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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中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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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附属中学时,正是母亲刚开始做生意的开始,家里经济很是拮据,我偏又挑嘴,所以长得比一般小孩偏瘦,小。

所幸还长得白,别人都说我跟母亲长得很像,齐眉的刘海从小就留着,清清瘦瘦就一直到了上中学的年纪,只是学习不太好。

班上但凡家里有些背景和家底的小孩,上完小学都陆续转学去了水果湖中学或武汉大学附属中学。

所以上水院所属中学的学生不太多,以至于规模庞大的小学来到位置颇偏的中学,我觉得冷清了不少,但丝毫不影响我的心情,因为在哪里,我都觉得差不多。

刚搬进新家是一室一厅,客厅跟卧室差不多大,单独的厨房正好可以望见窗外蜿蜒的小路,通往学校内部。

厨房边上就是小小的厕所,蹲式,墙上挂着全家人的毛巾,正对面墙上有两格空缺,上面放着洗衣粉和肥皂等。

这小小的一室一厅带给我们全家无尽的温暖,每当客厅墙上挂着的日光灯打开,照射着下端的一张桌子,我和姐对坐着学习,电流的嗡嗡声陪我们姐妹渡过漫漫的学生时代。

晚上母亲一般在外面做着小生意,刚开始几年大概六七点她就会由父亲骑自行车接回来,发展到后来不到十点,她是不会回来的,父亲一般□□点会骑车去接母亲,顺便把卖百货的包,还有慢慢增多的食品袋一起送回机械厂的值班室,天天如此,我和姐姐已经习惯。

一般做完功课就□□点,简单洗洗就睡觉,安静地校园让夜很静谧,我当时的精神导师是姐姐,就算母亲不在身边,我也不觉得孤单,因为凡事可以仰仗姐姐。

姐姐虽然只比我大两岁,但为人稳重,不苟言笑,做事有主见,骨子里有一股男孩子的粗线条,学习没有让父母亲操过心。

偏偏我人生得瘦小,学习又不太好,母亲常说:静啊,你就帮帮月月!

于是姐姐就常辅导我的功课,可惜这种强烈的依赖心让我越发学习不得法,常常位居中游。

当时班上三十多名同学,我一定是位居十名之外,中等是我学习的界限,从未尝过被人重视的滋味。

惟一让我能有点骄傲的就是,从小学开始,作文常有老师在班级诵读,特别是初中的一篇文章让我印象特别深刻,文中写道:希望老师不要把我们当机器人,我们也需要玩耍,也需要休息。

这就是我当时的心声,或许正是我写出了这种想法,让老师觉得比较真实,才得以在班级诵读。

数学一直是我的硬伤,从小学到初中就一直学得很吃力,内心对数学有种排斥感,总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是学不好数学的,这种态度导致一提起数学就心生畏惧。

同时我对历史、地理也学得很差,对于历史我好象总记不清历史朝代、人物也容易混淆,以致考试起来全靠背,脑海里没什么印象。

地理就更糟糕了,完全分不清地理方位,更别提世界地理了,连东西南北半球都看不明白。

考试起来完全靠猜,但没想到考试结果居然还有60分,估计是地理老师送我一个及格,让我大为感动,历史地理为何这么难学?

我自己也弄不清为何这样?真是没天份。当时的状态可以用懵懂来形容。

其实也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身体也不太强壮,精神方面总是浑沌中,总感觉没精神,想睡觉。

身边的女孩子大概12、13岁就来了初潮,身高就渐长,我就一直瘦弱地坐在第一排,有时看着老师左右奋力地刷着粉笔刷,粉笔沫慢慢蔓延到我的课桌上时,我真希望能跳到后面去。

最难过的就是考试起来,内心很孤单,总觉得自己是孤军奋战,心里很是羡慕坐在后面的同学。

到了14岁,就是我读初二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盼来了久违的初潮,成为班上最后一个光临的女生。

当时我看到内裤上的那颜色不太深的红色,告诉姐姐时,她就告诉我,来月经了,就标志着我长大了。

后来还告诉了母亲,那时我们还用的是一种叫月经带的绳子来捆绑卫生纸,腰间还有一条细长的绳子来连接,类似日本相扑的那种打法。

如果社会不进步,一直用这种东西来渡过每月这件事,我会极其痛恨作为女人的,所幸两年后,当一种叫作卫生巾的东西来替代月经带,才能这件事变得轻松起来。

记得当时上初中,班上有长得漂亮的女生顾茵常有一个痞气的男生作弄,有一次居然翻顾茵的书包,掏出一叠卫生纸在那里怪叫:“这是什么?”其实男生有些是知晓一点的,故意在那里起哄,班上的女生有的尴尬地挤着眼睛,有的在低头装作没看见,而我则装作不知道在那里装模作样写东西,内在却关注着整件事情的发展。

那个漂亮的女生顾茵可能是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那男生翻她的书包,立马扑过去夺回书包,扯下那几张卫生纸,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那男生讨了个没趣,怏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场闹剧才结束,但年少的我们内心都有点小激动,就像是青春掀开了一个小角。

虽然我们都在天天为学习而苦恼,似乎过着只读圣贤书的日子,但青春的眼睛却是雪亮的,当隔壁班一个发育较早的女孩穿上第一件粉红色胸罩的时候,我相信大多数女生是看到的了,因为那个时候一丝有关青春期的气息,对我们来说都是敏感的。

当那个女生在操场做操时,我的眼睛似瞄非瞄已经看了个遍,粉红色真好看!

没想到放学时,我的好朋友王玫用肯定地语气对我说:“我将来绝不用那种内衣,羞死人!”似乎说出那两个字也是羞愧的。

我随附着也说:“我也是。”王玫其实是留级生,成绩不好,经常早上就抄我的数学功课,这多少有些滑稽。

我从小到附中的好朋友李瑞瑞至从到了初中,就暗恋上了班上一个大眼睛的男生黄俊明,这是公开的秘密。

可能我太木讷,李瑞瑞就跟学校的退休校长的外孙女杜顺走到了一起,杜顺长得很漂亮,性格很活泼,是另一班上重新分配到我们班上的,她俩在一起似乎更谈得来一些事情,于是我撂单的时候,顺路回家的王玫便跟我走到了一起。

王玫的父母也是农转非的,她是老大,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叫王庆冲,她们姐弟两人都随她父亲,长得虎头虎脑,矮矮壮壮。

我住在茶港的家属筒子楼里,她家则是在楼房前面一排矮平房里,那时平房还住了不少家属,长长地一条,前面是简陋地民工房,中间还有一条挖掘好的水沟,不知哪里的流水就一直排到茶港前面的小湖里。

我有时放学了就去王玫家去玩,她的母亲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凡事都听丈夫的,那些年她母亲也还在教学楼值班。

相同的经历让我和王玫走到一起,虽然大家对留级生有一种排斥,但至从王玫跟我在一起后,大家的态度是改观的,因为我在大家的印象中是文静腼腆的,相信我的朋友也不会太与人格格不入。

其实我的外在给人这种印象,但我一些行为却又总让人讶诧。中学放学的路途是依山而下的一道大大的斜坡,从上往下走下来大概五分钟,那时我和王玫又接纳了一个从外校转来的女生王昌梅,她有一部二六的男式自行车,于是每到放学,我们三人就坐在这部男式自行车上一路夸张地摇着铃铛冲下去,当然摇铃的是坐在前面的我。

王昌梅一般会载着我和王玫去家属区的教工食堂打饭菜,然后去王玫家吃午饭和休息。

王昌梅跟王玫的学习成绩都差不多,我还是中间最好的一个,这样的情形大约持续了一年,王昌梅就回到了父母身边的学校,我和王玫也由家里都买了一辆二四的永久牌女式自行车,那威武地三人组合就解散了。

虽然年纪不大,却有了爱美的心,母亲也是爱干净的人,把我们姐妹俩的衣服清洗得很干净,时不时也会添置一两件,不会让我们落在人后。

还记得那天中午,我破天荒洗了头发就披着头发上学了,那时披着头发给人的感觉是爱臭美的,只有琼瑶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才能披。

所以我们女孩子一般是扎着马尾,打扮得中规中矩。我披着头发,留着留海,淡蓝色的衬衫衬得格外清瘦白皙,自我感觉很好,因为我看到历史老师进教室时,特意多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敏感,我认为她是欣赏的,因为这位历史老师一直留着短发。

但就那一次,以后我就一直梳着马尾,常穿着白衬衣和黑色的裤子,中学的日子就平淡无奇地渡过了,但中考却颇具戏剧性地改写了我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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