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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五十、碎片之梅雨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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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很少往公寓打电话。

这本来是件高兴的事。二哥的事告一段落,她不必再忙于照顾家中考生,仙道以为经过这大半年的时间,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松弛,放下了心里的担子,想起他这个不在身边的孩子,想要关心他了。

他好像想错了。接到妈妈的电话是晚上九点多。

——你这个孩子,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啊?

妈妈的第一通电话他没接到,那时虽放学了可训练还没结束,他急忙解释来着,可妈妈似乎并不想理会。

——你心里就只有你自己吧?从小就是这样,你从来只顾着自己,家里的人对你来说都可有可无。自己的事从来不拿出来和我们商量,从来不肯多说,一定是认为就算对我们说也一点用都没有吧。

为何突然说起这种话?他因被曲解而感到委屈。至少在来到神奈川之前他一直很乐意和家人分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特别是那些有趣的,他希望他们也能体会到自己的快乐,可是他们很少过问,即便自己主动说,除了爸爸积极响应,妈妈和哥哥们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还记得念小学时,成绩单一发下来就迫不及待跑回家给妈妈看,妈妈总是匆匆扫一眼说,“很好啊,以后也照这样努力吧”就继续忙自己的去了。久而久之,他不再主动提及自己的事了,学校里的事,篮球队的事……其实只要问起他还是会说的,但妈妈从来没问过。

“是我的出生令你想要个女儿的愿望落空了,还是仅仅因为是幺子便可有可无?”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感到愤怒,可什么都没有反驳,他相信妈妈心里仍是关爱他的,只是一时心情不佳才会这么说。但他的沉默却更加招致妈妈的不满。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在反省吗?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你都一个人躲在外面逍遥着。反正都和你没关系,是这样想的吧?也罢,你这就到18岁了,到时随便你。

他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又是这个时候……又在这个时候……偏偏赶上比赛期间。他克制住情绪,用带着讨好的语气向妈妈道歉,只要决赛一结束马上就返回东京……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知道吗,你本不该出生的,不过眼下我们还是会尽到抚养义务。这个月的钱已经给你打过去了,去银行查查就知道了。

妈妈不耐烦地说完,挂上了电话。

心里堵得慌。他没有主动找家里要生活费,也想不出自己哪点触怒了妈妈。或许是更年期作祟吧,她自己也曾抱怨过,毕竟到了这个年纪,没办法的事啊,情绪不稳什么的属于正常情况,之前可能是和爸爸吵架或者碰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怒气便发泄到他身上了。没关系的,他安慰自己,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妈妈还会打电话来,会温和地解释一下今天的话,不要紧的,没关系……

十点刚过爸爸打电话到公寓,他才进家,感觉有些微醉,不过这个时间应酬能结束已算是很早了。

——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太平着呢,你放心!你妈妈刚才没别的意思,不是针对你,是这样的……嗯,当初毕竟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考虑到经济上的压力,就决定不再要孩子了,但意外有了你,是商量过不想要的,可再想想,若这次能生个女儿也挺好的……医生明明说是女儿的嘛!总之,你妈她乱说!都是那件事造成的,在家有时对我也口不择言。你可别为此闷闷不乐的啊,等放了暑假,我们一家人再开车去什么地方旅游吧。

爸爸显然是从妈妈口中得知了刚才通话的大致内容才急忙宽慰自己的。他知道“那件事”指的是更年期,虽是夫妻,但当面说对方“更年期”也是极不妥当,不礼貌的。可他觉得爸爸的态度有点心虚,像是急于掩饰什么……嗨,自己想太多了!妈妈只是一时心情不好而已,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也许,多少和天气有关系。六月进入梅雨季,情绪很容易受沉闷天气的影响,变得敏感,阴晴不定。

梅雨季要持续七月下旬,历时一个多月……不过对于比赛没有任何影响,两周后的决赛举行的日期肯定都选在多云微风且气温不高的日子——每年如此,根据一个月内的天气预报决定出来的。

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他双手拍打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陵南今年依然顺利进入决赛圈,往下的两周很关键,不能让任何事影响了心态。

仍不能完全释怀。父母先后打来的两通电话无疑令他的心头蒙上阴云。说到归齐还是很在意,嘴上再怎么说“不介意”“无所谓”心里依然渴望着来自家人的更多更多的关爱,他们的话语牵动着自己的神经。

想给流川打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只要和“女朋友”说说话,心情就会莫名好转。可是这个时间他已经睡下了。

仙道走进卧室,拿起日记本在床铺上摊开。

有件事他不是没想过,很过小孩可能都曾有过的想法,在被父母严厉责骂之后,怒气和委屈一拥而上,不假思索之下——“我是你们捡来的吧!亲生父母不会这么对我!”涌起这种赌气的念头。很快会过去,谁小的时候都不可避免地被父母骂甚至揍过,除非心理极度扭曲或父母确实涉及家暴虐待,不然不会因此憎恨父母一辈子,不出几天便和父母和好如初,这个念头抛出九霄云外。

但将自认为是赌气的念头写下来,当想法化成具体的文字落在纸上,他不由得焦虑起来,觉得自己不正常,太可怕了!他的家庭绝对不能称为不幸,矛盾并不是不幸,他从未挨过严厉的打骂,家里也不曾少他吃穿,态度冷淡能算啥大事,流川在家和妈妈也不怎么说话,也不是多么热情啊,但能感受到一种无言的温煦——他一直想要的,在家里没感受到的,不……他的焦虑并非来自对家庭的怨怼,而是以文字的形式表现出来勾起了他深埋心底的、总是在说服自己的最深的纠结。

——那个就是你妈?不像耶!

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实在幼儿园的家长会上,同班的小朋友无意中说的。小孩子又没发育成型,下定论未免太早了。

——你可真幸福,我要是像你,早就当上“搭讪达人”了,不过那会影响学习嘛。

上初中时大哥曾无意中开玩笑说过。

家里的相册很少有全家福照片,根本用不着拿照片对比,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长的就是不像妈妈和哥哥们。——他极力避免面对的。

“哧啦”他从日记本上扯下这页纸,撕扯碎片,丢进厨房的垃圾桶里。

盯着渗进一次性便当盒缝隙中的纸屑,他对自己说,你太不正常了,真可怕。

他做了个深呼吸,走进浴室。

冲个澡,睡觉了!

*

六月真是个阴沉的月份。

连着下了几天雨,感觉鞋子都快要长霉了。洋平望着铅灰色的天空摇摇头,闻得到空气中的潮湿,估计今晚还会下雨。他家的修理铺就在前方。

“嗨,花道你还在啊。”一进店门就瞅见樱木在忙着收拾工具。他头上绑着毛巾,脸上还沾着一片黑乎乎的机油。

“哎,回来啦!”

樱木刚出院不满一周,每天都来他家修理铺帮忙,住院期间樱木军团帮了自己家很多忙,现在当然得做点补偿以示感谢。洋平的父亲乐不可支。

“那个,”洋平挠了挠头发,“学校那边——你差不多也该去报到了。”

“哎,大叔——这个放哪儿啊?”樱木举着一个车前灯冲里屋问道。洋平的话他听到了,故意不理会。

唉,洋平耸了耸肩,放下书包。“给我吧,一起收拾就能快点打烊喽。”

身为好友他怎会不明白樱木的心情。再坚强又冲劲儿的家伙也难免遭遇失落。湘北今年在决赛中落选了,这家伙好像把责任归咎于自己身上,尽管很牵强——他都没有出场,能有什么责任呢?不过洋平还是理解,亲眼看着队友被别人打败的心情,特别是以花道的性格来说,那是难以忍受的。本来以为这家伙会大大胡闹一番,嚷嚷着“要是本天才没受伤,要是本天才出场……”这样的话,可他这次却意外的安静,选择了暂时逃避来淡忘,不去学校,不到篮球队报到,整日在自家的修理铺从早干到晚,大有两耳不闻天下事的姿态。

“樱木呀,休息一下吧!来,进来喝杯冰麦茶。”洋平的父亲从里屋走出来,抽着烟看着他俩忙活。

“没事,我不累!”

“哎呀,话可不是这么说。你这不是才出院嘛,我来吧,你去屋里休息,听见没?”父亲将香烟扔到门口踩灭,推着樱木让他进屋去。

“那,可是——”

“行了,你就别管了。这不都忙了一天了!”

“樱木将来要干什么,决定了没?”父亲问洋平。

“啊,志愿书还没发下来啊。”

“你不知道呀?”父亲有点惊讶,“我以为你很清楚哩。那个,我的想法你早就知道吧,一直就想让樱木留在这儿学手艺,我看他是这块料儿。至于你嘛,想考大学还是大专什么的,只要你考得上我也不反对,只不过,咱们可约定好了,毕业了一定得回来继承家业啊!”

“知道了,知道了,说过几百遍啦。”

“就怕你没记性嘛!我跟你说啊,你可得再和樱木好好聊聊,只要他点头,这个徒弟我马上就收了!”

“我亲自去提,他会有压力嘛。觉得长辈的好意不好拒绝什么的……我虽然希望他留下拜师,但我不愿意强迫。你和他讲,他容易说出真实想法嘛。”

“这个呀——”洋平用力往下拉卷帘门,“呼啦啦”快到地面时他用脚踩住中间的搭扣,再一用力,卷帘门彻底落地,店里顿时暗了几分。

“他会很高兴的,不过,应该不会答应吧,我想。”

“为啥啊?!”父亲甚是不解。

“他更喜欢打球啊。”洋平笑了笑。

“篮球?还是篮球?”

“对啊。”

“这……这不就是学校的社团活动嘛,以后靠这个能吃上饭?”

“花道那家伙不会想这么多的,只要他还喜欢着篮球他就会一直打下去。”洋平坚定地说道。“大概没人阻止得了他。”

“真是……”父亲带着些许复杂的表情摇了摇头,既有不解又有些惋惜。

“收拾好了就进来吃饭吧。”他走进了里屋。

嗯,洋平舒了口气,他相信再过不久樱木就会走出低潮期,重新回到篮球队。

阴霾总会过去的,等到七月,出梅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我记得去年,去年可不是这样!今年的天气忒不正常了吧!”

“怪不得我觉得后背总痒,人都要发霉了!”

今天放学后,越野来到换鞋处,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伞。想是被其他学生拿走了,若能还回来——估计可能性不大,于是他开始抱怨连连。

决赛开始前那两周,各自忙于特训,学习什么的,仙道和流川枫就见了两面,一起吃顿饭就分开了。彼此间有默契,好像都觉得开赛前要保持冷静,过于亲近接触会扰乱达到心空一切的状态,暂时忍耐一下,保持点距离吧。

“喂!我说话,你听见没?”

“啊?”仙道才回过神,他刚才在琢磨他的流川呢。

“我知道啦,不就是伞被人偷了吗。我有伞,你……没事去我那边坐坐?”

“中午你管饭就行!”

“嘿!”仙道歪头笑了下。

今天是礼拜六,上午有课,训练安排在明天,一整天。

“对了,”越野想直接找地方吃饭不就得了,干吗非要先回公寓一趟啊,正要建议时忽然想到了,“流川在吗?”

“嗯,躺着休养呢。流产了,小仙道就这么没了,非同小可啊,必须好好休养。”

“啊——?”越野的讶异程度可想而知。

“开玩笑啦。我指的是比赛,是流产了呀。”

“噢、噢。”湘北今年没能出线,这种心情越野去年已经有了充分的体会。只不过今年湘北和陵南的情况倒转,最终成绩一负两胜。

代表神奈川县出席全国大赛的第一名仍是海南大附属,他们再度保持了全县第一的记录,决赛三连胜。陵南以1分之差险胜湘北,越野都觉得确实有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毕竟湘北少了赤木这根过去三年来一直支撑全队的支柱,还有三井——冬季杯地区预赛时他还在,三年级有经验的队员都毕业了,替补席上的队员实力原来就不强,樱木那个既能制造惊慌又能制造奇迹的家伙也不在,主力大换血,场上多半靠着流川和宫城得分,若仍是去年的阵容,他们依然很难赢。翔阳输掉也是这个原因,三年级主力都毕业了,教练又是新请来的才任教不足一年,实力一时难以同去年持平。陵南是少了鱼住和池上,但其他主力还是原班人马,而且去年他们是在打完和海南的比赛转天就继续比赛,体力尚不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今年不然,单说这一点,去年运气在湘北那边。哈,风水轮流转才对嘛!

流川可不是个遭遇挫折就消沉的人,仙道清楚得很,他会铆足力气,拼命努力,下次来个大翻盘,将一切都赢回来。但毕竟是输了,他心中必定有失落,失落并不等于消沉颓废。

“唉,真可怜,我得好好照顾他的情绪。”这种话,他绝不会在流川面前说,同情是什么,对流川来说无异于羞辱,好像在可怜、惋惜他的一次失败一样。

“瞧你,干吗一副比自己输了还难过的样子啊!高兴点,好歹我们要去参加全国大赛了!再说当年,啊,就去年,那小子可没有顾忌你的心情啊。”越野可没忘,决赛结束,陵南输给湘北后才过了没多久吧,流川枫就大刺刺跑来陵南的体育馆,扬言要找仙道比赛,在他看来,这可是胜利者对输家的一种炫耀,而且态度还没那么没礼貌,太过分了!

“那时又没在一起,他没有那个义务啊。唔,‘公主殿下’就该高高在上嘛,哈哈。”

“什么?!那你呢,你算什么啊?”

“我是——‘公主’的奴仆。”

噗——看仙道还一脸骄傲似的脱口而出,越野大摇其头。“说句难听的话,你还要不要脸啊?”

仙道扭头看了他几秒,开口道:“怪不得你交不上女朋友哩。”

“喂,和这有什么关系呀!”

“你太计较了嘛!什么脸面啊,尊严啊,”仙道没有撑伞的那只手搔搔头,“放低点姿态有那么难么?当然,因为我喜欢他啊,所以情不自禁……若是不喜欢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哼!”越野嗤之以鼻。

前方马路右侧有个小花店,仙道走了过去。

他指着店门一侧水桶里的黄玫瑰,让店员包一朵,付过钱后收下花。

“呵呵,黄玫瑰和红玫瑰不同,好像太阳一样,送给男生也没什么不合适。这个月太需要阳光了。”

“才买一朵?忒小气了啊。”

“不在于数量多少啦,关键是意义嘛!”

“我的狐狸美人儿最近啊都变成小赖赖猫了,好可怜的。”仙道对着玫瑰说。

“小赖赖猫?”那是什么品种啊?

“对啊,就像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丢弃的小猫咪,急需喂奶哩。”

糟了,糟了,这家伙彻底坏掉了!满口说胡话。越野决定到公寓之前不再开口和他讲话,免得被传染得不正常了。

进了公寓,仙道收起伞,脱下鞋子,走到卧室门口。

流川枫果然侧身躺在单人床上。比赛结束,球队暂时放假,今天有没有课不知道,反正他早上七点多就跑过来了。

不知他睡着没有,总觉得身上没什么生气。

仙道猫着腰冲屋里喊道:“枫咪咪——”

床上的人蹭地坐了起来。这称呼忒肉麻了吧?

“诶,原来没睡着呢。”仙道扭头快速对越野说。这工夫,流川枫已走到他们面前。

“你看,我给你买的花。”仙道把背在身后的手举到他面前。“好像小太阳一样吧。”

“……”流川枫不接,抿着嘴唇略收着下巴,以从下往上的眼神看着仙道的脸,反正就是一副和小朋友怄气差不多的表情。也是嘛,不管是什么花,男生收到都不可能像女生那么惊喜啦。

“呀?你不喜欢啊,那我扔了它哦。”

流川枫一把抢过去,闪身去了厨房,还不忘丢一句“白痴”。

“嘻,他还是喜欢我的。”仙道又小声和越野说。

“啊呀——”仙道四仰八叉跌坐在沙发上。

流川枫找了个塑料瓶把玫瑰□□去,然后摆到客厅窗台上。

见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的背心和自己的家具大裤衩,仙道就和越野说了,“你可真有眼福,能见识我‘女朋友’穿着吊带和短裤的样子,呵呵。”

“喂!喂!”越野瞪大眼睛,慌忙摆手,“快别这么说!”

“真是不好意思哈,我占了他‘便宜’,怎办?要不要我把眼睛挖出来啊?”

“哈哈哈!说着玩啦,球衣还不都短裤配背心。”

流川枫懒得理会他们调侃,一言不发坐到仙道旁边。仙道马上拿起桌上的梳子,“头发又长了,抽空去剪剪吧。暂时……梳起来,天气潮,总遮着脑门会长痱子的。”流川枫不愿意,来回闪躲。仙道固执地赌气道:“热!潮!”他鼻子里出了一口气,不再动弹,闭上眼睛任由摆弄。

越野有些无所适从,椅子挪到窗台边,讪讪坐在那里。沙发上的光景,他对仙道又多了一层理解,难怪他说青睐年长的女性,比起在同龄女生面前表现出——多半是装出,成熟,得体,精明能干什么的,他更愿意当个小孩儿,说白了,他喜欢的是那种能撒娇,纵容他不成熟,不得体的人,大概是讨厌在亲密的关系中有所伪装吧。

流川枫的头发梳好了——刘海儿和后面较长的头发都拢到脑顶,用皮筋绑成小辫,洋葱头一样。他本人的表情,呈现带着苦闷的呆滞,就是那种被主人强迫送到宠物美容院一番“吹洗烫”之后,在镜中看到自己怪异模样的小狗那种表情。

“你以后梳发髻吧,就像古代武士那样,肯定好看啦!”仙道歪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呵呵笑道。

“不要!”流川枫维持刚才的表情眯缝着眼睛。

“还困?想睡?那——”仙道看向越野,越野冲他摊摊手。“我们一会儿出去吃饭,你不想去就在屋里躺着吧,我买烧麦带回来给你。”

流川枫是想抱着这个人,在他脖子上蹭几下,谁都有想撒娇的时候嘛,可碍于越野在场,拉不下脸,只好轻轻点头,拿起沙发上的凉枕顶着洋葱头回到卧室去了。

“我还有多余的伞,借你一把拿回家。”

“多谢了,但我还是要诅咒那个偷我伞的家伙!至于买不起么,一把伞才多少钱啊!”

“吃什么?”

“鳗鱼,鳗鱼饭。”

“走吧,现在餐馆人应该少点了。”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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