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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露霜出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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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玖的这个主意,在金木的心中生根发芽,日渐长大,待到露霜生产之日,瓜熟蒂落,金木决定就按着半玖的主意,开始准备起来。

一阵疼痛过后,露霜平安顺利的诞下两个粉雕玉琢,健康足实的儿子,金木喜的日日夜夜陪伴在侧,抱在怀中。露霜生产后,总不见半玖,几次问及金木,总被搪塞过去,待至满月,露霜偶然间听的丫头们之间议论,便叫来金木相问。

“今日,听丫头们议论,半玖也生了一对儿子?且与我是同一时辰,此话可是当真?”露霜隐隐有几分预感。

还没等金木开口,露霜又说道“罢了,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

“露霜,不过是个名分,且你又是正妻,可晚宴那日的字画。。。。。。在府中一切如常,只是在外时,暂且说半玖是这两个孩子的生母,你也不想吉儿泰儿将来遭人非议吧。”金木不愿看到露霜如此难过。

“好,既是虚名,我露霜不要也罢,可将来等吉儿泰儿长大了,你又当如何告诉他们?哼,恐怕等不到吉儿泰儿成年,这两个孩子就不认我了,你可还记得素姿?!”露霜冷眼看着金木。

金木一怔,又岂会忘记素姿,又一村中能与露霜平分秋色的恐也只有素姿了。金木在与露霜相好之前也是素姿房中的常客,素姿比露霜早些离开了又一村,做了城中一富贾的小房,在外养了将近一年待有了身孕才敢带回府中,本以为苦尽甘来,可谁曾想,素姿还没来得及看上两眼孩子便被抱走,认作多年无所出的大太太膝下为子,虽在府中常常能相见,可孩子仍旧只认大太太一个生母,素姿郁郁寡欢,半疯半傻,未免伤到孩子,如今整日被关起来,不见天日。

“露霜,我们和他们并不一样!为何你总是以你昔日姐妹的例子来比我们?”金木有些不耐烦,他是爱露霜的,他一定不会让露霜步她姐妹们的凄惨的后尘。

“有何不同?!一切不过如此?或早或晚而已。”露霜心凉。

“我向你保证,吉儿泰儿将来绝对不会不认你,等他们长大了,要他们好好孝顺你!”金木抱着露霜起誓。

金木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可露霜的出身带给她的自轻自贱,与她身边昔日姐妹的境遇,已经注定了结局。

满月当日,露霜沐浴熏香,一身素服,面不施粉黛,发不簪钗饰,独身抛开身后一片吹打之声,往城外山上的云居庵去了。

“施主,出家乃六根清净,而非一时失意,佛门并非逃避心灵之所。”庵内年长的师太见露霜这般年轻,劝慰道。

“师太,弟子对红尘俗世再无留恋,只觉此身此生尘缘已尽,潜心与青灯古佛相伴,终生不悔。”露霜决然。

“施主,落发之后,尘缘难续,若仍有留恋,不妨早早离去,日后若遇迷津,可做香客而来。”师太再三劝说。

“露霜如今一心向佛,还往师太成全。”露霜说完跪地俯首一叩。

“露霜,如朝露,如秋霜,美则美矣,只叹皆是无根无源飘零凄冷之物,皆是转瞬即逝的,也罢,一切皆是命中注定,缘分使然。若你一心向佛,就赐你法号世浅。从此别过从前,安心礼佛。”师太终究应允露霜的诉求。

“谢师太成全。”露霜再次叩首,了却前尘,再不问世事。

金木在府中不见露霜踪影,寻了几日,才得知露霜落脚在云居庵,待到云居庵见到露霜事,露霜已然与庵中众人无异,眼中再无昔日的神采飞扬,顾盼柔情。

“露霜,你这是为何?”金木抓着露霜的手臂。

“施主,佛门净地,请自重。世间已再无露霜,贫尼法号世浅。”

“露霜,你我相伴多年,深知彼此心意,你当真能狠心放下吉儿泰儿,放得下我吗?!”金木仍旧抓着露霜的手臂不肯松开。

“竭帝竭帝波罗竭帝波罗僧竭帝菩提僧莎呵。”露霜不再答言,口中默颂起心经来。

“你若一日不随我而去,我就每天来此陪你一日。”金木转身离开。

露霜仍旧不为所动。金木果然每天都来云居庵中,寸步不离的跟着露霜,金木并无做僭越之事,庵中师太也不好说什么,不觉间,已然三月有余,露霜初心未改,潜心礼佛,金木见此,心也渐渐的冷了,“露霜,如朝露,如秋霜,情仇爱恨早已注定,世浅,时迁,情浅,自此别过,任他春秋。”金木最后一次来到云居庵看了一眼露霜便再未出现过,只偶尔派人给庵中上些香火钱,得知露霜无恙便可。半玖昔日与露霜情深意长,姐妹相称,可自露霜落发出家后,半玖却不曾来看望过一次。

京都之中本就是个爱恨情仇之地,或浓或淡,或深或浅,最终不过世易时移,百年过后皆是一抔土安身。

弘宸与墨翡相处时间尚短,因此并无头绪,也没个方向去寻墨翡,但每到一处,最多逗留三五日便离开,到下一处去,心中想着,此生与墨翡情未了,缘未尽,终究会有见面重逢之日,也许,明天,也许下个地方就遇到了也未可知。

不知不觉间,弘宸已然到了昔日墨翡搭救窈窕与芪枫的小镇上,投宿一日后,第二日清晨,便在街上闲逛,看看当地风土民情,期待着能从人群中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逛了半日,待至正午时分,弘宸找了间酒馆,点了些菜,正准备吃,跑堂的并不退去,笑嘻嘻的看着弘宸,弘宸如何能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仍旧坦然的饮食,便问道:“你去忙吧,又吩咐我再叫你。”那跑堂讨好的笑着开口“客官,这个,小地规矩,菜齐了就得得银子给掌柜的去。你这菜已齐了,你看,,,”说完一手在围裙上蹭了蹭伸出来。原来如此,弘宸笑笑,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在京都酒楼中都是酒足饭饱后畅谈一番,待至离开时小二才会审时度势的来悄声的收银子,真是各地风俗皆不同啊。

正想着见邻座来了位胡须浓密的官差,骄阳下的巡街让他又饥又渴,看这样子是要大吃大喝一顿来犒劳自己一番,呼声喝来店内跑堂,气势之大引的在座旁人频频相看。

痛快的点了菜之后,等待上菜之际,闲来无事,摸索着怀中的银子,弘宸看着他脸色微微一变,已猜着了,等着看他如何,衙差们常常仗势吃拿百姓也司空见惯,可如今他这样大摇大摆且只一人在此,又是这等粗壮的汉子,该如何开口,弘宸饮着酒,看着眼前的好戏。

菜一道道上齐,店跑堂也终于开始要银子了。邻座食客也似乎和弘宸同样的心思,看着。那官差脸越憋越难看,店跑堂也不敢直视,若是三五官差不要也就不要了,如今就他一个,看神情也不是万恶无赖之辈,就豁出去伸手等着,僵持着,有些人已然开始偷笑。

“官爷,怎么来了也不告诉小弟一声,叫我苦等这许久?”弘宸礼貌的寒暄走来,坐到那官差对面。

“去去,再提几壶上好的酒来,余下的当官爷赏你的。”弘宸塞在跑堂手中足够三桌这样酒菜的银子。

“兄弟,干了。”那官差不多言语,举起海碗喝了个干净。

“差大哥,这巡街的差事,吩咐人去便可,何劳您这样辛苦的?”弘宸问道。

“你不知啊,最近外省流窜来几个要犯,大人吩咐一定要抓住他们,不是我说大话,衙门的班房里,没一个比我厉害的。这镇子上,哪家哪户有几口人,有哪些亲戚,做什么营生,出过什么事,我统统知道,若是外来的,我一眼就能认出。”得意的神情带动着腮上的胡须也一动一动的。

“大哥,小弟敬你一杯。”弘宸面露钦佩。

“实不相瞒,小弟此次来此宝地,是为了小弟的胞妹,数月前,小弟言语说的有些重了,小妹便离家出走,没个音讯。大哥看看可曾见过她。”弘宸从怀中取出墨翡的画像。

“这,这。”差大哥晃着脑袋左看右看。

“我似乎是见过,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那官差说道。

“罢了,今日有缘,小弟先敬一杯。”弘宸料想他不过是没见过又抹不开面子才如此说,本就是一试,无妨碍。说完开始将画轴卷起。

那官差倒是认真的看着,仔细的想着,画卷卷到一半处,官差猛然想起,哈哈大笑“我说我怎么会想不起来,原来是他。刚才看时,总觉得哪里不对,我见过你这小妹,不过我见她时可不是这个打扮,难怪刚才看他满头钗饰,峨眉点蹙的没认出来。这样就看出来了。”弘宸看着手中卷到一半的画,画中只露着眉目以下一张清秀的脸。

“几个月前,我与你那小妹因赌桌上而相识,也是在这家酒楼里喝了一回,她当时一身公子哥儿的打扮,将赢我的钱统统还给了我,还请我好好的喝了一回。怪不得当时看他一股娘娘腔,原来就是个女儿家啊。哈哈哈。”官差涛涛的说道。

“那大哥可曾知道她现在何处?”弘宸惊喜。

“这我倒不知道了,自那日喝过一顿之后,就再没见过。”官差喝了一口酒。

弘宸夜晚回到客栈,心内是欢喜的,觉得自己距离墨翡越来越近,第二日,也离开此地向下一处寻去了。

墨翡与弘宸不觉间已然来至南诏国,南诏虽为大唐领土,归属大唐辖制,但南诏自成一国,称南诏国,国都太和城,由洱海地区的蒙舍诏部落首领皮罗阁为王,太和城中的地方官员部分是由南诏国王自行册封,部分是由大唐派遣而往,共同辖制,每年按例按臣子藩地进贡。

墨翡与弘宸身上的盘缠银两不再够他们长住客栈,便像从前一样,找民宿栖身,一来可以省下些银两,而来可以通晓当地风情,有个照应。

投宿的一户居民,是一家六口人,一对老夫妇,一个刚刚成年的儿子,还两个分别嫁人的两姐妹,为了照顾方便,两姐妹的夫家就在娘家不远处,所以,每日生活仿佛出嫁前一般,仍旧生活在一起。

墨翡与弘遥来投宿时,这家刚刚为唯一的小儿子娶了亲,仍有未撤去的喜物,余下便是醒目的盔甲与佩刀等行兵打仗之物,悬挂于屋内墙壁之上,一身完整宽大的戎装残存的片片铠甲被擦的明亮,甚至取代了兽皮的位置,墨翡再看看家中德高望重的老妇人的夫君,神气凌然,屋内所挂定是当年征战所穿的战衣。当地每一户居民,不论贫富,家宅大小,总要在屋内正中央悬挂上野兽皮。

看着家徒四壁的状况,墨翡与弘遥瞬时明白了这家的老妇人不光是因为好客,更是因为家中困顿,需要额外的银两,才会听到他们要投宿时,如此爽快欢喜。

一家六口,算上刚刚进门的新媳妇与墨翡、弘乾一共九人围坐在长长的竹制的桌上吃饭,正吃着,家中的男主人,双手颤抖,眼神涣散,扔下碗筷,与方才的英气凌然判若两人,家人似乎对此已然习惯,两个姐妹收拾着掉落的碗筷,唯一的儿子起身去取东西,老妇人则安抚着此刻正十分难受的夫君,不一会,小儿子取出一个精巧的铜炉,铜炉造型奇特,从中间打开可分两截,一把细细长长的手柄,手柄上缠绕着用来隔热的细细密密的线,铜炉上四面不透风,只有一个扁圆的凸出在外的出风口,小儿子将一包粉磨倒入小铜炉内,用油灯的火焰在铜炉下熏烤着,两姐妹,一个帮着母亲搀扶着坐也坐不稳的父亲,另一个握着细细的手柄,将铜炉上唯一的凸出的出风口合适的贴在父亲的鼻下。那老将军的神情渐渐的没了痛苦,有些贪婪,有些飘飘然。

墨翡看着,猛然想起曾在书中看到,云南一带盛产一种名为罂粟的美丽花朵,花虽美,可结出的果子却含有剧毒,人一旦吸食便会上瘾,每一次都会飘飘欲仙,但时日久了人便会越发上瘾,直到形容枯槁,暴毙。墨翡曾感叹这样的剧毒胜过世间一切□□,连鹤顶红此等剧毒都相形见绌,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叫人欲罢不能,心甘情愿一步步走向死亡。

不一会,老将军的面色上回府了风采,一家人好像的反应好像只是给老将军碗里夹了一道菜一样平常。

晚饭过后,墨翡感受着夜带来的清凉与静谧,点点的萤火虫,飞舞在身旁,也不惧怕,墨翡被这美极了的如繁星一般无法形容的小小亮色吸引着。

“这里真美。”弘遥不知何时坐在墨翡身边,自言自语。

“是啊,美的能叫人有勇气想起从前不敢想起的往事。”墨翡伸出手,一直小小的萤火虫落在她的指尖上。

“我们会在这里停留多久?”弘遥问。

“不知道,我们走了那么多地方,不如歇一歇。”墨翡看着弘遥,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早就不想走了,若逃不开自己心,到哪里都是亡命天涯。”弘遥别有深意的看着墨翡。

墨翡避开他的目光,将头请靠在弘遥的肩上。二人都不再说话。

墨翡夜里偶尔能听到吵闹的声音,待到第二日吃饭之时,这家人依然和睦如初,看不出丝毫不悦,墨翡甚至怀疑夜里是自己的梦境,可每到夜里总能被吵醒,只能听到老妇人与小儿子一言一语的用当地的语言争吵,内容从来就不得而知了。

一日正午,午饭超过往日,做的格外丰盛,墨翡因昨夜未听到争吵声,睡的格外香甜,今早,便和弘遥商量着给了这几日住宿饮食的银钱,墨翡觉得有些打扰,特意多给了些银两,但老妇人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愧疚之感,冲着小儿子极为轻微的摇了摇头。那小儿子使了个眼色,慌忙看向墨翡与弘遥。弘遥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提起几分警惕。

“姑娘,你这手链真好看。颜色真多。”这家小儿子憨厚的笑笑。

墨翡看着手链,这是弘宸送给她的,她始终不曾离身,这黄金八宝手串满载了她对弘宸的思念。“这是我夫君当年送给我的。呵呵”墨翡坦然一笑。

弘遥在一旁,微怔了一下,而后猛的扒起饭来往嘴里送。

“小兄弟今日胃口这样好,来,多吃些。”老妇人犹豫了一下,笑着给弘遥添菜。

“姑娘,你也要多吃些才好。这样的瘦弱。”说完老妇人也给墨翡碗中加了加菜。

“来,尝尝我们的酒,清甜的很。不醉人的。”老妇人极力的奉献着家中不多的食物与酒。

墨翡看着粗瓷烧制的宽口蝶碗内盛着清清的如泉水一般的酒,碗底一颗腌制雕梅浸在酒中,雕梅形如花,十分好看。那老妇人又取出一个碗来,给弘遥也倒了一碗酒,然后从一个小小的坛子中夹出一块糖腌吊梅小心翼翼的放入弘遥的酒碗中。

弘遥一饮而尽,都没好好品其中滋味,墨翡一口口喝着,酸甜中微微的清苦辛辣。

待二人渐渐觉得视野模糊,头重脚轻时,再看向对方,为时已晚矣。耳中最后听到的是老妇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不住了,对不住啊。我们也是没了法子。”

墨翡再次醒来时,四肢被捆绑在一张竹筏子的四角,已不见了弘遥的踪影,口被布条紧紧的缠绕着发不出声音,那家小儿子与媳妇忙碌着将竹筏子抬到江边。墨翡挣扎着,想要挣脱,无奈四肢皆被紧紧的绑着动弹不得。

“差点忘了这东西。”那小儿子俯身,撩开墨翡的袖子,将手腕上的黄金八宝手串解下来。

墨翡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这是弘宸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她不能失去。

啪的一个耳光落在墨翡脸上,是小儿子新娶的媳妇打的。

“等等。”那小儿子走上前,摆正了墨翡的脸,打量着。

“等什么,快动手,当心叫人发现了。”那新媳妇有些着急,四下看着。

“若是就这么叫她死了,咱们什么也换不来,不如,过几日,卖给城中收姑娘的贩子,好歹还能多得些银子。”那小儿子兴奋的说着。

“她这样闹腾,怎么卖?”那新媳妇此刻只担心着会不会被人发现,四下张望。

“给她吃些药,这年头,哪个被人贩子买卖的姑娘是心甘情愿不闹腾的。”

墨翡看着这两张尚且稚嫩的脸庞,竟能如此狠毒的对待自己。

墨翡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后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小儿子将墨翡手腕上的黄金八宝手串与弘遥佩戴的龙纹黄玉带到太和城中来摆摊以求卖个好价钱。可惜人来人往并没什么人注意。那小儿子有些着急,吆喝了起来,弘宸驾着马刚刚巧路过此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吆喝声引去目光,细细一看,是黄金八宝手串。即刻下马,拿起来仔细看。

那小儿子一看弘宸衣着不凡,马匹也十分好,猜想着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说道:“您看看,这肯定是好东西,货真价实的。”

弘宸看着,并未理会他,其中紫色查罗石上特有的纹路正与当时送给墨翡的手串上所镶嵌的一样。

“这手串是如何得来的?”弘宸感兴趣的问道。

“我一个远方亲戚,从京都来的,她托我转卖。”那小儿子信口胡说道。

“这玉?”弘宸将手串攥在手中,又拿起那块黄玉。这黄玉他也认得,是已故去的六弟弘遥之物,只是为何会出现在此?

“这两样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弘宸将手串与玉佩拿在手中。

“黄金,黄金五两。”那小儿子也不知道该要多少,他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有这么多钱,只是想从气势上压过去。

“好!”弘宸爽快的从身上取出一锭黄金来,足分量的五两五钱重。

收起银子,小儿子像是走了大运一样,向家中走去,快出城时,跟一个人贩子聊了几句,二人没看言笑的一同往小儿子的家中走去,弘宸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

待至家中,墨翡仍被布条封口,如捆螃般被捆绑着躺在床上,那人贩子走上前,解开布条,看着墨翡的脸庞,如恶狗见了肉一样,笑着说:“好,好啊,要多少?”

“五两银子!”有了刚才的事,小儿子更加有了胆子。

“如今这行情,不如从前了,姿色好的,不过也才十吊钱,你张口就要五两银子,这怎么行!”那人贩子讨价还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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