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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Part.thirty-six.三校集训M(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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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对赤也有好印象?”

是什么时候遇见你的呢。

2005年9月11日下午五点零七分,人来人往的立海大校园左侧。迷路而心情低落的少女,结束部活准备回家的少年。

如果,藤堂夜说是如果。

如果他们没有在无数个机缘巧合组成的时刻遇见,那会不会像陌生人一样从头到尾都不认识呢。

她会在看望北川圣子之后跌跌撞撞地找到新干线再乘电车回家;她会在那个风过长空的秋天里踏上飞往中国或是飞往未来的客机;她会在从中国回来之后独自一人去公文国际学院办理转学手续;然后她会去学校门口的冷饮店买一杯夏日特调之后踏上回家的路。

如果他们从头到尾都不认识不熟悉,那么还会不会拥有如此纷繁错杂的交集呢?

她会选择成为其他人的后座,礼貌地向他问好但不会在须臾之间与他相视而笑;她会帮助自己的前座的订正惨不忍睹的试卷,但绝对不会主动提出帮他补习;她会同自己的前座渐渐熟识但绝对不会干涉他的校外生活。

如果……不,没有如果了。

命运的齿轮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转动,他们在每一寸细微的光阴里缓步走过。

他们路过第一次相遇时切原赤也请自己吃面的那间小餐厅;路过自己家门口高高的电线杆子;路过烤肉店旁街道两侧绿荫冉冉的法国梧桐。

他们穿过海原祭上切原赤也紧攥的裙角,融进登上飞机后绘里纱递过来的咖啡;越过那句“我是藤堂夜,请多指教”。

他们走过九月十二五号中午安静的教室;他们搅拌冷饮杯中快要融化的刨冰;他们抱着斑斑驳驳的阳光浅眠在网球社社办后的树林。

他们在一千米测验的尽头跳跃;他们出现在二月十四日的咖啡店门口;他们尾随着载满部员的大巴来到这里。

他们在那句“你做什么”里一闪而过;他们走进凌晨三点还未打烊的音像制品店。

后来他们跨过了重重回忆的障碍越过了层层过往的阻挠。

“但是我仍然相信永远,我还相信羁绊。”

他们长途跋涉到达这里,像是骑士历经千难万险到达世界的尽头。

那个少年望着亘古不变的星空,他的话语融化在川崎市浓浓的、浓浓的像是要织成一张大网把人包裹起来的夜色里。

“那你,也相信吗?”

那个少年王望着天穹尽头被人点燃的柴薪,他的话语在一寸一寸被染得金黄的天空中盘旋,一路冲上云端。

“你也相信永远的羁绊吗?”

那个少年望着被从中间隔开的混沌,他想起也曾有人拨开眼前的弥天大雾走到自己的面前。那个人裙摆飞扬笑靥如花。于是他微微偏过头去对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说道。

“你看,”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像是被撒上了斑斑驳驳的碎金子,清爽温和却又叫人挪不开注意。他的声音扎上了云端,像是利刃破开创世之初的混沌。

“天亮了呢。”

拨云见日。

为什么会有好印象呢?

他们像是一些散落在四处的砖块,在一次次的相遇与相知之中被人一块一块捡起来叠得愈来愈高。

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相遇。

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相知。

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好感。

不知不觉之间,先前散落的砖块已经筑成一道名为“好感”的墙。

而你坐在高高的、高高的城墙上,对我勾起了嘴角。“你真的,是藤堂夜吗?”

“我是立海大高中部网球社一年级王牌,切原赤也!”

“啊,我认得你,你就是上次那个迷路的女孩子!”

“加油啊,藤堂。”

“我仍然相信永远。”

“我是说,绘里纱去冰帝那边了,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你也相信永远的羁绊吗?”

“天亮了呢。”

那些记忆倾巢而出,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走入时光亢长昏暗的甬道。

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

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

那些画面里的你顶着朝气蓬勃的自然卷,脸上是干净清爽的笑容;那些画面里的我摇曳着一头长发,眼眸里有意为“柔软”的金色碎屑;那些画面里有你站在我的身旁,=我们在某一个时间点相视而笑。

那些画面在眼前一帧帧闪过,他们手拉着手彼此衔接成长达三年的影片。你曾在最灰败的时光之中犹如天堑一般出现,充当了所谓“遇见”剧本的男主角之后我们一别经年。睁开眼睛之后你看了后座的我,接着你说谢谢啊请帮我整理这些礼物,后来你告诉我“加油”,你说你并不擅长安慰别人……

你说你还相信永远。

那些画面的尽头是你的笑,连时光都变得温柔绵长。

那些画面的尽头是你的笑容所绽放的辉煌,照亮了时光亢长昏暗的甬道。

那些画面的尽头是以你为名的光芒,照亮了我混沌不清的年少。

“也许是因为切原是治愈系或者……因为他长得帅?总之和他在一块心情就会莫名奇妙得好起来。”

仁王雅治看到少女在听到他颇为八卦的问题之后沉默了半晌,少年正欲甩甩小辫子开口调侃藤堂夜的犹疑不决,那句“噗哩”的前缀还未脱口而出,藤堂夜却蓦地抬起头,用这样间接直白的方式回答道。

仁王见过藤堂夜很多次。

最初相见那时操场上的惊鸿一瞥,两年之后在冷饮店里少女笑靥如花,九月初开学那天问路时少女脸上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再后来路过切原班级时望见她与其他女生说说笑笑,现在她又坐在自己的身旁。在这些印象之中,仁王雅治都清楚地记得藤堂夜的神情——并不是因为他对这个小学妹有多上心。

而是因为她的眼睛。

少年记得藤堂夜的眸子是非常深邃的—要知道在仁王雅治认识的人中,几乎没有谁拥有一双真正意义上的黑色眸子——所谓的“黑色”多半是深栗色或赭石色,也许是永美瞳修饰的效果也不一定。连切原赤也那双初看与他的发色相呼应的眼睛也氤氲着冰绿色的水光。然而藤堂夜的眸子,不只是瞳孔,连瞳孔周围的一圈红魔都是近乎于黑色的。不过那样的黑色也并非死气沉沉的,它们时常会镀上浅金色的斑驳碎屑——仁王觉得那像是……

黑曜石。

但是,尽管拥有这样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藤堂夜却完全没有将其好好利用的自觉——少女的眼皮子像是有几斤重似的,难以完全睁开,永远是要睁不睁地遮住小半个眼球。另外,少女的睫毛虽然算不上浓密,却总是懒洋洋地垂下来。

这使她看起来像是几辈子没睡饱似的——事实上她也经常就这个问题控诉上帝欠她一场安眠。

这双永远睡意朦胧的眼睛极少睁开,就算是睁开也只是一瞬间的动作而已。所以仁王并未秦都藤堂夜睁眼的面貌,只是从切原赤也只言片语的描述之间捕捉到了一个形容词,

——“粲然”。

然而这双氤氲着水光,好像几百年都难以睁开的眼睛在回答他的问题时猛地睁大,让那双漂亮得好像是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露出来透了口气。

仁王不得不感叹比较起那惊天动地到鬼神同苦泣的英语成绩,切原赤也的国文水平的确是惊天动地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当然他不知道切原赤也已经在藤堂夜的逼迫下学会了“beaming”的拼写方法。这双眼睛尤为粲然漂亮,并且少女的睫毛随着眼皮子的睁开也微微上翘起来,尽管幅度非常小,也足以让灯光跃入少女的瞳仁而不是在周围踩下一串脚印。

“总之印象什么的,不就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嘛。”

藤堂夜轻轻咬了咬下唇,睁大眼睛补充道——事实上直到青学教练从楼梯上走下来命令他们回房睡觉,她的眼睛一直都睁得大大的看起来非常精神。

“长得帅?”仁王的思绪很快从“开眼”问题中抽出来,当然他也很想看到柳莲二睁眼——不过为了自己的训练量考虑,少年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

“是啊。”藤堂夜讲目光对上切原的面庞,就这一寸一寸地往上攀,对上少年澄澈的眸子:“鼻子很挺,眼睛像黑曜石或者是祖母绿一样漂亮,另外……”她微微顿了顿,玄机撩起了自己的长发:“自然卷很帅气,比我这种黑长直好多了。”

实际上,对于别人随意评价自己的长相这件事,切原赤也是非常抗拒的。首先我们可以将这点理解为“青春期的躁动”,其次他人对自己的长相所下的定义常常令他不爽——不是夸张地表示红眼状态下的他十分骇人,就是嘲笑他永远也无法打理整齐的头发。

……虽然切原赤也也曾在水族馆里将自己的头发与海藻做过比较并且得出“不可否认真的超相似”的结论并遭到了那时正在他身边研究水母的藤堂夜的轻声吐槽。

“哦?帅气?”作为以关心学弟为己任的好前辈,仁王自然之道自己雪地最忌讳“海带”一词。但是藤堂夜出人意料的夸赞还是让白发少年扬起了眉毛。数总和他将手伸过去环住切原赤也的脖颈,另一只手还不客气地揉揉少年因沐浴而打湿的头发:“藤堂学妹真有眼光,”说着他眨了眨冰绿色的眸子,语气调侃而揶揄:“不过,你不喜欢你的发型么?”

“是啊,藤堂直发不是很不错么?”对于面前二人的对话重点一直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切原赤也这才反应过来,他条件反射性地去抓方才被仁王狠狠□□过的后脑勺,一边抢着问道——要知道切原对藤堂这种发型颇有好感。

“唔……长发梳起来太麻烦了。”

少女颇为轻松地陈述完这一观点之后将视线从切原身上移开,偏过头去望向仁王雅治,目光从他的小辫子上一闪而过时染上一丝微妙的违和感。接着她请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发问:

“那么……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第三个问题啊——”少年望着少女此刻睁得大大的尤为漂亮的眸子,刻意拉长了声调,他的问题在那个“啊”的尾音之中撞进藤堂夜的耳膜。

“噗哩,如果赤也说他喜欢你,你会有什么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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