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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Part.fifty.仁王雅治的煽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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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么大,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巧了。

没有多一秒也没有少一秒,不是快一拍亦非慢一拍。

世界那么大,能够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藤堂!”

“噗哩,藤堂学妹你这样也能跟丢?”仁王雅治慢悠悠地将一块披萨铲到盘子里,一边用叉子叉断那些藕断丝连的芝士一边抬起头来坏笑着调侃少女道。

“这种小细节何必在意呢……”藤堂夜低头吸着杯中的苏打水,“再说切原最后也找到我了不是么?”

此刻藤堂夜一行人正坐在游乐园附近的一家西餐厅里吃晚饭。切原赤也坐在少女的身侧用银叉子有一下没有下地戳着几枚色泽鲜艳的甜椒。仁王雅治与身侧少女的交流轻轻地叩击着耳膜,让少年觉得心中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切原赤也对披萨提不起兴趣,抬起头望望对面吃得分外开心的柳生学妹,LULI因为专注于盘子中的披萨所以忘记了吐槽学姐与学长的对话。

切原赤也扭过头去,又看见藤堂夜的盘子一角堆着大块大块的甜椒……再看看自己的盘子,莫名其妙的安慰感油然而生。

“噗哩,赤也你不吃甜椒?”仁王雅治话锋一转,矛头直指切原,“挑食不是好习惯唷。”说着少年摇了摇头,小辫子伴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轻轻甩了起来。

“仁王学长你就不挑食吗?真是你有资格说我!”切原赤也蓦地将视线对上白发少年写满调侃之词的面庞。

“心中有一万只蚂蚁在攀爬挪动啃咬着”这个比喻真实客观贴切极了。切原赤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变得夹针带刺咄咄逼人,这个事实让他苦手极了。

白发少年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学弟刻意压抑却依旧外露的烦躁,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切原赤也微微蹙起的眉头:“噗哩,赤也到了叛逆期么?越来越不好管教了。”说着少年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也对也对,过了这个夏天我们‘学长’就要隐退了,网球部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中了……”

一边感概着少年还一边去拍柳生比吕士的肩膀:“准备深藏功与名吧,搭档。”

柳生比吕士扶了扶眼镜,他想狠狠一巴掌蒙上身侧白发少年的后脑勺顺便附带一句“请你自由的……”

但是作为绅士,他还是忍住了。

“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切原赤也别过脸去,目光慌乱得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清楚仁王雅治这番“英雄暮年壮心不已”的感慨中多少有调侃的意味在里头,但这句话偏偏是对于网球社极其看重的切原赤也的死穴。每当仁王雅治搬出社团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管是阴他还是玩他切原赤也都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来自学长的爱的献礼”。

百事不爽的一招。

看到切原赤也这个样子的仁王雅治表示很开心,果然学弟这种生物就是要天然一点才对……学妹也要音脆体软才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当然只要柳生比吕氏在一旁盯着就是给他一百个熊心豹子胆i他也不敢推倒七海学妹。

至于藤堂夜……她哪里像个学妹了!浑身上下都是槽点让人不知从哪里吐起真的好么!这种学妹难道不是浪费感情的存在吗!

完全没有付出感情的白发少年摸了摸鼻子,没有理会坐在自己对面一脸五味杂陈的卷发少年,而是向藤堂夜递出了橄榄枝:

“说起来这个夏天……藤堂学妹有空来看全国大赛吗噗哩。”

哦不不不,那才不是什么橄榄枝,那只是仁王雅治别有用心的邀请……而已。

但无论这句话是否“只是邀请而已”,藤堂夜都不愿意多作追究了。少女学着切原赤也的样子用钢叉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方方正正的甜椒,直到这片红亮亮物体的表皮上千疮百孔得像是□□某文学网站一样到处是坑沟壑纵横之后才慢悠悠地冒出一句:

“有空……吧?”说着连她自己都一脸质疑地望着白发少年。

对于这种眼神仁王表示接受无能,于是他切下一小块披萨饼放进嘴里,一边细细地咀嚼着一边提议道:“那么总决赛的时候藤堂学妹要来给赤也加油哦……见证立海的卫冕之路噗哩。”它的口齿意外清晰,听不出嘴里还咀嚼着一块披萨饼,“赤也看到有人专程为她加油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害羞哦——噗哩这就是荷尔蒙的力量对吧搭档?”

藤堂夜不可置否地耸耸肩,而切原赤也却再一次将头扭了回来,赌气般地沉下了声音:“仁王学长你不要随便歪曲事实好不好!我,我……”到最后他的面颊再一次被潮红占领,声线藕断丝连卡在“我”这个发音上。

“是谁发现藤堂学妹不见之后第一个掉头跑走去找的……赤也没看出i你跑步的速度还挺快的,另外你居然没有在鬼屋里迷路。”对于学弟如同蚍蜉撼树一般的抗议仁王雅治轻描淡写地反驳道。继而少年挥了挥手示意切原闭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噗哩。这些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

“人在青春的时候总会喜欢上谁吧?不管她漂亮与否成绩如何性格怎样。你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方面吸引了你,你是在什么时候注意到了她。”

“后来啊,当你再去回顾这种悸动时,也许会觉得自己蠢得没救了。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渴慕、萌动、羞涩、欲说还休、患得患失、诚惶诚恐。”

“可是你当初就是那样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她了呀。义无反顾地去制造每一场言语交流,每一次指尖轻触,每一幕无意邂逅。”

“赤也,一个真正的男人不会被世上任何的牢笼困住,他们会犹豫疑惑踌躇迷茫,但是他们最终会打破束缚他们的枷锁,大步流星地走向未知。”

“只有一个例外。”

“例外的名字叫做‘喜欢的姑娘’。这个时候你所期待着的就不再是打破枷锁走向远方了,你所迫切希望着的应该是轰爆你的所喜欢姑娘与别人的婚礼上婚车的车轴……”

“虽然这种形容又愚蠢又冲动,但我就是想表达这样一个概念啊。关于悸动的概念。”

“噗哩,赤也你知道的,我所擅长的数学而不是咬文嚼字。”

仁王雅治顿了顿,一把拉过被自己的一番胡扯而说教得颇有些迷茫的切呀U你赤也,少年附下身子越过大半张餐桌,将脸庞凑到少年的耳根边轻声说道。

“你国文不错,告白的话一定会比我更高端洋气……说不定可以说哭一只海龟唷。”

接着白发少年将头抬起来,再度靠回沙发上的同时他大力地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神情严肃得像是高三动员大会上板着一张脸紧紧捏着稿子的教导主任。

“学长看好你噗哩。”

“我、我会努力的!”

切原赤也呲牙咧嘴地答应下来。其实少年更愿意跳起大骂学长下手真狠骨头都快被拍散了……

等等他说了什么?

他会努力?

努力什么?

努力告白?

重复着手上用钢叉戳甜椒的动作,仁王雅治看似洋溢着青春气息实则白烂冲动到无药可救的宣告有一句每一句得跃进藤堂夜的耳廓。

她觉得这段话浑身上下都是槽点让人无处吐起。纵是柳生兄妹都将白发少年的感叹当作是西餐厅自带BGM了可偏偏切原赤也还在听着,并且颇为认真。

藤堂夜歪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听到那句“轰爆你的所喜欢姑娘与别人的婚礼上婚车的车轴”时,少女鬼使神差地想象起来。

切原赤也这小子一激动起来可别连枪都握不住了呢。到时候一枪没轰爆车轴轰爆了新娘他可只能抱着新娘哭去了。

……抱着新娘哭是什么样的场景?轰爆车轴又是什么样的场景?

藤堂夜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少女甚至无法想象出切原赤也那时……

那时他几岁呢?头发仍然是乱糟糟的自然卷吗?他依旧莽莽撞撞喜欢打网球吗?

——他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呢?

——他还记得我吗?

这一切都让藤堂夜觉得心里头空荡荡凉飕飕的。

但事实上她并没有时间细究心中那股莫名奇妙的失落感是从哪儿来的。

因为少女看到在这句话过后仁王雅治很快说出了某些类似于总结的句子,然后凑到切原赤也耳边说了什么还用力拍拍少年的肩膀,以示……看好?

……藤堂夜表示大纲没有列好故事进展过快她完全跟不上节奏。

她看到切原赤也在说完那句气势磅礴的“我会努力的”之后蓦地烧红了脸,接着少年猛地跌坐回沙发上愈发用力地戳着盘子中已经惨不忍睹的甜椒。

藤堂夜很想告诉少年“甜椒会哭的他真的会哭的小心人家哭给你看哦”,但是话语在喉头滚了滚少女还是忍住了。

她的目光移到仁王雅治意味深长的脸庞上。

“仁王学长说得太深奥了。”少女这样点评道。

“噗哩,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老了。”仁王雅治耸了耸肩,“所以才要启蒙学弟们不是么?”

“正常。每个空窗期的少年都会拿自己贫瘠的可怜的恋爱经历来丰富其他人的阅历,”藤堂夜瞥了一眼切原赤也,继续不咸不淡地吐槽,“然后身为‘被传授对象’的学弟们就会变本加厉地将学长交给他们的那套充分贯彻到下一届的学弟们身上。”

十八岁的藤堂夜如是回答。毫不客气地将仁王雅治方才建立起来的“知心学长”形象给毁了个大半。

仁王没接话,但是他与也没有在他那张恣意张扬得让人想要挥一拳上去的面庞上看到任何关于“挫败”的情绪。先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争先空后地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了,搅得少女心中乱七八糟的。

抿了抿嘴藤堂夜又低下头去,钢叉与白色的碟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藤堂夜不喜欢吃披萨,这种食物与她在中国留学时学校一百米远的早餐店里制作的烧饼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因为提议来这里的人是柳生七海,而为晚餐买单的人是仁王雅治,无论从谁的角度出发藤堂夜都会恭敬不如从命地来到这里。

现在少女没有什么食欲,今天发生的事情纷陈错杂让她的脑回路一下子转不过弯来——电影院昏黄的光线,西部城镇主题街上空响起的、清脆的耳光声,过山车自云霄跌落之际仿若低喃的“有我在”,摩天轮上少年异常的沉默,以及……鬼屋中的那个,拥抱。

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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