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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任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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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好小子,果然又在这里!”

烟花柳巷处,莺歌燕舞中,时越一身黑色劲装,被周围莺莺燕燕包围的水泄不通,小易好容易才挤进去。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被重霄门赶出来之后就像个废人一样,要不是看在他会点仙术的面子上,门主收留他,他恐怕真得夜夜宿在这。

“小易,快来,你也尝尝?上好的桂花佳酿,女儿红,一滴也别洒。”

小易看他酩酊大醉的模样,懒得理他,只奋力将他往外拖。该死的,要不是今日门主点名道姓的要见他,他死也不肯来这里凑热闹。

时越一直是绕烟楼的常客,原来他在重霄门下时,还有个师兄师姐管管,这被逐出师门后,便越来越变本加厉。入他们昆虚门之前,简直就没有醒的时候。

要说他是个色胚,也不尽然,他每每来绕烟楼,只是点酒,这手倒从来没有不安分过,那些绕烟楼里的女子平日里也极少收到这般尊重,于是她们也更心甘情愿的陪着他,哪怕只是说说笑笑,喝喝闹闹。

还得先替他醒醒酒,就这副人模狗样的去见门主,门主非得把他和自己一同埋了不可。

一桶凉水浇到他头上,一桶,又一桶。小易知道他修仙的体质,没常人那么容易伤风,为了让他尽快的苏醒过来,他没了命的浇,直到他自己也累得桶子都提不起来。

“小玉,小玉...”

又来了,这个醉鬼每次喝得不省人事,嘴里总是念念叨叨这个名字。

他的那段轻狂往事,早已不是秘密。无非就是看上了那个姿色尚好的魔女,又为了她搅得自己门户不得安宁,还被她重伤,最后被自己亲爹逐出师门。

真是个祸害,那样凶神恶煞又不解风情的女子,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你给小爷我闭嘴,小爷看着你那疯疯癫癫寻死觅活的样子就烦!”

时越听了,却笑得更大声,小易觉得简直是魔音入耳。

“闭嘴!待会还得去见门主,不想被他亲自帮你醒酒,就赶紧给我醒过来!”

“哈哈哈,我怕什么,有求于我的人是他,他就是日日给我捏腰捶腿的,我受着也是理所当然!”

“哦?捏腰捶腿?时公子就如此迫不及待让老夫伺候你?”

时越看着他,只是笑,笑得完全不把他这个所谓门主放在眼里。

完了,完了。

“小易?”尾音上扬。

小易正想趁他不注意抹脚开溜,没成想...

“是,门主。”

“这位爷可又是去寻花问柳了?”

“是,门主。”小易把头埋得极低,仿佛这样门主就看不到他此刻额角正沁出的汗。

昆虚门主却一个大踏步上前,一把揪起时越的领子,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那叫一个震耳欲聋。

“你这个废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你以为我会怕了你们重霄门吗?就算上次那面菩玄镜被你们毁了又如何?当我昆虚门便没有别的法子灭了无时山的山障吗?”

时越不屑地带着醉意哼了一声,“晚辈自是知道前辈神通广大,前辈又何必非要强人所难,将晚辈拘在此处?晚辈也不愿给前辈添这许多麻烦,不如前辈高抬贵手,放晚辈回绕烟楼去,眼不见心不烦,岂不更妙?”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时越,我警告你,不要仗着自己会仙术就以为可以骑到老夫头上来,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时越轻捂着被扇红的那边脸,将另一边脸向着昆虚门主伸去,“门主不如换一边打,总打左脸,我这样貌可得不招人喜欢了,不如您再来上一巴掌,将我这脸打匀称些,可好?”

“你...!”

昆虚门主恶狠狠地瞪着他,这小子,真是软硬不吃,很好,看来自己不亮出点真家伙,他是不会信了!

“时越,你可听说过销骨香?”

时越玩笑的神色终于正肃了起来。

“销骨香,我明白,这种东西用在你这个修仙之人身上没用,可用在常人身上...”

“销骨香,顾名思义,闻过它的人会上瘾,上瘾后,香里的毒会一寸一寸地深入肺腑,甚至骨血。那些闻香而死的人,死后连骨头都融得不剩了。”

昆虚门主阴骘的笑着,“你说,这玩意放在绕烟楼的香炉里,会怎么样?”

“你丧心病狂!”

疯子,真是个疯子!

不过,正合他意。

“我应你便是,你少做些歪门邪道勾当,造多了孽,下辈子会转世成老鼠蟑螂臭虫的!”

“不消你费心,老夫但求这一世快活,别忘了你的承诺,可别明日又打回原形,我可不想再派人去绕烟楼里找你!”

“前辈放心,时越说到做到。”

看着昆虚门主拂袖而去的背影,小易狗腿地紧跟其后,时越暗暗地绽出一笑。

流落在外这么久,也许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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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独山上一直都是寂寥的,没有拂烟曾幻想过的樱花树,像红雨般温暖天地。

今日山障仿佛有微微异样,一回到雪独山后,拂烟便立起一个大大的结界,罩着整座山,但凡有凡人靠近,便会产生如震动的细微声响。

灵狐一族被埋葬了一千年的秘密,终于又要重见天日了吗?

可这一回,只有她一个人扛了。

如果当日的自己能如今日般足够强大去保卫自己的家,或许一切都会不同,至少一定,不会遇到连沧。

她矗立在山顶,俯瞰着脚下,雪兔在她的脚边不安的来回奔跑,她勾唇一笑,凡人的命,真是贱。

感觉到结界被冲击,拂烟连忙用灵力加固,不过,好像对方真的准备得很充足呢。

她索性从山顶飞到结界处,雪花随她的裙袂飞舞,从天而降一般,怎么看都不像个手上沾满血腥的女魔头。

她瞟了瞟,唔,五十个人,不过好像个个都像是武功不错的,身上背着的似乎是弓箭,不过却并不是普通的弓箭,这些人是打算把自己乱箭射死么?

不对,好像,有一张脸格外的眼熟?那不是..?

她那日并未细察,只觉得那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自己又赶着去见连沧,就没去补上一剑,细细确认他已气绝。

看来自己又对他大意了。

终于,行走的那方停了下来,眼神中带着忿恨地停在她面前,两方仅隔了一条细窄的清溪,拂烟就这么眼中带笑地打量着对面。

五十比一,凡人总是这样的,以多欺少。

离弦的箭竟然射进了结界,拂烟堪堪避过。看来来的人的确不简单呢。

那个人究竟又是什么来头,当初好像是在保护自己,现在竟然又站在了自己对面,与那些人为伍要对付自己吗?

果然,凡人的信誓旦旦,都是谎言。

一根根嗖嗖的射进来,明明都瞄准了她,又使出了全部力道,该是一瞬间就能到达的,那妖女竟全部都避开了!

唔,眼下唯一没有拉弓射自己的好像只有那个傻小子了,好吧,待会就只放他一个人活命好了。

箭用完了,溪流对岸的五十个人,唔,除了时越,皆是面露张皇之色,甚至还有人向时越请示,该如何做。

时越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他要看清她。

如果那个叫林青城的人留下的笔记没错的话,他大概知道她的身份了。不过,那本笔记也只记录到了,一千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剿杀,和那只唯一幸存下的灵狐,而且,当时的情况,似乎是她发狂般一口气杀了两百上山剿狐的精锐,而林青城自己是被一个路过的高人救了,所以才得以带着他的战利品回到朝廷,一个人独享了功劳。

后来她发生了什么,是怎么变得被人封进玄冰,沉睡了一千年,又莫名其妙被自己唤醒,还冷血无情地见了对自己亮兵器的人就杀,没有人知道。

“你们可是累了?那便换我来好了。”

说着,拂烟便从自己身上拔下四十九根狐毛,一根不多,一根不少,每一根狐毛化成一根根针,根根刺入他们的心脏,无一虚发。

看着他们齐齐地倒地,时越再没有以往不懂事的大呼小叫,只是定定地望着她,似乎眼神一从她身上挪开,她就会立马消失不见。

“你走吧,我不会为难你。”

仅是如此而已?他不知道她开口闭口只会说“玉”,他一动她便机械地跟着动的那段时间,她究竟有没有一丝记忆,不过,似乎是真的没有吧。

她的心里,自始至终有的都只是梦里的那个银发男子。

“你把他们都杀了,我一个人回去怎么解释?”

还是那般清冷的口气,“他们要杀我,我才杀的他们。你回去怎么解释,和我有什么相干?我没有要你的命,已经算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看来,那段时间,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吧。所以,那时候,才会说不认识我。”

拂烟微微扬起了眉,不记得,那又如何?自己被冰封的一千年里,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感觉么?不过,姑且听听看,听听看那段时间他趁她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在我面前杀人,后来的一路上,只要有人带着兵器接近你,你都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他们,而我,一直都陪着你,照顾你,还收留你,最后还是因为你,我被爹逐出重霄门。”

“小玉,你不记得了么?”

说着,他摘下自己身上那块玉,“这块玉,我本以为你是奔着它才跟在我身边不走的,可是后来,你醒了以后,它还挂在我身上,而你,已经走了。”

拂烟看到那块玉,大惊失色。“这个你是从哪来的?那个人分明不会让这个离开他一步的,哈哈哈,他还真是一切皆可抛,就连这块玉他都不要了。”

“这是我时氏一门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自小它便跟着我。”

“小玉,你不可以这么绝情的。欠了我的,是要还的。”

呵,又来了,小孩子撒娇的语气,这个傻小子,以为自己真的是他的池中物吗?

“你倒是说说,怎么还?”

时越冷漠的伪装顿时卸下,一道张扬的笑容又绽了开来。

“小玉,帮我,找到那个幕后帮武林门派对付重霄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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