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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门主,门主我万万没想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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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好将天罪一展,和衣招得百千凶兽更待扑前再战一回。师兄唯是翻手一掌把了绝世,半步迎前挺剑之时,还来唤得一声:“怀灭!”

怀灭听着此言横竖左右不过两字,却委实冷凉得太有些耳熟,莫名便也应得半句门主。应罢才觉事有不妥,遂愣得一愣。一愣之下战心稍易,唯是仓惶横刀挡得几回绝世。刀剑一触未分,劲气扫着室中烈风起得凶了,“嘎啦”半声压得桌椅更有一斜。师弟从旁没甚奈何,探手扶得两扶。不意扶来一地尘屑纸灰,案上书卷未及着地已化烟飞。师弟眼见相救未及,笼袖直往榻边坐罢,说道:“师兄,再打下去,云阁便要蹋了。”

怀灭闻话又是一愣,扭头只将自家门主望得一望。师弟得他望着,遂与怀灭付了一笑,笑得三山敛处孤雁乱处,也得一寸云心,竟存着半点艳秾消瘦。更因步惊云向来霜发成雪眉目如刀,面上少有容色别投。是以现今这般一笑,愈将从前料峭眉目映得甚是灼灼。灼得怀灭踉跄两步,好险没曾惊得天罪脱手。

虽则没来脱手,也得牵累横招慢得一慢,遂叫师兄乘势将他困往云气之中,左手五指成刀斜来一掌,堪堪一记戕在怀灭颈旁。怀灭受他如此重击,左右又退两步,瞪眼挣扎半晌,“咣当”一声囫囵栽倒。

醒时楼外月昏,阁前几回马蹄去去敲得怀灭衣上添了微寒。案前火冷灯稀,门主正且低头抿茶。怀灭嘶得一句便要起身,却觉掌指手足为人束罢,更叫一圈铁链死死缚在椅上,半时心头大惊,唯是挣得一挣。挣来些微声息,惹得门主扣杯将他来看。两人相顾一晌默然。临了怀灭但见门主行前两步,敛袖于前与他拱手长揖,只道:“怀副门主,真是得罪了。”

怀灭得他重礼,当真万般受之不起,欲要挪得一挪却是不能,无奈急道:“门主,你何必如此!你将我解开,我,小马去哪了!我要与他再拼过!他,他怎能那,那般对你!门主你,你,你又怎能任由他强,强,唉,他对你,唉!”

师弟闻言叹道:“怀副门主,实不相瞒,我并非你家门主。我与,咳,你家门主有些要事需与你商谈。奈何你护主心切,我俩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怀灭听罢,且把师弟言中诸般说道更往心下横了两横,一愣只道:“你,你不是门主?可,可你这张脸,我决计不会认错!”

师弟便听坏灭说得凿凿,显见却是不信,竟也不知如何叫他取信,遂又叹一遍:“此事多有离奇,不怪你如今不信。无妨,待得师兄回来,你见了他,便得信了。”

言罢转回桌前,依旧展卷。

且在疏灯影里归鸿声外,怀灭闲来无事更不得脱,便将门主瞟得一瞟。唯是烛色照得寂寂愈暗,瞪眼瞧过几回,却只朦胧剐出一张楼头旧画来。约莫门主亦觉如此,是以对火剪得一剪。剪了一盏燃犀乍破。

烛花落时本该占得艳楚轻过,奈何得他眼底横波相与一映,映得眉上灯小月残,却并不如何料峭阑珊,反倒更有依稀闲静,只是看着太浅情。

看了半时怀灭也只作一叹,说道:“我如今却有些信了。”

师弟听得莫名,遂抬眼来问:“不知怀副门主信了什么?”怀灭道:“你大概当真不是门主。”师弟闻言垂目一笑:“为何?”

怀灭说道:“方才那般神容,门主决不会有。”话毕又多一叹。叹得门后转得一个人来。往他身前秉烛掌灯来照。怀灭抬眼见着一袖素衣单髻,结得其人心下更有涩然,只拧眉道:“小马。”

话中甚有厌弃,遂转头不欲看他。不意复得小马从旁说道:“怀灭,我不是小马,我除了面具,你看仔细些。”怀灭闻言虽觉荒唐,却仍依言勉强将他再瞥一眼。唯是一眼望罢,也是愣得好大一回。愈向月浅灯深之下,但见其人眉目剔透得紧,当是溪云野水宜浓宜淡宜短萧长笛按曲临风,更不知怎地,浑然得有一段轻寒。竟叫怀灭琢磨着好生眼熟。

熟得怀灭眸底烧了一点赤红,怒道:“聂风!是你!小马居然是你?你前番居然还,还拿什么神风门下搪塞于我。什么小马,什么师尊,我敬你是江湖神话,你怎能这般戏弄我!”

师弟于后听他将将更把旧事挂得出头,唯是低咳两声没甚言语。剩得师兄从旁垂眉说道:“怀灭,现下你,已是认不出我了?”怀灭得他如此一句,又愣两遭,瞪眼只道:“门,门主?!”

幸甚怀灭尚为两人捆在椅上,否则怕是当即便要跳将而起,拽着师兄面皮再往灯下扯过一回。

师兄见他话里几番碾动,听唤没来相应,却复添道:“‘今日你若不死,他日必定名动江湖’,你,可还记得?”怀灭闻言更有一颤,哑了半晌,嘶声却道:“门主,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若,若然风中之神便是门主,那么门主,不就是——”

师弟眼见怀灭顺势堪堪为他师兄开了魂窍,想来前番一掌敲得很是合宜,遂将心下松得一松,便向桌前敛衣与他礼了一回,说道:“不错。我不是你门主,我是神风盟主聂风。怀副门主,不想你我竟在此等情况之下相见,真是造化弄人。近日当真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怀灭听了只在椅上苦笑:“见什么谅。今日三分校场我还与你来论易风之事,唉。不过这般想来,你与门主决裂,也是一场大戏了?我,我彼时也在台下,竟未瞧出半点端倪。”

话至此处,怀灭忽也醒得一醒,摇头道:“我还与少门主说起,说门主对着神风盟很是手下留情。现下再看,怕是两位早有一回深心计较。只是,只是将晚,我见着门主,压,压着聂盟主你,咳咳。究竟是,所为何事?”

师兄正且为他去得身上束缚,闻言默了半晌无言。师弟听罢只往案边随灯晃得一晃,捏得一杆笔碎,落得两团深黑便向卷底染。聂风匆忙更将书上墨迹拂得两拂,说道:“那个,是,是我,我在师兄身体里,觉着有些不妥贴,是以要,要你们盟主看看。”

虽则瞧着师弟面上一点初红易起难消,衬着残灯暗火多有绪乱,大抵全然不是“看看”便可得解之事,但怀灭仍旧抵心抵肺信过一遭,拱手来与师弟礼了,只道:“两位情深义重坦荡至极,想必也该不是,不是那种关系。我怀灭前番失言,还望聂盟主海涵。”

聂风方待挥袖笑过,欲来泯得恩仇,不意师兄两步上前隔案揽他,倾身索得一吻。师弟未曾想见师兄坦荡得这般彻底,只一愣之下为他卷舌且将唇齿舔过一遍,吻罢还不欲松,又搂了半晌,方才转头笼袖更与怀灭说道:“怀灭,如你所见。我与我师弟,确然就是这种关系。”

是灵犀知己,也是一生凭寄。

怀灭隔着三步两步眼见两人凑往灯前交颈缠绵一回。

便在百年关河老处十里楼台深处,只往烛短情长边月满阁之中,才能得此孤云逐风取次飞去,去也不归。怀灭看得魂也没归,遂又踉跄两步,草草收了天罪拱手却道:“门主,如今太晚,我明朝再与两位相叙。”

话毕多是一摇。师弟见了只道:“怀副门主不歇歇再走?”

奈何怀灭闻言走得更快,便也敛衣掠得一掠,一瞥已不见影。师弟瞧着怀灭胡乱抢出门去,唯是叹得一叹,说道:“云师兄,你,你把怀副门主吓着了。”

师兄笼袖桌边抿了半口茶道:“风师弟。你前时不是忧心难来说清么,现下已是说清。”

师弟听了眨眼却道:“怀副门主当真甚不易。此等魂魄相错之事奇诡得甚。要他片刻理得顺遂,只怕有些难为。不过怀灭出门时候,我瞧他行路已是不稳。竟还能与你我为礼告辞。果然豪杰,无怪师兄你平日对他很是倚仗。”

师兄桌边与他添茶道:“他行路不稳,却不是为了此事。”

师弟为他一言堪破,无奈道:“云师兄,我,我知道。”

师兄垂目又道:“我俩关系他早晚便会晓得,不必再瞒。况且,风师弟,你我情意相交生死相许,此番襟怀便是大白于江湖,却有何妨!一人不许,我便堵了一人之口,天下不许,我便堵了天下之口,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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