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罪无可恕(1 / 1)
在陆筝房间的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卓妍终于抑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她衣衫不整,白嫩肌肤上青紫的掐痕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个被强-暴了的小姑娘一样可怜可叹,那些细白如同瓷器般泛着光釉的色泽,美艳却又带着楚楚可怜的动人暖意。
她悄悄地从掌心的缝隙里抬头望向陆明宇,而后者此时正背对着她站在门前,掌心狠狠按在了门把手上,圆滚的把手似乎要被揪下来一般散发着令人牙酸的嘶啦轻响。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明宇忽然转身袭来的一只手就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她被这股大力向后一推,整个身体差点没被挤压得深陷在墙壁里——
“——做了什么?”
卓妍的瞳仁儿突然涣散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和平时的模样半点都不同的少年,她嘴唇哆嗦着半个字句都吐不出来,少年却明显地不耐烦了,扼住她喉咙口的手指收得更紧,她能感到呼吸间气管里的嘶鸣被挤压的无处可逃——
“——别拿我当傻子耍着玩儿,卓妍,我再问一遍,你对他做了什么?”
陆明宇的每句话都像是用刀尖逼着喉管一字字割出来的气音,瞳孔里金淬的火光仿佛能迸出电来:“即使给他天大的胆子,他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种事来,是下药了还是打针了?对身体有什么损害?去医院会有什么后果?”
“不是、不是、我没有,唔——”
一个挟着风声的拳头狠狠捶在她脸颊旁的墙壁上,指骨上顿时青紫一片。
少年目眦尽裂的模样仿佛要一口口将她吞下去:“别逼我就这么把你扒光了再把你丢出去,卓妍,别想着隐瞒一切,我真的会杀了你——”
“——是D哥的药!”
卓妍拼命把脖颈从陆明宇的禁锢中脱离开去,她自暴自弃似地哭泣着吼叫起来,披头散发地拼命甩头,海妖一般的长发在空气中如同滕曼般四散而来:“不要去医院!D哥和条子都不会放过他的!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
等等,她都说了什么?
卓妍一把捂住了嘴,从心底升腾起来的悔恨和无助将她的心脏挤满了,她慌乱地抬头想看陆明宇的表情,视线却被一条毯子从头而来地直接盖住了,她被毫不留情地拉住胳膊,向外拽了出去。
“我不走!我不走!”
卓妍拼命挥动着四肢,试图从铁钳般的大手中挣脱出来,她胡乱挥动的手臂将陆明宇的肩膀打得青紫一片:“明宇!他承认了的!他对你图谋不轨!他是你爸爸可是他却对你抱着那种感情!那种恶心的!恶心的——”
她被推到门边,然后狠狠地甩了出去。
陆明宇放大了的眉眼在她面前浮现,他一字一顿、仿佛是从胸腔中拉出来的字句响彻在她的耳边——
“——是我先对他‘图谋不轨’的,被痛骂被羞辱的人应该是我。”
少年红着眼眶,泪水凑成的涟漪剧烈晃动着将要落下——
“——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大门在面前被呼啸的风声狠狠拍紧了。
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只有卓妍披挂着毯子站在门前,甚至赤脚站在地上,冰冷的湿气从下而上地传导而来,她却感觉不到半丝自身存在的含义。
被痛骂被羞辱的人应该是我。
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原来·······竟是这样的么。
开什么玩笑啊。
那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而陆明宇只是狠狠抹了抹被挤到眼角边的泪水,他踏前几步就到了陆筝的房门前,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却狠狠呼吸了几口,才下定决心似地拉开了房门。
就好像是向着无尽的深渊投射过去了一道细微的银芒,原本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的陆筝突然睁了一下眼睛,手脚颤抖了一下就不再动弹,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微微向后缩了过去。
他的眼神看上去都涣散了开来,那些原本激烈震荡着的红色褪去了一点,但还是在眼底汇聚着状似平静的风浪,随时准备着继续崩裂翻涌起来。
陆明宇慢慢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半跪在他面前,伸掌轻轻攥住了他的脚踝。
陆筝颤抖着抬了一下头,陆明宇这才看清他的嘴唇间满是鲜血,这个认知让陆明宇眼神一暗,一把就将陆筝的袖子撩开来推到了肩膀上方,被咬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手臂浮现在眼前,甚至连血液都沾染了一股诱人的甜香。
陆明宇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摸过去,摩擦过去的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在他的掌心里欢呼雀跃着颤抖,陆筝似乎是偏头想要躲开他的触摸,却不受控制地继续把自己往他的脖颈上蹭过去。
年轻的、青春的气息啊。
陆明宇不知何时掀开了陆筝的衣服,微凉的手掌却在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化成了一个太阳,陆筝本想后退,身体里灼热着的欲-望却仿佛能烧毁一切似地推着他向前扑过去,即使前方是汹涌大火,即使他像飞蛾一样马上就要化为灰烬,却依旧阻止不了他想拥抱面前这个人的冲动——
是出自药物的引诱也好,还是出自本心的驱使也罢,都不想放手了。
本想推开他的······却根本做不到啊。
结果就是他这样重量的男人居然被人一把横抱起来,后背挨到床面上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哀鸣,那个把他放到床面上的人于是放轻了动作,搂着他的腰将他缓慢地摊平在了床上。
难得的温柔啊。
然后陆筝就感到自己的下颚被人抬了起来,那个人浅尝辄止地含了含他的嘴唇就退开了,还未等他睁开眼睛,眼前就被一条枕巾给覆盖住了,视野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陆筝难耐地挺了挺腰,感到胀痛的下-身咆哮着想要得到释放,然后他的裤子就被人解了下来。
这让他心神一震地想要抬腰推开对方,谁知刚一动作,胀痛到极致的下-身突然闯进了柔软的口腔内,这让他原本晕眩着膨胀到极致的大脑如同被泼了层凉水般冷静了一瞬,他终于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明宇,他的儿子,现在正在帮他纾解高涨的欲-望。
陆筝如同被烫到般向后猛缩了一下,陆明宇还未完全收好的牙齿划过那敏-感的表面,把陆筝疼得浑身哆嗦着打颤,却也更加清醒了一点。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努力想伸手把眼罩揭下来,却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高涨的欲-望被重新含进了温暖的口腔里,甚至被送进了更加狭窄温热的地方。
这就好像把火苗完全地点燃了,原本清晰了一些的理智被澎湃的火苗烧灼的半点都不剩,整片大脑里仅剩的意识就是抱住了那个犹自耕耘着的头颅,把他往自己这里狠狠地压了下去。
陆明宇的眼泪瞬间就被呛了出来。
他也一样很不好受,平生第一次做这种事居然是和自己的“父亲”,即使陆明宇从未将他当做过完全的“父亲”,但是这种道德和伦理上的枷锁居然让他在背德中点燃了更加深层的欲-望,但那个原本应该是粉嫩迷人的小东西胀大的时候居然直接顶到了他的喉咙口,即使没做过也依然是见过的,他开始学着那些片子里的女人一样用力吞吐了起来,唾液混着分泌的黏液沿着下巴滑落在床上,淌出一床淋漓的湿痕。
陆筝被蒙住的双眼里似乎同样涌出了泪水,那块小小的布料很快就被浸湿了,那点湿渍从中间一点点扩散开来,如同墨水点染在铺开的白色画布之间。
然后就见他用力一挺腰,胀得青紫的欲-望弹动了几下,终于渐渐瘫软了下去。
陆明宇抽出几块纸巾擦了擦嘴,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眼前那个颤颤巍巍的欲-望居然在他的视线中再次挺立起来,底下的小球明明很累了却没有半点偃旗息鼓的意思,而是被大脑和身体驱使着给那直挺的欲-望增加能量,很快就变成了一杆竖立的小旗。
不、不会吧······
以陆筝的年龄,不该这么欲-求不满吧······
还是那个该死的药物在发泄一次之后也依旧不算结束么?
陆明宇咬牙切齿地想着,内心后悔着刚刚没有再给卓妍一巴掌,让她彻底断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念想。
居然让陆筝难受成这样······完全是罪无可恕。
而事实上陆筝还在不停地前后挺腰,发泄过一次之后他就已经感觉到了疲累,但是大脑和神经线依旧在高速运转着不曾止歇,他感到大脑中越来越乱,那些红色以更加势不可挡的态势疯狂地反扑过来,可同时又很难受又感到很冷,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抵抗这种澎湃欲-望的攻击了······
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上半身被人托起来抱在了怀里,耳边响起的声音居然令人感到安心和温暖——
“——你能做么?”
陆筝混乱的大脑根本理不出头绪,要做什么?要怎么做?哦,是问他要不要让这种澎湃的海浪平静下来吧,可是很累又很冷,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根本就不想动啊,也不想进去什么地方了,可是还是很难受······
然后大颗大颗的泪水就滚了下来。
陆明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个冷静又沉默,没什么表情也不会对他人展露思想和笑颜的陆筝,居然在他自己问出这句话之后怔忪了一会儿,然后就在自己面前,像个受尽欺负的孩子一样悄无声息地哭了起来。
他虽然压抑着声音喘息,但喉咙里夹杂着悲泣的声响却在这静谧中响彻了很远。
陆明宇呆呆地跪坐在他旁边,好一会儿才从脑海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手足无措地僵硬着手臂将陆筝搂在了怀里,伸手一遍遍抚过他的后背,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的混乱的呼吸。
陆筝应该是不甚清醒的吧。
看来是要他来做了吧。
可是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