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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半玖之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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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露霜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金木即刻停下,看着露霜,这才想起她已有孕四月,慌忙命人请来郎中,露霜卧床,索性并无大碍,只是此等之事断断不可再为之,再三叮咛,留下药方回去了。露霜卧床,金木坐于房中圆桌之上,面容疲累带有几分焦虑,露霜看着他定定的出神,那念头终究还是萦绕在心中“如今自己怀胎才至四月间,身体不如她人,不可侍奉夫君,金木性情刚烈风流,若有朝一日难以自持而寻花问柳,倒不如提早打算,半玖有此心事,若为金木将其收房,今后也能多得个帮衬的人,眼下只看金木何意了。”

露霜将金木唤至床边,双手相执,露霜终于开口,心中满是酸涩“露霜有一事,思虑了良久,如今只等夫君点头允诺,露霜方能安心。”

“我允诺!任何事我都许给你!”金木点头。

“露霜孤苦无依,不似别个还有娘家亲人帮衬,半玖待露霜情如姐妹,露霜实难舍得半玖一朝嫁人离自己而去,不如将她收在房中,你看如何?”露霜说完,心内并不期待金木同意,她甚至期待金木决然拒绝。

“。。。。。。”金木怔住,良久不曾说话,眼睛看向别处。

“方才还百般肯定的说任何事都许给露霜,这才一件事,就。。。。。。”露霜有些窃喜,可仍旧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此事容后再议,今儿你先休息吧。”金木眼睛终究不肯看向露霜,替露霜掖了被角,起身要走。

“。。。。。。”露霜拉着金木的手不肯松开,并不说话,只是眼睛里满是等待答案的神情,仿佛今日没个结果,她是不会罢休的。

“半玖可曾与你有同样的心思?”金木缓缓坐下。

“你瞧这个。”露霜将绣荷递给金木,心境突变,紧紧盯着金木,捕捉着他脸上的神情。

金木打开绣荷,一行行的看着那纹绣而上的娟秀小字,甜涩一笑,原来如此。

“你当真让我许给你这件事?”金木从前游走花粉从中,女子的心事他最是了解不过,再次问露霜。

“当真!日子我都想好了。就在下月初八,良辰吉日!”露霜也拿出她从前惯用的巧言令色之态。

“既然如此,一切全凭夫人之意。”金木不再推辞,半玖虽算不得出众,眉目是有几分清秀的,且又是王府中的老人,心思多面,日子能过的舒坦太平些,天下女子,大凡相似,也就不过而而。金木想着想着,不知为何脑中又出现墨翡俏皮的身影,恐只有她才是略有不同的。

露霜唤来半玖,对她说明,半玖暗喜,连夜所绣的绢帕果然起到了作用,只是不曾料到金木竟也允诺了,竟这样快的达成所愿,表面上仍旧是含羞推脱,露霜早知其意,并不真心着急,纳妾收房并未大办,只在府中摆宴三桌,王总管上座,余者皆是府中婢女、家丁,莹莹也在席间,今后半玖不再侍奉莹莹,莹莹起居饮食皆由蒹葭、白露两个双生姑娘侍奉。

隆冬第一场雪纷纷扬扬而下,彩翠与其他妃子一同踏雪,位分高低不等,但荣宠无一能及彩翠半分,后宫众人本不乐于踏雪,且不愿与彩翠同行而往,但众人心下又知有彩翠之处定有皇上的身影,于是纷纷粉饰赴约。果然客气寒暄一阵,皇上下朝便如约而至。

“给皇上请安!”后宫众人包括彩翠在内,皆俯身行大礼,声音犹如黄莺齐鸣。

“免了。”弘乾对众人说道,眼中却满是爱恋的望着为首的彩翠。

“游园踏雪,岂能少了好诗与好酒。”弘乾看着满天满地雪白。

“早就备好了,前面观亭咱们歇歇脚,饮些烫酒,再让众姐妹们配出几首好诗来。”彩翠以一种万分亲昵的语气,顷刻间将所有分妃嫔撇在一旁,宣告着自己的盛宠。

果不其然,皇上眼中仍只有彩翠一人,夸赞彩翠深解圣意,一手轻揽其腰间跨步向前走去。

观亭内,明黄绸布铺满石桌,鹅绒软垫覆在一个个圆柱石凳之上,珐琅掐丝酒壶浸泡在暖炉中,其他小点下皆放着熏香暖炉,精细难得一眼便能看出是彩翠美人所为,众人纷纷落座,饮了几口热酒,吃了些小点,弘乾雅兴难消,玩起吟诗对句来,赏罚也定了规矩。

“紫禁仙舆诘旦来,青旂遥倚望春台。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一位新入宫的才人率先吟诵道。

弘乾拍手称妙“赏!”

喜的那位才人练练叩谢。

“蝴蝶初翻帘绣,万玉女、齐回舞袖。落花飞絮蒙蒙,长忆著、灞桥别后。浓香斗帐自永漏,任满地、月深云厚。夜寒不近流苏,只怜他、□□梅瘦。”另一失宠已久的美人也不甘愿,酸酸的咏出这首。

弘乾今日心情极好,听得这样的诗句,微微一笑,诗中寄情,心思细腻,只是略悲了些,罚一杯酒吧。

众人也都附和。

弘乾待众人说完,早已想好了一首,“十五皎月自飞扬,遁入天地白茫茫。”众人皆掏出绢子掩面而笑。

“皇上这是拿我们逗趣儿呢,做的这样戏词一般。”彩翠本想从桌上举起一杯烫酒请皇上自罚一杯,谁知,侧身酒洒,歪在一边吐个不停,脸色顿时白如纸,胸腹内一阵阵痉挛收缩,顾不得仪态。在坐妃嫔见此,有见她如此这般狼狈,心里暗喜的,有些已然生养过的,猜测着其定是用计好叫皇上再宠她几分,更有些见她如此,猜测着定是为了盛宠不衰不惜作践自己,心下感慨叹息的。众多人竟没有一个真心关切她的,只有皇上,脸色即刻也变了,忙吩咐叫彩翠的太医来。

彩翠自入宫以来,就像宫中其他有远见的妃嫔一样,有一个忠心于自己的太医,邕太医深知彩翠的身体与她的日常保养、用药,邕太医在众人注目下疾步而来,跪地为彩翠美人看诊,脸色上先是疑惑,接着变了又变。诊了又诊,仍是不敢言语。

“彩翠美人何故会吐的这般?”弘乾有些不耐烦。

“回,回禀皇上,彩翠美人的脉象,据微臣看来,是喜脉。”邕太医埋首跪地道。

“你可诊清楚了?”原本疲累不堪的彩翠猛然抬头厉声问道。

“是,确是喜脉无疑。”邕太医面上无半分喜色,惶恐的看着彩翠美人。

弘乾大喜,宠爱多年,夜晚多少个梦里终盼着彩翠能为自己绵延龙嗣,如今美梦成真,“瑞雪!瑞雪!这雪下的好。阖宫上下加俸银一月,同庆!”

众妃嫔也都一个个违心的欢喜着道声恭喜,彩翠在众人的祝贺下强颜欢笑,熬到回宫时,却见邕太医早已在殿外候着,彩翠遣退众人。

“今日之事究竟为何,我的身体你知、我知是断不能有孕的!”彩翠有些愤怒的压低了声音。

“回美人,微臣诊完脉也十分诧异,不知,那驻颜息肌丸您是否按时服用?”邕太医有些瑟缩的问道。

“顿顿不曾落下。”彩翠似乎不愿回答这些如今已然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这胎如何?”彩翠美人心下浮起一丝柔软,眼中出现了弘乾疼惜的神情。

“美人请。”邕太医打开医箱,示意彩翠伸手,再次为她细细的诊脉。

“。。。。。。”邕太医左手、右手换来换去,唯恐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美人、这胎恐保不得,息肌丸药力强劲,如今勉强怀胎,待胎儿日渐长大,恐会母子俱损!还是早作打算的好。”邕太医略有沉痛。

“若此刻停药呢,不再服用那药丸!”彩翠丝毫没有底气,她是知道的。

“美人。”邕太医跪地一叩首,话语中满是劝慰与无奈,彩翠最后一丝丝的侥幸也落空。

“微臣会为美人配好药来,一切美人尽可放心。”邕太医似乎是在指引着彩翠当下该作何选择才是最好的。

“我累了。你去吧。”彩翠歪在床上,闭目不语。

邕太医离去后,房中只剩下彩翠一人,一手轻抚小腹,想起当初,不禁唏嘘。彩翠不仅能跳得一支绝好的飞燕鼓上舞,就连赵飞燕当时的驻颜之术,彩翠也是想尽法子得了来。驻颜息肌丸,女子服用身体轻盈如燕,容颜娇如豆蔻少女,但药力强劲,长久服用会致女子无法孕育,当年飞燕与合德姐妹俩为得盛宠,同用此药驻颜,皆无所出。彩翠始终不愿身怀龙嗣,不愿将一个无辜的生命带到这样一个悲惨的境地中来,无奈一朝有孕,可得知腹中的孩子不得善终时,竟痛不欲生。

“也许,这个孩子是来告诉我,一切该有个了断了。”彩翠一朝梦醒,万念俱灰。

翌日清晨,彩翠被噩梦惊醒,正回身,贴身的丫头来报“美人,邕太医一早吩咐奴婢给您熬煮的安胎药,邕太医说此药略苦,特意给您备了几颗梅子,一同送服。”一边说着,一边给彩翠端到身边。

“放下吧,去叫人做些甜粥来。”彩翠起身,斜靠在丝包鹅绒软垫上。

“你们也都下去吧。”彩翠对着刚刚进来侍奉梳洗更衣的众婢女们懒声说道。

彩翠端起汤药,近前细看了看,药气入鼻,峨眉微蹙“光是闻着就这样苦。”放下汤药,捡起一颗梅子,入口十分酸涩,口中汁液四溢。彩翠一口将梅子吐出,起身,将那碗苦涩的名为安胎药,实则为落胎药的苦汤子倒在花盆中。

一连两个月,彩翠几乎日日夜夜不得安睡,被腹中的孩子折磨的容颜憔悴,每日必得提早好些时辰粉饰妆容,以求看不出疲态,眼看得迎来皇上的大寿之日,阖宫上下的妃嫔们、朝野上的权贵忠臣都纷纷献计呈礼以贺之。彩翠更加在意,将驻颜息肌丸又加了些计量,回光返照、荣极必衰,彩翠此刻容颜体态美到极致,可体质内里已然如朽木浮萍一般无本无根,虚空殆尽,残损枯败尽在眼前。

阖宫宴请,放眼皆是觥筹欢颜,彩翠今夜更是美的宛如凡俗之外。

“皇上,彩翠为您备了分贺礼,烦请皇上一阅,臣妾保证,这舞可胜过世间所有,定叫皇上过目不忘。”彩翠颇为神秘的在弘乾身旁耳语。

“好,好。”弘乾仰面而笑。

彩翠换好衣衫,奏乐声四起,一身西楚项王的宠妃虞姬装束,手握两柄鸳鸯剑,舞姿飒爽,在宫中莺莺燕燕袅娜之态风靡下,这样的豪情显得格外绝美,弘乾看的入迷,烛光剑影,眼中再无旁人,乐声渐嚣,舞步交错,剑影无从捉摸,弘乾也是怔怔的迷醉其中。

“啊!血!”身后侍舞的婢女们惊慌的尖吼。

弘乾瞪着眼,难以置信,无措的来到彩翠身边,温热的血正从美玉般的脖颈中汩汩流出,弘乾顾不得一切,只用手捂着,好像只要捂着血就不会再流出一样。

一滴、两滴、眼泪不断的从弘乾的眼中掉落,圆睁着眼睛,不敢眨一下,唯恐一闭目,再一睁开,彩翠便会离开一样。

“皇上,臣妾名唤夏沁韧,是民间作坊中一绣女,臣妾可恨自己竟长了这样与殷墨翡相似的一张面孔,如若一切从头再来,臣妾宁愿自己不曾遇到过荣安王与皇上、宁愿换一张脸活着,臣妾,不愿再被人当做替代之物,臣妾带着孩子先皇上而去了,皇上不必如此伤心,沁韧在皇上眼中从未活过,不过是个替代之躯。”彩翠说完压在心中已久的话,并没有想象中报复后的快感,而是无尽的伤心,看着不断落泪的弘乾彩翠心疼极了,想像往日一样,伸出手轻抚着弘乾的面颊,柔声道“皇上切勿烦躁心伤,彩翠会永远伴在皇上身旁。”可手抬至半空,口中的话还未讲出,只觉胸间一口气上不来,身子渐渐绵软无力,困顿袭来,眼前一片模糊漆黑,再不知任何事了。

彩翠在舞剑之前,更衣时,对镜自言自语道:“宫中贞烈衷情的女子多不胜数,皇上也许见的多了,时间久了也就淡了,若是恨,在他寿辰之日告诉他,他曾以为深爱他的女子最后对他的只是深深的恨意,他一定痛到骨中,髓中,伴随他终生,好叫他记住,永远的记住一个名叫夏沁韧的妃子”只是彩翠未曾料到,自己临终看到弘乾的神情,自己竟会万分后悔,只可惜,再无机会。

如今这样的玉石俱焚,仍是满腹遗憾满腹的割舍不下,辛苦痛苦一场,不过是回到最初,平添了一段孽。

弘乾不曾说出一个字,眼中仍旧不断滴落泪水,摇着头,仍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从指缝见流出,众人皆劝皇上,弘乾只当没听见口中仍旧对着彩翠说道“朕早已忘了殷墨翡,早已忘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宁愿死也不愿爱朕,不愿被朕爱,为什么!墨翡如是,你也如是。”这话说的凄厉,弘乾此刻的心犹如被人凌迟一般。

宫中风波过后,平静了好一阵子,来了许多姿色出众者,却终究无人能再专宠,帝王的后宫,回到了它本该呈现的样子。雨露均沾,真情难现。

荣安王离府而去已然一年有余,露霜也为金木平安诞下一双十分乖巧可爱的儿子,金木喜的日日抱在怀中,整日陪在露霜身边,有些淡漠了半玖,半玖面上虽因金木添子而欢喜,心下又是嫉妒又是着急,自己与金木成亲这些时日,并不曾有什么不妥之处,论理早应怀个一男半女了,可肚子仍旧是不见动静。如今又见金木喜爱孩子之甚,拼尽力气的想要为金木生个孩子。

“金夫人,恕老夫医术不精,烦请另请高明。”郎中起身推谢道

“一个个都都说医术不精,我的脉象到底如何!如今,你若是说不出来,明日我就叫人拆了你的牌匾,这等拙劣,若是再挂牌行医,也只会是误人性命!”半玖请遍了城中名医,各个皆是如此说法。

“金夫人,不是老夫不愿给您诊治,只是如今金夫人的身体,恐华佗、扁鹊统统转世,恐也无能为力。”

“怎么回事?!我不过是想要个孩子,天下的女人皆能生养,为何我就不行?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半玖有些惊慌。

“唉,金夫人体质先天不足,天生无法生育,不论吃再多的药,遍寻再多的名医,也终究如此。”那郎中索性全部说出。

“你胡说!为何就我偏偏不能,我不信!”半玖不信,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半玖偷偷请人从宫里请了位太医给她看诊,期待着能有回转,然而,终究是痴心妄想。

“没有孩子,将来要如何依傍,如何安身。”半玖一夜夜的辗转难眠,如今境况,得想法长久的法子才是,伤心又有何用,半玖从来就是个看得开,想的透彻的女子。

及至金木生辰,邀了城中众多好友一同贺宴,连同金木素日里的好兄弟们,金木一连几天耳中满是奉承恭祝之词,金木如今借着代掌荣安王府的头衔,又身兼皇差,闻讯道贺之人络绎不绝,一场庆生宴也是足足办了三五日才清净了些,那些素日里的好兄弟们皆在深宫之中当值,相聚之日不易,今夜都敞开胸怀豪饮一番。露霜与画眉也坐于席间。

“金大哥,好福气,嫂子是哪个府上的,可还有姐姐或妹妹,给小弟我牵牵线如何?”其中一个较为年少的宫中守卫玩笑道。

“是啊,是啊,金大哥从何处觅得的这样一位,倘若当真有姐姐妹妹的,我们几个可要争一争了。”几个人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起来。

“你们几个敢这样放肆,这酒也堵不上你们的嘴啊,敢对你们的嫂子这样无理!”金木半开玩笑的起身拍打喝斥着他们,心下想起露霜的身份,确实有几分不愿张口。

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起身要去方便,回来后,手里却捧着一张“又一村”的招徕客人的头牌字画,字画上不是别人,正是露霜,香肩半露,眼神妩媚撩人,一副出浴图,几个大字更是表明一切“今夜头牌,出水芙蓉。露霜!”

“金大哥,方才我在地上捡来的,莫不是你跟嫂子闲来无事才做的此画吧,快瞧瞧,这上头写的什么,念给我听听,可恨我大字不识几个,干着急。”那拾画着喝的有些多了,并未思虑太多,拿着这样一副香艳的图就叫众人看。

另一人接过一看,也没细看,张口就念,越念声音越小,脸色越难看,酒也吓的醒了几分,偷瞄着金木的神色,众人一下子静了下来,金木未饮酒,格外清醒,随即将画揉做一团死死的攥在手中“来,来,弟兄们喝酒,一同贺金大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露霜早已连白如纸,强忍着,怎奈腹中一阵疼痛,半玖刚想扶起她,露霜摆手制止,强忍着疼痛,仪态万方笑容款款的向席间金木的弟兄们辞别,而后与半玖说笑着离开席间,刚一出门,露霜便弓着腰,吐了个痛快,额间细细密密的汗珠,扶着半玖的手也微微的颤抖着。

那拾画的本竖耳听着,还未听的清楚明白,见众人举杯,方才的事也就放在脑后,一同举杯,唯独金木再没有方才的情绪了。

半玖来至院中,将其他几张置放在暗处的字画收起来,金木的至亲弟兄们已经看到了,已然达成所愿,若是留得的字画太多,万一细细查起来,太过冒险,画与字与人的相貌一样,个人与个人皆不同,各有特点,即便再临摹掩藏,终究还是会暴露身份。

金木当夜,看着虚弱的露霜沉沉睡去后,便直直的寻了半玖房中来。

“金将军,今夜来此,露霜姐姐不用人陪伴吗?”半玖故作乖巧。

“怎么?!你不高兴我来?”金木也是尽显亲昵,挑逗。

“金将军,总是这样欺负半玖。”

“若露霜如你一样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就好了。”金木俯在半玖耳畔感慨道。

“半玖怎能及的上露霜姐姐半分,又如何能担待的起。况且,若露霜姐姐真的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你们二人恐就无缘结为连理了。”半玖引着金木的话。

“我看你今后不能再叫半玖了,你应该叫做画眉,就凭一张嘴!”金木轻轻咬在半玖的脸颊上。

“那画?”半玖问道。

“今日晚宴,露霜曾在‘又一村’时的招徕字画出现在王府中,这几日,城中显贵道贺者数不胜数,说不定是哪个心怀不轨之人故意而为之,实在可恶!”金木松开半玖,走到窗边。

“金将军是担心将来姐姐腹中的孩子受人非议?!说他们有一个。。。。。。”半玖不再说下去。

“露霜善解人意,最懂我心,如今真心待我,又为我怀胎,可唯独这出身,我不得不为吾儿的将来做打算。”金木越想越觉得此事势在必行。

“金将军如此也是情理之中,可难免伤了露霜姐姐的心,不如为露霜姐姐编纂个出身户籍可好?”

“户籍、出身不是难事,可相貌又当如何,如今字画已然流入王府,当初在又一村又是那样的宣告众人要娶露霜为妻,若再编纂出身,恐是欲盖弥彰!”金木回想。

“金将军可有什么法子?”半玖试探的问道。

“如今,能有什么好法子。”金木颓然。

“半玖斗胆,说出来与金将军一听,若金将军不同意,权当半玖胡言一番,切莫生气。半玖自知此法不当,可也不失为一个护子周全之法。”

“你且说来听听。”金木提起兴趣。

“如今城中人人皆知金将军已有一妻一妾,且露霜姐姐身体本就轻盈瘦弱,怀胎至今仍未显怀,不如,此时半玖也假孕,待露霜姐姐临盆之时,半玖也详装生产,待孩子出生后,对外可宣称是半玖所生,在府内,依旧如常,金将军依然可以对露霜姐姐宠爱有加,不过一个虚名,便可万事妥当。”半玖依偎在金木怀中。

“这倒也未尝不可。”金木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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