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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争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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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律的新家很大,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面积大,而是视觉上的空旷。人站在客厅里喊一声甚至都能回声,屋里二十四小时开着暖气,可就是让人觉得冷。白墙,铅白色大理石地面,全套漆黑的极简家具让任何带着色相的物品都像是多余。蒲莲踏进这个新家的那一刻恨不得转身离开。她讨厌这种视觉上的压迫感,这让她觉得有压力。

可最终她没有那个骨气转身离开,她只是心里紧巴巴的堵得慌,可脸上依旧是那副有些刻意讨好的笑容,然后跟在男人身旁,就这么无知无觉的被宗政律领到了厨房。

就如同客厅一样,厨房也是一水黑的发亮,锅碗瓢盆崭新的放在该放的位置上,怎么看都像是宜家里的样板房。站在这么冰冷的流理台前,蒲莲有些无从下手,她就站在看着宗政律弓身查看一个个柜子,终是在灶台下的柜子里找了个崭新的围裙递给女人。

“我估计这个你能穿。”

结果围裙蒲莲才发现自己没有脱掉羽绒服,她拿着那装在塑料袋里的围裙在太过宽敞的厨房转了一圈终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把她那破坏美感的羽绒服放在哪里才不会破坏间‘极简’厨房的美感。最后她只得把脱下来的衣服塞到了宗政律的怀里,有些赌气的应付着:“你找个地方放吧。”

就在宗政律准备抱着衣服出去时,女人看着塞满蔬菜的冰箱,头都没回的问男人:“你想吃什么?”

宗政律听了这话,一时半刻还真想不出来自己要吃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过节就把她带回家,可是带回来要做什么他是真没想好。而且车开到一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这事办得有些蠢了,这种主动把她带回来并告知住址的做法无异于自掘坟墓,可后悔了也不能把人从半路上扔下去,只得这么带回来。可一路上看她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奋和激动,他又不满意了起来。尤其是看她满脸厌恶的冷眼看着自己这个新宅时,他更是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自己把她带过来她本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吗,怎么还面露抱怨,实在是太失礼了。

所以当蒲莲问起吃饭的事,他堵了一句‘随便’,就抱着女人的羽绒服去客厅看新闻了。往年二人过节相处均是如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是需要在这一年改变的。可当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自己那套昂贵又舒服的沙发上时,没多久又生出了如坐针毡之感。他虽说是看新闻,可电视的声音却开的极小,他下意识地会去听厨房里发出的声响。洗菜切菜的声音在这所空旷的房子里显得突兀,对于听力极好的男人来说这些细微声响像是都敲在了他的心头,他只觉得一颗心被什么东西轻轻的勾着,那是一种难耐的不舒服。

他有些赌气的把电视的声音开的大了些,可耐不住房子大,即便如此依旧觉得冷清。而在厨房独自做饭的蒲莲对这种空洞感的感触更是大,为了消弭这种怪异感,她开始不自觉地轻声哼起歌来。那声音并不大,她只是想让自己心理上减少一些孤寂感罢了。而另一头的客厅中,竖着耳朵的宗政律自然听到了隐藏在家务声中的小调,那些零碎的不成曲调的哼唱穿过厨房蒸腾出的水汽直直的敲击在了男人的耳膜上。那一刹那,房子中无法捉摸的冷漠感似乎少了许多。他不自觉地起身往厨房走去,见女人围着围裙穿梭在厨房里,暖黄色的灯光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影。他无法克制的向她靠近,可当女人发现了男人时,那缱绻的小调也兀然的停了,那一瞬间偌大的房间重新回归冰冷死寂,宗政律瞬间无措的看着面对自己而沉默了的女人,下一刻火气便慢慢涌上心头。可即便是那样他也只得克制住火气,有些冷淡的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蒲莲听闻一愣,宗政律把自己叫过来过节吃饭,可把自己抛在厨房后便扭头离开。他是主人,蒲莲是客人,可他却把自己当佣人在使唤。她可以不在乎这些事情,因为她喜欢他,所以为他做饭她做的甘之如饴。可是,她却无法忍受他冷着一张脸,语调却是客气的如同陌生人,而在那冷漠之下是压抑着得怒气。

这些蒲莲都觉察到了,所以她觉得委屈,委屈的心都开始疼,切菜的手指都在颤抖。她想他是生气自己在过节时习惯性地带着他讨厌的女人回了家,可即便后悔了也不能把人现在赶出去。她知道死皮赖脸的赖着他是自己不对,把他养出了习惯是自己不好,可这一次是他主动招惹自己的不是吗。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被夺走了,眼泪被努力的克制着,眼前的一切已经蒙上了水汽,下一刻无法克制的颤抖让她切到了自己的手指,泪水也自然而然的落了下来。

一旁的男人自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女人落泪,但当看见砧板上沾染的血迹和泪痕时,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几步走上前就要去检查蒲莲的手指,可在他堪堪要抓住时女人已经先他一步抽回了手。

他心头急躁的有些口不择言,语气里的怒气与不耐烦掩盖住了他的担心。

“不会做就别做了,感觉去把手清一下!过节见血还真不是一般的扫兴。”

说着他就要去拉蒲莲的手臂往水池那处走,可却被蒲莲躲开了。

男人原本就压制着得怒火却被点燃,他紧握双拳,冷淡如他竟然声音也开始大了起来。

“你干什么,这时候你矫情什么,过来赶紧把血冲干净!”

蒲莲就这么站在厨房中间,有些倔强的把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好像被家长责罚的孩子,而泪水就这么一滴滴的下落最终跌碎在冷硬的浅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她觉得自己很无助,很可悲也很可笑。或许等她冷静下来时她就可以明白宗政律这一夜的失常了吧,可是现在的她只想逃离这个让自己极度不愉快的地方,逃到一个见不到宗政律的地方,然后好好舔舐自己心口上的那一道新伤。

她依旧低着头,轻声嘟囔着:“我要回家。”

“你说什么?”女人的声音太小,即便是宗政律的耳力也听得含混,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脾气无法节制的暴躁。

这时蒲莲抬起头,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力道之重的竟然在脸上留了一道红痕。

蒲莲的举动有些反常,即便是某些方面十分粗线条的宗政律都感觉了出来,他心里有些担忧与恐惧,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蒲莲被她一句话逼得怒极反笑,只是一张带着泪痕的脸带着讽刺的笑意却让人看得心惊。

“我没发神经,只是想回家了,这饭你自己做吧。”

说完就脱了围裙往外面走,她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心底憋了这么多年的火,她想要发泄一下。她不明白,即便他不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她自己还要主动承受那些委屈,而他为什么又要时不时的做一些会让自己无法自拔的事情。到头来,与其说今晚是跟宗政律发脾气倒不如是蒲莲自己在跟自己生气。

当她胡乱穿好羽绒服和围巾的时候宗政律已经站在她一侧开始穿大衣,她却瞪着一双微红的眼,大声说:“你干嘛!”

即便跟她生气,宗政律也干不出让她这种状态自己回家的事情。他面色甚是阴沉的垂眸看着气鼓鼓的蒲莲。女人一张白皙的脸半掩在艳红色的围巾里,眼角和鼻头微红衬得她一双点漆的眼越发的黑亮,这幅受了委屈的样子跟平常工作时的刻板截然不同。她这般模样状态,宗政律如何放心放她一人在街上,她不知道男人,可他知道。这个样子该是要招人窥伺的。

他不满意她对自己安全的漠然,于是语气里也夹带这那种不满:“送你回家。”

“没必要!”说着就要夺门而出,可她的动作毕竟快不过宗政律,没想被那人抓住手臂一路拖到车上,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车的中控锁已经被男人锁死。

看她有些愤恨的看着自己,宗政律觉得心头被一只爪子狠狠抓了一下一样,他讨厌那种感受,于是语气凶恶的警告女人。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说完一路沉默的载着女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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