。

夙缺是彻底被她给逗笑了,“绣的还真像,眼睛都是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真是一对儿呢。”

“……”哼,阿缺取笑她!坏人!落缘背过身倔强道,“没错,我不仅不会刺绣,还不会画画、下棋、唱曲儿,现在连眼睛也……”

“不用,什么都不用,”夙缺从后面环抱住她,温柔的打断她的话,“只要陪在我身边,只要阿缘一直陪在我身边,就什么都好。”

“那……”落缘小脸羞的更红,“阿缺,我想要以你妻子的身份陪着你,你娶我可好?”

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窝,伴着如海般醉人深沉的声音,

“早有此意。”

梨涡一旋,眸子也越垂越弯,指尖摸索着拂上他的唇角。

夙缺轻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上亲吻,仔细且专注,渐渐地吻越来越烈。小心翼翼的将她轻放在草地上,轻拂她的小脸,落下一串串温柔且细密的吻,吻去她的不安,吻走她的敏感,吻掉她的脆弱,让她在自己身下如水一般融化,如花一样绽放……

发带被挑开,飘在一旁的花树上,缠绕着久久不愿离去。鲜红的嫁衣也层层散开,露出玉瓷般白嫩光滑的肌肤,在暧昧的喘息声中晕成诱人的粉红色。

微风拂过,吹落夙缺额头的汗珠,滴落在落缘的锁骨上,痒痒的,让她不自觉的轻扭身子,引起夙缺更为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安静的夜色里,似是要将一旁的花儿草儿全都听醉了……

等等,风?落缘用了最后一丝理智轻推夙缺,撒娇般呻/吟出声:“阿缺……不要……”

夙缺身体一僵,脸黑了一半。怎么又是这个时候被打断?将她身子温柔的托起,贪恋的在她耳垂上轻吮,语气中却带了浓浓的委屈与孩子气:“若又是葵水来了的话……我就掐死你……”

“……”那倒没有,不过,“听说新婚之夜都是入……入洞房的…………要在床嗯……床上……阿缺殿里的那个……”

“……”女人就是麻烦。幸好这里离他的寝殿不远,用衣袍将她裹好,旋身轻点脚尖,转眼就来到了某个小祖宗钦点的床。夙缺刚松口气,

“听说要挂红……红帷帐……喜床要红……被子……枕头……”

深吸口气,单手结印,“好好好,都是红的。”

“嗯。”

终于老实了,夙缺重新吻上她又软又甜的香唇,缠绵良久,衣袍都已褪下,

“听说……”

“……”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下,又怎么了?

“洞房里是……要点……点红烛的……”

“乖,不点了,”夙缺软了声音好生哄劝,“现在上哪儿找蜡烛去?”

“我……我带了……”

“……”

见夙缺不说话,落缘又撒娇的哼哼,软软的嗓音还带了点鼻音,“阿缺说……听……听我的……”

毫无意外的,妥协的还是夙缺,随意披了件衣袍,光着脚蹲在地上点蜡烛。

烛光点点,红绡帐暖。落缘俏脸微醺,玲珑的身子在凌乱的衣袍中若隐若现,嘟着小嘴甜着嗓子低喃:“要点九九八十一根……你我长长久久……长长久久……”

夙缺满头黑线,一根一根的点着蜡烛,对床上的风情是心痒难耐。这小东西,知不知道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值千金呐!

终于点完了,夙缺往床上一趴,瞬间欲哭无泪。床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些咯人的东西?掏起一把来看,桂圆、花生、红枣、栗子……,应有尽有!

“听说……”

果然,是她放的。

“喜床上都……都会放……生……生娃娃用的……”

夙缺已经彻底被气笑了,暗哑的嗓音带了浓浓的笑意:“床都被这些东西给占了,我们上哪儿生娃娃去?”

“额……不小心放……放多了……你收拾好……别……别扔啊……还能吃……”

“……”

趁夙缺忙活之际,落缘想起什么来,贼兮兮的朝他摸去。

夙缺身体一僵,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紊乱,“阿缘,你……”

落缘慌慌张张的把手收回来,小脸埋进了被子里:“听说……阿缺那里……跟我的不一样……所……所以……”

她这般怕羞的样子却是取悦了夙缺,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还未开口。

“阿缺,”

“嗯?”

“这是你的……第……第一次吗?”

“……”略为尴尬的轻咳一声,“嗯。”

“听说第一次都会疼……疼哭的……”落缘伸了小手在他背上轻抚,“你若是疼……别忍着……哭……哭出来……可能会好点……”

“……”他早就想哭了好不好,当然不是疼的!他丫的哪儿来那么多听说?都是谁告诉她的?!改天让他遇上,一把火烧他个飞灰烟灭!还有,“听说……会疼的是你。”

“嗯?”落缘脸上闪过疑惑,而后在他颈边轻蹭,软软道,“不疼,阿缺很温柔。”

“你个不专心的小东西,”在下一个“听说”冒出来之前,夙缺赶紧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半威胁半宠溺道,“你再这般磨我会儿,信不信让你哭到天亮。”

风情月意,云情雨意,夙缺终于结束了这令人如百爪挠心般的“前戏”。十指相扣,情最浓时,凤眸里染了些许迷离与沉醉,低喃道:“阿缘……陪着我……永远……”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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