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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 5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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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队长和夏副队在办公室大吵一架,吵架内容不得而知,疑似,有结婚这一对字眼。”

以此为主体内容的消息很快在刑侦队传播开来,第二天,重案组一干人都在办公室眼巴巴地等着夏副队的到来。

虽然昨天夜里没睡好,夏微凉还是很早就到了重案组,但她没想到,进办公室的时候,除她以外,其他人都已以齐了,不仅人齐了,数双眼睛竟都齐刷刷望向她。

她莫名其妙:“看我做什么?今天晨会取消。还不赶紧去做事!”

慕容朵朵已经耐不住窜到她身边,指指她办公桌的方向。

一大束鲜嫩的黄玫瑰几乎占据她的半张办公桌。

黄玫瑰的花语是万分的歉意。

慕容朵朵八卦兮兮问:“微凉姐,这谁送的啊?不会是苏队吧!”

苏墨痕送的?

夏微凉打心眼里不相信,他这样没什么浪漫细胞的人,就算想为昨天的事跟她道歉,也不可能会想到要送花吧!而且,昨天有错的,不见得是他啊。

可如果不是他,最近也没有人得罪她啊!

“我哪晓得是谁送的。”她满头雾水走过去,拿起花欲找里面的卡片,但是什么也没有。

真的是苏墨痕送的?

也只有他这种不懂浪漫的人,才会送花不写卡片吧!

慕容朵朵充分发挥她的八卦天分:“是苏队吧!你跟他昨天是怎么回事啊?”

“没怎么回事!”那种事怎么能拿出来讲。

杜朗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不会没怎么回事吧,夏副队,结婚?苏队说结婚是什么意思啊?”昨天是他恰巧经过刑侦队长办公室门口。

刘怀安也来插一脚:“是不是苏队跟你求婚啊!不是吧,你跟沈副队已经掰了?真没看出来啊,这苏队下手真是快!”

越说越离谱!

“工作上有分歧而已。”夏微凉抱起花往门走,走了几步又将花放回去,“少八卦,干活!”

她语气挺严肃,但眼角眉梢分明有几许喜色,在他们眼里一向淡定的夏副队竟有了这副情态,几个人都默契地“哦——”一声作鸟兽散,但那拖长的尾音,分明在笑她欲盖弥彰。

夏微凉去找了一个原本用来养鱼的鱼缸盛了水进来,细心地把那一大束黄玫瑰养起来,偷偷四顾一眼办公室内,已无其他人,她便凑近其中的一朵轻嗅,暗香幽幽传进鼻息,她微笑,陶醉地闭了眼。

“夏副队……”

有人脚步匆匆进来,但很明显才一进来,步子顿住了,话也顿住了。

夏微凉立即睁眼,直起腰,装作只是将花摆弄好,然后才转头去看来人。

是秦川。

但是,一向神情偏冷酷的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她也是女人,也会喜欢花花草草好不,需要用这种怪异的眼神来看她?

她将盛好的黄玫瑰推到桌角的位置,故作镇定问:“川哥,什么事?”

秦川也觉得自己的表情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这个明明年纪比他还小的副队长,却常常是一副比他还老成的模样,甚至凡事都能淡定得让人抓狂,干起活来从不把自己当女人——今天却突然表现出这样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他能不,适度惊讶么?

他摸了摸鼻子,“这两天没安排我的任务,想问一下,是我自己决定,还是你有安排?”

夏微凉沉吟了一下,说:“你跟我一起吧。”

“查那个捡垃圾的老婆婆是谁下的毒?”

“对。”

“可是……”秦川真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但还是要实话实说,“我刚刚去冷藏库看过死者,她并不是我问过的那个在仓库外听到枪响的老婆婆。”

她惊怔:“确定?”

“有些事情我可以死守不说,但说出来,就绝对不会骗人。”

夏微凉心里突然有些慌,但又有些欢喜。

“那你带我去找你说的那个老婆婆。”她要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如果最后的结果是她怀疑错了人,她反倒会非常高兴送还一束黄玫瑰给苏墨痕。

只是。

“夏副队,目前,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追根究底的好。”秦川委婉劝告。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这其中会有什么名堂,但是……”秦川目光坚定,言辞恳切,“我相信苏队。他心中有正气,不会因为一已之私干出违背正义的事。夏副队,请你,像当初相信石队一样相信他。”

夏微凉沉默。

秦川不偏不倚迫视她。

他眼神很正,身上有着和苏墨痕一样的正气。

半晌,她终于开口:“跟我一起去海昌路。”

“夏副队?”秦川有点挫败,刚才那番话竟然白讲!

然而……

夏微凉略略昂起下巴,唇角璀然绽放如三月梨花盛开般洁净坚毅的笑。

“我相信他。”她说,“不过,这位老婆婆心脏病突发而亡,应该不是意外吧,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查清事实真相,还她一个公道好让她安息?”

秦川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微微笑了一下:“自然应该,走吧。”

神色一向偏冷的秦川在笑?

夏微凉不由挑眉,因为心情正好,就脱口问了一句私人话题:“川哥,你好像很少笑,你老婆每天对着你不会觉得很闷吗?”老实说,她跟苏墨痕真正在一起的三年,对着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委实挺郁闷的。

原本只是一句调侃,秦川的微笑却忽然隐匿,脸色亦冷了下来,眼里好像是伤痛,又好像蓄满了思念,她不由屏住了呼吸,见情势不妙,刚要出言转移话题,他已轻描淡写开口:“我妻子,已经不在很多年。”

夏微凉大为惊讶。

她知道秦川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今年六月时已经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只等九月开学。不过,她来北城分局时间不算短了,和秦川也共事这么多年,却从来没见过他的妻子,组里的人关系不错,但似乎都很少涉及谈到私事,他妻子不在很多年,那么竟是他一个人将女儿拉扯长大……

她不由心生佩服。

秦川已不在意地扯开话题,仿佛那些伤痛往事、一个大男人带女儿长大的艰辛,都不过付之一笑即可。

经过两人的查探走访,很快将老婆婆之死一案查了个水落石出:这位捡垃圾老婆婆之死,是她自己的小儿子知道她有心脏病,故意开着小三轮从她身边驰过,只为得到老人名下的一套房子。而老婆婆的这个小儿子,就是好吃懒做、曾想偷木材转卖却发现林远图死亡而报案的年轻人。

回来的路上,夏微凉对这个真相唏嘘不已: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怎么总是会有这样一些残忍如斯的人存在!

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在感慨中,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按了接听。

彼端声音温润:“花收到了吗?”

“啊?”夏微凉一时愣住,花?这不是苏墨痕的声音,她移开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是“锦年”,立时明白,“锦年,那花是你送的啊,收到了,不过,你干嘛送我代表道歉的黄玫瑰?”

如果真的要送,也应该是她送给他才对吧。

“这阵子都在忙,没有跟你联络,当然要表示一下歉意。”骆锦年在那边好像露出了笑意,温润的声音变得有磁性起来,“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好啊,什么地方?”她答应得很爽快,这阵子她也是忙得四脚朝天,难得都有时间,不聚一下真是浪费。

“你什么时候收工?我派人过来接你。”

“已经收工了,现在在路上。这样,也不用麻烦你派人过来接了,我直接打车过来。”朝开车的秦川说一声,“川哥,麻烦停一下车。”

“那你先来森达,我两分钟后还有一个小会议。”

“好。”

……

并未上骆锦年的办公室等,夏微凉在森达艾维集团楼下等了约一刻钟,骆锦年就开着车出来了。她上车,骆锦年就问:“怎么不上去等?”

“怕惹别人说你闲话。”她尽量以轻松的语气。

他亦说笑:“哪有人敢。”黑框眼镜后,却微露锋利冷芒。

“锦瑟呢?”她发现车内没有其他人,“不一起?”

“她说忙。”

“喔……”夏微凉有些尴尬,这个话题其实不该提起,骆锦瑟多恨她啊,从第一次见面就视她为眼中钉,她又曾那样伤害过骆锦年,哪里会愿意和她共桌用餐。

骆锦年细心,出言安抚她:“你别介意,锦瑟从小任性惯了,我在监狱十年,父亲又已过世,没有人管教她,她现在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说得平静,笑容亦是温暖的样子,却让她难受了。

“锦年,你是恨我的吧?”她鼓起勇气,对当年道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跟龚煜阳打起来吧?你要被判刑了,我还在你身上撒一把盐,后来如果不是我没把事情处理好,你不会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加刑五年吧……”

“我不恨你。”锦年温暖的笑渐渐敛住,目光有些许涣散,语速变得很慢,“也没有资格恨你。我跟龚煜阳,早有梁子,迟早会有一次对决。那一次,只是契机,他打着我抛弃他姐姐龚郁雪的旗号来找碴,我推他太用力了,他才会从高台上摔下来。我也早已经知道,你当初跟我分手,并不是嫌弃我前程尽毁,你是为了救我,才和……他……有了交易,才不得不伤害我。那时,我也是气极,伤心至极,才会口不择言。你是美好的,是我不该侮辱的。如今我就算每天送你一束黄玫瑰,都表达不够我对你的歉意,你是为了我,才会被他,始乱终弃……”

“锦年,别这么说,我那时,甘愿为你,即使要背弃全世界,也在所不惜。”

夏微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的感觉,这十年来,她对他一直怀着歉意愧疚的心情,所以自他出狱后,他不联络她,她就不敢给他任何打扰,仅有的几次见面,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从他脸上看到“埋怨”、“恨”这一类情绪,可现在,他不但不恨她,反而因她与苏墨痕最终以分手告终而觉得歉意。

面对他时沉甸甸的感觉,好像慢慢在消弥。

“那么,现在呢?”他忽然问。

“什么?”她一时没明白他所问。

他已露出温暖的微笑,目光柔和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我是说,事实就是事实,我并不想利用你的愧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另,我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加刑,不是……他,他的心胸,没有这么狭隘。是龚学平。”

“龚学平?”

夏微凉心一沉,当年龚学平才刚上任市委副书记,就因为所谓中央有人,欲置锦年于死地。没想到,她和苏墨痕才一分开,他算准苏家不会再对锦年的事出手相助,就迫不及待以权谋私,轻而易举令锦年多蹲了五年监狱。

而如今,龚学平已是市委书记,且为连任,在枫城的人脉、势力只会更加强韧,加之一直听说龚家这些年在中央亦颇为得势,锦年现在出来了,如果龚家要对付他……不可能不会对付的,毕竟,龚煜阳是龚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

她担忧地望向骆锦年。

骆锦年看穿她的忧虑,安抚:“不用担心,我现在的身份,龚学平还不敢轻易动我。好了,不要谈过去那些事了,有点在提醒我曾经是个囚犯的感觉。”

这个话题就此掠过,两人去了一家日式餐厅,吃饭间随意聊聊,骆锦年简略说起,他捐建各类学校、大力投资教育事业的计划正有条不紊进行,然后计划明年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等等;而她只简单地说在忙林远图的案子,其余保持缄默,这是纪律。

一顿饭说说笑笑就过,气氛很平和,夏微凉觉得心满意足。余下时间,骆锦年没有安排其他活动,就直接把她送回“丽景香山”小区。

车子停在她所住的楼栋下,他忽然问:“你……和上回我在这里见过的男朋友,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夏微凉本来已经准备下车了,听到这一问,放在车锁处的手又收了回来,默了一下,才说:“已经分手了。”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两下,说:“那么,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夏微凉惊讶地转头,他却并没有看着她说这一句,她一时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

而她的怔愣,在他感觉里就是犹豫,他放开她的手,迅速替她开了车门,同时说:“算了,当我没说,我曾经是一个囚犯,自己都觉得,跟你不配。”

他将她推出去,拉上车门,利落地发动车子,疾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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