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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讲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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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把软软的雪团子抱到自己怀里宗政律才算是通体舒畅了,包进屋子坐在沙发上宗政律就把女人扣在怀里来了个长吻。等放开女人时,蒲莲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宗政律却跟打得不是他一样,亲了亲蒲莲抡掌的那只手,问道:“还生气?”

“我为什么要跟你生气,再说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说着用手推着宗政律的胸口,宗政律却很无耻的施力在扣住女人的手臂上,力气悬殊的蒲莲直接被男人压在了怀里。

“你把我睡了,然后主动辞职,我都没有说过什么,你不能在现在还剥夺我的话语权。你啊,越来越霸道了。”

蒲莲听完这话开始挣扎,宗政律倒是也放了手,抱着她他自己根本不能静下心好好思考问题。

“谁说我霸道,你一直欺负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你现在也是欺负我,我不就只甩了你一耳光吗,我怎么了。”

宗政律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禁不住勾了勾唇,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左脸,手指点点了自己的右脸颊,表情甚为愉悦:“不然你再接着打。”

他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应让蒲莲有些害怕,她微微后撤一步,脸色已然难看了许多,神情也是严肃绷紧,这与宗政律预想的样子有些出入。

“宗政律,你又想干什么?”

看她一脸戒备的样子宗政律也慢慢坐直了身子,他微眯眸子想要看清楚女人脸上所有细微的变化,他更想看清女人晦暗不明眼神里代表着的心情和想法。

“我只是想要讲和”,因为平日里不是多话的人,又不会表达自己感情,所以宗政律开始困恼后面的话要怎么说出口。他有些烦躁的解开自己的领带和领口,又抹了把脸,试图把心里那种不好意思的情绪抹掉,“没有想干什么。”

蒲莲双手环胸,她不信任的扫视着坐在沙发上隐有颓势的男人:“啧啧,我跟了你二十二年要是再参不透这句话,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了。你是又发现我新的利用价值了吗?可是我不想替你卖命了怎么办,那种你打我一巴掌再塞给我一块糖的日子我也不想过了。”

看着男人越发深沉的脸,她心里隐约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和无法说明的失落。

“我二十二年中始终无法放弃你,为了喜欢你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摒弃自己对自己的承诺,一次次的让自己比从前更加卑微,只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想想那些日子,我都觉得卑贱的不可思议,可是更不可思的是我竟然坚持了下来。我想问题不光在于我的奴性和我的犯贱,而是因为每每在我想要放弃时你都会对我示好。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和闪现在刹那的微笑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的追逐着你。”蒲莲停了停,看着宗政律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突然失去了继续抨击过去的气力,有些事情在变成曾经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失去了再被讨论的意义。

“其实也不怪你,是我自作多情罢了。你费尽心力的想把我赶出你的世界,你的这份‘努力’我从未注意过,而你对我可有可无的客气却被我当做了坚持下去的动力。时隔二十二年再看,我也确实笨的可以。你是商人,我理解你的做法,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可以全力支持你,可是当我不想再爱你的时候,我不会害你却也不想再被你利用也不想再去帮你了。而且,对你现在的你来说,我的帮助根本无关紧要,我说这话又是自不量力了。”

蒲莲说完看着坐在那里面色铁青的男人,她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而对现在的她来说,他的心思她已经不想去猜了,太累了。

宗政律和蒲莲两个人在骨子里非常相像,那就是过去的事情他们很少会再翻出来重做计较。所以在宗政律心里,那些往日所作的一切即便已经对蒲莲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却依旧无法挽回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当下的时刻留住她。可是他的大脑在接收到蒲莲不再爱他的这条信息后就完全死机了。他在没有见到蒲莲前考虑过无数种补救的方法,可唯一漏掉的就是她还爱不爱自己这一点。如果她已经不爱自己了,那么那些千万种补偿她的办法都是废话。

看他坐在那里不说话,蒲莲也无法继续面对着他呆下去,她弯腰去拿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包准备离开这栋没多少好回忆的宅子。可当她手刚刚抓起包带的那一刻宗政律倏然起身几步就走到了蒲莲身边。他身形本就高大,往蒲莲身前一站便把女人完全裹在自己的阴影里。宗政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这么沉默的低头看着蒲莲,可是女人却敏感的觉察出了他的愤怒和可怜。这两种情绪在在宗政律身上并不多见,何况两种极端情绪混合在一起,那种带着利刃般的脆弱感真的很吸引人。

可蒲莲只觉得恐惧,她已经完全推算不出宗政律想要做什么了。在她心里,宗政律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但是也是个极为强势不容拒绝的人,往常如果有人这么贸贸然的拒绝他,他绝对不会再对这个人施舍一眼,可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被宗政律这种眼光死死盯着,蒲莲生出一种巨大的危机感,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任宗政律宰割的猎物。生存的本能驱使她逃离,咬咬牙用她自己最快的速度往一旁跑去,可身形刚动就被宗政律迅速的拦腰截住。他手臂微微用力,借着反弹的力道直接把蒲莲按在了身后的玻璃柜上,因为力道太大导致百来个从世界各地搜来的玻璃艺术品瞬间跌落在地,碎了个干净。

那巨大的碎裂声震的蒲莲一抖,下一刻她僵硬的身子却被宗政律温柔的抱入了怀里。男人一手强横的揽着女人的腰际,一手轻拍她的后背,担忧又小心地问:“对不起,没控制好力道,别怕。疼不疼,有没有哪里被磕碰到?”

其实在玻璃碎的前一刻蒲莲已经被宗政律抱离地面护在怀里,根本不可能受伤。她知道是反冲力太大才把玻璃制品撞下来,她却不想告诉他这些。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压制住自己那颗疯狂乱跳的心。她知道不能再陷入宗政律这个漩涡,她也在努力避开这个人了,可是当他小心护着自己的时候,心又不可抑制的开始向他靠近。暗自厌恶自己的不争气,她手撑着宗政律的胸口一个用力准备脱离男人温暖的怀抱,却在刚要落地前被男人又抱住了。

“胡闹也有个限度,鞋都没穿,脚是不想要了!”

蒲莲瞥了一眼一地的碎玻璃,想着自己的莽撞不禁心有余悸,可依旧嘴硬:“你管的着吗!放我下来!”

宗政律垂眼看着一脸别扭的女人,声音拖的老长:“是吗。”说话间就松了手。

蒲莲吓的惊叫一声,紧紧抱住了宗政律的脖子。

把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宗政律一脸诡计得逞的坏笑,抱着把头埋在自己肩窝的女人却依旧站在原地。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蒲莲怕疼,尤其怕尖锐的东西,她要是因为生自己的气到了可以下地踩碎玻璃的地步他绝对不会再多与她纠缠一刻。

把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牢牢抱紧,他状似叹息的在蒲莲耳边轻声询问,那是种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种惶恐的意味:“朵朵,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她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这人叫自己‘朵朵’,那一刻她心里五味杂陈并不好受,死死抓着宗政律的衣服硬生生逼退了自己的泪水。她想故作冷淡的回答宗政律,可话一出口那种不可节制的颤抖却将她出卖了个彻底。

“放我下来再谈。”

男人轻笑的蹭了蹭蒲莲白皙的颈子,有些无可奈何的纵容。

“放你下来你一准就逃了,哪还能好好说话。你乖一点别乱动,不然伤了你就糟糕了。”说着还状似无意的踢了踢一旁的碎玻璃,那些哗啦声响吓的蒲莲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那你快说。”

宗政律收紧自己的怀抱,尽可能的从女人身上感受着那种熟悉到骨髓的温度。

“朵朵,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好不好。”

他缓慢而清晰的慢慢说出这句话,珍重的好像要把自己整颗心都托付出来。蒲莲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因为耳朵上落下地一个轻吻失了声。

“我求你,不要拒绝我。”

蒲莲被一个‘求’字震的无法回神。她陪这个男人一路走来,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人骨头有多硬。他几次被人逼入绝境就是因为不会低头,别说让他低头做小,就是让他稍稍谄媚一些他都做不到。那是一种根本不可能被驯服的狼性,他的本能决定了他的处事作风。宗政律这个人可以一身狼狈,可以浴血奋战,可以腹背受敌却不会降敌。他会欣赏或是厌恶一个人,但是绝对不会为了旁人改变自己。即便他在生意场混的风生水起人脉大开,可她也知道他的立场一直类似于猎人一样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旁人狂欢而已。他一直带着优雅清贵的面具遮掩着他血腥不屈的本性,自始自终他都是披着人皮混迹在兽性和人性那灰色地带的优雅野兽。这么一个骨血里刻着桀骜不驯的人,竟然会小心翼翼的祈求自己。那种感觉不是狂喜,而是心里被狠狠插了一把刀,眨眼间鲜血淋漓。她喜欢看他威风八面、野性难驯的样子,却见不得他低下祈求,哪怕他求的是自己。

感受到怀里那具僵硬颤抖的身体宗政律一下子慌了心神,可是他也只是轻轻拍着蒲莲的后背,不时亲亲她的头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宗政律,你何必如此,不需要的你知不知道。”

即便知道蒲莲陷入了一种恐惧,可是除了默默护着她,宗政律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不知道蒲莲在害怕难过什么,可如果她不说,他也不会问的。可他更无法忽视她滴在自己脖子上的泪水,那是一种能腐蚀他心脏的炙热和冰冷。

“我只知道拿出我的所有来争取我最想要的,低头不会要我的命,如果得不到你却会要了我的命。”

在宗政律看不见的地方蒲莲苦笑一声,她努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抵触情绪,凉薄的启唇:“宗政律,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活不下去。”

垂首看着一地狼藉的碎玻璃在夕阳下闪着碎光,他心里沉的难受却无法张口解释。狼族男人对伴侣那种近乎毫无理智的执着是身为人族的蒲莲终生无法理解的,那是一种刻在灵魂深处的忠诚。他们不轻易交心就是害怕那种无法言说的万劫不复。但一旦抓住了那个自己认定的伴侣,那么终其一生生死相依。那是狼族疯狂而坚定的爱,他们会穷尽自己一生爱护自己的爱人并把爱人死死锁在自己身旁。对他们来说,如果这个世界上少了自己的伴侣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们都无法继续活下去。狼族终生只执着两件事,伴侣与权利,而归根到底,权利也是用来保护伴侣的工具。而这些,宗政律无法对蒲莲解释,他怕吓着她,因为任何一个人正常的人类都会害怕这种关系,碍于彼此现在脆弱的关系他什么都不能说。

“你只有在拥有了我之后才能知道我没有了你到底能不能活下去,而在这之前我必须要追求到你才能去印证你那句话。”

他的语气太温柔,话里的意思却是不容人反驳的霸道。

蒲莲无力的攀着宗政律的肩膀,半响终是无力的说道:“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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