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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第八十七章 厮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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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颜冰从来不知叶落原来这般粘人,除了洗澡和如厕不在一起,其他时间都一直和和她粘在一起,她常讥笑他这个武林盟主和儿子是怎么当的,既不急于处理武林事务,也不回家侍奉父亲,整日里与她腻在一起,都快成了一个闭门君子。

他拨开橘子皮,一派轻松的说:“如此良辰美景,又有美人做伴,好不惬意。看来自古君王爱美人不爱江山是情有可原的。”

“再这样下去,你的盟主之位不怕被人抢了去?”珑颜冰问。

“谁要抢倒好,我拱手相让。”

“就不怕你爹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是小,你若离开我,我要腿又有何用?”

“几年未见,你不仅皮变厚了,连嘴皮子上的功夫也见深了,都是在哪学来的哄女孩子的话?”

他望着她,一本正劲的说:“我没有哄你,我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你若再离开我,我可真的不知怎么撑下去了。”

“知道你是甜言蜜语,不过,我爱听。”她笑着说。

他他塞了一瓣橘肉往她嘴里,轻轻的在她唇边一吻,鼻尖触着她的鼻尖:“我明天有点事,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她望着他的眼睛说:“说的好像你不在我睡不着一样。”

“我是怕你夜里冷,没人给你暖手。”

珑颜冰闭着眼睛笑,叶落吩咐道:“不准离开!我回来一定要看到你,恩?”

“好!”她拖长了音保证。

叶落将她揽在怀中,眼神中透着深深的不舍:“怎么办,想到明天一天都见不到你,我心里就很失落。”

“至于吗?不就是一天。”

叶落看着她,问她没有这种感觉吗?珑颜冰撕着指甲上的死皮,不理他。

叶落自顾笑了笑:“我知道你皮薄,不肯说出来。”说完,从脖子上取下来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朵梅花,似有迎寒怒放之势,无论是玉的材质还是雕工都属上乘。

“这个送给你。”

“怎么平白无故送我东西?”珑颜冰没有伸手接。

叶落硬塞到她手中,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现在把它送给你。”

她把玉佩递过去:“既是你娘送给你的玉佩,这般珍贵,我可不能要。”

叶落不伸手去接,嘴里笑着说:“也不是白送的,我娘说送与我将来的妻子。”

“那我更不能要了,那岂不是要我做你的……”她没说出口那个“妻”字,只是换来脸上淡淡忧愁。

叶落握住她的手,把玉紧紧包裹在她手心里:“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在这里待很久。等我把中原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带你回真正的华胥氏之国,让你做我的妻子。”

虽前路茫然,不知如何前行,却有这样一个承诺,不管是真是假,她愿意和他一起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做他的妻,和他闲云野鹤,隐居世外。

清晨,柳暗湖边的珑颜教迎来了又一个黎明。教中的日子一直清闲,慕汀兰早起在园子里散步,忽然底下人上来禀报说外面有人送来一口大箱子,上面附了一张纸条,写了慕汀兰亲启。

慕汀兰走到门口,果然看到一个笨重的红木箱子放在门口,箱子上未上锁,随时都能打开,可是大家恐防有诈,迟迟不敢打开。

慕汀兰让大家退后,拔出长剑,挑起锁头,猛地一掀,见箱子里没有暗器射出,她才靠近去看箱子里的东西,却被箱子里的东西吃了一惊。

只见段青藤被人绑在箱子里,口里塞着块满是血渍的帕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她冷眼拔去他嘴里的帕子,却发现他的舌头已被人拔去,满口的血痂,对着她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用剑挑断绑住他手脚的绳子,可是他却毫不动弹,瘫软的靠着箱子壁上。

看来是被人给废了手脚,舌头也被拔去了。她心里震惊,是谁做出这样的事,还把伤残至此的他送到珑颜教交给她。她心中曾千万次想过如何找段青藤报仇,是捅他一百刀还是一片片削去他的肉,各种残忍的手段在她心里起伏。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看着已成为废人的他,她却不知怎么去折磨他。究竟是谁?居然要剥夺她报仇的快感,不论是谁,都觉得更可恨。

段青藤瘫坐在箱中,一脸的乞求,伸长了脖子要往她手中的剑上蹭,似乎想要立马来个了断,她抽回剑,怒骂道:“你想求死?你现在知道当初顾大哥被你做成人彘,一心求死的心情的吧。我亲手结束心爱之人的生命是什么感受你知道吗?你想要死我偏不让。”

“来人,给我砍去这畜生的双手双脚,做成人彘。”她命令道。

可是手下的人迟迟未动,都惊呆的望着门口,慕汀兰看到他们的异样,转身望去,只见珑颜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教主!”她叫道。

珑颜冰走到段青藤面前,段青藤朝她愧疚的低着头,随即眼睛里又透出光,乞求的望着她。珑颜冰的双刀从袖中滑出,朝他脖子上飞速一抹,顿时段青藤脖子上血流如柱,他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对着珑颜教裂开嘴笑着……

“教主,你为何?”她上前去探他的鼻息,已经身亡,她眼中痛苦。不解为何珑颜冰会让自己的仇家这般轻松的解脱。

珑颜冰用棉布擦干上双刀上的血渍,第一次觉得无良双刀上的血没有那么殷红。

“你将他做成人彘折磨他,和当时他折磨你又有什么区别。每个人都不决定别人的生死,却能够决定自己的立场。”

她无力的问:“除了报仇,我不知该做什么?现在的仇是不是算是报了?”

“这个你自己清楚。”

她苦笑一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教主,我们都当你已经……怎么会……”

“怎么会好端端在这杀你的仇人?”珑颜冰笑着说。

“我去通知狄中,他一直都为不能救出教主而自责。现在教主回来,他心里应该会好受些。”

“不急,我们先进去,我有事要问你。”

慕汀兰点头应允,跟她回了屋子,掩好了门,才说:“教主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用那么紧张,不过是问你一些珑颜教的情况。”珑颜冰喝着慕汀倒来的茶,吹着茶沫说道。

“是,自从教主走后,我和狄中打理着珑颜教的大小事务。汀兰惭愧,未能有教主的风范,教中一直平平,未能有再多的发展。倒是狄中,左护法他经营有方,将珑颜教的生意越做越大,前些日子还收并了洛阳一家最大的钱庄,现在整个洛阳的生意圈子都集中在珑颜教,连官府也对咱们多忌惮了几分。至于八大门派,也再未来找珑颜教的麻烦,现在的日子,也算过得太平。”慕汀兰站着回话,不时留意珑颜冰的表情。

“你们做的很好。”珑颜冰放下茶杯赞道。

“谢教主。”

“八大门派这几年可再有珑颜教进犯的传言?”

“并不再有。想必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教主被劫走的消息。想诬陷我们的人也有所收敛,如果动手的话,无疑是为教主洗脱了罪名。”

“看来这个人对我行踪还真是了如指掌。”

“属下也这么认为,教主可有什么法子整治他们?不然我怕他们知道教主回来,又造出什么乱子。”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唯有暗中取胜。吩咐下去,封锁我回来的消息。”

“是。”慕汀兰俯身听命。

珑颜冰准备离开,但又随口问了句:“你和宁香茗可有什么过节?”

教主问起宁香茗,莫非早已对自己起了疑心,她要不要如实相告?想了一会,她说:“她也是将我推入深渊之人。”

珑颜冰点点头,说了句:“不必顾忌我,做你想做之事。”

“教主……”

夜深人静时分,慈云庵门前的石阶上迎来了一群女子,为首的白衣女子,面罩白沙,黑夜中显得神秘莫测。

有个姑娘小声嘀咕着:“不知道师太歇息了没有?”

旁边的流光脸上透着几分担忧,朝为首的女子试探的问道:“主上,夜已深,师太可能歇息了,要不我们改日再来?”

“改日?改到何日?要不要交由你来安排?”她声色俱厉,吓得一帮小姑娘鸦雀无声,再无非议。

她冷哼一声,嘴里说着:“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既然跟了我,就要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慈云庵就在眼前,你们也大可回去。”

“主上恕罪,我这就去敲门,师太可能还没有歇下。”说罢,叫流光的女子飞奔向门口,却不料黑暗中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以为是解心师太,低着头不敢看她,却不料低头看到那人未穿僧鞋,她抬头瞧那人,吓得朝主上大喊:“珑颜……冰!珑颜冰的鬼魂来找咱们了!”

主上上前去,一把推开流光,嘴里骂道:“没用的东西!”

月色朦胧中,珑颜冰一改平日里的白衣装扮,穿着一件烟蓝色的外袍,长发垂于腰迹,未坠任何钗环翠饰,但肌肤赛雪,在月色中更显清丽。

宁香茗揣测她来慈云庵的目的,莫非她已经知道她们与慈云庵的关系匪浅?珑颜冰眼中的寒光射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看透。她不觉摸了摸脸上的面纱,珑颜冰不一定会认出她的,方抬起气势:“看来你命真大,那只毒箭未能取你的性命。”

“拜你所赐,你那只毒箭尚且还应付的来。”

“你来慈云庵做什么?”

“来和解心师太研习佛法。”

“你杀了她?”

“若是三年前,我也许会杀她。可是现在,我没必要为一个可怜之人染红我的刀。”

“这可不像珑颜冰的风格。珑颜冰向来有仇必报,你不肯杀解心,又和我这个曾想取你性命的人废话这么久,你是当真变了,还是隐藏的太深。”

“说到隐藏,远不及你的。表面上斯文懦弱,背地里却手段狠辣。宁香茗,你可是骗倒了所有人。”说着,珑颜冰扯过她掩在面上的白纱。

宁香茗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但马上平复,露出一副不怕你知道的表情望着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年前,段青藤就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是否要我一一复述给你听?”

宁香茗咬牙:“段青藤这个卑鄙小人!”

“不是他卑鄙,是你小看了他。你以为你在他落难时帮助他复仇就可以让他对你心存感激,听从你的指令?他难道不知道你是想借他的手铲除我?你把别人当做棋子,还要这当棋子的人对你忠心不二,未免有些自命太高。”

“这么帮着他说话,莫非你们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宁香茗想到珑颜冰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有死于她一开始就放下的媚毒中。

“叫你失望了。”珑颜冰冷笑着说。但是却没有透漏段青藤身有残疾的事,死者已矣,何必再去刻意讽刺。

“怎么会?”她摇着头不信。明明放足了份量,足够两个人都中毒,虽然叶落不幸中招,可是那天晚上她看在眼里,叶落不可能为她解毒,段青藤一直想报复她,怎么会错过那么一个好机会?

“段青藤现在死无对证,你大可以在这胡言乱语,只是叶大哥未必能接受这样的你!”

“不劳你费心,我们的事我们会自己处理。”

她居然用了“我们”二字,难道她心中也默认了和叶落的感情?两个人现在是两情相悦,那自己又算的了什么呢?想着,她捏紧拳头,指甲深深剜入肉中。

“其实你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去对付珑颜教。如果要杀我的话,尽管光明正大的来,不要背地里做那些龌龊的勾当。否则,被人知道了,你便成了众矢之的。”珑颜冰临走时奉劝一句,宁香茗低头不语,若有所思,良久,问道:“你会把我的事告诉叶大哥吗?”

珑颜冰没有回答她,拾阶而下,身影慢慢的隐入暗夜。

宁香茗只觉周身发冷,抽了一口凉气,转身带一众来到解心的禅房,禅房中点着孤灯一枚,似乎在等宁香茗。见到她推门而入,脸上冷冷气息,解心放下捻在手上的佛珠,说道:“今夜该来的人终于都来了。”

宁香茗俯身坐下,质问:“你对珑颜冰什么都说了?”

“她是教主,我应当知无不言。”解心回答。

“看来你终究还是忠于珑颜教。”

“我一直都只忠于珑颜教,不似她们。”说着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

流光面含愧色,低下头:“师父……”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跟着你,能让她们发挥自己的价值,那她们也不会投奔与我。”

“可惜跟着你却不是一条明路。”解心起身,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尼,走到解心跟前,怒看着对面的一群人。

流光认出是那晚她们抛下的青影,她们只当珑颜冰会杀了她,便自己逃走了,没想到她却好端端的出现在解心身边。看她看她们的眼神充满恨意,肯定还在记恨她们弃她不顾。

青影说道:“我只当投奔了宁香茗,大家以后都能有个靠山,谁知道她却不能保我周全,危难之际,只会抛下我不管。”

一个姑娘站出来说:“青影,大家都是有苦衷的,你和我们在一起也快乐过啊,瞧,咱们现在起码还留着这么长的头发,穿金戴银,像个平常女子一样。我们何苦要跟着师父做个假尼姑,守那个不知所谓的清规呢?”

“大家从小一块长大,姐妹情深。可是自从跟了宁香茗,大家感情与从前大不一样,人人都想立功出头,明争暗斗。难道你们真的觉得开心吗?”

大家被青影问的哑口无言,纷纷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宁香茗在一旁打了个哈欠,讽刺青影:“是谁当初第一个想投奔于我,并且鼓动其他人?青影,你不是说你厌极了当尼姑,每日吃的清汤寡水,还要守那些繁琐清规,难道你忘了?”

“我……”青影无言以对。解心上前来,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看着宁香茗,说:“你该动手了。”

宁香茗笑着说:“我的功夫是师太教的,我与你动手,是否是弑师?”

“难道你今夜来不是为了取我的性命?”对于不归顺她,毫无利用价值之人,为绝后患,宁香茗是不会放过她的。对此,解心早已看透,做好了准备。

“我想让你再帮我做一件事,如果事成,我便饶你一命。”宁香茗提出一个要求。

“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

“连听都未听呢,怎么知道我要你做的事很为难?”

解心冷笑一声:“既然你迟迟不肯动手,解心唯有自我了断了。”说完掏出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短匕,直刺心门,只听一声闷响,她嘴角挂出一道血丝,一众弟子纷纷围到她的身边,哭成一团。她口中喷出鲜血,脸上竟含着笑容,什么都没有说,便归西了。

没想到解心的性子竟然如此刚烈,宁死不屈。为了那个抛弃她的珑颜教值得吗?宁香茗摇摇头,对着大家喝道:“还准备哭多久?念你们师徒一场,好生葬了,再回来跟我复命!”

流光抹干了脸上的泪,对大家说:“还愣着干嘛?主上让我们速速葬了师父。”

大家虽然心中难过,但自己的路还是要走,只有好好的为主上效力,才不会步了师父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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