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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小心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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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莲带着小狗开车下山的时候,脑子渐渐冷静了下来,脚踩油门的力道也减轻了许多,可她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没有头绪。以前宗政律不喜欢她的时候,冷言冷语她还能受得住,可如今他细心呵护她,再这么对她又让她怎么受得了。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小脾气无外乎都是让宗政律惯出来的,可是她最怕的还是他突然回到从前那个样子,她不相信他会轻易喜欢上别人,可是她怕他不珍惜她了。

世界上千千万万的女人都是如此,对方不爱自己时千方百计想与对方在一起,可等在一起的时候又疑神疑鬼怕他不珍惜自己了。

蒲莲知道这是个怀毛病,可是她难以抑制自己胡思乱想。

宗政律骨子里的狼性让他不爱受拘束,而自己是人就有人的惰性和粘人的脾气,她是真怕自己扰了他生活,被他厌恶。她喜爱他二十多年如一日,那种喜爱如同□□种在她身体里,她不会不再喜欢他,所以更加害怕他不再喜爱自己。

她开着车在市郊转了两圈,静下心来之后才开车去了从前住的那间老公寓。那个地方她一直长租着,原因她也不知道,或许潜意识里她因为害怕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一直给自己留着后路吧。

抱着小狗上了楼,她粗略的把房间一收拾,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就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了。早都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如今他不在了,反而全身的不自在,也打不起什么精神。打开客厅的音响,她就缩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万家灯火,心思却跑回了宗政律身上,她担心他又忘记吃饭,可却忘了这一晚上她却是滴水未进。

其实蒲莲是个大度的人,可在这件事情上她却钻了牛角尖。她成日担心宗政律却死活不肯先回家,而宗政律也是怪,从吵架那天开始,一个礼拜也没有出现在蒲莲面前,别说出现,就是通短信电话的都没有。蒲莲心里憋屈,可也不想主动,就这么别扭的等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蹉跎着,这天蒲莲从店里下班就直接回了家,路过家里超市时还顺便买了些新鲜的肉和蔬菜。回家洗澡打扫房间又好好做了顿吃的,在胃袋被填饱的同时,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晚上喝了一点红酒,看了会电视她就睡了。这么久了俩人也不见面,想来怕是宗政律今天也不会有什么动静,于是关了手机她倒头睡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最近心累,她入睡很快。就在她睡得正熟时,却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里面夹杂着巨大的敲门声,带着强烈地焦躁和暴怒感。

蒲莲被吓了一跳,揉着眼睛趿拉着拖鞋王门口走。她一独身女子住在套间里,多是仔细小心。顺手拿起玄关一侧的棒球棍,趴在门上透过猫眼望向门外。从蒲莲的角度看,那是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就着走廊不甚明朗的灯光,看着极像宗政律,可她不太确定。要是宗政律,断然不可能这个时间来自己家门口耍酷,于是她踮着脚想要看的仔细些。这时那人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猫眼,那扇厚重的门如同透明,他那双墨蓝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蒲莲,然后无声的张合着嘴唇,好像在说‘开门’。蒲莲手一抖,连忙把门打了开。刚一开门就见一个黑影压了下来,要不是她一只手还撑着门框,一准摔在地上。宗政律不是玩这套的男人,蒲莲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她右手施力,尽力把宗政律撑起来,左手马上关门反锁,然后把男人艰难的移到了沙发上。

男人躺在沙发上之后蒲莲才见他腹部划开了一道极深的伤口,你看就是利器所致。她以前也给宗政律处理过这种事,反而没有一开始这么紧张了。她拿出家里医药箱给宗政律消毒上药包扎。好在伤口不长,只是深却没有伤到内脏。只要包扎好保证短时间内不在撕扯伤口,以宗政律的复原能力,这些都是小事。

虽说蒲莲心里知道宗政律会没事的,可每每撇头看见他躺在沙发上一双深海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她眼泪就落下来了。好像知道她一定会哭,宗政律并未惊慌,只是伸手一寸寸的温柔抹去自己女人脸上的泪水,末了一声轻叹从他口中吐出。

“知道你会这样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可真见了你哭又讨厌起自己了,可是我除了你身边,哪里都不想去。”

蒲莲低垂着头认真地擦拭宗政律身上的血迹,忙着处理伤口,听闻他说这句话却并未抬头,只是把头垂的更低了些。手没停,可泪水滴滴答答的都溅在了宗政律结实的腹肌上。本是有情昧的场景,可在二人看来都带着一丝紧绷的窒息。待蒲莲扔掉最后一块沾着碘酒染了血的纱布,她才抬头看着宗政,一双眼睛因为哭泣变的通红。

可即便是这样,女人的语气却是冰冷:“疼不疼?”

宗政律也神色严肃的问:“你心疼不心疼。”

蒲莲僵硬的点了点,便见宗政律唇边绽起笑花,撑起上半身,长手一伸把女人揽入怀中,眷恋亲密的吻起来这快有半月未见的小女人。

他抵着她艳色的唇瓣,看着她睫毛轻颤,心软的一塌糊涂:“你心疼那我就疼,我的疼你要帮着一起受着。”

“凭什么?”

蒲莲细碎糯糯的话语和喘息均被宗政律一口口的吃到了嘴里,可这句话他依旧听清了,他有些恶意的咬了女人一口,漫不经心的说:“同甘共苦才是夫妻,喜爱要彼此分享,那么痛苦也要相互承受。”说道最后,不知道为何语气带了丝受伤和恶狠狠。

毕竟他怀里坐着的是他自己的媳妇,估计他的恶狠蒲莲也全然不在乎,却独独听明白了他语气里的委屈。

“就你理由多,小心眼!”

男人却刻意讨好,腆着脸亲了亲蒲莲脸蛋:“朵朵你可是冤枉死我了,你好好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在家里容得下这些东西。”说着眼色似有若无的瞥了一下缩在角落的小狗。

蒲莲转头看着宗政律炙热的眼神,正正心神才想明白,瞬间一张白皙的脸蛋已是绯红。她结结巴巴的替自己辩解:“我……我忘记了,对不起。而且,真就这么小一只狗你也看在眼里。”

宗政律挑挑眉:“别说是特殊时期,就是平常我眼里也容不下家里有其他雄性的气味,还跟你沾的这么近,更何况现在这个时间。”

低头看看缩在最远角落里的小狗,蒲莲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于是她歉意的亲了亲宗政律微笑的唇:“对不起,我是不是误会你了。可是你在家的时候不是可以给小狗施加威压让他老实听话嘛。”

“你该知道的,你喜欢的东西我是很少会多加干涉的,哪怕是这么个东西。如果我施压,那你就丧失了很多乐趣。”

“可是我们为此吵架了呀。”

宗政律撩起蒲莲的长发放在手心闻了闻:“这样也好,让你正视一下这个问题,有些事情在你们人类那里无所谓,可是在我这里却是大事了。”

“你在惩罚我?!”

“错了,从我认准你的那天开始,惩罚你就是对我加倍的惩罚,这次只是两个人一起受罚罢了。”

蒲莲气不过,恨恨说:“活该!”

“确实,”宗政律好以整暇的看着蒲莲,手臂施力让她再贴近自己一点,“哪有我这么蠢的,发情期却把自己老婆气走,这不是活该,而是找死。”

这时蒲莲的脸蛋早已被宗政律这些话弄得通红,她不太自在的看了眼宗政律那道吓人的刀伤:“可这伤在这里,你别乱来,我不想你抱着我,可我还时刻担心你失血过多。”

宗政律侧首擒住女人唇瓣,含糊不清的说道:“那是当然,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尽性而为,怎么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不过,你这几天最好是把这东西托付给旁人,不然,你也知道我这个时候情绪起伏大,可真见不得任何雄性碰你一下的。”

无法蒲莲只得答应,毕竟家里这只大型凶兽发了话,如果不想发生惨案就要乖乖听话。

待蒲莲去卧室收拾被褥的时候,化做狼身的宗政律正如同帝王一般睥睨着缩在角落的小狗。其实并不是他施压,人身的时候他身上的凶残血性会被他刻意掩藏一下,可化为狼身又处在发情期的特殊时间段里,宗政律身上高贵血统对这些东西的威压是毁灭性的。因为担心自己把这小东西吓破胆而引得蒲莲不快,宗政律都已经有所收敛了。所以当蒲莲把宗政律叫到卧室睡觉时,那只可怜的小狗早都缩在客厅最角落的地方不敢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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