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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自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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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的中专生活虽然轻松,但每天都会有课,上午四节下午两节,每天在清晨中坐车去学校,中午就在学校的饭堂吃一顿,有时趴桌上睡一下或去对面的工人文化宫晒太阳,下午四五点就可以回家,倒也规律过得也算充实。

在这种没有什么压力的氛围中学习,我居然总考得拿奖学金,当时只要每门都考到七十分就能拿四十块,我每学期都有。

记得上高数的是一位性情大咧咧的中年男教师,我虽然从小就不喜欢数学,但很例外,在中专我喜欢上数学,也很喜欢上他的课,他曾说过一句话至今记得:菜炒得好不好,关键是放盐。

不知他在哪种情况下说得这一句,反正我是记住了。那时因为时间很空闲,所以他教的数学我会认真完成,而且还多了一项内容,就是预习,其实我事后想想为什么我原先上小学,中学为何学得吃力,就是少了这道工序。

不要小看预习,就像是先看剧本,碰到不懂的地方,等到老师再解答时就会认真去听,带着问题去学习,就会事半功倍。

我原先读书就是旧的还没消化,新的内容又填充进来,周而复始,学得吃力又没有效率。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后来的学习中,虽然来得有些晚。到了后两年学专业课,通常下午没课,便显出我们的无所事事,于是班上很多同学选择了自考。

自考一般是拿的中南财经大学的文凭,这种自修文凭一般是十几门科目,一旦通过考试就能拿到,国家也给予承认,班上的同学多是选择的财会专业,我和郭玉美都是选择的这个,其实我也没想过为什么报这个,只是身边很多人报,自己也就报了,没有想过这个专业会让自己的人生道路发生怎样的变化,自己会将来从事怎样的职业?

这份职业是否适合自己?没有,从来没有想过。高进明则选择的是管理专业。

由于自考的学习,我们的生活又充实起来,每次的学习,考试都像是一场盛宴,让我们去努力,奋斗,拿到单科结业证时那种喜悦,使我们的中专生活多彩起来。

我记得我报第一次课程是哲学和基础会计学,为此我还特意报了自修课程班,在中南财经大学对方的财经学院里面授课。

据说哲学是一门让人变聪明的课程,当听着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时间具有一维性,空间具有三维性等,我陷入了思考,确实这些知识让我觉得很新鲜,对很多事物有了新的认识,哲学的确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相对基础会计学,所授课的老师是一位很年轻的在读硕士吧,感觉有点照本宣科,我对这门课没有太多的兴趣。

经过半年的学习,考前的复习串讲,居然还要每门15元,其实就是老师们抓题目,这两门多半靠背,当时中专的课程没什么内容,所以有不少的时间来备考,一个月时间的加紧学习,考试下来居然通过了。

郭玉美那时比我早半年自修,所以她那回是报考的三门,也顺利通过了。

当我们坚定地朝这道路走下去的时候,发现中专的生活有了新的内容,就象一条道路的边上还有一条路,这条路更让我们觉得精彩有意思,原先放学了就回家无所事事地看电视,现在放学了我和郭玉美会约着去逛书店,或逛商场打发时间,到了快上课的时间,我则去一所自修学校上课,我后来选择的是黄鹤楼中学,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学友,而郭玉美则坐车回汉阳到那边上课学习。

我开始学习的学校是在中南财大对面的财经学院,相对自修的学生不太多,可能是因为学费有点贵。

带我去黄鹤楼中学的是高进明。那时高进明已经在学习管理专业,住在他舅舅家。

那次很巧,我正准备去中南财院了解下一次报考的课程和内容,正经过古楼洞时,在昏暗吵闹的通道里,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梁恬月。

我当时正走在通道的下方道路上,声音是从通道一侧的楼梯上传来,一看是高进明,很意外地就问他怎么在这里?

高进明告诉我,他正准备去黄鹤楼中学上课。于是我知道了在财院的附近居然还有别的学校开设课程,于是就打算去看看了解一下。

高进明很高兴,那次晚饭是他请我吃的炒面,就在中学旁边的面摊店里,第一次跟男孩子吃饭,我显得很不自在,尴尬地笑了几下,就慢慢吃起来。

高进明则有点夸张地大声说着话,我只是低着头边吃边附和着笑笑。吃完晚饭,正是傍晚时分,黄鹤楼中学里面已经满是自修的学生,他们分别是来自不同的中专,或不同的职业,为了提升更高的层次,创造更好的条件,纷纷来到这里来学习,充实自我。

我有些惊诧,没想到这所矮矮的两层楼里,居然能容纳这么多的人,高进明领着我走到一间大大的教室,里面已经稀疏摆放了一些文具,是用来占位置的,我们也放下书本就出来逛逛,黄昏的落日已经折射出昏黄的一片,高进明带我去中学内部的操场逛,里面不大,有一个小卖部,高进明在里面买了一包朱古力,递给我。

真是有点奇怪,对于高进明这些举动,我没有拒绝,只是笑笑收下了,觉得这个黄昏有些特别。

当夜幕很快降下时,秋季的风吹得还挺凉,我们返回教室,人居然把整间教室挤得满满的,课桌间的过道也被板凳挤得水泄不通,估计是受到这份感染,那讲课的老师也显得精神抖擞,大声地讲起课来,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课堂,讲的是《经济学》。

那回的自考我在黄鹤楼中学报了两门的课程,但实际上我最后报考了三门,这门经济学既然这么多人,我就采取偷听就行了。

查课的是一位年龄六十多岁的老人,面目和善,身材高大,一来二往我们跟他也熟了,他也不会查我的课,所以以至后面有些课程,我就‘免费’在这所学校学完了。

在这所学校里,我总是碰到一帮人,她们一下班就来占位置,慢慢我跟她们熟了,知道有一位年纪比我大五岁的女孩叫梁芳,她长得眯眯眼,一笑起来就看不到似的,头发总梳得光溜溜在后面扎一根马尾,梁芳原先练过体育长跑,所以显得大腿粗壮有力,梁芳估计有一米六五,她当时进修的也是会计大专课程,她本身是中专毕业的,毕业后就在小东门一家设计院顶父亲的班。

可能在里面做着一个会计文员性质的工作,算算工资,核算一下材料等,我是很羡慕梁芳的这份工作的,起码稳定。

我也不知为何,跟梁芳熟识后,会到她家勾重点,分享讲义,有时会互相替对方占位置,梁芳像一位老大姐,身边有一些朋友,慢慢我也跟这些朋友熟了起来,都是和善友好地一群,在读书的过程中认识的朋友,因为目标一致,没有利益冲突,相对单纯友情可靠。

有时满满一课堂人,总会看到梁芳及她的朋友,所以我基本上没有为占位置发过愁,只要有梁芳在,她身边一定有个位置是为我而留着的。

不过随着高进明参加了公共课,他也会为我占位,所以有些课程我就跟高进明同桌上课,渐渐便跟他熟悉起来。

而在中专课程的学习,我也正好与他同桌,当他某天清早看到我到了桌边坐下,说道:擦得香香的坐在我身边,真好!

那时我擦的是一种叫雅霜的雪花膏,类似桂花的清香,我很喜欢,便常在秋冬季擦在脸上,手上,他说的就是这个。

当时听到这句话,我虽然坐着,但却感到脸有点烫,不由双手捂着脸,呆坐在那里,高进明则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内心,我是不喜欢这笑声的,总觉得有股嘲讽在里面,虽然我知道他没有。

在以后的日子,就总感觉高进明若有若无地在关注我,而我却假装不知,跟郭玉美继续学习或游玩,不过有时高进明顺路同我们一起回舅舅家时,郭玉美有时会打趣他,说又去舅舅家?

高进明知道她是在借机嘲笑他,但笑归笑,在一起也不觉得有啥别扭,因为当时同路一起走的还有邬敬礼。

邬敬礼一直是跟郭玉美是同路,他们都住在汉阳,时常看到他们在司门口等车,后来跟我熟了以后,也时常我们三人一同走,现在又多了一个高进明。

当时我们教室是两侧是双人桌,中间是三人桌,当我跟高进明同桌两周后,就过渡到中间三人桌,两周后就又跟邬敬礼同桌,所以严格说起来,我们三人是同桌。

邬敬礼长得也是属于轮廓分明,身材高大的男生,眼睛很大,很有神,鼻梁很高,嘴角有股倔犟的神态,不说话的时候就闭得很紧,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不知为何,我有意无意有点爱逗他笑,因为他笑的声音很好听。

刚坐在一起时,我以为他很沉闷,谁知一打开话匣子,我们居然这么投缘,以致于一整堂课我们就在一起聊天,有时两人还会情不自禁捂着嘴笑个不停,不知怎么会这样?

年少无知还是年少轻狂?时间久了,我倒更愿意跟邬敬礼聊聊天,很轻松,感觉没有什么压力,就像跟郭玉美一样的感觉。

但跟高进明在一起,我感觉有股莫名地压力,内心在排斥,但又被一些东西束缚着,这种感觉很怪。

记得有次机械制图,班上摆满了尺子,图板,至小对这些不太感冒的我,画得整体上有些斜,以致于满心懊恼。

身边陆续有人完成了轴承的机械制图,有人说高进明早就完成了,我不由

“哼”了一声,挥了挥胳膊,继续我的宏伟大业。可是到了第二天,高进明跟我聊天时,突然问我:你昨天为什么会哼一声呢?

他的语气有些严厉。我愣住了,这只是我无心地一个表示,是表示对此的不屑?

还是发泄对这个鬼机械制图的不满?我自己都不太明确,但他却向我提出时,我突然感到,原来他一直就是在关注我,无时不刻。

我不知怎么回答,望了一眼他,答不出来,他自己也感到这样问我不太好,又用那种很大声地笑来掩饰,以显示他的不在乎,第一次我感到有人关注也是一种压力。

但邬敬礼身边,我感觉不到这种压力,他有着跟郭玉美一样的特质,无论我说什么,他都知道我真正的含义。

那是一个初冬的季节,上午上完课,中午我们四人去学校边上的餐馆吃了快餐,然后就相约着去汉口的归元寺去玩,这回我们是在汉阳门码头坐船去古琴台转车去的归元寺,第一次坐轮渡,我感到很新鲜,坐在轮渡船尾,看着洁白翻飞的长江水,我思绪万千。

在威严的归元寺,我们每个角落都游玩到了,虽然没有什么慧根,但也能感受到这份佛的圣洁。

快到四点多时,我们在古琴台分手,郭玉美和邬敬礼回汉阳,我则和高进明回武昌,晚上还有自修的课程,一般上完自修课程,要到八点钟,等我在阅马场坐车回家,大概就快九点了,那晚我没有看电视,总感觉有很多话想写出来,于是我写了一篇文章《花祭》,文中描述了我们一起游览归元寺的所见所闻,当然也提及了在船尾的思绪纷乱的感觉,是有种烦燥和压抑掺杂其中,感叹这世间又有什么人能懂?

写完就睡了,第二天这篇文章我给邬敬礼看了,看完他问我:‘为什么会思绪烦燥?

没有人懂你吗?’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交谈这方面的话题,我没有回答,好象跟他谈这种话题有些越界,他也没再说什么,对于这篇文章,我想他是明白了我跟高进明是处于何种状态。

往后的日子,我们四人还是跟平常一样,但由于这篇文章,邬敬礼跟我走得更近了些,是内心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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